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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陈云杰,陈云杰那货总是吃相甚狂,看着他的吃相恐怕得了胃癌的人都会痊愈的,我说:“你看他。”
那人愣愣,忽然发出会心的一笑道:“明白明白。哈哈。”他又深深的吸一口烟,“你们找到了么?”
我说没有。
那人来劲了。他说:“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嘛,有的人就是找工作要找对口的,要找称心如意的,我打心眼看不起这种人,”他闭着嘴深吸一口气,喉咙好像有些异物卡住了,嘴里发出咔的一声,一道白光划破前面的空气,打在地上扬起尘土,一饼黄色的浓痰出现在地上,他用穿着人字拖的脚在地上踩了踩,踩出个十字,我见后流了半身汗水,“要想要钱多,又想是轻松的。做梦。嘿嘿,你们不会是那种人的,我看你们个个壮实,孔武有力,天赋秉异,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个工作,工资二千,就是要求吃苦勤劳,是我一个朋友当老板,专做食品加工,他老是缺人,你们要不去看下?”
我说:“我们做机械的怎么会做食品呢,吃食品还差不多。我看还是算了吧。”说完,那人脸上顿时就黑了。
陈云杰听说有二千左右,工资直逼李娜,我知道他一直想要做个工资高的,在李娜面前才不会矮人一截,他说:“曹飞,二千左右,要不去看看。”
那人变红的脸一下子又变红了,他笑道:“年轻人,就是要闯一闯拉,爱拼才会赢嘛!回头你们吃完饭我给你们打电话,叫他用专车来接你们,你们车骑不到目的地的,路还没建好。”陈云杰一听有专车,卯足了劲的扒饭。
作者有话要说:
☆、帅哥1
我说了,看陈云杰吃饭可以开胃健脾,所以在这个食店,我只有边看着陈云杰吃饭边吃自己的饭,不觉一碗下肚,发现胃里尚有空间,反正都是加饭不花钱,跑饭桶旁揭开盖子,发现饭匙横尸饭堆,手柄上裹着一层黑色的泥似的物质上面还有谁的指纹,木饭桶边上长出一根来历不明的嫩芽,在饭的热气下焉颓,此情此景,我丢了饭碗顿觉倍饱。
饭后那人摸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十分钟过后,一辆三轮车停在我等面前。那车浑身上下笼罩着黑色油渍,在长期的奔跑中吃尽了尘埃,已分别不出三轮的品牌为何。颜色为何,俨然穿了一身甲衣,可谓装甲之车——专车。车上人□□着上身,一头长发,眉清目秀,戴着眼镜,看起来阳光朝气,如邻家哥哥般纯洁,到是与所骑的车成严重对比,判若两物。哎,车丑便要车上的人来弥补,此所谓物极必反。
陈云杰见不是什么宝马或者奥迪大失所望,众人亦然。车上的人冲我们一笑,当然这笑依旧那么纯净,说:“各位上车吧!”刘黎明也不想呆在食店热得慌所以也上了车。那人启动发动机,三轮便像放鞭炮般爆炸者前进,那人解释说:“消声器撞断了。”刘黎明暗谢店家,要不然自己的爱车又得受罪。
坐车上摇曳的厉害,前面的路被汽车压得千沟万壑,那人丝毫不减油门还真像装甲车一样横冲直闯,我们中午的饭都要震出来了。到达目的地,全部的人被泥水弄成麻子,回到地上都有些站立不稳。
那人说道:“我姓刘,前面是我的所有厂区。”
刘黎明说:“原来都姓刘家门啊。你可得好好的照顾我这两兄弟。”
