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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慢慢捉对厮杀起来。
不多时又是一声锣响,比试结束,宝山一组剩下二十四人,加上碧莲一组的十六人,共有四十人整。每个人正好分得白银一百二十五两。
分过赏银,考官提到签生死状,结果有些举子心中便有些不情愿,万般申诉却无用,只得咬牙退出了比试,最后剩得三十二人。
碧莲签过生死状便匆匆换回女子装扮,奔向了仕林三个。仕林皱眉道: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碧莲道:“没有,我只不过是见到有位老者晕倒在路上,将她送到医馆去啦,一直等到她醒来。”
媚娘忙道:“碧莲真是天生一副好心肠,若是我,可未必要管到底,万一她起来,说是你将她打晕的,那可怎么好?”
碧莲见媚娘明明知道她去做什么,还这般刁难她,不开心道:
“谁像你那般没同情心!”
宝山道:“罢啦罢啦,在台上站了那么久,我也有些饿了,趁着下一轮还没开始,我们去吃些东西可好?”
碧莲点点头:“正是正是,我也有些肚饿……”
话没说完,只听咕噜一声,碧莲饥肠辘辘的声音传了出来。
三人相视笑笑,没有多说,趁着一众餐馆茶楼尚未人满为患,紧赶慢赶地找了家不大不小的酒楼坐下,开始大饱口福起来。
碧莲吃到一半,忽然见那紫衣男子也进了同一家酒楼,似乎一眼便看到了她。那男子不为人知地一笑,在旁边的桌子上坐下,用眼角时不时地瞟向碧莲。碧莲心中发慌,向媚娘靠了一靠,媚娘察觉,轻轻拍拍碧莲以示安抚,随即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那男子面前,一抱拳,低声道:
“这位公子,方才我在台下看你比武,真是身手了得,想必这次举试,你势在必得。”
那公子亦低声道:“不敢不敢,姑娘身边的那位女子,身手也很不错,只可惜不是男子,否则也是状元之才。”
说话间媚娘已经以法力暗地向那男子身上探去,那男子也不甘示弱,用功力加以抵御。众人只觉得两人有说有笑正在交谈,却不知他们已经暗中交起手来。
片刻媚娘便觉内息不畅,慌忙收功,那男子也不着急,收了攻势,微微一笑。媚娘见已然落败,深吸口气压了压翻涌的内息,勉强笑道:“既然公子已经看明我家妹子是女子之身,并没有什么野心,倘若过一会儿擂台上遇到,可否点到即止,不要叫她太难堪?”
那公子道:“好说好说,不过我怕令妹并不会轻易放过我,倒时候刀剑无眼,若是打的难分难解,我怕……”
媚娘神色一凛,道:“公子,你既不准备留情,我便和你有话直说。你是什么东西想必自己心里清楚,我是什么,想必你也了然的很。若是你伤了我妹子一根汗毛,休怪我有仇必报。”
那男子脸上瞬间笑意全无:“没想到在这临安城中,还有和我一样明目张胆的异类。没错,我是看中你妹子处子之身,那一身血液正是上好的补药。不过,你可比她更好,不然你以命换命,我便放你妹子一马,如何?”
媚娘冷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好心来说,是希望你二人不要弄得两败俱伤,若是你一意孤行,便和她手底下见真章吧。实话说我家妹子对你早有戒备,你要杀她,可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那男子也邪邪一笑:“不劳姑娘挂心,我自会小心行事。”
媚娘闻言心中恼火,咬了咬下唇,真想下手将这妖孽除之后快,奈何自己功力并不及他,而且当众交手,又会惹出许多事端,只好忍气吞声,坐回了座位。
碧莲见媚娘冷着脸回来,顿时知道她在那紫衣男子手中没讨到好处,忙附耳问道:
“怎么样,你们说了些什么?”
