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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农启示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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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成面条有什么不妥,至少看起来有点骨气,看看你今天做了什么?你是求婚?求原谅?”
  “其实我真的是服了她的。”
  “所以你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你以为你跪下来就能看到她裙下面的风景了,男人膝下有黄金。”
  “我有一种感觉,”陈云杰顿了顿,认真的说,“那种感觉情不自禁。”
  “你看你情不自禁的把黄金摆地上,人家正眼都没瞧过,拂袖而去啊。经你这么一闹,看看李娜的生气样,我也没戏了。”
  “你说自己不怕辣,原来也吹牛,殊不知湖南人也不怕辣的,辣妹,我喜欢。”陈云杰幽怨的说完上面的话,双眼木然的望着天花板,躺床上叹气连绵。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读者能耐心看完,这将是我的荣幸

  ☆、孤独1

  陈云杰是跟我住一个房间的,原来空荡的房子终于有了点生气,只是,陈云杰不是女人。
  我发觉自己开心不少,我不太愿意去从前孤单时落下自己足迹的地方,我也很少用文字书写自己的寂寞,窗外的树林并不足以让我繁生忧愁,也许是上班占据我过多的时间,更或者是陈云杰的来到转移了注意力,我发觉追随我整个高中的那种如影随形的忧伤正渐次消散,多少次仰头望厦门阑珊的夜空我发觉我的神经被沙轮磨砺过一般,可能我离粗人更近一步了吧。又或许生活必须让我成为粗人。
  “我总觉得自己缺什么,那种东西说不来。”我对陈云杰说到。
  “是呀,最缺的就是钱了。”
  “我认为,那东西用钱买不到吧!”
  “胡说,有了钱什么都买得到的,包括女人,你是发春了把。”陈云杰忽然从躺着的床上跳起来,大叫:“我靠,你该不会真想女人了?”
  “是的,李娜的波波就是棒,臀部也翘,想想都让人受不了。”
  “干,李娜是我的。”
  。。。。。
  各自无聊,蒙头待睡。
  彼时静夜,万籁俱寂,窗外龙眼树林悠悠荡荡,一如影遁的刺客,一种慑人心魄的叫声传人我的耳朵,立刻把陈云杰和我从梦中惊醒,那声音似痛非痛似乐非乐,像鸦片一样的女人的叫声麻痹着我两,是隔壁传来的,觅声而去,侧耳倾听,原来是小两口在进行着造人工程。我俩腹下各顶一帐篷听完了这美妙的噪声。
  人尽散去的新安如同遭受了星外文明的侵略一般,那些侵略似乎只针对人类。路灯无精打采的照射着平静的马路,深秋瑟风刮过,地上塑料袋翻滚不已;远边的楼层是被打了镇静剂的野兽安静得毫无威慑力,各家店面打烊闭门,各种招牌广告照耀着的五彩灯光正碌碌无为的拼命工作,臭水沟缺口老鼠正肆无忌惮地啃噬着人类遗弃的瓜果——是人类的存在让他们猖獗,也只有蛐蛐的弹奏稍微让人心情愉悦。
  我厌恶走夜路,尤其是厌恶走城市的夜路,那样总觉得路前方会有比鬼怪和猛兽更邪恶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记错,再走一百米就能到。”陈云杰迈着脚步,身喘着气,看样子激动万分。
  “老实说你去过几次。”我俏皮的问。
