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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就小野子对他那个姐姐真的放心?他在他姐姐身边有安插的人,随时报告着情况。”Edsion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了一个橘子瓣,微凉酸甜的感觉让他满意的眯了眯眼睛,自己动手,果然足食。
“切,他那个姐姐真是极品,跟他老爸一样,都是极品!”莫行云再次从戚沅伊的手中咬了一个橘子瓣,撇撇嘴巴说。刚说完,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扭住了耳朵,“小莫,你在说什么?”戚沅伊看着莫行云似笑非笑的说。
咕咚——
莫行云眨了眨眼睛,“我是说野哥的爸爸真威风。”
戚沅伊这才放开了莫行云的耳朵,修长的手指继续剥橘子。
Edsion鄙视的看着莫行云:“切~看你那一副万受无攻的样。”
莫行云刚要反驳说自己是攻,在感觉到身旁冰冷的气场后,顿时哑了火,垂头丧气的问:“你姓沈,你家跟廖家有什么渊源么?”
Edsion将橘子皮扔进了垃圾筐,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这才说道:“之前小野子跟你说,坤泉是伯父跟他一个兄弟拉扯起来的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我又没有得老年痴呆。”
“那个兄弟就是我爸。”Edsion无奈得笑道。
“噗……不是吧?”莫行云睁大眼睛看着Edsion:“那你爸爸跟野哥的爸爸不就是仇人了么?”
“算是吧。”Edsion叹了一口气。
“原来相爱相杀的爱情在这里啊……”莫行云咂着舌头叹道,“那你姓沈,叫什么?”
“我叫沈言牧。”
“你是锦华董事长的儿子?”一直在一旁听着的戚沅伊突然插嘴道。
沈言牧点了点头,“对,我爸在背叛了坤泉之后,自己做了公司,就是锦华。”
“你爸爸很有能力。”戚沅伊淡淡道,她知道锦华,听说是仅凭了几千块钱,在短短数月内就注册并运转起了锦华。
沈言牧笑了笑,不置可否。
“那你干嘛跟着我家伊伊做事?还改了名字?”莫行云吃饱喝足了,依靠在戚沅伊的身上,舒服的眯着眼睛问沈言牧。
“咳咳……”说道这个问题上,沈言牧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
“快说呀,快说呀。”莫行云见他这样,突然来了兴趣,不住的催促。
“我爸给我找好了结婚对象。”
“哦~原来是逃婚啊?”莫行云阴阳怪掉的说,随后哈哈大笑起来,整个人都躺在了戚沅伊的腿上,戚沅伊宠溺的笑着,双手小心的护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从沙发上滚下去。
沈言牧咬牙切齿的看着莫行云,恨不得将她扔出去,但是人家的攻主,自己曾经的上司还坐在那里呢,他是万万动不了她的,只能凌冽眼神扫之以泄愤。
“以后打算怎么办?”戚沅伊一手护着莫行云,一手拨了一下耳边的头发,抬头笑着问沈言牧。
沈言牧皱了皱眉,颇有些无奈的说:“还能怎么办啊,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结婚是不可能了,只能回家跟我爸摊牌了。”
“恩。”戚沅伊点了点头,笑着说:“若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们。”
“放心啦。”沈言牧依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枕在脑后:“我至少是他的儿子,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倒是你们……”他侧头看向刚刚忍住笑意的莫行云,眨眼戏谑道:“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强劲的情敌哦。”
躺在戚沅伊怀里的莫行云一想到廖知夏,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再也没有要笑的欲望了。
戚沅伊笑了起来,揉了揉莫行云已经有些长的头发,以示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盆友说不清楚保镖这个职业,然后我就去查了一下资料,保镖公司就是和客户事先有签约,说明需要做哪些事情,一般都是保护那些大人物或者有钱人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不会主动攻击,一般情况下不准携带武器,除非受保护者所受到的威胁很大,因为保镖跟雇佣兵还是有差别的,当然,有的保镖职业操守不高的情况下,就很容易被客户私下给的钱所打动,做出合同上并没有的违法事情。有些大公司有专门培养为自己卖命的保镖。
☆、你还要拆门?
