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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唐蒙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来表示surprise的惊喜程度。
唐远偷偷笑了一下,立马又沉下脸,严肃地说:“如果没怀孕,你就不准备说了?”
“怎么可能?”唐蒙主动投入唐远的怀抱,勾住他的脖子,正色道:“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唐蒙和唐远回到了包厢,因为之前唐遥什么也没透露,所以大家奇怪归奇怪,倒没有产生那方面的怀疑。稍微问了几句,就接着吃饭聊天。反正唐蒙也吃不下,索性阳阳就归她看管了。到底有了很长时间的默契,阳阳和唐蒙抱成团玩得热火朝天。两个人不时发出咯咯地笑声。
唐遥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不知道以后阿蒙有了孩子是什么样?”旁人听了就也就一笑,唐远则愣愣地看着她们,嘴角带着掩饰不去的笑意。
吃完了饭,唐远自然送唐蒙回家。表面是送,其实把她送到了家,他也到家了。
刚把车停在楼下,唐远的手机就响了。唐蒙看见他突然脸色一变,而且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好像有什么事发生。唐远挂断电话,转向唐蒙,脸上的神色稍缓,解释道:“Linda那里好像出了点事,我可能要过去一趟。”
“那你赶紧去啊。”唐蒙是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唐远摸摸她的头,柔声说:“我先送你上去吧,否则我不放心。”
唐蒙伸出两手,一边拉开车门,把他往车里推,一边说:“都到家楼下了还能出什么事?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要紧事重要,赶紧走,路上小心。”
在唐远坐进车里前,他在唐蒙额上印下一吻,“那你自己回家。太晚了就别等我。”
唐蒙挥手跟他告别。看着车子消失在夜幕中,她转身准备上楼,忽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孩子。要不趁现在去买验孕棒吧,不知道结果她今晚肯定睡不着。
于是,她又转了个身,向外走去。
小区外没多远就是个药店。
她在外徘徊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在里面兜兜转转好几圈,早就在一个发现人流量很大的地方发现了货架上的验孕棒。远远地看着那货架周围人来人往,她害羞了,还是没有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拿起验孕棒去付钱。
她站在一个货架前,拿起一盒药,假装研究说明书,不时地偷偷注视那里,准备趁没人的时候冲过去,拿起一盒验孕棒就走。可是她等啊等,好不容易走了一个人,就又来了一群。她不禁感叹如今的医疗制度之差,大家上不起医院,都只能自己来买药医了,有句话说的好,求医不如求己啊。
“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唐蒙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药掉在了地上。她弯腰捡了起来,朝店员咧了咧嘴:“嘿嘿,没事,没事。”
小姐发现了她脸上害羞的神情,又注意到了她手里的药,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小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或丈夫有特殊的问题需要帮助?”
“啊?”唐蒙被她问得莫名其妙。
小姐还是维持着亲切的笑容:“其实不用不好意思,很多男人都有这方面的问题。我可以帮你推荐几款这类的药,据说效果都挺好。您手上拿的这款就不错。”
唐蒙这才去看了手上拿的那盒药。盒子上写了三个字:万艾可。她没来得及允许自己石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药塞回小姐手上,夺门而出。
万艾可是这个药的商品名,俗称——伟哥。
黑夜掩盖了唐蒙满脸的羞红。可是,她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她静静地走在夜晚地大街上,试图平复自己刚才紧张的情绪。突然,前方一个红色的灯箱引起了她的注意。顺着灯箱的指引,她沿着黑暗寂静的小巷,来到了一家小店前。在这黑夜里,透着白色日光灯的小店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没错,就这是灯箱的主人——成人保健用品店。
唐蒙伸手把长发拢到胸前,遮住大半的脸,只漏出两只眼睛。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店里。老板没有被这种类似贞子的造型所吓倒,淡定地玩着电脑。反倒唐蒙被店里摆放着的各种成人器具和各种的艳情包装给怔住了。哇哦,人类实在是太淫 荡了。
幸好,很快她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她压低声音问老板:“有验孕棒吗?”
老板一只手仍旧握着鼠标,另一只手从电脑桌后面的一个箱子里挖出一个盒子,甩在柜台上,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电脑。“二十。”
唐蒙立马掏了二十块钱放在柜台上,满心欢喜的拿着验孕棒走出了店门。只有女性娇柔的“呀灭爹”的声音回绕在店中久久不曾离去。
唐蒙一溜烟回到了家,按照说明书上的操作方法,进行了测试。
她在灯光下,看着验孕棒上的指示,松了一口气,一条线,果然只是吃坏了而已。她兴高采烈地痛痛快快地肆无忌惮地洗洗刷刷,睡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小宝宝直往她身上爬,要她抱,嘴里叫着:妈妈,妈妈……。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下去,接着她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翻了个身,在温热的物体上蹭了蹭,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啊。”
唐蒙迷糊地睁开眼,发现唐远已经撑着手在床头看着她。“干嘛啊,笑得这么阴险?”说着,她不自觉拿手去擦了擦嘴角。
唐远摇摇头,依旧笑着。那笑容仿佛比窗外的阳光更灿烂。他伸手拂去她黏在脸上的头发,“昨天回来晚了,没吵醒你吧?”
唐蒙摇摇头,怎么今天这么温柔。转念一想,不会是因为孩子吧。“阿远,我有事跟你说。”
唐远手里专心地绕着她的发丝:“嗯?”