媚娘微微摇了摇头:“他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许多,又丝毫不肯让你,你只好自己小心,若有必要,我会上台帮你,管那许多规矩。”
碧莲道:“你莫担心,师父已经交代过会暗中相助,我定无恙的。”
许仕林见她二人交头接耳,心中好奇,道:
“怎么,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要瞒着我们?说来大家一起听听可好。”
碧莲道:“既然是悄悄话,自然不能给你两个听了去。你们快些用饭,还有半个时辰便要抽签去了。”
宝山讶异道:“你怎么知道还有半个时辰?方才签生死状的时候主考官才和我们说抽签的时间,你应该不会知道啊!”
碧莲张口结舌。
媚娘忙道:“我和那男子谈话时,他说的,方才我又顺便告诉碧莲的。”
宝山和仕林没做多想,将盘中菜肴一扫而空,继而起身回了擂台下。碧莲仿佛忽然想起什么,又找了个由头溜走。仕林无奈,但见媚娘神色如常,也不好在她面前显得小气,按下疑问,静静等待着抽签结果。
碧莲的第一根签乃是对阵一个彪形大汉,而宝山是对阵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二人恰巧共同上场,没费什么力气便赢下一场,进入了胜者行列。
待得这一轮比完,被谈论最多的却是那个紫衣男子。那男子挥手间便将对手打翻在地,骨断筋折,台下没有一个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招的。
此时已经有人在台下设下赌局,一赌谁是状元,二赌每场比赛的胜负。那紫衣男子“古月”的名牌上,已经记满了名字,成了夺魁的最大热门。而“戚宝山”和“李二”分别排在第四位和第六位。媚娘走过去,将宝山赏银中的一百两拿出,全数购买筹码,压在了“戚宝山”身上。
那赌局的庄家讶异地看了厚厚的一叠筹码,又看了媚娘一眼,喜不自胜。
作者有话要说:媚娘好有经济头脑啊
☆、八十三、宝山高中武状元
又一轮抽签过后,宝山先上擂台,对阵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四五十回合过后,他将剑尖浅浅戳入了对手的心窝,对手的剑距离宝山尚有三寸,毫厘之差却胜负立分。那三十来岁的男子气度不凡,抱拳谢过宝山手下留情,便当场认输离开。这一下,赌局的庄家有些慌了,因为宝山对阵的,是原先排名第二的男子。纵使如此,宝山胜得看起来也相当轻松,尚有余力,真有可能夺魁。
等到那紫衣男子出场,庄家便又坐稳了凳子。那紫衣男子下手毫不容情,招招直指要害,让对手只有拼命招架。不出十招,紫衣男子古月便将对手手中长鞭挑飞,对手一愣,未及抱拳认输,便发觉古月并没停顿,手中双刀直接照头劈下。那男子急忙狼狈地向旁边闪去,古月刀剑一勾,在那男子侧腹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差一点开膛破肚。男子慌忙便想擂台下面跳去,古月飞起一脚,凌空踹在那男子背上,骨头断裂之声全场都能听见。
那男子还没落地便晕了过去,如一滩烂泥一般落在地上,身体奇怪地扭曲着。也是该他倒霉,遇上古月,本来大有可为,却活生生变成了废人一个,不过,捡得一条命在,倒也是他不幸之中的万幸。
台下的百姓一阵唏嘘,有些佩服古月武功深不可测,有些暗暗骂他出手恶毒,但赌局之上,古月的筹码摞得更高,比第二名宝山多出了三倍有余。而宝山的筹码中,还有三成是媚娘贡献的。
待得碧莲以李二之名上场,宝山已经下来观战,一看之下,顿时觉得这个叫李二的矮小男子身形万分熟悉,而一手隔空打穴之功和碧莲一般无二。他四下望望并没见到碧莲的身影,便推了推身边仕林,道:
“仕林,你看那个叫李二的男子,怎么这般熟悉?”
许仕林也正兀自盯着那男子皱眉,听宝山一说,道:
“我也觉得……似乎神态举止和碧莲竟有九分相似。”
蓦地那“李二”翻了个身,追着对手到了场边,正巧和宝山仕林打了个照面。二人一看大惊,那不是碧莲又是哪个?
