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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如此,她认输。
“昭元,我受伤了。”
“啊——哪伤了。”
赵青宁指着胸口,“心。你那表妹始终不肯点头,我招数用尽,最后元气大伤。好了,接下来还是交给你吧。”
齐昭元微笑不语,心叹一口气,决定独自去找刘绯烟。
刘绯烟正在房里静静的想着赵益达练武时神彩飞扬的样子,时不时脸红发笑,样子实为思春。
“绯烟。”
齐昭元推门进屋,刘绯烟极不好意思的回头。
不像以前那样飞到他身边抱着胳膊左一句表哥右一句表哥,也不像过去见他那样高兴得像捡到了宝。如此,定是有了心事。
一瞬间,齐昭元看透了刘绯烟。
“绯烟,反正无事,不如陪表哥散散步?”
“好……好呀。”
二人一左一右一路慢走,刘绯烟已经学会保持距离,代表她心中已经分清了何为兄妹之情,又何为男女之情。
“绯烟,表哥有话跟你说。”既然有转变,那不如正色谈事,或许效果更佳。
刘绯烟心一跳,“表哥,你说吧。”
“六年前,我们兄妹几人生活在一起,如今想起来,依旧会觉得犹如发生在昨日。”
“表哥,好端端的,怎么会提起六年前的事?”
齐昭元轻笑,“表哥想说的是,绯烟,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整日跟在表哥身后要糖葫芦吃的小女孩。”
刘绯烟一急,“表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宠溺的拍拍她的肩膀,“你想哪去了,表哥只是觉得,你长大了,该找个归宿,过自己幸福的日子。”
“表哥你要把我嫁出去?”一双大眼睛瞬间注满了水一样闪着泪花。
“你都十七了,还不该嫁呀。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点着她的额头,齐昭元似笑非笑。
抱着表哥的胳膊,刘绯烟很是不舍。
“我……我不想这么早嫁人,我还没有找到喜欢的人呢。”害羞的低下头,刘绯烟捏着衣角。
见刘绯烟这个样子,齐昭元不用问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今天你不是去了将军府吗?怎么,没看上赵益达?”
提到赵益达,刘绯烟抬起头,红通通的小脸粉扑扑,小模样惹人怜,“表哥,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选择的对象,能不知道吗?”
“你……表哥,原来你跟表嫂故意的。”刘绯烟恍然大悟。
“对。”齐昭元大胆承认,“绯烟,父皇有意让赵益达做御前侍卫,加上他的父亲和他的大伯小叔都在朝为官职,赵康老将军德高望重更不用说,最重要的是赵益达人品极好,你嫁过去既不降低身份,也不会觉得委屈,赵益达定会对你百般呵护。”
如此一分析,刘绯烟的确没觉得亏,但是,她以前不是说过要嫁给表哥吗?
“还有一事,绯烟,你该知道,我与你之间的感觉仅限于兄妹之间的那种感情,绝非男女之情,你这么年轻,表哥怎么忍心让你受到委屈,而赵益达不一样,他这个人不喜朝三暮四,你在他心中的地位绝对独一无二。”
“表哥。”刘绯烟眼里闪着泪光,眨眼之间溢出了眼角。
“好啦,你不必难过,表哥说的都是实话,这样吧,你好好考虑考虑,等你想清楚了我便进宫跟父皇禀明此事,再姑父姑母商量一番,定会让赵益达风风光光的娶你过门。”
如此,刘绯烟无话可说,任她倔强的性子在此时也发不出脾气,谁让她少女之心被赵益达俘虏了,又舍不得离开表哥,纠结着不知如何应对。
末了,齐昭元又是一番开导,刘绯烟才含泪离去。
*****
养了近半个月,齐昭元的身体总算完全康复,身体一好,就迫不及待揽过了好多事来做。当然,目前最重要的一件事自然就是喜事。
“儿臣参加父皇。”
“吾儿免礼。”皇上颜面带笑,走近齐昭元仔细打量,后才满意的点头,“精神是恢复了,只是还是这身骨头,何时能把肉长回来,儿啊,府里的伙食还没有改回来吗?”
齐昭元微笑,“父皇不必担心,儿臣身体好得很,只要过了这个年,明年百姓收成好了,俯里的伙食自然就能改善了。”
皇上点头,有高兴也有担忧。
“父皇,儿臣有事与你禀报,是关于绯烟的喜事。”
“绯烟?”皇上惊讶。
“父皇,儿臣已得绯烟答案,她与赵益达二人一见倾心,儿臣特来奏请父皇降旨,成全这一桩美事。”
皇上定晴看着齐昭元,他眼时有着为刘绯烟的喜悦,也罢,强扭不瓜不甜,既然良人已出现,不如成全。
于是,第二日上午,两道圣旨降临将军府,其中一道是封赵益达为御前侍卫,另一道则是将郡主刘绯烟赐婚于赵益达,待侍官走后,赵益达坚持不同意娶刘绯烟,众人好方相劝,苦口婆心,赵益达实在装不下去了,才仰天长叹,勉强同意,其实心中可美了,他早就料定刘绯烟是个听他话的人,以后,他的好日子来了。
圣旨下来的当天,刘家人便把刘绯烟接回了家,
太子府终于安静了下来。赵青宁长长吁出一口气,心情大好。
“成全了别人的好事,什么时候太子妃也能成全本太子的事呢?”鱼塘边,赵青宁往池塘里撒着草,齐昭元满面笑容的走来。
“你能有什么好事?”