唐蒙一把夺下他手里的头发,坐起身,表情十分严肃。唐远看到她的反应,愣了一下,“怎么了?”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不许伤心,不许难过,打人不准打脸。”
唐远听她的话,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嗯,看情况再说。”说完,看到她做怨妇状,只好改口,“好吧,随你,说吧。”
“那我说了?”
“说吧。”
“那我真说了?”
“你再不说我就打PP了。”唐远作势举起一只手。
唐蒙连忙抓住他的手:“你骗人。”结果被他的眼神威慑到,赶紧把话说完:“我测过了我没怀孕。”
“什么?”唐远停滞住了。
唐蒙立马用手捂住脸。从手中传出闷闷的声音:“我没怀孕。除了脸,别的地方随便打。”等了很久,巴掌还没有落下,她睁开眼,唐远还是刚才那副样子,看上去没有生气。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地开口:“虽然以为你有了我很开心,但是毕竟什么准备都没有就这么迎接一个生命的到来,太仓促了。所以,弄错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怎么,你好像很难过样子?”
唐蒙脸上泛着刚睡醒的红晕,睡衣也歪歪扭扭地穿在身上,大好春光若隐若现,惹得唐远不禁欺身向前,笑得很邪恶:“要不我们继续努力,弄假成真?”
唐蒙刚被他推倒,还没来得及阻止他解开睡衣的扣子,手机响了。她推推伏在她身前的人,纹丝不动,只有伸手去够放在床头的手机。
她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
唐远突然停了下来,只听她说:“小满怎么了?”
小满归来
一个小时后,唐蒙在医院见到了丁满。
丁满头上缠着一圈绷带,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坐在轮椅上。看见远处走来的唐蒙,先是一愣,然后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他远远地朝她打招呼,语气略带惊喜:“阿蒙,你怎么来了?”
唐蒙没料到他在住院部的花园里晒太阳,愣了一下。一接到宅宅的电话,她就连忙赶了过来,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就这样跟他见面了。她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虽然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很多东西都变了。她自觉心虚,过了好久才慢慢开口:“嗨,小满,好久不见……”
“是啊。真的好久。”丁满摇着轮椅靠近她,“干嘛站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哪有,嘿嘿,怎么会?”唐蒙摇摇手,嘴角咧出一个巨难看的角度,笑了几下以掩饰内心的尴尬。“呀……”
丁满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还说没有?握一下你的手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说完,朝着她勾了勾手。唐蒙听话地蹲了下来。他靠近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颊,“想我了没?”
唐蒙立马僵硬地直起身子,捂着被他呼吸触到的脸,不知所措。
丁满热切的眼神望着她,自动把她的动作归结到害羞一类,笑意散遍全身。唐蒙似乎感觉到了他全身突然飙升的荷尔蒙,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小满,太阳太大了,赶紧回来。”唐蒙回头一看,是丁满的妈妈。她轻轻的叫了一声“阿姨”。
“阿蒙来了。”丁满妈边说边走了过来,替丁满盖上她拿来的毯子,摸着他的头对唐蒙说:“小满这傻孩子,还让我瞒着你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
“妈……”丁满无奈了。他不知道跟他妈说了多少回,不要随便摸他的头,把他当小孩子看。尤其在女朋友面前,这是相当没有男子气概的表现。
“好了好了。妈妈摸摸你又怎么了?”丁满妈带着宠溺抱怨了几句,然后笑着看了一眼唐蒙,“阿蒙,那就麻烦你先推小满进去,我回去做完午饭再过来。医院的伙食实在太差了。”
唐蒙脸上忙堆上笑容:“不麻烦,这是我应该的。”
看着丁满妈远去的风姿,两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唐蒙推着丁满走进了住院大楼,进了电梯。电梯里挤了很多人,十分喧杂,所以两人都没说话,忍着耐心看着电梯一层一层的停下,一拨又一拨的人挤进来接着又挤出去。唐蒙正无所事事,忽然,八卦的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信息。
站在她边上的红衣女子说道:“哎,真是可怜,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想不通。”
另外一个白衣女子一脸痛惜:“是啊,不就老公外面有女人,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就是啊。这年头劈腿的男人多的是,难道他们老婆各个要去跳楼?为这种贱男跳楼,真是不值得。”
“要换我,我先打得贱男和小三生活不能自理,让他们去做苦命鸳鸯。想比翼双飞,也得看他们飞不飞得起来。我就算死也要他们陪葬!……终究可怜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啊。”
红衣女子拍了拍白衣女子的手,说:“这么高跳下来,孩子怎么可能留得住,人救回来已经是万幸了。话说回来,反正贱男的孩子也没了,以后还能重新开始。”
白衣女子赞同地点点头,“过会儿别跟她提这些。”
“我当然知道。是这层吧,那走吧。”红衣女子携着白衣女子出了电梯。
唐蒙内心突然浮现出三个字:完蛋了。
“阿蒙,怎么了?到了。”丁满扯扯她的衣角。
“哦。”唐蒙机械地推着丁满走出了电梯。她回想了一下见到丁满之后他的所有表情动作和语言,仿佛都证明了一个结论:他没有收到分手信!
嘭!
唐蒙直接把轮椅撞上了护士停在病房外的小推车。
她连忙跑上前去,正要看丁满有没有撞到,就被从病房里冲出来的护士一把推开。在唐蒙外在感受器产生的神经冲动传到大脑的瞬间,她已经被一群护士给隔离了,丁满被包围了。
“呀……丁先生,你有没有撞到?疼不疼啊?”
“让我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丁先生,我看你脸色不好,我赶紧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