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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在游戏中轻而易举的夺人性命,但是在现实里,我却是连想都不敢想象,同样,沈落也可以在游戏中杀人于无形,而她与我不同的是,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她都有掌控生命的勇气。
所以、她比我想的要强大的多。
我既然选择了她,那就是选择了她的一切。
她拿走的人命,我愿意和她一起背负,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在游戏里和她说过的一句话,我说——
沈落,如果你不开心……我们就去游戏里杀人……你要杀谁,我就帮你杀谁……现实中我们可能束手束脚,但是在游戏里,我可以让你无法无天……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现实中我的确是被束手束脚,但是沈落她没有,她比我勇敢,她比我敢担当,她永远都是那个沈落,与我印象中的不同,却比我的印象中的更为丰富、更为精彩。
“所以,你快些醒来吧,这里真的不适合你。”我握住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手指上的骨节有些突兀,看来这段时间她比我瘦的要多。
虽然不情愿,但是我和沈落的很多事情,我都是通过小湛才间接得知,沈落染上了毒瘾,虽说不重,但她的状态很差,毒瘾的源头也是因为我,案发当日我丢在现场的外套,里面有沈莹害我的那只注射针头,我草草的插在了口袋中的纸巾袋里,但是情况特殊,我的外套盖在了秦中的尸体上,然后我就离开了,可是没想到沈落却将那件外套一直带在身上,片刻不离,无意间,就被那只针头扎到了,而她当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觉得这是老天对她的报应,所以任由那只针管注射到了自己的血管里……
直到我得知这件事情,已经发生将近一个多星期了,由于时间仓促,我不知道沈落的毒瘾有多严重,所以只能在心理暗自着急。
我和她的手相交轻握,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眼前全是她的样子,占据了我整个脑海,是的,她就是这样的存在,只要一出现,我的目光里就容不下其他东西。
过了不知多久,她的睫毛轻轻颤动,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我的手也用力抓紧了她的手,在她眼眸张开的瞬间,所有的感情如同洪水一般宣泄而出,堵在我的喉间化作一声哽咽。
“没想到你现在比我还瘦……”我忍住嘴里的苦涩,强迫自己发出轻快的声音。
沈落的眼睛美丽如初,既有太阳的炙热,又有月光的柔和。
“那当然,我说过,这是妻子的尊严问题。”
以及每次,总让我哭笑不得的话语。
89大神独白2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我仍旧不会改变任何有关黎浅的决定。
我不怕被人说三道四;更不介意别人对我的评论;我甚至可以为了黎浅与天下人为敌;当然;黎浅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我欣赏她的善良,她的善良不虚伪。
很早之前,我就认识了她,那段时间一直有一个很漂亮的阿姨带她来我家;然后,漂亮阿姨会和我爸聊很久;基本上就是一整天;而黎浅就在我家院子里玩;开始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后来一些仆人的孩子也会和她一起玩,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家里一向空荡寂寥的院子竟然热闹起来,原来是附近所有的小孩都聚在一起和她一起玩。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魔力,能让周围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
我有些不服气,毕竟从来没有过这么多的“未成年人”围着我转过。
我表达不满的方式就是,我从来不搭理他们,不管他们的笑声有多大,不管他们表现的多么欢乐,我自始至终没有加入过他们一次,所以小黎浅从来没有见过我,而我则偷看过她不知多少次。
黎浅妈妈的变故我竟然毫不知情,这对我来说可是一种奇耻大辱,在我的家里,我对我父亲的所作所为竟然没有一丝察觉,就连他弄死了一条人命,我都不知道。虽然长大后,我也在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地点干过相同的甚至是更残酷的事,但这些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不需要几次皱眉深思就能解决的事,这大概是我唯一能从他身上继承下来的本能吧。
我的人性、亦或者说是本性,好像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发生了一些错移,我没有什么亲情,对沈岩和沈莹我可以痛下杀手,我更没有什么同情心,为了实现我的计划我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死一些陌生人,我更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在看到黎浅抱着秦中尸体蓦然流泪的时候,我只是想上前确定,这个男人到底死绝了没有。
这个男人很危险,我很早就确定了,在我得知黎浅在睡梦中会呼喊他的名字那天,这个男人的名字就从来没有从我字典里代表危险的范畴里离开过,我千方百计的调查他,也千方百计的想让他从黎浅的世界离开,最后,当我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及联系了我目前拥有的一切条件之后,这个计划,就已经隐隐有些轮廓了。
沈岩、沈莹、甚至是李建良和我的父亲,不过是我利用的棋子。
当然其中还包括了黎浅。
不可否认,黎浅这个变数我无法准确的估算,她可能会在这其中的某个环节受伤,甚至是造成令我终身悔恨的情景,但是综合了一切可能与不可能的条件之后,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个几率很低,非常低,但是我还是要为黎浅作一番努力,尽量降低她会遇到危险的系数,所以我带她去那间闪光客厅,所以我会在秦中拉着她逃跑的时候着人帮助他们,尽管,当我看到秦中拉着黎浅的手两人双双奔跑在时,我有种想将他直接击毙的冲动。
