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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王旭安着人把被褥都换了桃红,还偷偷运了几箱子女人的衣饰鞋袜和胭脂眉膏进来。
只那青纱帐还一层一层幽灵般晃着,衬着俗艳的桃红,流荡着三分春意七分淫邪,把怀中人放到这场景中,王旭安满足地咂了咂嘴巴,大笑:“这才有金屋藏娇的滋味。”
床很大,少年的眼神很闪。王旭安慢慢脱自己的衣服,含笑问:“怎么,今天还是穿我的长衫?我不是给你置了很多女人的罗裙,你还是穿那些合适,雌雄莫辨。”
少年红脸,喏嗫道:“我……喜欢……你的。”
王旭安脱得精赤条条,托着赤涨的孽根,问床上平躺的人:“真喜欢……我的?”
少年的脸红得快滴出血。
“喜欢,不喜欢?”王旭安站在床边挑眉问。他本是昂藏的美男子,这时候情深欲炽,眉眼带了桃花,浑身透着慑人的男性气息。
对到嘴边的东西,王旭安一向有耐心。虽然心里的火从雨中初见就开始烧,这几天除了偶尔骚扰,他的手都没有伸到少年衣内,更别说禽兽之事。现在,他跪坐在少年的头旁,左手轻抚少年的发,右手撸动肉棒,柔声催促:“说话啊。”
东西靠得那么近,骄傲地展示着异于常人的粗长,只要伸舌就可以够到。少年想着就舔了,眼睛盯着王旭安,小声说:“喜欢,公子。”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不同与陈玉绘的清灵,这里面住着魔鬼,藏着无尽的黑暗,任人看一眼,心神魂魄都要被卷进漩涡,吸食殆尽。王旭安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家里人都叫我‘爷’,以后,我也是你的‘爷’。”
“是的,爷。”
王旭安笑了,很乖觉的小东西。
“我帮你脱衣服。”王旭安道。少年只裹着一件长袍,腰带上挂着一玉质饰物。王旭安的手刚伸出去,“我自己来”少年欠身,按住玉物的墨绿丝绦一扯,收进手心。
王旭安恍惚看到是一副小巧的白玉连环,就被少年衣袍下白花花的躯体迷了眼,原来里面什么都没穿。大手按纳对方脆弱的裆下,满意地看到颤抖听到呻吟,轻缓揉搓,咽口水,问:“什么东西,那么宝贝?”
少年的腿缠上他的腰,手缚上他的背,唇贴上来,娇声:“一个信物。”
吻,粘稠。身,交缠。春色无边,王旭安把玉饰的事抛到脑外。掰开小巧圆滑的屁股,扬长直入,竟也不艰涩。
王旭安平日侍弄陈玉绘,抱着怜香的心,总把前戏做足,借着润滑的膏药进入,即使这样,一夜下来,往往也折腾出血。想来现今竟捡到了个体质特殊的,柔韧异常,里面又热又软又粘。戳了十几下,分外得趣,只觉有湿液自行分泌,挤压摩擦紧咬着自己宝贝不肯放开。手中两片白肉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挤出水,撒不开手。口撕咬着藕节一样的脖子,王旭安满身的冲动,血脉贲张,凶猛动起来,压着少年乱扭的身躯,听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声,爱意愈发浓密,压抑着激动的嗓音低吼:“……你……夹得我好紧……真真是个尤物……柔软芳香……生来该让男人操的……不是第一次了吧?”情动,把从馆子里学来的,平时想在陈玉绘身上做又不敢做的下流本事一样样使出来。爽利非常。
情事后,少年哭得厉害,全身绯色,遍布红紫软倒在他怀里的时候,王旭安摸摸两人相连的私处,餍足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不语。
王旭安笑言:“我已经有一块玉了,就是你白天好奇的人,那人跟了我六七年,入我骨血,可无论我怎样热着他,从外到里还是块冷玉。遇了你,品了你,才知道你这小东西紧热着,从里到外,我都喜欢,你以后就做我的暖玉吧。你说了喜欢青绿,我便唤你翠奴,可好?”
