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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农启示录-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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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而深觉自己罪恶深重,那样的死也会舒服异常的,显然我没有这样做到,至少目前为止,我还一个句——对不起,没有到位,我没有尽到自己应有的抱歉,雨儿已经对我报复了,我却应该当着她的面来上一句。也不管她原不原谅我。并且我让她误以为我是有梦热血青年,让她对我曾经倾心过,我骗了她,就像鲜花拼命盛开招徕飞蛾蝴蝶一样,我这朵花却是个虚无谎言。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2

  我妈也不相信我的心脏缺了一块,她说:“医生怎么说?”我说:“医生说这不是他们能医的范畴,让我到三甲医院去问有救没。”
  “肯定没事,”我妈斩钉切铁的说,“你都长这么大了,这样强壮,要死早死了,有的人生下来没有耳朵都可以活,你生下来缺一丁点也一样。”
  “也许吧,”我也安慰自己,“不过他还说瓣膜也坏了,撕裂了,这个有点担心,如果顺着裂口而来,我想我会不会心脏肢解了,我认为情况不乐观。能活一年是一年。”
  “做手术,”我妈说,“一定可以手术的,三甲医院我们四川大学旁边有个。你马上回四川,我随后就到,因为要排队。”
  我妈又开始对我强势了,我该欣慰我爸死后我妈对我的指点迷津,机械这条路我不喜欢,但求医这条是我唯一的出路,我当时也太悲观认为她说的是在鼓舞我和安慰我。
  我到厂里对老板说我要辞职,我说我得了心脏病。老板听了后以为我是再掐他工资,他不可思议,我把检查单给他的时候,他还在唠叨我今天的请假让他延迟了交货日期,现在一定是在讨价还价,要我做人要厚道。
  他看到后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对我连忙摆手说:“我不敢要你了。”
  我还想着逞着晚上的时候给你把损失恶补回来,没想到他的反应比我还强烈。我懂,当你是个有用之人时资本家都来对你舔着脸,当你成为他的潜在的负担时资本家就会对你唾之千里。我被马上批准辞职,这是老板定是害怕我上班时死在他的工厂里,他得付我妈高昂的赔偿。
  在这个工厂的最后一晚,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其他人都在加班,现在宿舍除了我外空无一人。 外边天已黑,这繁华的岛内难得如此之静,我望着上铺的棉絮,手扶着心脏的位置,感受它的搏动,我想会不会我的心脏现在就像破竹一样四分五裂,并且血流也在里面乱涌,要是它现在发难我死定了,这个房间没人,也报不了急救,我有些害怕。心脏病的死会不会痛苦,也许我会面目狰狞,然后外面的工人下班回来见到我的尸体定会叫得撕心裂肺,我把他们恐得魂飞九霄。现在,有了医生所谓的“累”的感觉了,我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累,大抵是从来我都是坚强的,战胜了累,而这次是真的累了,我只想睡觉,可又怕睡着之后不会再醒来,我失眠。
  工人们终于下班了,今天干得太晚,大家都拿着口杯和水桶出去洗漱,没有黄段子,没有亲切的寒暄,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不开心,大约是他们挨过老板的责骂或者做错了什么零件,我更认为是我这个老鼠屎坏了这一锅汤,我有些自卑,但又想一下我是明天就要走的人了,再多的冷漠也同我无干了,便又无所谓了。
  我妈给我打了电话,她说:“儿子别怕,你的病可以做手术的,我问过老家的人了,街上也有个人同你的一样,只是他的年龄尚小,做了后也没有后遗症,是四川大学的医院,我们家乡的医院方便你回家调养,你赶紧收拾回去。”
  我说:“好吧,也许有救。”
  我又开心了些,毕竟不是绝症了,但是我更睡不着了,我摸出手机不断的查阅资料,我发现我的病的的确确可手术封堵,因为现在的医疗科技强大到让人发指的地步,但我又看了一下风险,麻痹风险3%手术风险3%置换瓣膜风险3%,我自以为是的把这些3%加在一起——死亡率9%,真高啊,玩游戏的时候9%的暴击发生双倍打击可是冷不丁就来一下的。我也许会死在手术台上。
  好吧!并且这台手术的费用也不低,换个瓣膜都要十万左右,封堵术的钱也不少,大概一共得花上二十万左右,可我当时我认为我如果有了二十万我这辈子就够了,我上那里去找二十万,我打了两年的工合起来才存钱五万五千,加上从刘玥那里得到的敲诈来的钱——我始终认为那钱来得不光明正大,横竖也是不够的,而我手头的巨款我是不能挪用的——这不是我的,虽然我曾经因太想雨儿以致于丧心病狂过了。
  我像个经济学家一样算计这我的财产,只有从我妈那里拿,她一定愿意,这世上她总是对我无私的,我太了解她了,只是我这样做又让自个儿变成啃老一员了,多少有些不光彩。该死。我妈才赚到多少,他们是小本生意啊!要不我打着横幅站到红十字门口,我在横幅上写道“祖国救命”。落款是“一个心碎的人”,我就不信他们不管。
  宿舍里鼾声如雷,外面也不安静,总是传进来些蜜蜂样嗡翁的声音,不绝于耳,城市的夜总是如此。我更加难以入眠了,我又想到9%,要是我不幸中了的话,我死了,我妈一定会伤心欲绝,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可庆的是她还有邓叔陪着,时间也许也会慢慢抹平那些伤疤——我很安心,我想我有些恨计划生育了,我应该有个妹妹什么的;有一个人,我对不起她太多,我决定去她的家里,表达自己的歉意,我要去赎罪,我要去云南——我将寻求移走最后的不安。