  “一次都没,我想这地方应该是做那个的,只是地上没有头发,你自己不多长个眼睛,这样的理发店一定不是理发店,”陈云杰胸有成竹的遥指夜色中的一片红色,店面房门洞开,灯火暧昧,一大胡子从里面走出,一女人送至半路,大胡子回头恋恋不舍的摸了一把女人的肥臀。
  “春香理发店”。这时,男的远去,女的回店。
  陈云杰同我默不作声的往春香理发店径直走去。
  这人我回忆起高中的校外,当我们路过那些红灯房时总是对里面的陈设格外的望上一眼,然后把目光往里面某女身上假装漫无目的的扫一下,心情复杂的离开;我又回想起足浴妹的高明手段。红灯区我来了。
  店面不大,约占地三十个平方,左边是张偌大的沙发,右边是三张供顾客理发的旋转座椅,半个墙壁都安装了镜子,镜子前稀稀落落的摆放了些瓶瓶罐罐,却只有一把孤独的剪刀象征这是一个正当的理发店。
  陈云杰和我往里走,刚才送走大胡子的女人有扭着身姿往里屋走去——她应该是管事的,陈云杰加快了步伐追上了她,问:“我们要理发。”
  “啊!”那女人被陈云杰这一句惊得不轻,险些跳起来,她按着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面容别扭的说:“帅哥,你这是从地里钻出来的嘛。就不能小声点?声音不要钱啊?”好吧,我第一次听说声音要钱的。
  我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长相;一头长发直到屁股,一身塑料珠子的衣服尽最大限度地遮掩或者暴漏内裤和双胸的底线,双腿网袜,尖成刀锋的高跟鞋,眉目画的妆已看不出眼睛的大小,嘴唇涂着血一样的口红,脸颊的脂粉已是足够烙两个膜来吃,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过量的香味,酒精似的挥发到整个发廊,让人晕厥。
  “什么?你们要理发?”女人惊异的望了我们一眼,“你么两个毛都没长全还来学人家理发,小弟弟你多少岁了?”
  “我要理发。”陈云杰重复道。
  “靠,老娘问你多少岁了。”
  “22岁。”我老实作答,我是不喜欢看见人发火的。
  “嘿,真是花样年华。可以结婚的了,瞧你俩那嫩样,一定都没破处,来来跟姐姐讲一讲你们是来练兵的还是来止痒的,”女人做沙发上,驾着她粉白的大腿点了跟烟,吞云吐雾,“坐吧。”
  我俩分别坐旋转椅上,我发觉这情形不对,小学时时老师训人不就是这样么,我有些流汗。
  “我们是来找舒服的。”陈云杰先开口。
  “舒服?”女人吸了一烟突出个圈,“行有行规,我家小妹都不喜欢你们这些嫩鸟,舒服不舒服不重要,处没破人家小妹要封你们红包的懂么?钱啊 !”
  “还有这事,”我说,“那我不要红包成么?”
  “不能,必须要,不然我们要倒大霉的。”
  陈云杰和我花了不少时间筹划了把我们的第一次给送了,包括我们身上都准备了一个月的工资,这是铁定的事情。
  “那你说咋办”陈云杰问。
  “办法不是没有,”女人摆出一副掏心掏肺的表情,她说,“你看吧,我们性工作者对社会是有巨大贡献的,话说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人人有责是不?你门看看这时不时的总有新闻报道说:某青年强奸了某女郎,什么小三又插足谁的家庭,这多不和谐不利于社会稳定,就像帅哥你,身上痒的不得了了咋办?难不成瞧上谁家的闺女,把她往田地里一按,给强办了,你的欲望是得到了解决,可你却害了人家闺女清白是不,人家闺女要是报案,等到案破之时就是你坐牢之时,这样害人害己 。所以说,你们这找到我这里来证明你们还是颇有良知的,你们是好孩子。可是你们知道,我们这是一个行业,同超市一样,是要养家糊口的,那个红包得有相当数目的,要不这样,我在你们的资费上加一个红包的数额,这就两全其美皆大欢喜了。是不?”
