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光泽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序
各位读者大人,大家好!
肥仔光为了能再度现身,大跳钢管以报恩——不不不,求大人千万别烧书呀,肥仔光不跳肥油操就是了!
谢谢大人们的大恩大德,肥仔光愿以身相许——不不不,别跑呀!为什么肥仔光每次这么说,都会吓跑人呢?
肥仔光好心伤呀!
(肥仔光软趴在地上,一抹鬼火从肩头升了起来。)
鬼火狂笑:知道你有多可怕了吧?所以听鬼火的劝,别再现身为害人间啦!
肥仔光嘟起肥油嘴:我才没有为害人间……殷小玄才是祸水,人家不是啦!呜……
(一柔美少女款款步出,眼眶一红,拿出手巾子拭泪。)
鬼火斜瞪:你看,这段时间,你把她弄哭几次了?现在又把人家弄哭了,怎么可以让人家演这种怪角色呀!先是设计花样年华的少女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对象,又设计她玩毒药、春药,你有没有人性呀?
(肥仔光窝在墙角,阴沉地漾起幸福微笑。)
肥仔光低喃:就是没人性,才会编这种内容呀!你不懂,这种美少女需要被折磨、被彻底地蹂躏,方能从痛苦中散发淫靡的美感,那才称得上是极品,我玩得可爽咧!
(一模特儿款男子飞踢变态肥仔光,误踢鬼光,当场灭火!见到碍眼的鬼火消失,肥仔光佯装伤心的模样,实则内心暗喜!)
肥仔光哭喊:鬼火!你别走呀!你陪伴了我这么多年,总是吐槽我,你消失了我怎么办?我要是爽过头了,心血管破裂怎么办?
万一笑到颜面神经失调怎么办?
(肥仔光说着说着,便又哭又笑地甩起肥油,狂奔到天际,现场仅留一少女和男子,傻眼地无言以对。半晌,模特儿款男子回过神,‘将柔美少女的眼泪抹干,向读者大人们一拜。)
模特儿软男子:作者数度发疯,请见谅。
柔美少女强打起微笑:谢谢您挑了这本书,也很谢谢您耐心看完作者发疯,请您放轻松继续观赏由我们主演的《毒姬的嫁妆》一男一女粉墨登场拉开布幕,隆重为您呈上一出明朝古装喜剧!
楔子
明朝永乐十三年七月江西景德镇昌江畔的白家别馆白云居内,一个老管家在赤刺刺的艳阳下,拿着拜帖穿门过院快步行走,狂奔到内院的秋声斋。
盛夏天气的午觉时刻,人人昏沉欲睡,但在白家书斋外,数名小僮仍是小心当差,一看见大总管罕见的急忙模样,便扣了声门板。轻声向内报道:“三少爷,陶总管来了。”
唯一在阁内伺候的少年,放下帐本停止读帐,忙将人迎了进来。书案后,青年公子半偎半躺,说是在看帐,还不如说是在听戏模样。
公子一抬眸瞧着来人,更是有股说不尽的富贵优雅,风流潇洒。
“三少爷,有客持拜帖来见。”陶总管抹着一头暴汗,低声说道。
被称为三少爷的白藏,玩着扇柄的玉佩,莞尔地看着家里的大总管。
这人长年在白家办事,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如今一张拜帖便让他如此慌张,自然勾起了他的好奇。
“不过就是张拜帖,又不是御窑厂的罗内相来向陶总管索讨牌桌上输掉的赌银,怕什么?”白家三少爷白藏取笑地说。
那陶总管也不回嘴,将拜帖递给名唤如意的侍僮,如意展开拜帖,恭敬地放在书案之上。
白藏直起身子,就只那么一眼,便是堂堂一笑。一旁两人看惯了那算计意味浓重的笑容,颈背冷麻了起来,陶总管更是小心谨慎地开口。
“三少爷,可要将客请进来?”
