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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双眼微眯,还未开口,便被一直沉默的凤仪抢了先。
凤仪傲然地扫了她一眼,“本公主赐你一刻钟的时间。”
“谢公主赏赐。”苏晓扬唇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碎步展现在众人眼前,对众人道,“这条碎布是本宫从小蝶手中抽出的,显然,是凶手行凶时,小蝶挣扎中抓下的。”说着,目光冰寒地扫向雨露,一步步走向她,“雨露,本宫想问问,你袖摆下的缺口是怎么回事?”
“奴、是奴婢自己、自己不小心勾
破了。。。”
“是勾破还是被小蝶撕了?”苏晓勾唇,毫不客气地扯过她的袖摆,碎布正好拼接上去。
雨露全身一颤,临死挣扎道,“不、不是奴婢杀的,奴婢知道了,一定是颖婕妤故意从奴婢衣袖上撕扯下来诬陷奴婢的,皇后娘娘明察!”
“那,这又是什么?”苏晓抓着她的手露出手背上明显的三条抓痕,微笑着反问道。
“这、这是打闹的时候弄、弄伤的。”雨露越发慌张,苏晓悄然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一脸紧张的粉妆女子脸上,嘴角一扬,原来是她。毫不客气地把雨露扯到小蝶尸体前,拿起小蝶的手印上她的手背,指甲的形状完全吻合,苏晓一把甩开雨露的手,把小蝶的指甲暴露在众人面前,俨然道,“小蝶的指甲中,有皮屑残留,显然是死前刚留下的,而雨露的手背正好也是新伤,和小蝶的指甲完全吻合。”说着,扬着骄傲地笑容转向众人,“真相大白,杀小蝶的,正是雨露!”
“来人,把雨露抓起来!杖毙!”皇后俨然开口。
雨露一愣,脚下发软跌坐在地上,看到两名侍卫走来,急忙跪爬向粉妆女子,“娘娘,救救奴婢,娘娘,救救奴婢啊!”
“带走!”皇后厉声命令,雨露便被侍卫拖走,只剩悲戚的求救声。
苏晓微笑地看向粉妆女子——惠妃。
惠妃一看雨露被拖走,暗暗松口气,泪流满面地急忙跪下,绘声绘色地对着皇后请罪,“皇后,您惩治臣妾吧,臣妾虽没有害颖婕妤的意思,却是臣妾没有管教好宫人,是臣妾的错。。。”
皇后走到她面前,弯身把她扶起,“妹妹,你和本宫同年进宫,你的品性本宫是知道的,是宫人不懂事,日后可要多加看管。”看向连曦,吩咐道,“连曦,惠妃受了惊吓,你先送她回宫。”
看惠妃离开,皇后拉过苏晓的手,柔和道,“委屈妹妹了。”
“谢姐姐疼惜。”苏晓皮笑肉不笑,伸手拨开皇后的手,躬身道,“妹妹身体不适,先行回宫,小蝶的后事麻烦姐姐帮忙。”
手被推开,皇后面上一冷,很快又恢复自然地温柔道,“妹妹放心,本宫定会帮妹妹办好小蝶后事,妹妹好好养病,小蝶死了,本宫等等便调宫人照顾妹妹。”
“谢姐姐,妹妹告退。”说完,苏晓最后看了眼小蝶,转身的瞬间,笑容尽失。
凤仪眉头皱了皱,对皇后囔道,“皇嫂,凤仪先行告退。”说完,便向苏晓离开的方向跑去。
皇后看着苏晓潇洒离去的背影,袖中拳头紧拽,眼中阴狠一闪而过。
“惠妃娘娘,等等。”
身后突然的叫唤让惠妃和连曦一愣,停下脚步看着追上来的苏晓,连曦不解道,“颖婕妤?”
苏晓不好意思地笑笑,“本宫有些话想和娘娘单独谈谈。”
连曦和惠妃相视一眼,惠妃不懂声色地颌首,“连曦,你在这等本宫。”便和着苏晓向假山去。
“这里没有别人了,不知颖婕妤要和本宫说什——啊!”难以置信地捂着脸,惠妃瞪视苏晓,“你打我?”