  我说:“资费是多少”
  “正常价是四百,加上一百二的红包,五百二。”
  “靠,这么贵。”
  “去,不做拉倒,赶紧滚蛋!”女人不胜其烦的发怒道。
  陈云杰比较坚定,他说:“好,你要保证质量和信誉。”
  “帅哥,你是说那儿的话,我们卖的是肉体不是灵魂。”
  我第一次认为妓女这个职业有这样的伟大。
  “这么说你们同意了,”女人往沙发上一拍,里面竟然睡了个女人,她睡眼惺忪的像猫一样打了个哈欠,“干活了,还不起来。”
  那小妹倒也不太浓妆艳抹,身穿粉红色的吊带蕾丝裙,皮肤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水嫩,白里透红,她理了理有点蓬乱的头发,我观察了一下她的双乳同李娜的有得一比,只是她的脸蛋有些平庸,额上的齐刘海倒弥补了这个缺点,看上去也有几分乖巧,一会同她上床我盖了她的脸倒同李娜做无异。
  “看到小红吗?”女人问。
  “小红?不知道,没看见,我睡着了,好像完单之后同客人去吃串了。”小妹声音小是温柔型的,这合我的口味。
  “草,又被人带走,这他妈叫我怎么做生意,老是跟人出去又不带套,上次打胎费了我不少。我干她老母。你去看看小梅完事没有,让她赶紧,说这里有两个好货。”
  女人让小妹上楼,回头她问我两,说:“你们谁先上?”
  “曹飞吧,”陈云杰抢答了她的问题,这小子我懂,他一定是见小妹不漂亮所以就让给我。
  我点头。小妹回来之后就领着我往里取走,走了几米漆黑的通道,来到木制的简单隔间,是二楼,一路上嗅着她身体上的香水味道方能确定自己并非一人,这时已经心跳狂乱了。
  我们停在了靠窗的房间,她推开门,里面是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有些小,不过做那事已足够,床头柜上陈列着一束假花,有些情调。电灯是白炽型。她关了房门,直接把裙子往上一拉,就像拔羊皮一样,一瞬间便露出丰腴的肌肤,我两眼发直,这种直奔主题的行为让人喷血,又心生怯意。所以我只得把双眼转开盯着窗子玻璃后的一片漆黑,不停流汗。
  “你是害羞了吗?”她小声的问,有随手把窗帘拉上,断了我的视线。
  “你多大了。”我答非所问。
  “小女子今年21,”她双手环抱我的肩,“现在让我来伺候哥。”一股暖意直逼心坎,我沉浸其中。
  忽然我想到做这事应该分两种,一种完事走人,一种过夜。前者当然实惠些,后者要韵味悠长些,至少我认为是这样。
  “等等,今晚多少钱!”我从冲动中挣脱出来问道。
  “讨厌,多好的气氛都被你给搅合了,”她有些脾气的说,“今晚你是好货,好货的价格和服务全是过夜,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就是我的最后一单,我就是属于你。我跟哥哥做的是真情,提钱多俗气,哥哥你说是不是?”
  听了他的话,我放下了戒备,摸摸新发的工资,不再害怕,我可以肆意爆发我的淫欲了。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像,一剑擎天,二龙出海,三足鼎立,四通八达,五味杂陈,六路顺风,七窍生烟,八仙过海,九死一生,十万火急诸如此类。”
  “嗨,我的好哥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看不出来,能保持处子之身这么久也够难能可贵的,明着给你说吧,那是变着法子坑你钱的,当然如果你真要,妹妹也可以给你,妹妹是过来人,那些项目都会,只是你身上没有几千万把块钱你想都不要想。”
  我点头,说:“过来人什么意思,不都是过来人么。”
  “我以前在东莞做过,”她点了纸烟吸了起来,“说那地方有多尊贵多高级,其实就是狗屁,不 都是一个字:卖。”
  她的二手烟呛得我咳嗽连连,她发现我不喜欢,马上灭了烟头。
  “在那边太累。我这个人又不怎么喜欢有的人,所以撤了,但又嫌钱没有赚足又跑到厦门来。”
  “你倒看得深刻,”我大奇,“你做这行多少年了。”
  “两年多了。看得深刻有如何,”她叹气,有种阅人无数的沧桑掠过她的脸,“好好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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