“人都来了,当然得会上一会。”
主子说得轻松不过,其他人却不能如此云淡风轻地对待。
“可这客人,恐怕是来意不善……”陶总管惶惑说道。
富贵人儿起了身,走至窗边,望着瑰丽庭园山水,“刷!”地一声摇开玉竹扇子,笑意不减,从容大度。
“千方百计,才让我能见她一回……”白藏缓缓说道,思索了会儿,又再度开口说道,“请贵客到种花阁,我随后就来。”
陶总管领命离去后,侍僮如意拿了面团扇走到主子身边,一边打着—边请示道:“主子,可要多多安排些人‘伺候’?”
这人来头不小、要是有个闪失可不是好玩的,大意不得。
身为主子贴身侍僮,如意懂的事儿可不少,他口中的“伺候”,可不是一般的伺候,而是由府中养的死土打手伺候!
白藏凝眸浅笑,仅是摇着扇子向着花厅走去;如意虽然担心,但也只能快步跟上。
精巧的小花厅满是江南风情,远方借着珠山的瑰丽景色,粉墙黛瓦之内临塘近柳,身处其中使入神清气爽,暑意全消。
水上小阁四周环着大红朱槿花,幽香处处,虽是人工建造,却是一派自然写意。
美景当前,花厅内却并不平静,除了陶总管之外,主因是阁里坐了个英气逼人的红衣姑娘。
年纪轻轻的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可她不似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而是带着锋利防身的兵器,人是惊世绝色,但那放肆不羁、不怒自威的情状,让人不敢任意靠近。
她隐藏不住的霸主之尊,威风凛凛,显示她并非凡物。
正此肃然之际,一阵朗朗笑语自水上回廊传来。
“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白家能得如此贵客光临,耳闻龙家少主讨了长江口的倭寇方元,这厮烧杀掠劫无恶不作,多少载满瓷器的商船被洗劫一空,死伤无数,容在下替景德镇的瓷商们向力姑娘说声谢!”
龙海儿场面话听多了,闻言未笑,端杯啜饮,并不起身。
白藏拱手作礼,见她不理而且眼眉含雷带怒,便知已东窗事发,索性收了礼数,笑着坐下,留下如意一僮伺候,摒退众人之后才又开口。
“龙姑娘今天所为何来?”白藏摇着扇问道。
闻名不如见面,龙海儿果然不愧让当今朝廷又惧又怕、又爱又恨的龙家未来女王的称号,果真是来者不善哪!
龙海儿注视着男人的笑脸许久,词轻语淡地说道:“白公子,龙海儿的来意,您应明白。”
前些时候,白藏误抓了龙族之人,还害得那姑娘摔落山崖,若非大难不死,自己今天就不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了。
而这深藏不露的男人,真正想抓的是殷族公主殷小玄,她俩从小一块长大,虽名分上为主仆,但实为知交,这让她不得不来这一遭!
“容白某猜猜,可是为了在下的婚事而来?”既然已事迹败露,白藏便直接说道。
这一问,倒是让龙海儿笑了——一个阴沉的笑。
“你们的婚约已经取消了!殷小玄是我龙族之人,不再是白公子未过门之妻,你为何又要抓她?”龙海儿质问道,心里疑惑重重。
白藏丢给如意一个眼色,那少年便机伶地拿出一个法华紫瓷盒,走至龙海儿面前跪下,双手捧着,恭敬地开启。
盒里有对雪白事物,据她所知这不但稀少,而且绝无仅有;当年白家当家送上门的唯一聘礼,也只是一只雄物而已。
“我要再聘殷小玄一次!”白藏望了眼龙海儿佯装平静的脸庞,又继续认真地说:“殷族唯毒是命,这一对雪蛛虽已死了多年,但它藏身之处,天地之大只有我一人知晓。若她想要此物,便请她下嫁白某;待找到此物,是走是留随她意愿,白某必不多加拦阻。”
“是走是留随她意愿”此语一出,让龙海儿若有所思了好一阵。
“龙姑娘的媒礼,白某亦已准备。”白藏沉吟了会儿又道。
英俊男人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倒是勾动了龙海儿的脾气。
“阁下好大的口气,龙海儿倒要听听这礼!”龙海儿更加冷淡地说道。
谁人不知白家富可敌国,大富大贵,又是朱家面前的当红皇;商,御窑厂的官瓷,泰半技术釉彩都是出自白家配方。
可她龙族是海上霸主,和应天府朱家雄据二方,连朱家当家她都不放在眼里,白藏又能拿出多大好处让她心动?
