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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喙耐病�
“好吧,你能跟来,我确实很感动……但是这么危险的地方,我更希望你不要掺进来。”
“但我已经来了,也不打算回去。”我双手叉腰,强硬起来:“所以常问夏,要么欣然接受,要么暂时分手,你选吧。”
“哎……”常问夏叹了口气,扶额无奈道:“我这还有得选么?楚骗子,我真是服了你了。来来来,给我抱抱。”
“嗯,这才乖嘛。”我走过去抱住她,脑袋在她胸前拱啊拱,虽不是波澜壮阔却是好一派软绵绵,她下巴抵着我的头还是一个劲儿叹大气,多委屈了她似的。
“咳咳。”那边白泽终于忍不住轻轻的咳嗽。我转过脸,见她看看满地的妖鼠又无奈地看看我们,感觉有点儿不好意思。
三人探讨了一番,还是觉得先保护百姓要紧,便找了孟东李重新召集人手统一战略。孟东李见了我和白泽,只眉毛一扬并没有过多惊讶。
“盼娘,你来了也好。这位是……白泽姑娘?”孟东李是头一回见白泽,况且她现在还是猜酒时那副面容打扮,也不知道是怎么认出来的。
白泽摇头,道:“说来惭愧,本是要去贵派拜访的,奈何贪酒误事,便直接来了。”
“白泽姑娘不必介怀。”孟东李微微一笑,又转而道:“都说白泽通达万物,不知对于这鼠患有何见解。”
“鼠王不除,鼠子不尽,这些妖鼠白日里在地面上作恶,夜里则钻入地底将白日采集的阳气凝结在一处,供鼠王吸取。以我之见,眼下,应先救治百姓,研究对抗鼠疫的药物,再去寻鼠王巢穴,将其剿灭。”
“言之有理。”孟东李点头,沉思片刻,对众人道:“先将百姓移往郊外广明寺,廉师妹,你带人研制汤药,有时,你去布好抵御结界、搜罗口粮,其余人随我挨家挨户迁移百姓。”
言罢,众人各自分散,祭出各类大型飞行法器,尽量多地将百姓载往广明寺。我则是随着廉不愁一行先去做准备了。其实刚才我师父叫廉不愁带人,她根本只带了我一人而已……当然,还有那只九尾狐。
广明寺地处落桃镇郊外,又因香火鼎盛佛光庇佑,所以暂且并未受到妖鼠袭击。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寺内已有不少避难者寄居。我们向寺庙住持衡远老和尚打了招呼,人家高僧立刻善哉善哉地派小和尚帮忙打点。
“方才我已看过病患,姬师侄,你去找口粮的时候,顺便到镇中各药铺将这几味药抓来。”廉不愁说着,递给姬有时一张药单子,姬有时瞧了一眼,便带着三胞胎徒弟走了。
我和廉不愁站在寺庙门口等人等药,九尾狐已被勒令在佛像前的蒲团上打坐修行,不过多久,第一波人便到了。送人来的是其他门派的修士,修为不低,拉了一纸船的百姓来,统共十二人,其中五人已被鼠疫感染,面容憔悴不堪,另有一人被妖鼠咬成重伤,血流不止,危在旦夕。
我和廉不愁将伤病的六人安置在寺庙东厢应急救治,其余人则被小和尚们领去了西厢,之后,又接二连三地来了几波百姓,被一一分批安置之后,姬有时总算是带着药和米粮回来了。
我按照廉不愁的说法在后厨熬制药汤,她则是在西厢为伤重者施救,忙活了整整五天,才算告一个段落。
疫情得到了控制,庙中百姓相互扶持,一时间也恢复了一些安定。
众人聚集一堂,着手商讨捕捉鼠王的计策。
“如今落桃镇已是一座空城,妖鼠没有食物,便会向其他城镇迁徙。大师伯,此事宜早不宜迟,否则怕是要再添伤亡。”八师叔那脉一弟子对孟东李道。
“嗯。”孟东李应声赞同,又问:“现下妖鼠可有迁徙之势?”