宝山刚想大呼,仕林连忙捂住他的嘴:
“不要张扬!你想碧莲被定罪吗?”
宝山慌忙闭起嘴,媚娘笑道:
“不要大惊小怪的,除了你我三人,又有几个认得出碧莲来?她只想过过比武的瘾,心中有分寸的。”
仕林道:“这么说,你早看出那是碧莲?”
媚娘笑而不语。
仕林嘟囔道:“怎么我这个当哥哥的都没看出,反倒被你看出来了?”
不多时碧莲在过百招之后出手偷袭成功,她抱了抱拳,将那男子穴道解开,道了声承让。
那男子心中颇为不忿,但毕竟是正派人士,没有出手相伤,略略作揖,一脸气恨地走下了台去。
百姓见那李二胜的并不轻松,也未多加关照,仍是将筹码不断摆在古月名下。
庄家有些头痛,照这样看来,局势过于明朗,他也赚不到多少银子,只得心中暗暗期待杀出一匹黑马来。
八场比赛过后,只剩得八个人,赌局上古月排在第一,宝山紧随其后,碧莲却是在第七名,最末的是一个刚刚受了重伤才勉强得胜的男子。
主考官便又叫这八名举子抽签,碧莲随手抽了一张,摊开一看,是“丙叁”二字。宝山抽到了“丙壹”,和一个拿着奇怪武器的男子分在一起。那男子手中武器像是一个圆环,四周有锋利的刀刃,舞起来带的四周风声呼呼作响,一看便是极重。然而他身材却不魁梧,只是太阳穴微微向外凸起,一看便是内力深厚之人。碧莲心中不禁为宝山捏了一把汗,恍惚间听得考官唤“丙叁”,忙转头走去,却赫然看见那紫衣男子同在。二人摊开手,都是一个写着“丙叁”的纸片。
碧莲忽然冒出一头冷汗,心中惴惴不安,心想真是老天不长眼,到底让她遇上这人!
好在宝山先上了场,匀出时间让碧莲自己好生冷静了一番。
宝山略略欠身,一剑疾出便攻了上去。对面汉子见宝山用的是剑,微微一笑。殊不知他这武器最是克刀剑,环中有个机关,只要刀剑近身刺入环中,他便启动机关,活活将武器绞碎。上午混战之时,他已经不知绞碎了多少把武器。
于是他如法炮制,卖了个破绽引得宝山来攻,宝山果然中计,一剑刺出,正好送入环中。那汉子不慌不忙两指一捏,只听个楞楞一阵响动,几片武器碎片飞在空中。那汉子见状忽然慌了手脚,原来他并没将宝山的剑绞断,反而将自己的机关弄了个粉碎。
来不及去想那剑是什么材料制成,宝山的剑已经刺到眉心,他慌忙向后退了几步,翻身和宝山拉开距离,稳了稳神。宝山自然知道自己差一点吃亏,心底暗暗感谢媚娘送的剑无比坚韧,更加小心谨慎了起来。二人来来回回斗了七八十个回合,各自累的气喘吁吁,胜负难分。宝山忽然想起小青曾经教过她唯一的一招武功,乃是滑倒以手臂捉人脚踝。当时小青说这招对付短兵器无往不利,但是万万不能对付长枪棍棒。宝山吸了吸鼻子,按部就班地攻上去,那汉子以为他还是前番招式,也迎了上来,却没想到宝山在距离不到两尺的时候忽然收剑,身形一矮。汉子顿知不妙,忙一环劈下去,却劈了个空。宝山却已经趁机捉住了那汉子的脚踝,用尽力气向外一甩,将那汉子横着甩了出去,一直落在擂台边沿。这一招大开大合极为漂亮,引得台下观众一阵喝彩。宝山趁热打铁,追上去一剑架在那汉子脖颈之上,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