“翠奴?”
“嗯,你就安心跟我,服侍我。我养你一辈子。”
“爷……”
一阵唇舌交缠后,少年的手顶在他胸口,问:“他叫什么名字?”
“他?”王旭安眼光流转,笑,“陈玉绘,我的妻。”
第六章:爱宠
食髓知味,王旭安抱着新得的翠奴,怎么都要不够。就这样,两个人躲在阁楼间,常整天整夜什么也不穿,厮磨一处。十几个白天黑夜指缝间溜过。
这天晌午,风和日丽,门窗都开了,新鲜的空气和着草木花香飘进来。
翠奴窝着身子卷在被窝里,躲着阳光睡。
王旭安不时揪揪他耳朵,拍拍他屁股,手指四处爬行,存心逗弄。兴来了,用力一扯被子扔地上,翠奴白晃晃的身子便震落在桃红丝绸的床单上,蜷缩着,似刚剖了壳的鸡蛋,滑不溜手。王旭安细细打量,翠奴小小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动,也许因为阳光太明亮,白匹练似的颜色竟有些发旧的黄,皮肤燥得发干,黯淡憔悴,不是印象中有吸力般让人不忍释手的绝妙。是因为纵欲过度吗?察觉自己也精力稍欠,王旭安抛开念头不做细想。
“醒醒,怎么一到白天就没精神。”拍拍浑圆的臀,使劲拧。王旭安如意看到某人眼皮跳了跳,蹦出句话:“爷让人安生睡了吗?”话说得轻佻,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王旭安的手顺着翠奴的臀缝按压,轻轻刮搔,开心地说:“洗澡吃饭都是爷伺候着,就算累到你,昨天到今天,睡了十几个时辰有吧?还不够?起来,我想到个新奇的玩法。”
翠奴转个身,不理,阳光照得他全身散了架一般麻痛,恨不得扒下那身皮,躲到楼前林荫下清静。
王旭安宠爱地笑笑,扛起翠奴在肩,直奔书房的大桌。
暗香的书房没有主屋那间大,却别有趣味。此刻,也是门窗大开,四面敞风,阳光热烈得像王旭安脑袋里奔腾的畅想。雕花窗前放着一张小床般大的檀木桌。
王旭安在桌上小心铺好白色棉布,放赤裸的翠奴在上头。
翠奴不明所以瞪他。
王旭安忙着把一应笔墨颜料在四周摆好,兴致高昂地对翠奴讲:“我喜欢做画,平生却只碰过一张好纸,细滑如脂,柔软如棉……”
王旭安叹息,眼中神采飞扬:“那纸的触感……就像摸着你肌肤。初见你时,你颜色如画,就叫我迷了心智。纸一张,只能作画一次,我刚才想,翠奴你的身体,岂不是最好画布?既可以着油彩,又可以清洗如新……”
王旭安忍不住笑,雪白的牙齿噬人般锋利,晃着头道:“翠奴,你说爷的想法是不是很好?”