后来,直到所有有威胁的人都倒在地上,浑身不在散发出威胁感之后,我只想用一个词描述这个计划,那就是、完美。
☆、大神独白3
黎浅的一切反应都在我的预料之内;虽然我曾无数次的排演她会用如何过分的话语、甚至是行为指责我;唾弃我;我想我都有勇气再去抱住她;请求她原谅我;可是真到了那天;看着她那双已经涨得通红却没有泪痕的眼睛;我的四肢仿佛被截断了一般,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我和她的联系一丝一丝的切断……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离开,我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而我当时是什么表情呢,我想在场没一个人知道,因为我的手下,没一个敢上前安慰我。
幸好,我得到了她的外套。
她的外套是在秦中的尸体上得到的,我的手下怎么会不做检查呢?所以我得到的其实是一件安全的外套,以及一只危险的针筒。
当我看到这两样东西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黎浅会回到我身边,一定会的,没错,只要我好好利用好这两样东西……
在那段分离的期间,我处理着家族里的事情,将父亲以及李建良那边的党羽毒瘤彻底肃清,以及沈家内部的重组,这都需要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以及“绝心”,做这些工作的时候我如同花匠修剪植物般,优秀的枝桠就继续创造空间让它继续成长,而一些盘根错节的腐败枝叶则直接减掉任由其自生自灭,我觉得自己的思维变成了一种计算公式,每天只计算着如何获得更多的利益,人情冷暖,在我眼里,分文不值。
唯一一点的人性大概就是看侦探每天搜集的黎浅活动记录……黎浅工作了,在一家小小的杂志上有了一个小专栏,我每期都会买,看着她写的文字,有种灵魂被吸进去的感觉,每次我都会将她的文章剪下来,现在已经快编成了一本小册子,我绝对是她的头号粉丝。侦探传来的消息我总会小心的收好:黎浅三天没怎么吃东西;黎浅每次工作都会超过24小时,睡觉的时候更像是在昏迷;黎浅经常会做噩梦,惊醒时会满脸泪痕……
我默默的看着,体会她折磨自己带来的痛楚,我知道她在怪我,我也知道她其实是在怪自己,可是我们俩为何要自相残杀呢?我永远都不会责怪你的,黎浅,不管你做了什么,因为我活到现在,唯一支撑我到现在的,也只有你了。
所以,你再等等我,等一切都稳定下来,我们的好日子就会来了。
沈落康复的很不错,正如以前她的一句玩笑话,现在想想,好像真的是印证了一些什么,我记得她曾经很认真的跟我说过,黎浅,你就是我最致命的毒瘾。
我已经不再去刻意回想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我很少再会去想起已经不在的人们,这段记忆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简单的经历,我记得他们死去时的样子,却逐渐淡忘了自己当时的情感,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生活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时间治愈了很多人的创伤,有些时候恍然回想起来,发生的很多事,就好像是庄生梦蝶那般的虚幻和茫然,但是我和沈落的感情,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它让我的每一个细胞都铭记她的信息,它让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她的味道,它甚至让我每一次的眼神,都在寻找她的位置。
我和她就是这样又在一起了,没有祝福,也没有阻碍,两个人的靠近,就像是说好了一般,没有迟疑,也没有犹豫。
这天下起了小雨,天空灰蒙蒙的,空气很压抑,蜻蜓也在若即若离的点着枝头,不知飞向哪里去躲雨,我踩着步子,很轻快的来到医院,病房里没有沈落的身影,我有些诧异,毕竟她第一次竟然在我会来的时候不见,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吸了吸鼻子,拿起了她的一件外套,确定了她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字条后,我转身去庭院找找,果然,转过墙角,窗外的一景便紧紧锁住了我的视线。
雨中的美人儿。
有些微湿的长发,闪着晶莹的雨珠,垂在她的两肩,更加给她柔若无骨的身段带来一种独特的美感,尖瘦的下巴,迷离的眼神,还有那种坐在轮椅上的病态美感,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那时候的沈落,有一瞬间我甚至在庆幸,庆幸生活竟然给了我如此一个尤物,每时每刻都在折磨我的神经,虽然,她折磨的不仅只有我的神经。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静静的走到她身边,将她的外套披上她瘦弱的身躯——以及赶走一些一厢情愿陪她在此淋雨的病患们。
沈落冲我微笑,很依赖的抓住我的右手,呢喃道:“我再想,你是不是该来找我了。”
我皱皱眉头,语气轻快,“这个还需要想么?”
沈落很认真的点点头,“这个自然,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很多遍。”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摸了摸她的头,“真难为你了,没想到吐血。”
沈落很不满意,扬眉,“怎么,难道你想我的时候会吐血吗?”
我意识到自己的比喻很不贴切,急忙补救:“没有没有,想再多遍也不会吐血,最多只是怕想死你而已。”
“好吧,算你识相,我想不死,你可以再多想我几次。”沈落很适当的放松了握住我手的力道,视线再次投向一株已经近乎凋落全部叶子的树上。
“黎浅,你说冬天是不是快来了。”
我正为她突然间叫我的名字而愣神,而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我只能报以一个“啊?”
沈落自顾自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她的赤脚挤在膝上盖得棉毯下,她努力的将自己的身体更多部分的蜷缩在毛毯下面。
我俯□子,轻轻的抱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