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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锐先是扫了一眼管宁的胳膊,看他手里拿着水果,神情缓和下来“你怎么还不出院,想偷懒?”
管宁:“看来你很勤快,是去野外郊游了?”
肖锐摸摸脸上的胡茬移开话题:“你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吧。”
管宁点头,没有隐瞒,“除了冯浩,我想不出得罪过谁。”
宇文松眼中闪过厉色,面上不动声色的问肖锐,“你也是被他陷害的?”
肖锐点头,当晚本来他正跟着管宁往医院赶,途中却接到个神秘电话。为了弄清楚真相,肖锐想也没想的就一个赶过去。
只是等他到现场时只看见地上躺了三具尸体,本想报警却被人从后面扑过来扯住。两人争扯了一番,那人却突然摔倒。肖锐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人背上早被捅了几刀鲜血流了一身。
听完他的描述,安安捂着嘴,随后叫道:“竟然会杀人!他太过分了!”
管宁:“你的嫌疑洗清了?”
肖锐沉默半晌才回:“凶手已经找到了,不过不是冯浩。”
管宁并不意外,冯浩当然会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宇文松一直绷着脸色,原本就贵气逼人的样貌现在更是让人不敢直视,好在这种神情转瞬即逝,他适时打断两人的对话问管宁,“你想吃什么,让张经纪等下带过来。”
管宁回神,想了想说:“带点肉吧。”
宇文松:“。。。。。。”
还是那张桌子,还是那副麻将。
张经纪瞪着上家催促:“快出牌,别磨磨蹭蹭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们这些小鬼!”
“别踹我凳子,出牌前当然要考虑考虑啊!”安安撅嘴嚷嚷,半天后甩出一张牌,“东风!”
“哎呦你个小笨蛋,之前东风打出去三张了,你到底犹豫个什么劲儿啊?”张经纪刚嘲笑玩就看见对桌的苏子阳狠戾的瞪向自己。
“啊!我只是——”
苏诩慢条斯理的捡起张经纪不小心推倒的一张牌笑着说:“我很欣赏像张经纪这样出牌迅速的上家,想不胡都难。”
管宁翻着一本医药常识静静靠在床头,听着外间传来的声音不时轻翘嘴角。
正在几个人玩儿的尽兴时,病房门被毫无声息的推开了,似乎是察觉到一阵寒意齐齐转头看过去。
“原来在开茶会,麻将、点心、茶水,倒是很会享受。”丘陵随手带上门绕过居中的几人直接走进里间。
管宁放下书问:“带了么?”
丘陵会意的从白大褂里取出一本医术,“这里灯光很暗,还是别一直看的好。你要是有兴趣,出院以后也可以管我借。”
管宁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他只是想在病房里找点事情做。
丘陵笑笑:“实在没事做,就看看影视剧。”丘陵对这些很感兴趣,不管什么剧情,最后的结局不是坏人改过自新,就是好人短命。虽然千篇一律的莫名其妙,不过也算有点意义,至少都在惩恶扬善。
两人一搭一搭的聊着,外间的人却安静下来。
丘陵关切的问候了几句后向外走去,带上门之前回头笑道:“对了,你们声音太吵,被西侧的邻居投诉了,下次注意啊。”
等到房门再次合上,几人才回过神。
安安啪嗒啪嗒的跑到苏子阳身边惊恐的问:“他什么意思?这间病房西侧哪有邻居?”
张经纪蹭蹭几步跑到窗口,半晌叫道:“他说的是新建的那栋停尸楼——”
苏诩笑笑,“这个医生很幽默。”
其他人:。。。。。。
安安眨眨眼睛否定:“可我觉得他不是在说笑。”
苏子阳立刻安抚:“那里离我们很远,他们听不到的。”这个医生难道就没有职业道德么?竟然会开这种玩笑。
不过拜丘陵所赐,管宁终于过上了安静的病人生活。
“我可以出院了吧?”管宁问正在擦着琉璃球的人。
“也好,医院毕竟阴气重了些,对你这种情况难免有所影响。”丘陵打量他拆完线的左臂,“我这有去疤痕的药,回来拆石膏时记得向我要。”
管宁怔愣的看了他半晌,“谢谢。”直到走出办公室才松开握紧的手指。
张经纪一路将人护送回宿舍,走之前说:“这里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住,要是想换地方可以选个离公司近点的公寓。”
安安颠颠的跑上跑去,果然屋子里都空了,“小宁,大家都搬出去了。”
管宁看出他的失落轻声说:“平时大家都很忙,就算在这里也很难见面。”
安安撅嘴:“至少晚上睡觉时大家都会回来。”
管宁左手弹了下安安的头,“我不是还在么。”
安安揉了揉脑袋裂嘴笑道:“还好我们在一起。”
尽管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管宁还是像以往一样准时清醒。晃了晃头,看着房间里熟悉的布置轻松了很多,这里完全没有病房里的压抑感。
安安睡眼惺忪的跟在管宁身后从公司后门进去,刚进排练室就坐着打盹。
管宁推了推他,“去休息室睡吧。”
安安摇头,“我要在旁边看着,你现在行动不方便不能做剧烈运动。”
管宁看着他无声笑了笑,“我也有些困,一起过去吧。”
安安蹦起来,声音干脆:“好!”
苏诩熟门熟路的走进休息室,果然宇文松在那,“宇文,你可以在子阳那休息,把这个地方腾出来。你在这,其他人谁敢进来?”
宇文松放下手中的合约,示意他看里面,“那不是有两个。”
苏诩无视酣睡的安安看着管宁,“昨天出的院?”
