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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回去,只有我反对。世界上战胜绝症的并非没有,我一定要救爸爸,我坚信爸爸一定可以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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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去了学校,此行我打算退学。学校力劝,我意已决。
这样的大学生活不过也罢。
我同舍友告别,她们纷纷表示不舍,但是我也只好这样了。
那天追我的那个人找到了我,他说可以帮我,只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但他已经有不少女朋友了,他是个纨绔子弟。看在钱的份上我答应了。
晚上被他带到ktv,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聚众荒淫,被我啐了一脸。
我给姐姐说,我已经逃出了农村,这片故乡的山水已经被某废土污染,我没了学习动力,退学是命运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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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上爸爸奔上了求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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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经过一个疗程的治疗面色好了不少,我们开心。
医生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爸爸已经回天乏术,细胞的扩散超出想象和预期。
爸爸也明白了。大家都明白。奇迹不会那么轻易的发生。
爸爸生气了。说,如果不带他回家就从楼上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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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的孝敬终于在今天有了句点。爸爸死了。妈妈也病倒了。我们埋葬了爸爸,又该带妈妈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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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嘴唇早就随岁月慢慢变紫,她的脚也出现浮肿,心脏病,我们为什么不早些查出来,医生摇了摇头,说:“早年还可以手术,现在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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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妈妈也去世了。
我们现在姐妹俩彻彻底底成了孤儿或者流浪儿了。我告诉姐姐,我们去厦门,那是我们熟悉的城市。我要把姐姐的病治好——该死的中国治病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
这时姐姐已经许久没有由衷的笑了,姐姐哀伤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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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又回到了工厂,因为这里有她熟识的工友。
我也到了姐姐的工厂。我要和姐姐相依为命,直到姐姐嫁人。姐姐羞于提起这些。
我今天终于见到了姐姐的追求者,的确不敢恭维。
我也不喜欢他,难怪姐姐会不开心。
我今天终于体味到了打工之苦了。得服从命令,受人管制,规规矩矩,也算够无聊乏味的,但是我可以和那些姐姐妹妹阿姨之类的笑,还能拿不少人民币,倒是有些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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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刘刚的男的真烦,今天又来招惹我,又被我啐了一脸,出尽洋相,但是姐姐怕事情闹大,让我从此置之不理。
也真是的,我也该改一下自己的脾气了,这样的太过嫉恶如仇,怕是世上的男的没人会要我,太女汉子男孩子不喜欢,就像我不喜欢男的太过娘们一样。
还有个事,枯燥的工作今天得到了回报,我发到了工资了,好多,有二千多。
我把工资交给姐姐,姐姐历来都是家里的会计,但是姐姐却说:“你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一份经济,你自己保管和支配把。”我办了卡,把钱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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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工厂组织工人爬山玩,我喜欢这些户外活动,厦门的山也够高大的。
在山脚我看到了他们。
一些小孩子穿着破旧不堪的衣服,个个面情迷惘,脸色蜡黄,他们有的站到墙角望着路人,有的目光呆滞看着远方的天空,全部是有气无力样。
他们的房子是简单的空心砖砌成,上面拼着石棉瓦,木门破的只剩下骨架,漏风的地方钉上纸板,前面的一块空地也是凹凸不平的泥路,有些形同虚设的竹篾插地上当篱笆。
一个身体佝偻的老汉住着杖看到了我,他警惕着我。
我说:“这些小孩子为什么在这里?”
老汉说:“他们是流浪儿童,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收容,我是五保户,看着他们很是可怜,在我这里至少可以活命。”
从他那里得知,那些流浪儿童飘到厦门,是因为厦门四季如春,到北边在冬天一定会冻死的。他们惨遭遗弃。我想起小时候的我,我也曾惨遭遗弃,我们那么像,这样说我知道有些牵强,但是爱心是没有理由的,我当即把口袋里的钱全部给了老汉。
老汉领着他们给我下跪,我愧不敢当。
我又问老汉:“你的劳力有限,带上孩子们行乞也许是个活路,或者给村上报告。”
老汉说:“我就种些蔬菜来卖。行乞也不光彩,再说这年头也不会真有几个人施舍了。给村上的当官的打过报答,消息迟迟不下来。”
我暗骂职业行乞的丧尽天良——白白害了真正有需要的人。
中午吃饭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所幸有姐姐在,我不打算告诉姐姐,如果让她知道她曾经供养的我现在供养别人,她心里一定不是好滋味——我说我的钱不小心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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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的生活足够无聊。
今天我又嫌我的日子不好过了,我有些想念我的集美大学了,但是我没有给姐姐说,我怕她伤感。
不过我又快速的调整了自己的心态,我想我不应该这样不识好的,我现在有工作有饭碗,还有存款——当然也不多,我够幸福的了。
睡不着,眼前总浮现的是一张张稚嫩的脸,我决定明天去看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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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主管,请假时还不忘训斥我一翻,不过我还是到达了目的。
我毫不犹豫的取了剩下的全部我的存款,我去超市买了些牛奶,好的大米,扛着来到那个院子。
里面的孩子见我到来也不开门,反而充满警觉的躲避着我,我也无语了。
一个小姑娘走了过来,她记性好,认出了我,给我开门,她说爷爷走菜地里干活去了。她想叫他回来。我说:“不用。”
我把买来的东西放到内屋,里面用板砖拼的床腿,上面木头架起的木板,没有棉絮,只有一张破了几个大洞的被褥,三床同处一室,中间一张捡来的圆桌,上面放着大小不齐的杂牌部队样的碗,我见了心里一阵酸。
厦门这地方竟窝着这样一群小朋友,我也始料未及啊,我好高兴我做了件有意义的事,我没有再多打扰他们就走了。
回家我买了些便宜的衣物和化妆品,佯装自己去奢靡了一翻,姐姐竟然也信了,我真是太有才了。不过那些个衣服真心不错,是我需要的,化妆品也不错,打算偶尔用用——这样年轻就靠它们我可不是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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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去看他们了,这次更多的小朋友认得我了,老汉也在,大家都欢迎我,我很开心。
我帮他们洗了衣物,扫了地,做饭同他们吃——用的杂牌部队碗吃饭,我留下的东西够它们过上一周较营养的日子。
回去我还是买了一些衣服,化妆品也够多了不用买了,不然会穿帮的,那可不好。
姐姐劝我别挥霍无度,我说知道了。
下次我给姐姐也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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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为了不让姐姐伤心,我陪姐姐去了医院,姐姐心情沉重,说:“万一自己嫁不出去如何了得?”