“尚且没有,只不过,以镇中如今的储备,怕是不过几日,连房梁都要被它们吃光。”姬有时这几日一直在镇中搜寻余粮,对这事最是明了:“不过,我可以用法阵将它们困在镇子里,只是布阵需花上起码一天一夜的时间。”
“此法可行,今日,所有人在镇子外沿看守,不能放出一只妖鼠。”
“那么,如何寻得鼠王所在呢?”又有人提出新问题。
“我有办法。”开口的是常问夏,她笑得自信,又瞥了我一眼,道:“这事交给我便好。”
“既如此,大家分头行事吧。”孟东李也不多追问具体办法,直接拍板。众人飞身消失,各司其职,常问夏却拉住了我。
“你跟我来。”
“嗯?对了,你说找鼠王,是要怎么做?”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常问夏一路拽着我往落桃镇赶,此时落桃镇中的妖鼠已少了一些,虽然依旧凶猛。我们站在虚空之中,倒是不会被妖鼠伤及,常问夏一个翻身下窜,对准一只巨大的妖鼠拔了它两根鼠毛。
“八卦镜拿出来。”她道。
“你是想追踪那只老鼠的动向?”我说着,取出八卦镜交给常问夏。常问夏将鼠毛放在镜子中央,默念咒诀,不多会儿,镜中便出现了那妖鼠的影像。
“白泽不是说了么,到了夜里,这些小老鼠就会回到地下去会大老鼠,只要记下它们的路径,何愁找不到那大老鼠呢。”常问夏促狭一笑,眼睛弯出两道狡诈的弧度。
入夜,镇中妖鼠终于有了动静,似是准备下潜了。众人没有站岗的必要,又回到庙中探讨,徒留下姬有时和她的几名徒弟留在镇外忙于布阵。
几人聚在一间厢房中,常问夏将八卦镜的影像投在白墙上,虽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但因了八卦镜这宝物的缘故,周边一切的事物都清晰异常。
镜中,那妖鼠排着队伍钻进了一口枯井,我记得那枯井位于镇中大户周老爷的一处别院。鼠群沿着井壁到达井底,但见井下四通八达都是老鼠钻出来的鼠洞,鼠洞巨大,过一个人绰绰有余。我们默默记下那妖鼠的走向,幸而沾廉不愁的光吃了不忘丹,否则根本记不清。
这鼠洞复杂得很,一群死耗子走了个九曲十八弯,终于停下来了,叽叽喳喳聚在一片广阔的洞府。这洞府巨大幽暗,石壁上挂着熊熊燃烧的火炬却也不能照亮每一个角落,鼠群自各个通道涌入,越聚越多,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已有上万只有余。
又过了一会儿,洞府内又亮了两枚火炬,火光之下,是一森白宝座,细细瞧去,那宝座的扶手是由人腿骨扎成,椅背是由人肋骨连成,椅背两侧,则各镶一骷髅,内悬两枚萤石,发出幽幽的绿光,着实恐怖。
“今日的收成又少了!”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那帮修真人士还没走么!”
作者有话要说:上班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TAT!