管宁点头,“订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诩笑笑,走到他身前,将请柬递过去,“收好了,记得早点到。”
管宁翻开请柬,“明天?这么快?”
苏诩表情不变,“订婚宴和婚宴都提前了。”
管宁点头之后移开话题,“安安的那份呢?”
“子阳会准备,”苏诩笑笑,随即补充,“肖锐那份已经送到了肖家。”
订婚宴是在上午九点开始,管宁带着安安提前多半小时赶到了酒店。会场布置的十分讲究,丝毫不亚于婚宴。
“苏家真的好气派啊!”安安迷离的看来看去。
管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小宁,你干嘛这么看我?快走啦,等下来的都是大人物,我们在这挡着不好。”
管宁没有扯开安安拽紧他衣袖的手,突然问他,“你怕什么?”
安安顿了顿,嘻嘻一笑:“我怕什么啊,赶快走吧,我还想看看准新娘长什么样呢。”
管宁回拉安安的胳膊带他走进休息室,门刚合上时安安蔫着脑袋,坐在一边低喃:“其实我是怕——”
“嘭——”
“苏家人就是规矩多,搞这么大的场面做什么?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和他们商量,直接把他儿子打包卷走不就完了!”
管宁顺着声音看过去身体有些僵硬。休息室的整扇门都摇摇欲坠的半挂在墙边,这门安装的结实程度恐怕自己也不能轻易的毁了,竟然——
“这么早就来客人了?你们发什么愣啊?喂——”
管宁不动声色的打量眼前的女人,“你很眼熟也很漂亮。”
女人听完哈哈一笑,“小子,眼光不错!”
管宁回想她进来说的话微微欠了欠身,“周小姐,恭喜你和苏诩喜结良缘。”
准新娘莫名一笑:“你可以直接叫我千帆,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安安张着嘴,看着周千帆,“你怎么这么大力气?那个门很贵吧,你太浪费了!”
周千帆翻了个白眼,“心疼什么?一扇门而已贵不到哪去,再说反正是苏家人掏钱。”
安安:“你们这些有钱人说的轻松,那笔钱恐怕够别人养家糊口一阵子。”
周千帆打量了安安几眼,“怎么?仇富?”
安安摇头,“我明明是在教育你不要随便浪费。”
周千帆敷衍道:“好好好,我错了,你是客人,我不跟你争执。”
“喂,你叫什么?”
管宁看她坦荡荡的眼神微微一笑,“管宁。”
“爱说教的那个,你叫什么?”
安安的气消得很快乐呵呵回答:“我叫安安,取名安安乐乐,平平安安的意思。”
周千帆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们要不要随我去化妆间,那里有甜点。”
管宁扫了眼倒塌的房门,毫不犹豫的拉着安安跟在周千帆身后拐进走廊。
“周小姐,这是苏先生吩咐的,您就别为难我们了。”化妆师一脸哀怨的看着周千帆。
“哪个苏先生吩咐的?”
化妆师喜上眉梢赶忙说:“苏老先生让您——”
周千帆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打断他的话,“去去去!我又不是嫁他,有问题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安安捅捅管宁的腰,揪着他衣角走到角落里,“小宁,这就是苏诩要娶得人?”
管宁点头。
安安抖抖身子才说:“她好霸道啊,苏诩恐怕以后都会被她压的死死的。”
周千帆挥开化妆师,朝他们走过来,“走,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不等两人回绝,周千帆拉着他们七拐八绕的走进一间贵宾室。
“哇!这么逼真?”安安欢快的跑来跑去,不时绕着造型各异、精雕细琢的各个雕塑猛瞧。
管宁仔细看了看,墙壁前摆放的是上等材质的雕塑,都是以上古名画为蓝图,雕琢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周千帆见惯不惯的说:“这家酒店是苏家的,这个贵宾室都是给那些名人和领导准备的。你们要是早来几个月,看到的好展品会更多。”
管宁没有兴趣询问苏家都贿赂了哪些人,并不接这个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走吧,别让苏诩找不到新娘。”
周千帆有些遗憾,“看来你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啊,那这样呢——”
来不及出手阻止,周千帆已经挥手砸了一个仕女雕塑。
“嘭——”
管宁下意识看过去,被杂碎的雕塑里面露出几块经过打磨的高透明度的钻石。
周千帆没事人的凑过去嘀咕:“这个雕塑藏的原来是钻石啊,老苏头还真是花样百出。”
安安愣了愣,跑到管宁身旁不说话了。
周千帆扫了两人一眼,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走,我们撤!”
☆、三个人的情劫
苏诩是苏家的幺子,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不过还是有很多大人物被苏家邀请来。
管宁缓缓打量来宾,华艺的人来的并不多,加起来不超过十个。
安安一脸落寞:“小宁,你看子阳和他们聊的好开心。”
管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随意说说道:“肖锐在那边,你可以过去找他。”
安安来了精神,“小宁,你好聪明啊!”肖锐可是个名正言顺的烟雾弹啊。
管宁看着他跑了几步就退回来了忍不住问:“怎么不去了?”
安安撅着嘴,“我才不过去碍他的事,被人看到了对他不好。”
管宁:“你想一直瞒着这件事?”
安安盯着脚尖,“我不想让人知道,不想子阳为难,更不想跟他分开。”
管宁笑了笑,“我想他也不会让你为难。”
安安不解的抬头看他,管宁示意他看前面。
安安立刻扬起笑脸喜滋滋叫:“子阳!”
苏子阳拍了拍他的脑袋柔声问:“怎么不过去?”
安安咯咯笑着,“我不放心小宁一个人。”
苏子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