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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多了。看得深刻有如何,”她叹气,有种阅人无数的沧桑掠过她的脸,“好好卖吧!”
“怎么会想到吃上这碗饭,这可是青春饭啊!”
“去!你是来劝我的,哈哈,省省吧,就怕有的人青春没饭吃。”
好吧,我听后发现我不是来消费的不是来享受服务的,我是来受教的,当然这都怪我太喜欢牛角尖了,我总想看看那弯曲的牛角尖底部住着什么,所以我钻呀钻的,他们管着叫做“贱”。但是我实在好奇,因为我旁边这个性工作者总是个人,是人总有故事在她的背后,所以我继续犯贱。
我说:“你怎么会做这个?”
“又来了,我说你就不能问别的什么,”她坐床上重新披了衣物,一条腿垂下床,另一条弯曲着踩到床上,要平时见到女人这样我一定会大出鼻血的,此情此景倒也无所谓了,并且我喜欢这个动作——一个人若有所思,“为了钱呗。反正这个社会都是笑贫不笑娼。”
“你来自哪里?”
“云南。”
“好地方。”
“的确,好山好水好人好风景,我们拥有最自然最无害的空气,拥有最美妙的最动人的歌声舞蹈,有多得不得了的百岁老人,就是没有钱。
“路也不通,油灯是照明的工具,山高的抬头望也可以让你把帽子滑落得到程度,如果你有帽子的话。走个路也有几率被落石砸中。
“几年前,有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来村里招聘,村里的姑娘们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走出过方圆50公里的之外,他们看到那个女人,就像遇到了天外来客,好奇崇拜,那个女人还很慷慨,送了不少礼物给围观的人群,我也得到了糖果。有几个被招走了,是长得好看点的那种。我为此爸还念叨了几个月。
“次年,她们回来也都个个穿金戴银,浓妆艳抹,她们摒弃了民族服饰,身上穿的是电视里才有的衣裳,让我看得心境荡漾,她们好生惹眼,传说她们平常寄回来的钱都是天文数字,他们的爸妈在别人面前好像高人一等样。
“那是,正值我读初中,爸妈不打算让我继续,要想我跟这村里的她们出去见世面,谁知道她们都是卖。
“开始我不从,然后就挨打或者饿你,后来我想通了,这大约就是我的命中注定,慢慢也无所谓了。
“对了,我还有个男朋友,实质是个男禽兽,当地人,家境不错,认识他之后我就不打算做了,累了想找个靠山认真过活,我动情了,中间堕胎四次,玩腻之后就把我分了,于是我重操旧业,道上的朋友介绍漂到厦门,这里老板不错又安全。
“你这样的人见过几次,不多。很少说那么多,只因你长得不那么混蛋够斯文的,多说几句,无所谓麻木了。”
她讲自己的故事,我索性躺在床上听她述说。
“现在我已经存款四十万元,人是一定要嫁的,回去后就找个不嫌弃自己的的男人,过自己习惯的生活。如今城里不是人住的,你明白的,有几句话这么说:早上起来买根地沟油油条,切个舒丹红咸鸭蛋,冲杯三聚氰胺奶,中午来盘农药韭黄炒瘦肉精瘦肉下石蜡翻新陈米饭,下午喝杯香精茶叶,到了晚上买条避孕药鱼煮毒豆芽。。。。。
“这日子。阴影重重,我恨城市,我想回家,每当看到新闻里报道,农民工返乡的盛况我就深深的怨悔。我的身份是什么?我在他乡赚钱,明显我是农民工,我的职业却没让我留那么多的血汗——除了第一次你懂的,我的钱来得太快太多,却又不是城市的人,我的定位是人不人鬼不鬼。
“我想回到云南,让大山里的清水洗涤我一身的脏乱。城市是蛇,越漂亮越毒,往往人是犯贱的动物,喜欢漂亮。”
她有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好了,我思考了一年,这是一个目标,等我赚足了钱我就回家搞个养殖场。这年头除了妓女吃的最赚。谁不都有一张嘴是不?”