☆、第123章 斗鼠
随那一声尖利刺耳的质问;整个洞府瞬间安静下来;上万只妖鼠瞪着红眼;伏着身体,仿佛在朝拜帝王。再看那白骨宝座之上赫然多了一人。再细了看;与其说是人,倒不如说是一个人形的妖怪。
这就是鼠王么?头戴钢盔;身负铠甲,在火炬的照耀下发出森然的寒光。他的脸瘦削无比,因此棱角分明青经暴现;上头悬着两颗赤红的眼珠,没有眉毛却更显狠厉。他的嘴角咧到耳朵根,隐隐现出一排闸刀般平整锋利的白齿。再看那扶手上的利爪,如同黑铁矛头一般尖锐乌黑;淬了毒似的,缭绕着墨色的烟雾。
鼠王起身,双臂微张,一条被铠甲层层包裹的鼠尾肆意飞舞,发出“咔咔咔咔”金属碰撞的声响。他张开嘴,极尽所能地张得硕大,尔后便见那群小妖鼠也一同两脚着地站起身子,仰起头张大嘴,白色的光亮气体从它们口中流出,飞往白骨宝座的方向,聚成巨大的球体,又分出一簇,被鼠王吸入腹内。
“看来这鼠王,必须早日铲除。否则一日强过一日,怕是有时的法阵都镇他不住。”孟东李道。
“有这么厉害么?”我看向常问夏,低声问。她凑过来在我耳边道:“恶心得厉害。”这话说得,好像这老鼠是个纸老虎,某人貌似信心满满啊。
“各位,有谁自告奋勇,随我潜入地下去拿鼠王?”孟东李再问,面色严谨认真。
“我去。”说话的并不是长空门的弟子,几日相处下来,我也认识了他,名为胡释然,是八重派的门人,在门派中地位不低,看样貌,是个风雅的男子,一身灰白袍子,看着颇有风骨,以玉箫作兵器,能依靠箫声使狂暴的妖鼠变得平静,但时效是两柱香的时间。
“师父,我也去。”
这位则是我的三师兄符牧荣,孟东李第三个徒弟,主修土系功法,地底根本就是他的天下。
孟东李点头,又面向廉不愁:“廉师妹,你去么?”
“我不去。”出乎意料的是,廉不愁竟然拒绝了我师父啊不得了啊是要翻天了啊她以前向来很听我师父话的啊包括教我炼丹那事儿,现在……哎哟抱了个狐狸胆子这么大了?
“可以让盼娘去见识见识。”廉不愁眼珠子慢悠悠地往我这儿转了转,看起来何其不经意,又低下头看了看臂弯里的九尾狐,抬手给她顺了顺毛,就不再说话了。
但是……我才不想去那耗子洞打耗子王呢!!!
“好,盼娘你去。”
喂!!!师父啊……
“那我也去。”常问夏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轻松地笑起来。
孟东李睨她一眼,没有反对,对众人道:“那好,待明日,有时完成阵法,你们四人就随我去擒拿鼠王,务必留下活口,其余人则在地上灭鼠。”
第二天上午,艳阳高照,姬有时终于完成了能包围整个落桃镇的巨大阵法,三胞胎各站一角,姬有时舞着羽扇立于中央上空,四人同时催动功法,只见蓝色的灵光自她们身上散逸而出,在偌大的落桃镇上方织出一张巨网。同时,落桃镇中的妖鼠似是被什么力量压制住,定在原地挣扎不止却也不能移动半步。其余修真弟子趁此时机向妖鼠发起猛烈攻击,一时间众妖鼠尖啸不止。
我则是跟着孟东李等人钻入那周府别院的枯井,按昨日八卦镜中所见在地底的隧道中七弯八拐,期间也偶尔会看到零零落落的鼠群,想是因了阵法的影响,行动并不像先前一般灵活。胡释然玉箫吹响,那些被阵法束缚得更显面目狰狞的妖鼠便服服帖帖视我们而不见了。
一行人终是到了鼠群集会的地方,那个颇是宽广的洞府大殿,此时殿内空空,漆黑一片,唯有那宝座上的骷髅内,两枚萤石闪着幽幽的绿光。
“吱吱吱……吱吱……”
“吱吱……吱……吱吱……”
突地,四周响起鼠群的叫声,渐渐地,吱声此起彼伏,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嘈杂,声声入耳,仿若尖刀,沿着耳道扎入脑仁儿里,简直让我头痛欲裂。
“啊……好吵……头疼……”
“楚盼娘,平心静气。”常问夏站在我身后,伸出双手捂住我的耳朵。有一股暖意从她的掌心传入我的耳畔,这暖意似能抚慰一切疼痛,不多会儿,嘈杂声渐渐远去,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里有很多老鼠。”黑暗中,我悄声对常问夏道。
常问夏却在我耳边说:“只有一只。”
“怎么会?刚才我还听见……”
“可我什么都没听见。楚盼娘,你中术了。”
“原来如……啊……”话还没讲完,我直觉腰间一紧,原来是常问夏扯着我的腰带急退数步,耳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