  第二天我搬着东西卷着铺盖,又要流离失所一段时间了。
  老板只给了我80%的钱,我懒得找他理论,他说我要辞职该提前30天,不然不给,看我是病人才可怜我的。
  我到了我妈那里,发现邓叔的脸色有些不对,像是对我有意见,他对我这样不止一回了,我全没在意,吃饭的时候我妈不停的安慰我说这事简单,可以治愈。但当我说到可能需要多少钱的时候她沉默了。
  邓叔说:“曹飞,你的病并不打紧,无论在病情还是资金上。其实金钱解决的问题都是小事不是吗?问题是要有志气,要勇敢面对,”他说这话我还以为撞邪了,但是他后面的话让我大跌眼镜。
  “你妈和我都老了,做不动了,不是吗?我们来厦门也是为了你,但你是个要强的孩子是吧。你一定不忍心让我们难过,比如你从来都看不起啃老的,不是吗?”他说这话时又饮了一口老白干,“比如说钱,你的手头有很大一笔,它可以帮你,并且事后还有结余,这是那个女孩子欠你的,你受之有理。世道都这样,都在把你的钱往我的腰包里揽,这不用担心不必要的罪恶,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这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我妈和我听后面面相觑,没有说话,那顿饭我吃得一点都不香。睡前我对我妈说:“我要去云南,我明天就买去昆明的票。”
  “你要去找雨儿吗?”我妈说。
  我说:“是的,我要去找她。事情还没了结,不然我不安心上手术台。”
  “嗯,我知道了,”我妈露出一脸慈祥,“孩子。我一直都知道你一定还没有忘记她,你心头有个结。你是我身上落下的肉,你的一举一动岂有我不明白的道理。前些时候来了个女娃子,生得和雨儿一样,当时一看我就惊呆了。
  “当她吃完面不给钱时,你的护着她,表面上我骂你,其实我会不了解你的花花肠子?第二次又来时,我没有问她那些事,我已然把她当食客看待,谁知你对她的迷恋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她离开厦门后你还傻里吧唧的等她,看你忧伤样,就知道你把她当雨儿了,要不你怎么连她的姓名都不问?
  “去吧,早去早回,要是能挽回雨儿还是好的,这女孩子真不错。还有也许你手术后找老婆会有点难,你知道的,咱们街上总是风言风语的,但为了保你的命,也无所谓了。还有钱的问题,咱家的房子在镇上,还能管些钱,这年头城镇的房屋还是比较有价的,大不了我用房产贷款或者索性卖了。”
  “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别说了。你明天走后,这厦门的生意你邓叔和我都不做了,不想苦撑了,我们有些水土不服,昨天才知道,这个房东是个二房东真是罪孽,不知道坑了我们多少房钱,我们打算转手了。”
  我妈又给我拼上桌子,铺了被子,就上楼睡觉了。我躺床上想到雨儿,如鲠在喉。
  那时候说走就走,第二天我打点了行李,包括她们的衣物,一切都准备妥当,我跑到火车站打算买张票,该死的竟然没有座位,我骂黄牛党的丧尽天良,到报亭买了张后天的长途汽车票——是卧铺的那种。
  在这之前,我又跑到拘留陈云杰的公安局,得知他已经被判了,服刑去了,我问他在什么地方。他们给了我一张地址。我辗转几趟汽车来到xxx监狱。
  这是个平原地带,面积有个几百亩,一条宽大的马路把它砍成两半,汽车刹到路边,让我自己从右边直走,就到了。我下了车。发现这周围虽宽广平坦,但也不算多荒凉,还有几个零星的过路的戴着草帽的农民。远方甚至还有村落,我一阵感慨这中国就是人最多,土地不够用啊,监狱都来抢老百姓的田地了。
  我按着指示顺着大路,徒步来到监狱,如果我是文盲我一定以为这拉着铁丝网戒备森严的监狱是个学校。门口有个亭子,里面有人持枪站岗。围墙上写着“改过自新,报效社会;重新做人,造福人民”的字样。
  铁门有个二十多平方大,银白色的,同四下闪亮的瓷砖相应成趣,它紧闭着,背后的旗杆更高,五星红旗在迎风飘扬。这时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重卡从里面驶了出来,经过我面前时我翘首望了一望,是一些铁件,有的发出白色闪光,我瞧得亲切,这里应该是个做机械技术的监狱,李玥并没有夸大话,他真的把陈云杰弄到了这里。
  我过去签了个字,门卫让我等待,他去请求上级和人犯的同意。我看过不少监狱题材的影视,对这地方的印象不好,尤其是特文艺的《肖申克的救赎》,这里是胆小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和不敢踏足的地方,我认为监狱总是有一股子霉味,弥漫着全是黑幕的氛围,好在刚才那个门卫对我的态度还算客气。
  我被带进大门,里面干净得有些让人意外。这应该是个操场,有篮球架,有乒乓球台,左边宽广的坝子大约有几百平方,右边也有几百平方的体育设施,这里菱角分明看不到任何杂物的堆叠,地上也是一尘不染,中间就是我在门外凝视过的国旗。我到左边房间里去填了表签了字,这里已经有了一对夫妇在排队等待,他们的密码箱被工作人员拿到检查间安检,我猜这是他们来看望自己儿子或者什么亲戚的,那箱子定是好吃的好用的,毕竟监狱里也许经济并不发达。他们果然是来看望儿子的、左边的男的背靠着椅子说:“还有三年!我们的儿子就能回家了。”
  女的说:“我希望他多赚些积分,这样就可以更早出来。儿子他姨给她介绍个姑娘不错,我认为可以,他姨说,她愿意等他回来。”
  “面都没见过,你别胡思乱想,”男的不厌烦的说,“现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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