我说:“姐姐未必啊。我们可以骗婚的。”
我们看了病,买了药,姐姐终于开始了正规治疗,我付了医院的钱,姐姐不允,我们在医院收费处舞了不少时间,保安以为这边有人打劫都被吸引过来了。哈哈。
我还是战胜了姐姐。可以看出来,姐姐真心的开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还说:“让妹妹破财了。”
我说:“姐姐现在到了妹妹报恩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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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去看他们了。
虽然那些九牛一毛的营养品没有让他们的面色发生任何改变,也没有让他们的长高一毫米,但是这次他们见到我是发自内心的雀跃,他们已经放下任何防备,要和我分享他们的溴事。
李婷婷吃饭吃到鼻子里,二娃把牛娃的脚当鸡腿,张丽晚上一个翻身落到了床下,爷爷烧水半天也不见水开原来锅底有个针眼大的洞等等,不胜枚数。
他们赞扬我漂亮如公主,我还真有些飘飘然了,我还继续给他们洗衣服,扫地,做饭。
我要求他们要爱护卫生,威胁他们如果他们不这样,我就不爱他们了,我再也不来了。
他们只得纷纷点头。我说,下次我给你们带漫画。
我认为我有必要丰富一下他们的精神生活。
离开庇护所,我买了些衣物给姐姐,姐姐高兴,穿了合身。我计谋得逞。但姐姐还是劝我节约,我心里想到我当然要节省。
作者有话要说:
☆、过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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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天没吃药,我无论如何也开化不了她。
算了把,一次不吃应该不成问题。只是她的脾气真是来得莫名其妙,自己打破了碗要骂我,我当真比窦娥还冤,但是姐姐没过半天时间就对我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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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年了,我下意识的观察一下我们工厂,真够阴盛阳衰的,男的就一个大叔和刘刚以及他的两个伙计。
渐渐的我喜欢上逛街感觉,我在新安至少还能看到些雄性,姐姐不喜欢,她怕花钱。
今天吃烤肉,看到个男的趴在桌子上狼吞虎咽的啃东西,我以为这家的烧烤味道定是一绝。
坐下后,我看到了真正的帅哥,我被他惊呆了,他也是。另外一个人比较斯文,但长得出奇的白。好吧,吃完食物,我们离去。
当我的脑海里还是帅哥的身影时姐姐大叫,原来手机不见了。姐姐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急哭了。我说赶紧打电话找啊。姐姐明显比我冷静清醒,她说她不信还拿得回来,反倒安慰起我别激动来了。
今天又去教姐姐玩qq,姐姐说无聊不好玩,把电脑给了我。我想起久违的cs,进去一看有两人在火拼我加入。全是菜鸟,估计是小学生,还不服我,让我下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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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手机真烦。今天我和姐姐不同时下班,我先到家,洗了衣服,出去逛街。姐姐下班后见我不在——她没钥匙进不了门,又去街上找我。我见姐姐没带钥匙,逛了一会就呆屋里,看表知道下班时间早到了还不见姐姐,我怕她出事,我又关了门去找。姐姐又回家。。。。。。周而复始,到午夜见大家相见。我们都快哭出来了。我们真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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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去他们那里了。
我除了买些可以增加营养的东西外,还到图书馆购了一些内容简单的漫画,买了《西游记》《海尔兄弟》《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没有买蜡笔小新,怕教坏他们。
进门受到簇拥那是必须的,让我惊喜的是他们真的如我所言,把衣物都洗干净了;地板上有扫帚的印记;床上加了帘子,虽然那些破布帘子很是千疮百孔,但好在也让这个房间有了男女之别。他们知道文明了。
我很开心,我对他们说,我今天带来了书籍,如你们所愿。我喜欢看到他们见到书籍时的如饥似渴的小脸。同他们玩的时候接到个电话,说要还姐姐的手机,真是好人有好报。
我匆匆告别了他们,陪姐姐领回失物。
经过一波三折,我见了那那个人。我们见过面的,是在烧烤摊吃饭的时候见到的,是较斯文的较白的那个,但是没见到帅哥,一问,病了。还真是可惜了,我可真想再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