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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厚厚一叠信中间露出一脚灰色的信封,唐蒙一眼就认出那便是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分手信!因为她觉得这是一封哀伤的信,所以在选择信封的时候她就考虑,要让丁满看到信封,内心便能油然而生一种哀伤的情绪。因此,她选择了灰色的信封。
她一把夺过丁满手里的信。由于动作过于夸张和突然,丁满和他妈不解地看着她。她突然咧出一个笑容,指指信,“那个信……小满可以吃完了再看。以前老师都说了,吃饭不要看电视看报纸,对身体不好。看信也一样,反正小满现在躺床上时间多的是,过一会儿也能看。”
丁满妈对她越发赞赏,“阿蒙说的对,吃饭时候就专心吃饭。”她情不自禁地摸着她的脑袋感叹:“还是阿蒙懂事啊。”
她把信放在了床头,一边吃着饭,一边不时地眼睛瞟两眼,对它打着主意。她在计算把她那封分手信偷走的可能性。鉴于丁满和他妈在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盗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再加上,即使偷到了信,身上也没有藏信之处,拿在手上不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傻么。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立即吃掉,但估计纤维素加上有机染料,味道应该不会很好而且不易消化。所以偷信的可行性在小数点后好几位。
她正想着,丁满就放下碗筷说了一声:“我饱了。”拿起床头的信就看了起来。
“小满,你吃这么一点就饱了?再吃一点啊。”再多吃一点,吃到她能想出办法来。
丁满摇摇头,“我真的吃了很多了,饱了。”他翻着信,看着是谁寄的。
唐蒙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信即将暴露在空气中,连忙把饭挖进嘴里,含着大半口的饭说:“吾饱了,吾家泥还有思,吾先灰去了。”
丁满从信里抬起头,望着她,“很急吗?再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能不急吗?再不走,她就要亲临那个悲壮的时刻了。她不想亲眼看见她是怎么死的。“有点急。阿姨,小满,我先走了。”丁满和他妈还没来得及和她说再见,就看她‘唆’的一下窜出去了。
跑到医院楼下,唐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乱蹦的小心脏。刚喘了口气,她就听到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差点把心爱的手机摔地上,是丁满!
她深吸了口气,抖抖索索地接起电话,“小满……”
“阿蒙,我看到你给我寄的信了。”
“啊,这么快。”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啊。
“嗯,你是怕我看到所以才跑这么快的对吧?”是啊,唐蒙快要流泪了,他真聪明。
“我猜猜看,你给我写的是什么呢?”
她一听,莫非他还没拆开看。接着她又听到他压低声音笑着说:“是不是给我的情书?”
她干笑了几下,问他:“小满,你今天心情还好吧?身体还好吧?”
丁满在电话那头觉得很奇怪,但还是说:“很好啊,你不都看到了?”
她苦笑着说:“那就好。至于我写什么你拆开看看就知道了,我给你一个提示,做好心理准备。就这样,拜拜。”
说完她立刻挂掉了电话,坐上出租车飞驰而去。她怕丁满瘸着一条断腿冲下来找她算账,更怕他那个以儿子是检验一切好人坏人的标准的妈妈。
又被惩罚了
唐蒙飞一般地冲进家里,反锁上保险门,靠着门直喘气。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很好,确实没电了,电池都被拔了还能有电吗?此刻,她深切地认识到:乱搞男女关系是不对的!
正当她喘着气,高呼庆幸的时候,唐远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早上正要大搞男女关系,一接到宅宅电话,她立马就奔去医院了。唐远原本要送她,她想着他也忙了一晚,不忍心他太累就拒绝了。没想到他竟然睡到现在才起床。
唐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的她,问:“丁满没事吧?”
“没……没事。”她努力作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但是双腿还是忍不住风中凌乱。要是被唐远知道她和丁满还在纠缠不清的话,她估计时日不多了。
“你怎么了?”还是被发现了。
看着唐远走过来,她拼命贴着门板,强颜欢笑:“没事,会有什么……事……”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流连,“是吗?”他握起她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地又略带暧昧地在她手心一吻,然后抬起头,云淡风轻地说:“你出手汗了……”
唐蒙脸上还挂着僵掉的笑容,内心十分焦躁,她心虚的症状之一——出手汗。她抽回自己的手,使劲在衣服上蹭了蹭,换上谄媚的笑,“外面太热了……”
“这样啊,难怪你耳朵都红了。”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呼气。
唐蒙心跳再度加速,她心虚的症状之二——耳朵红。还没来得及找理由狡辩,她突然感觉到了耳垂上温温的。唐远在吻她的耳垂!
原本风中凌乱的双腿不在打颤,因为已经彻底软了。她被他压在门上,敏感的耳垂正被他暧昧地舔拭着,双手本能地想抓住他的衣领。
可是,他根本没穿衣服!
当手刚触上他同样灼热的皮肤,她吓得缩回了手。
唐远抓起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后面,一只手托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唇从耳垂移到她的脖子,又从脖子向下移到她领口处。他突然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嘀咕道:“一股消毒水味……”说着伸手要解开扣子,脱掉她的衣服。
唐蒙彻底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毛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奥特曼要变身了!