莫行云这几天很郁闷,自从廖天雄出门调解了廖知夏和顾影良之间的恩怨后,廖知夏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来戚沅伊别墅里报道。晚上被戚沅伊折腾到大半夜才睡,早上又被廖知夏的门铃声给吵醒,莫行云很有一种将门铃给拆了的冲动。
而廖知夏来了之后也不干别的,只是在沙发上坐着,刚开始的时候戚沅伊还在下面陪着她,后来就直接打开门然后上楼,对廖知夏不管不顾了。
戚沅伊虽然不管不顾了,但是莫行云对此却没有视若无睹。
“伊伊啊,那个廖知夏她要一直这样到多久啊?”晚上的时候,莫行云一边洗漱一边问。
戚沅伊拿着杂志靠在床头翻看着,“我也不知道。”
“咱把门铃换了吧,这样就听不到了,一大早就来,给催魂似的,烦人。”莫行云哀怨的说。
“她敲门怎么办?你还要拆门?”戚沅伊好笑的问。
浴室里没有声音了,不一会莫行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外走,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又白又瘦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戚沅伊的桃花眼瞥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挪不开了,舔了舔嘴唇,双眼放光的看着莫行云。
莫行云丝毫没有觉察的一屁股坐在床边上,揪了揪自己后面的头发,“头发有些长了,伊伊,明天陪我去剪头发吧?”
“干嘛要剪啊?”戚沅伊将莫行云的手拿下来,放下杂志,然后跪坐起来,拿过来吹风机给她吹着头发,“留长发多好啊。”
莫行云撇撇嘴巴,皱着眉头:“我不想留长头发,长发头太麻烦,短头发多好啊。”
“你不是说大学的时候是长发么?那时候都不嫌麻烦,现在怎么懒了?”戚沅伊认真的吹着,顺手弹了她的脑袋一下。
“唔……我要做短发攻。”莫行云嘟着嘴巴说。
“哈哈……”戚沅伊听到莫行云的话后笑的花枝乱颤,吹风机都关了扔在一边,伏在莫行云的肩头笑声根本停不下来。
莫行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恼羞成怒的转身将戚沅伊给推倒在床上,顺势压了上去,愤愤的说:“我是攻!”
“好好好,你是攻,你是攻。”戚沅伊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顺着莫行云说道。
“以后不准说我是受!”莫行云瞪了眼睛继续说。
戚沅伊赶忙点了点头说:“好,不说你是受,你是攻。”嘴角的笑容越化越大。
“那……今晚我在上面。”莫行云见戚沅伊答应的这么痛快,不由得眉开眼笑,得意洋洋。
戚沅伊伸手将莫行云给推了下来,一本正经的教训道:“你一个人小受在上面干嘛?乖乖在下面被我压。”
莫行云:“……”欲哭无泪,只能在心中骂道:你骗我读书少。
戚沅伊伸了手臂让莫行云枕着自己的手臂,一手搭在她的腰间,“跟我说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剪头发?”
“唔……”莫行云嘟了嘟嘴巴,不情不愿的说:“那时候刚来这里,我跟你说过的,过得很苦,半夜回住的地方时候,被人尾随了,幸好我腿长跑得快,他没有追上我,我回去对着镜子照了照,第二天就把头发给剪了,假小子总不会半夜被人盯上吧?”