苏晓嘴角一扬,发出一丝冷笑,“我打得就是你!”说完,一拳头直接往她肚子袭去,直接打得惠妃捂腹蹲下,苏晓却不放过她,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迫使惠妃直视自己冷然道,“今天只是一个警告,想去皇后那告我?放弃吧,我打的伤太医是验不出来的,无凭无证你是告不了我的。”松开手,微笑着帮吓得颤抖的惠妃整理好衣服和头发。
按着她颤抖的肩,直视她恐惧的眼,苏晓微笑着,凑到她耳边低语,“我知道是你指使雨露杀了小蝶,别太张狂,我会让你们知道,苏晓,不是好惹的。一切才刚刚开始。”说完,狂傲一笑,丢下惠妃一人转身离开。
☆、第十回
一路不快不慢地走着,直到无人假山下,苏晓才停下脚步,嘴角微勾,“跟了我这么久,出来吧。”
“原来你早就知道本公主跟着你!”凤仪从背后走出,脸上满是傲慢。
苏晓撇撇嘴,轻笑地问道,“看见我打人了?”
凤仪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愣了愣,反应过来冷冷质问,“你果然不是什么善类,在母后面前装得那么瘦弱,蓄意接近皇兄是和居心?!”
苏晓勾勾唇,毫不畏惧地反问,“不是善类又如何,装瘦弱又如何?难道你想去太后和皇上那告我一状?”
“是又如何,莫非你要向对惠妃那样威胁本公主?!”凤仪横眉倒竖,俏颜满是骄横,“本公主可不是惠妃,你若敢动我分毫,本公主非让你千刀万剐!”
“小丫头,你真的很嫩。”苏晓笑话道,“如果你不是挂了公主的名,有太后护着,你都不知要死几回了。”
“你,你这是在侮辱本公主!也是在侮辱我凌朝后宫!休要以你的恶毒加在其他妃子身上,她们可是比你善良的多!”
“公主,可爱的陛下。”苏晓摇头失笑,轻挑地勾起她骄傲的下颌,眼中却是冷光,“善良?那刚刚那些宫女们手上的伤从何而来?凤仪公主,不要太天真。”
闻言,凤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之前所见所闻,要让她相信都是‘巧合’,那她就是真傻了。但即使如此,她就是见不得眼前人如此骄傲,甩开苏晓的手,狠声道,“本公主定要去母后和皇兄那揭露你真面目!”
“去吧。”苏晓无所谓地甩甩手,轻笑道,“没有人会相信你的。”
“母后和皇兄向来最疼凤仪,他们定会相信!”
“真有自信。”苏晓揶揄道,“公主陛下,你莫要忘了,太医可是亲诊我气血不足、身体虚弱。至于惠妃的事,你确定她敢说我打了她?”
“你、你欺人太甚!”凤仪从未遇到有人对自己如此无礼和无赖,气得全身颤抖。
苏晓耸耸肩,“随你怎么说,不过奉劝你一句,学聪明点,狗急了还会跳墙,今天要换做别人,你,早没了命。”冷冷一笑,丢下忿然的凤仪,苏晓潇洒离去。
。。。。。。
清静的湖面上飘渺着淡淡的雾气,欣长的白皙从水波中渐渐的出现,光着脚踩在岸上,如瀑的长发一甩,
带动点点水滴砸落在湖面,引起一层层涟漪。
“皇上,出事了。”静雅静立石后,虽说是出事,话语却不急不躁。
凹凸有致的酮体在雾中显露无疑,素手接过岩石后递来的锦布随意裹上身,凌帝面无无波地淡淡道,“说。”冷清而不失威严。
恭敬地递上锦棉,眉眼低垂,静雅轻描淡述道,“颖婕妤的宫女死了。”
“死了?”凌帝眉头微动,擦拭着发梢的水滴,“知道是谁吗?”