那人笑道:“嘿,你也姓刘,我最喜这个百家姓里面的刘姓了。刘家一门亲嘛,要想当年高祖斩白蛇而举,天下豪杰纷纷响应,后伐暴秦,杀霸王,抚匈奴定天下是何等的威风,自今看来就叫人羡服。你放心我一定照顾你的朋友。”
刘黎明也高兴,他老是喜欢攀亲,头一次一人来打的,上车之前攀了三个小时,并提出祖辈班辈,那人惊奇的发现比自己小十年的刘黎明原来是他的老祖父,刘黎明喜得玄孙。从此以后更不得了,发现刘姓就攀,攀多了发现自己的老爸的辈分足够高,所以仗着这一点,攀得子子孙孙无数,刘黎明大有成就感,直到一天攀到最后刘黎明在一个小屁孩的面前当了回玄孙,刘黎明吃亏发誓不再当别人的祖上,攀亲时改一个统一的一句“家门”,亲切些。
我说:“刘老板这么有文化,说的话都这么有水平。”
那人说:“哪里哪里。不才xxxx大学,历史博士生,如今厌恶了职场的成功学,改行做回了农民,创起了业。”
陈云杰听了双眼放光道:“刘老板原来是高材生!意思我们找到这么一表人才的老板,莫不是我们投对了明主。曹飞你说是不是 ?”我一听,便火了,心想是你要找好工作方便追李娜好不。便顺势一笑,
刘老板大喜说:“走,我带你们去参观我的业务。”
刘黎明说:“我只是陪他们的,我就不去了。”
刘老板说:“大家都是姓刘,自己人,你们又是我二叔介绍来的我放心,都一起去吧。”
陈云杰说:“原来那个厨师是你的二叔,炒的菜还真是好吃。一家子都那么能干。真是青年才俊。”
刘老板说:“过奖了。我叔的食店都是从我这里拿来的原料,路过的吃了都说好,”他又走到众人前面领路说,“既然大家这么投缘都一起来吧。”
我一望四周,此地远离城市的嚣扬,坐落于一片不知名的龙眼林中,风景甚好,如桃花圆般隐秘,让人顿觉避世之念的舒服。只是前面被刘老板带到一条小路,这里原是荒草萋萋的,想是有人图方便踩出了一条路,让我想起那句“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拐了几道弯,前面出现一个作坊,面积不大,由石棉瓦盖的,墙是空心砖的砌,左半一条木电杆上面架着随风摇晃的电线,电线直通轰鸣的机床,旁边有两个忙碌的光着背的工人,操作着机床控制着温度,不一会儿一阵焖鼻的气味钻入鼻中,是曾相识。
陈云杰叫到:“哇,这就是大长今。”同时口水都要流出来。
刘老板说:“对啊!这是我们的业务之一,我们面筋价格低廉,吃起来香辣劲道,口感优美,深受广大学生喜好,批发商也会第一个选我。”他讲着同时对一边的工人说:“塑料布搬完了?面粉呢?记得加少量面粉,让我们的货是同行最真的,什么,,,,,想洗澡,,,,,不行,你背上还有面粉。”刘老板用着木板在那人背上刮下来不少面疙瘩,发扬艰苦节约的作风,他把粉团掷向压牛板筋的压板下面。说:“我这个创业之初都要精打细算,能省便省,这个作坊你们看看通风透气,多好,简约而不简单。只是这边人够了。我带你们去看看我的农作物。”
他抓起墙角的一把粉末随手向着面筋撒去:“在是防腐剂,正常食品添加剂,只能多不能少,我们得为客户在想,保持个一两年才好。”我定眼一看口袋上赫然写着“苯甲酸钠”。
来到一处阴凉草棚构建地,里面漆黑如墨,刘老板打开的电灯,陈列出一团一团的白色嫩芽,面积甚大,整齐规格,走近一看是豆芽,一阵微风从草棚另一面灌进来,我嗅到一股尿素味,很是刺鼻。远处一角落,两个工人正在清理稻草里没取出的豆芽,水池边又有人在漂洗,我问刘老板:“豆芽还用洗么?”
刘老板说:“要洗洗药液。”
陈云杰在此猴急了,问刘老板说:“哪里有厕所?”