戚沅伊被压胳膊的手捏了捏莫行云的脸颊,“你这假小子不是被我给盯上了么?还被我给吃干抹净了。”
“对,遇到你真是我人生的滑铁卢,哼。”莫行云狠狠的瞪了戚沅伊一眼。
“你想说什么?”戚沅伊眉梢一挑。
“我想说遇到你真是我人生一大幸事。”莫行云信誓旦旦的对戚沅伊说。
戚沅伊唇角含笑,搭在莫行云腰里的手不老实的上移,覆上了浴袍遮掩下的柔软,“被我圈养前的那晚,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恩……”莫行云被戚沅伊的手掌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的轻哼一声,又听戚沅伊问,皱眉想了想,“什么女人?”
手掌再次用力捏了捏,手指拨开莫行云的浴袍,指甲刮了刮已经消淡的疤痕,微凉的手指触碰着莫行云火热的身体,让莫行云不住的打着哆嗦,声音挑/逗:“就是这里被咬的那晚。”
莫行云的喘息重了几分,努力的回忆着,“你是说我做代驾的时候?”
“代驾?”戚沅伊的手一顿,眯了眼睛看莫行云。
莫行云被摸得正舒服,戚沅伊突然停下来,她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体,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旖旎,“那时候我在外面兼职代驾。”
“所以说经常和人搂搂抱抱?”戚沅伊冰凉的指尖戳着莫行云的胸口,语气危险。
“你跟踪我?”莫行云一惊,抬眼看戚沅伊。
戚沅伊完全没有被戳穿的不自然,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语调上扬:“不应该么?”
莫行云额头滴下一滴汗水,“应该应该,你做什么都应该。”心里却在怒吼:“应该个毛线,当时你都是坐在三开门的冰箱上跟小爷说话,谁知道你会跟踪小爷啊?”
“你还没又回答我问题呢。”戚沅伊的手指继续滑动,来到了顶尖处,不怀好意的点了点。
“嘶……”莫行云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已经软了一大半,“也……也没有……那晚……那晚是个意外……”
“是吗?意外还被我给看到了?”戚沅伊冷冷一笑,食指和拇指捏住俏立搓了搓,眼眸一瞥,看着莫行云。
莫行云急促的喘息着,咬住了下唇,羞恼的看着戚沅伊,右手抬起来想要推开戚沅伊的手指,戚沅伊被她枕着的那只手早就做好准备拉住她的左手,让她更挺了起来。
“我会好好惩罚你的,不必如此热情。”戚沅伊冷着脸说,可是那眼眸中,却是忍不住的笑意和炙热。
将她的浴袍再次拉了拉,戚沅伊低头含了上去,莫行云再也说不出话了,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单音节,右手勾住了戚沅伊的脖子。
而戚沅伊也不再仅仅限于挑逗,那件碍事的浴袍也被扔到了床下,莫小受再次销/魂的被戚攻主压在了身下……
一大早,门铃又响了起来,虽然莫行云身体极度疲惫,但是也被这铃声弄醒了,她已经对这个声音神经过敏了。
双手撑着戚沅伊的肩膀,把她使劲往外一推,嘴中嘟囔:“你要是不把她……赶走,就……不准上……我的……床……‘说完之后,莫行云的意识再次沉了下去。
戚沅伊将怀里的莫行云放下,苦笑一声,这好像是她的床吧?听到楼下的门铃声,桃花眼中闪过无奈,灵机一动闹钟闪过一个念头,她从衣橱里翻出一个低领浅色针织衫,换上之后对着镜子照了照,故意将锁骨上下处露了出来,这才走出去开门。
打开门后,廖知夏依旧和以往一样走了进去,换了鞋子后就坐到了沙发上,戚沅伊这次没有直接转身上楼,而是倒了两杯白开水放在了茶几上,陪廖知夏坐在了那里。
一月份刚过去,早上的气温并不高,廖知夏双手捧着那杯白开水暖手,见戚沅伊并没有上楼,有些奇怪的抬头看她,只是这一抬头她的视线就被戚沅伊锁骨上的痕迹吸引住了,双手紧紧的握住杯子,眼神冰冷。
戚沅伊自然是知道廖知夏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还是装作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