当妓女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蹦出时我发现她已经不是妓女了,这不是崇高不崇高,我认为我比她大一岁,知道的懂得的看透的远不及她,光一个四十万就足以让我汗流满面。
她收拾起刚才的心情,用专业的语气,问我:“哥哥,这话也聊了,天都快亮了,哥哥应该尝尝云南的味道了。”
我坏笑道:“哥哥已经尝过了。有点苦。”
“胡说,哥哥没尝过我,哥哥怎么知道呢。”她轻锤着我的肩膀。
“哥想看妹子的绝技,话说妓亦有技,不是么?”
开始她有些抵触我的各种无耻要求,但是挠痒痒这种绝技我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孤独2
我也没料到一个久经“沙场”的女人会那么怕痒。我们就像在玩小时候整盅游戏一样。
直至窗外泛白,我还是保持着了我的贞操,原因是上次足浴之后我的脚也发出了尸体的味道,这让我心有余悸。
最后,她以下班为由,结束了闹剧,把我送下去,陈云杰那厮早早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把四百块钱给了老板娘,她黑着个脸问我:“说好的资费上加上个一百二,你怎么乱来。”
我说:“我没乱来我没做。”
“呸!没做?什么东西要不要脸,给,再不给我直接叫人。”
“他没有!”小妹帮我说话了。
“靠,谁相信,”她冲着小妹说,“娟儿,你以前多听话,这次你糊涂了吗?主意前车之鉴。我昨晚明明听到你们搞的地动山摇的,欢声笑语的,你当过家家吗?难不成这小子真有本事把你折服你。?”
“他真没有。”小妹说。
陈云杰也被吵醒了,见现场火药味弥漫,呆若木鸡。
叫娟儿的小妹气冲冲的跑进屋内,二十秒后出来,拿着一百二十元钱,向老板娘身上一掷:“这是你要的钱。”
“我给你说,叫你们别乱生情,老是护短,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老板娘回过头来递给我一张二十的说:“这是你的红包。”
“不会吧,不是一百二?”
“毛啊!你们害的我同娟儿闹翻,你得负责情绪费,一百元;”她瞪着我,“不接?不接拉倒。”
“你这生意太坑了。做生意不能这样,我们是消费者,你得守信,你说了只卖肉体不卖灵魂的。”
她指着门外骂道:“妈的,说得还头头是道。去报警去;打电话给消费者协会去。有灵魂不卖,你当我和西北风。”
她的表情如棋盘高手把对方将死一般,傲慢又嚣张,我等甘拜下风,只有接了二十元钱转身出门。
以上是陈云杰和我夜闻隔墙春情之后,一同决定上新安去当一会坏人,听陈云杰同小梅的情况也是坑。
陈云杰跟着小梅上楼,进门就直奔主题。陈云杰当然是急不可待了,提枪上马,不料子弹走火,打在了被子上,那小梅也不是省油的灯,见陈云杰还没到最后就已经最后了,自然不会放过陈云杰,两分钟就完工——多好的生意,小梅立刻宣告交易结束。陈云杰是处男,走火也正常,陈云杰不服。下楼找老板娘理论,小梅也拿着湿漉漉的床单说陈云杰不想认帐,老板娘当然帮自己人,说你要是不认帐我就报警说□□,陈云杰哪里敢多说,哑口无言的睡沙发等我下楼。
想做个奸人去奸人,结果人没奸成,反而被奸人所害,
趁着晨曦的光线,陈云杰和我往公交站走去,大街上有些稀稀落落的人们,显得比无人时的景象更荒凉,述说着我两的狼狈。公交车站并无司机上班,冰冷的车箱上凝结着深夜时的水汽,在稀薄的金色阳光下反射着闪烁的光芒,那些光线随意散漫,投在我们的脸上,把我们弄的丑陋不堪,比小丑更甚,无比滑稽,就像这个世界都在嘲笑着我们。