“惠妃的宫人雨露。”微微停顿,静雅补充道,“是颖婕妤查出来的,人已经被皇后下令乱棍打死了。”
把擦拭完的锦棉和锦布先后递给她,凌帝手臂伸展开,淡淡道,“看来皇后这次是下定决心要除掉苏晓。”
“苏家和宁家是死敌,苏晨和宁枫更是势不两立。”静雅拿过长布,低头走到她身边,熟练地为凌帝束胸,眼睛不敢有一丝冒犯乱瞟,“皇后向来心狠手辣,奴婢也不惊奇,反倒是颖婕妤,传闻是典型的闺中淑女,刚入宫时奴婢也只觉她怯弱骄横,如今突然转变,奴婢看不明白。”在侧身打好结,静雅认真侍候地为她穿戴整齐。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孰能分清。”凌帝轻语,待她梳妆好,转过身子,面容威严,黄衣束身,只是男儿身。眼睛清明地看着湖面,面容依然无波,“她还有其他宫人吗?”
“没有,美人以下级别只可分配一个宫人,颖婕妤刚封为婕妤,晋封大典过后才可再增添一名宫人侍候。”静雅微微一笑,马上会意凌帝的话中话,“皇上是要奴婢安插一人到颖婕妤身边?”
“嗯。”凌帝微微蹙眉。
静雅颌首,非常不解地说道,“说来也奇怪,颖婕妤是苏晨最疼惜的幺妹,三年前选秀,苏晨宁可献出北方整个布业,也不愿送她进宫,但这次,苏晨不但把这个妹妹送入宫中,还未配上一个侍婢侍候,就连上次颖婕妤被打入天牢,苏家也没有丝毫动静。”
“苏家的人,精明的很。”凌帝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沉声道,“苏晓方面多加注意,一有事情,速报。”
“是,奴婢这就去办。”静雅颌首。
袖袍一扬,示意她离开,凌帝独自一人站立湖边,神色飘渺地看着湖中白莲,目光一沉,是他人从未见到过的寂寥,转身离去。
。。。。。。
径自一人闲暇地逛着御花园,一停下来苏晓就想到惨死的小蝶,她才十六七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却受自己连累地失命在黑暗的宫中。闭闭眼,苏晓摘下一朵花开灿烂的月季,讽刺一笑。
“很美吧?”清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苏晓转头看去,只见眼前人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上绣着点点兰花,纤腰上玉带微扬,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浅白兰花,银丝线勾勒袖摆,衣裙下也是点点碎花,,显得娴静文雅,让人顿生好感。
苏晓浅浅一笑,轻语道,“花儿虽美,却易凋零。”
“花有花的命,人有人的道,就如你手中的这朵月季,林立于群花中或许是长命,却鲜有人烟问津。而被你摘下,虽是早凋谢,却得你怜爱。”静静地说着,脸上虽是浅浅的笑,却让人莫名觉得忧伤。
“怜爱吗?”苏晓摇头道,“若是当真怜爱,哪舍得它早零,不过是自私无情的借口罢了。”
美目闪过一丝惊异,“姑娘是诚实人。”低落一笑,女子微微躬身,礼貌地试问,“小女兰伊,你可唤我兰儿。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同是宫中姐妹?”
原来也是宫中妃子,苏晓暗暗叹息,笑道,“兰儿,倒是配你,恬静娴雅。”微微躬身,自我介绍道,“苏晓。”
闻言,女子微微一愣,浅笑道,“原来颖婕妤是你。”
“看来我很出名嘛。”苏晓耸肩,凑近她嬉笑道,“不过我敢肯定,准没好话。”
兰伊掩唇低笑,“听得也只是听得,兰儿从来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我可唤你颖儿?”
“随意。”毫不在意地笑答,苏晓直视她的双眼,眼前的女人不似其他妃子,忧郁中带着洒脱,眼中清明地看不见一丝浑浊。片刻,直言道,“你很特别。”
“特别?也许只是比别人看得明白些。”寡淡一笑,兰伊目光投向她,浅笑道,“倒是颖儿你,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
“兰儿。”无波的叫唤从身侧传来。
苏晓注意到兰伊听到叫唤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欣喜,虽然很快消去,却真实存在。和着兰伊看去,竟是凌帝。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都是写现代,第一次写古言,各种卡。。。如果遇到什么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