看龙海儿动了肝火,白藏以手示意,请其勿躁。
“在下并非小看龙家,龙姑娘误会了,白某只是有一件双赢的生意,想请龙姑娘安排。”白藏敛气说道。
“愿闻其详。”伸手不打笑脸人,龙海儿也只好淡然说道。
过了一个时辰,龙海儿带着一盒雪蛛及一桩独门生意离开白家。
白藏含笑看着龙海儿的背影。“不管要多少代价,殷小玄,我都不会再让你溜走!”
第一章
明朝永乐十四年十月星月无光、夜黑风高的夜空中,一只白色的海鹰振翅飞翔。
它领着一叶小船以飞快的速度沿着长江口向内陆走,直到了鄱阳湖,再转往昌河前去。
时值深秋时分,江面雾冷,白茫茫一片视线不清。船上除了质朴率真的草莽大汉之外,正中间坐着两个女孩儿,还摆了数只雕花檀木箱。
那对姑娘如花似玉,一个身着大红衣裳,气宇轩昂,另一个被银饰蒙了脸,说不出是何面容,但看上去却是尊贵得很。
她一身全黑绸衣,墨发全结成长辫,垂着大量不透明的宝石,由上至下满满佩戴着;特殊样式的银制头面、颈环、腰绳、裙佩之物,单是熔了换银两,至少也值三百两,若再算上工钱,恐怕非要五百两不可,再加上宝石,只有“惊人”二字可以形容。
红衣姑娘面露担忧,眼神如炬,凝视着哼歌作戏的黑衣小姑娘。
“小玄,你真的要嫁吗?”龙海儿再度问道。
她不加掩饰的关心,让殷族的殷小玄噗哧了声,一只素手撩开面前碍眼的银穗花串们。
女子奇美妍艳,又娇又嫩,白皙的面庞在无光的夜里闪动着神奇的玲光,嘴角一扬,给了龙海儿一个胜过满天星月的璀璨笑靥。
“爹娘一看到雪蛛马上拿去炼毒,我若是不嫁,哪来一对雪蛛还人家?更何况,他们开开心心地炼了毒,可没留半点稀世雪蛛给我,等我嫁过去,寻了那对活宝贝后,我就按那白藏所说,休了他回泷港,过我下半辈子逍遥快活的日子去!”殷小玄娇滴滴地说。
两人正说话之间,小船拐进一个小渠道,在一大宅后门船坞靠岸。
岸上老总管干瞪着眼,等得心焦,旁边还有随从提着灯笼领着一大票男丁正候着呢!殷小玄抛了个媚眼给龙海儿,轻盈地跃至岸上。
小船在龙海儿的一声令下,悠然离去。看着水面的船痕及天上的飞鹰,殷小玄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回身。
眼见一大群下人们个个垂手站立,为首的那个白发老头,应该是个管事的吧?
还没等未来主母开口,陶总管必恭必敬地行了个大礼,后面一长列的人更是全都跪下,除了火把,连那两盏灯笼都贴着地面了。
就这样,黑衣少女面前的两大排人全伏地膜拜,在这黑漆漆的大半夜里,看起来还挺阴森的。
殷小玄无可无不可地大刺刺看着这一幕。
“小的陶仁远,领着家人们来给三少奶奶请安了,愿三少奶奶长命百岁,万事如意。”陶总管祝道。
殷小玄一听,便皱起柳眉,嘟起朱唇。“讨人厌?这是什么名儿呀?你出生时是克死了谁?爹娘再不喜欢你,也不该叫这名呀!”
还以为那一大队人儿听了她的笑语会发嚎,可却一片静悄悄地鸦雀无声,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让殷小玄俏脸全黑,冻结在当场。
过了一会儿,陶总管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