翠奴的黑色双瞳里镜子般映出王旭安得意的脸孔,深潭无波。安静张开四肢躺下,随王旭安摆弄。
几天了呢?皮肤有点干,这么晒着不会燥得自燃吧……念头在脑中闪过,唇边勾起抹笑意,翠奴闭上被阳光刺得慌的眼睛。
描眉涂脂,连全身也细细扑了粉,一支支画笔变换着在脸上、胸前、背部、臀间、腿侧一处处落,麻痒似抚触,轻喘娇吟压抑般从翠奴齿缝漏出来。待画毕,王旭安一身的汗,薄衣粘在身上,衬得下身的帐篷异常突兀。
王旭安拿簪子挽了翠奴的发,双眼发直,拉着翠奴走到落地的大铜镜前。镜子里的人,面上是浓艳的女子妆容,入鬓黛眉,眉心贴着金做的花箔,艳红樱唇,晕霞粉脸,脚踝长出的梅枝纠结着在胸腹开出大片的花,引着锁骨处栩栩如生的蝶。
“梅?”翠奴指尖轻触自己身体。
“嗯,美吗?”王旭安吻上他的后背,迷乱地说,“后面的更好看,是我和你赤身交合的图,可惜你看不见。”
把翠奴按到镜前,王旭安探入菊穴的手突张,摸索着,看着镜里翠奴面上痛苦的神色,王旭安面容狰狞,抽出手,换进肿胀的性器,深埋。
“翠奴,翠奴,你说爷动起来,你背上的图是不是也会动?”王旭安青筋突出的手一只按翠奴头,一只抓翠奴腰,身下使力,每次齐头而出末根而入,牢牢钉锲在翠奴的屁股里。边干边癫笑,哑着声音不住念:“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翠奴,这特殊的颜料不用药剂洗是清不掉的,我们慢慢来。”
被顶得厉害,翠奴忍受不住,娇软绵香的呻吟变作了啊啊高叫。即使这楼里楼外早清了人,飞过的林鸟也被惊得翅膀发软摔个嘴啃泥。
一时间屋里充满肉体拍打的声音,精水散发的腥臊之气和着干净的阳光四散流淌。
……再后来,阁楼里用颜料越发耗损起来。王旭安购来白绒细毯,把卧房书室的地都铺了个遍,赤脚来去,尽做床榻。
第七章:惊梦
夜,房间里一片漆黑,陈玉绘记得吩咐过丹娘留灯的,刚开口准备叫人,想到这个时辰,大家在睡觉,就掀开被子,自己坐起来。
怎么这么黑?没有生灵的气息,连窗外的月亮都死白死白。陈玉绘的脚刚捞到鞋子,站得太急一个趔趄。摸索到桌边,拿起火石点火,火星冒了冒,熄下去,怎么都点不了。陈玉绘站了一会儿,移步出室外,站在门口,回头看身后,房间里被一团黑吞噬了般,伸手不见五指,身前,是一条月光照出的浅淡路径,不知通往何处。
整个院子黑压压,没有例常点挂的灯笼,陈玉绘开口叫丹娘,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怔了怔。
路径的另一头,有些微灯火,仿佛是整天整地唯一的光亮。陈玉绘按了按不舒服的胸口,皱眉迟疑着,往路径深处走。
过花丛,过林荫,过小桥,猛然抬头,发现站在了暗香阁外。陈玉绘仓惶退后几步,跌坐在湖边的石头上。这府内的活水引自外面的大湖,平时波光粼粼,鱼跃荷香,此刻看去却是暗沈无波,陈玉绘的心突突跳起来。
耳边有了声音,一点点响起来,一点点加重。是喘息,是尖叫,是淫声,是浪语,是肉体撞击摩擦的靡音,铺天盖地罩过来,陈玉绘盯着那点灯火,仿佛看见两具交欢的身体,心撕裂般生生绞痛。蒙住耳朵,可以听不见;低下脑袋,可以看不见;不听不看,可以不去想……缩成一团的身体却被人抱住了,陌生的气息……陈玉绘手脚冰冷,没有人知道,他从小会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救他,他知道怜惜地安抚他的不是活物……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得下不得,不敢动弹。
来人叹一口气,冰冷的气息浮在耳边。“原来,你这么爱他吗?”低沉的男性声音。
“你……是谁?”陈玉绘僵硬地问。
“你问的是这一个我,还是以前的我?是这里的我,还是阁楼里的我?”男子松开他,手挡上他的眼睛,顽皮地道,“张开罢,我不吓你。”
白色的骷髅架披着黑色的衣,眼窝里一汪外溢的血,阴风阵阵……陈玉绘做足了心理建设。挡住的手从眼前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