刘老板忙说:“别随地小便,就撒在豆芽盘上。尿可是宝贝啊。你们大家有尿意的都解决了吧。”只见众人均举着天生的水枪一顿轻松。
陈云杰说:“这豆芽虽好,可长期浸泡水中怕受湿,不好做。而且有暗沉沉的,又有怪味,有没有有阳光风景又好的,又赚钱的活。”
刘老板听这话就来气了,说:“什么叫怪味,那是尿素,懂不?那是植物的必须懂不?氮懂不?化肥懂不?现在我们要跟着市场走,市场认可的是肥大的清脆的口感好的豆芽,是漂亮懂不?人长得漂亮未必招人喜欢,就像你,可菜就不同了懂不?”
陈云杰赶紧摆手解释道:“刘老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你豆芽不好,我是说我打小怕黑。并且我怕这个地方太好做了工资不高。”
刘老板说:“你当然不能说我的豆芽不好,我的豆芽是每天凌晨都有卡车排着队来进货的,老板们都说我的卖相好,消费者都喜欢。你说的我懂,高工资得有高付出。这里一千八也许不算高,去养鱼二千。风景好,就是活累。我的鱼塘多着呢!”
穿越豆芽基地来到森林背后的一片湖泊,阳光下波光粼粼,湖风拂面,令人顿觉清新。
刘老板来到守鱼的木棚边,搬出一袋饲料,抓起一把随便向水面撒去,湖里马上有黑压压的鱼群,长着嘴争相吃食,颇为壮观。然后刘老板又从兜里抓了一把药丸撒向鱼群,我看到眼睛圆瞪及其不解,地上遗漏的药丸上刻着避孕两字,刘老板手:“我们不让鱼产子,这不是鱼苗塘,我们要让它专心养膘。城里的市场不允许有鱼子的鱼出现在市面上。”
我依稀记得我妈从前总是喜欢骂买鱼的,因为买回家的鱼老是满腹鱼卵,却不知哪才是最正宗的鱼,让鱼断子绝孙也会让吃鱼的人们断子绝孙的。
于是我拉着陈云杰到说:“你还是算了吧,我看你不是这个料,养鱼虽然简单,可收鱼就难了,而且是重体力活。你看外面招聘出海打渔的,工人的工资都四千多。我们走吧。”当然我是想劝陈云杰别做着缺德的事,这伤天害理,可那厮竟又跑到刘老板哪里说:“刘老板你还有其他工作没,这个我可能胜任不了。”
刘老板有些不胜其烦说:“有,这是我的核心产业。我带你们上去。”
众人还是上了刘老板的三轮,车爬着陡坡往山上开上去,声音是震耳欲聋,脚下一阵酥麻,是发动机的油门太大,记得有首山歌唱的什么山路十八弯,我想就是唱的此处。好不容易爬完最后一道坎,停在山肩,此地一览众山小,又藏在所有视线不能直观的角落,刘老板带众人又走了几十米的小路,我有些神秘,听到四下全是嗡嗡的声音,很是热闹,心想莫不是刘老板在养蜂。
拐过最后一片树林。布如眼帘的是一排排蓝色的塑料大桶。桶口爬着不胜枚数的苍蝇,密密麻麻,人一揍过那些苍蝇漫天逃窜,定眼观之,原来是饭粒和菜汤,一些蛆虫正激情四射的在上面蠕动,并摇摆着尖小的头颅做嗷嗷待哺之态。随之而来的是催人泪下的酸气,中间场地一口一米大的铁锅,锅下烈火雄雄,锅里除了桶中之物在沸腾外,一只死去的不知谁家的土狗浮在上面,刘老板用夹子将其肢解,嘴里骂道:“小胡只知道拿工资,不知道做事。”
“没有,刘老板,我今天炼了十桶油了。你看。”那人手指处,白色塑料桶里清澈的油绝不会让人想到这里是它的来源地。刘老板不置可否。
一会他的电话铃声响起,刘老板的电话是老年机,声音老大的那种,永远免提,里面有人问道:“刘老板,西村埋了一头猪,我们打算买下来,50块贵不。还有昨天你二叔猪也掉粪坑淹死了,不知道你要不,这味道不好受。”
“你个卵叫,这么小的事情也问我。不是早说了,只要是尸体,全要!全要!”
刘老板挂机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