根本没有允许她多想,她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烂泥,正要往门上糊。她主动牢牢圈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让下掉。当她感到他的手直接抚上她腰上的皮肤的时候,忍不住发出来小小的声音。他的唇从她的胸前离开,狠狠盖上她的。
唇齿相依的感觉,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冰冷的门都被她的体温给捂热了。
突然,唐远停下了所有动作,微微离开了她。她睁开眼,脸上还带着酡红,略带迷离的小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唐远双手撑在她背后的门上,把她牢牢固定在怀里。稍稍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她觉得,如果自己的睫毛再长一点的话,就快碰上他的眼睛了。
唐远用略带暗哑地声音说:“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她大脑传出“没有”的信号,可头却不听使唤的点了下去。
“是什么事,嗯?”他的额头在她的刘海上轻蹭,眼睛露出危险的讯息。
“小满刚收到我的分手信,所以,我和他还有一点点小问题没有解决……”说完,她就想咬自己的舌头,说话忘了往大脑里走一回。
唐远听完,竟然勾起嘴角,在她额上轻吻,顺着眼睛、鼻子、嘴一路吻下来,最后在她耳边温柔地又波澜不惊地说:“你完了……”
瞬间,她被他放在肩上,抗进了卧室。
……
她再一次被身心俱罚。
把早上没有搞完的男女关系完成后,唐蒙把自己捂死在被子里,心里默念:不要跟我说话,不要跟我说话……
唐远拉开被子,对上她的眼睛,声音仍旧带着一些低哑。他不怀好意地对她笑着说:“你是想用这么方法含蓄地暗示我,你还没有满足吗?”
唐蒙脸上原本还没消去的红色立刻加深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累了?”他小心地拨开她贴在额前的刘海。
她点点头,一点点往被子里躲,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眨着。
“既然累了,那么我们就干点轻松的事,聊聊天。”不要啊,她心里高呼,聊天也很累的,要斗智斗勇啊。
唐远当然不会理会她,顾自先说了起来:“聊点什么呢?”他假装沉思了一下,“对,就谈谈你和丁满的分手信实怎么回事好了。”
她咬紧牙,誓死不说。
唐远摸着她的头,“怎么不说话。看来还是没有满足你,你看,你都生气地不说话了,那我们还是继续好了……”
“没有,没有。我很喜欢聊天的。你知道,我天生就是个话唠。”一边说着,她一边在心里暗骂,丫的唐远就是一精分教教主啊。有时候腹黑得让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吃干抹净的。有时候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让你屁颠屁颠地就跑去自投罗网了。甚至有时候扮无辜扮可怜,强烈激发起内心潜藏的母性光辉,忍不住把他搂进怀里好好安慰。这真是妖孽啊妖孽。
“很好,那么就说吧。”
唐蒙一手偷偷伸到床下,摸到刚才被他扔下去的毛毛熊,捡起来紧紧抱在胸前,一是给予她力量,二是放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也能够阻挡住唐远某些不安分的动作。
可是她是在太天真了。毛毛熊刚享受到被窝的温暖,咻,就被唐远抓起来扔的更远。接着她就被他搂进怀里,说:“我觉得我比它的手感会更好。”
她被他死死抱住,又无法忽视他灼热又带着威胁的目光,她终于只好坦白从宽了。
“那个……你知道我和小满这么多年的感情……”她看着唐远的表情,立马改口:“兄弟般的感情。”
唐远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当时一个糊涂,一个没长脑子,一个不小心,一个脑残……反正很多个莫名其妙就答应做小满的女朋友。其实我不是真正那种像女生喜欢男生那样的喜欢他。你的,了解?”
他仍旧点了点头,却说:“我想丁满听了应该会很伤心。”
她瞪了他一眼,发现自己才是菜板上要被处理的鱼肉,连忙收回眼神接着说:“所以,为了他不伤心,我采用了一种非常妙的惊天地泣鬼神地绝世无双的办法和他说分手。”
“写信?”
她非常得意的问:“有才吧?”
唐远有撞墙的冲动:“这种烂办法只有你才想的出来。”
“挺好啊,哪里烂了?”被他瞪了一下,她转回正题,“结果小满出了意外没有收到我的信。刚刚就在医院,她妈妈才把信交给他……”
“所以?”
“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收了信后是什么反应。”
唐远放开了他,一手覆住眼睛,淡淡地说:“你可真有能耐啊。”
她一听,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翻身趴在他身上。举起手,虔诚地忏悔:“我错了,我发誓,一定尽快和他一刀两断,不再藕断丝连。”
唐远脸上还是冷冷的表情。她赶紧搂住他,小脑袋在他胸前蹭着:“我真的错了,以后不敢了……”
唐远冷笑说:“你还想有以后?”
她这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摇着头说:“绝对没有以后了,我只对你一条心。”看他还是没有反应,她苦思了一会儿,只剩一条路了——牺牲色相。
她轻轻的在他胸口吻着,把整个人都覆在他上面,两手生涩地抚摸他的皮肤试图挑 逗他。吻了一会儿,她挫败地发现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一怒之下,咬上了唐远正巧上下滑动了一下的喉结,wωw奇Qisuu書网结果……野兽被咬醒了。
唐远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封住她的嘴前说:“我还是喜欢我在上面……”
……
可怜的小唐蒙又被精分远给吃干抹净了。
丁满终于退出了历史舞台
唐蒙又抑郁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猪,明知道自己临死不远了,但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刀起头落。等死的难受莫过于此吧。
她间歇性地把手机装上电池,开机看看有没有丁满的来电。看到平静的屏幕,她大舒一口气,但内心有开始担忧,丁满不会被她气晕过去了吧。心里大呼罪过罪过,又从容地关上手机拔下电池。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