我们俩坐长椅上等候,一个摩托车停在面前,司机并没有熄火,不是停得要太久的意思,他是来碰运气的:“摩得,你们要去哪儿?我送你哦。”
我差点笑了,我认为他的长相和摩托是个绝配。他穿着个花布T恤,灰色的短裤,脚下一双人字拖,身上的肥肉挤得T恤和短裤都变了行,□□的摩托座垫及其车的凹陷型仿佛是被他重量压弯曲的一样,而非车的本来结构,那人双眼骨碌配合厚唇,肥胖的脸庞满是期待的向着我,我认为此人如果往油锅里一扔便能煎出几桶油,又觉得这人跟王聪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铸件。陈云杰和我面面相觑,决定上车,想回去睡大觉。
胖子一个油门,车子把新安甩得老远,我冒着狂风劝胖子:“师傅你咋不去考个飞行员。”
胖子一听,扭动着右手,速度变本加厉,他说:“怎么?昨夜进入女人的温柔乡醉了吧?我把你们吹醒,”陈云杰和我大惑不解,又听胖子继续说道:“你昨夜妞泡的可好?”
陈云杰问道:“靠,你怎么知道?”
“你们身上有香味,你上车我就闻到了,所以骑快些把它吹散,哥闻不得那骚味,我有过敏性鼻炎。偶尔我会拉客,载到你们这样的,都是余味无穷,无精打采,就像吸了药一样,骑快点给你们神经爽一下,这样你们得感谢我。”
“感谢各毛线,前面有卡车。。。。。。”风直接把我没说完的话严严实实的给封回了喉咙。
胖子见十字路口即将横冲过来一辆卡车,我想这下完了,刹车也迟了咱一车三命应该葬身汽车腹下,胖子不着急,他把油门封到底。
卡车头檫着陈云杰的屁股——只是檫一下,陈云杰除了流一身冷汗外皮都没破,安全了,胖子更得意了。
他说:“当你预见要是有危险逼进或者即将大难临头时,你要做的只有两个字——加油,才能活命。”弄得自己跟哲学家样。
后视镜里,卡车刹出深长的黑色轮胎印,司机下车指着我们破口大骂,胖子置之不理,绝尘而去。
以上是我们初次认识刘黎明的一个经历。他才新安路口摆了个摩托打的。由于陈云杰和我经常去新安鬼混,我们便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那天下午我们责备刘黎明带我们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并在厂门口威胁他要精神损失费,否则就扣车,刘黎明又不是傻子,死不从命,答应给我们八折只要以后都叫他的车。
后来我发觉刘黎明其实也格外有趣特别逗,那厮混迹有厦门的大街小巷,每次我们说要去哪里,他那张唾沫横飞的嘴都给你讲出数条线路,堪比一台自动巡航器。
至于刘黎明的相貌,有点对不起他的名——黎明,却要求别人一定要好看,尤其的女的,喜欢看美女,这同陈云杰和我是一丘之貉。一般情况下他是这样的:他把摩托往路口一架,坐定,见远方美女过来,刘黎明便死死用眼神锁住那女的,若那美女脸皮厚也就横眉冷对他气冲冲的过去,惹那美女脸皮薄直接吓得绕到路边草地上香汗淋漓的拔腿就跑。经常我们会跟李黎明一道围着他的车对某女评头论足,奇怪的是从来没见过李娜和张馨雨,连青春发廊的小妹也没见过了,也许是他们都走了张馨雨怕是辞职了发廊小妹怕是和老板娘水火不容的走了。
有一次,刘黎明又锁定一个胖娇妹,那妹子顺着刘黎明的眼线过来,刘黎明色咪咪的问:“美女打车不?”
妹子说:“要去鼎美多少钱。”
“去鼎美,不要钱,只要你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