齐昭元含笑看向兰玉,兰玉知趣的赶紧溜之大吉。
“你怎么一来就把兰玉赶走,她还得帮我喂鱼呢。”赵表宁表面不爽,可心里却美滋滋的,因为现在齐昭元的心思已经只分两份,一份是公事,另一份就是她赵青宁的。
“兰玉走了,不是还有为夫吗?”齐昭元当真拿起嫩草学着赵青宁的样子扔到池塘里,虽是晚上,但仍能听到鱼儿戏水时发出的水声。
“看来鱼儿不小了,什么时候才可以下锅呀,你没发现我最近又瘦了吗?”
“你想得美,想吃鱼还早着呢。”赵青宁心满意足,自从那天晚上在菜地发生那些事情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
“不能吃鱼,那吃点别的应该可以吧?”
赵青宁想了一下,举起一把草,“这个可以当你的宵夜吗?”
齐昭元笑得别有深意,“我今晚不吃素,来点荤腥的如何?”
“荤腥?”赵青宁又想了想,“要不我去厨师让厨子们做碗红烧肉?”
齐昭元一阵失望,“假如我是红烧肉呢?”
“就你?”赵青宁指着齐昭元那一身突出的骨头取笑,“你还红烧肉,红烧骨头差不多。”
齐昭元急了,“别看不起我,好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你光明正大的丈夫,你既然敢取笑我?”
“男人跟红烧肉有关系吗?”赵青宁不明白,奇怪的看着齐昭元。
汗!原来太子妃根本没往“那方面”想,果然没把齐昭元当作“男人”。
齐昭元急了,真是急了。
“青宁,我今晚就让你知道男人和红烧肉有没有关系,不过,仅限于你一个人可以吃。”话罢,扔掉手里的嫩草,暧昧的笑容挂在脸上,两手伸向赵青宁。
“啊——齐昭元,你干嘛抱我?”
“何止是抱,待会儿还要压呢?”
“压?”上次也压过。赵青宁突然尖叫一声,方才明白压的本意,但身体被两只爪子紧紧抓着,她的挣扎全是多余。
作者有话要说:
☆、第36章
一番震动,床架发出咯吱一声,响声巨大。
“昭元,你要干什么?你压到我的腿了。”
“本太子什么都要干,你乖乖躺好。”
“什么嘛,你扒我衣服干什么?”
“本太子要吃肉,不扒掉衣服怎么吃得到。”
不用说了,再笨的人都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事,事出突然,赵青宁没做好准备,自然要拒绝。
“昭元,别闹了,我大腿被你压得好痛。”
“本太子哪里是闹,今天你休想逃脱。”
“昭元,你到底要干什么?哎,你不要扒我的裤子,小心撕毁,丝绸很贵的。”
“你不是想要娃娃吗?不扒裤子,哪里能有娃娃;不扒裤子,你怎么能母凭子贵。”
“不要盗用本太子妃说过的话,小心遭雷劈。”
“不怕。你还反抗,我都决定当你的红烧肉了,你不先尝尝?”
“尝个屁,齐昭元,你个j□j,本太子妃最近安分守已没得罪你吧,快放手,再不放手,裤子真的要掉了。”
“此时放手,娃娃何时才能有?你当本太子傻呀。”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啊——”
一声大叫响彻云宵,在太子府上空久久回荡。
“你干嘛咬我,好痛啊,你看,肉都掉了一块,红烧肉不是这样吃的。”齐昭元委屈的坐在床头,手腕上两排深深的牙印,火辣辣的痛。
赵青宁靠在床的另一头,喘着气,“齐……昭元,你给老娘听好了,老娘再次申明,你要是心里头还装着外人,就不许碰老娘,你不能一心一意对老娘,老娘甘愿抛弃你这盘红烧肉。”
齐昭元惊讶的抬头望着赵青宁,她眼里的坚定不容商量。
“青宁……”一味的想着付出,却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赵青宁爬下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你应该知道,我只要一心一意的爱,你如今心里依旧装着别人,又怎么能把完整交给我。”
“青宁。”齐昭元叫住她,跳下床,着急的解释,“我跟金可盈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
握着她的肩膀,齐昭元没有逃避的回答,“我承认,很多年以前,我跟她有过一段感情,也可以说,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她早就是我的妻子。”
“谁要听你过去的风花雪月。”心触痛了一样,抽得紧,赵青宁挣脱齐昭元的手。
“青宁,你听我说。”赵青宁眼里分明有伤痛,只有爱才会伤。“你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又怎么会知道现在的我是如何的想法。”
“约法三章的时候,你特意说明要我不要打听你的过去,这一点,你不觉得我做得很好吗?”
恍忽间,齐昭元听到了一阵阵尖锐气的笑声,仿佛眼前有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面目全非的女人正在嘲笑他。
额头突然冒出冷汗,齐昭元尽量克服心中涌现出来的伤痛,他不想让赵青宁知道他那些不堪的经历,他只希望在赵青宁的心中,他的形象永远是高大的。
他眼里的恐惧,赵青宁看得清清楚楚,但赵青宁只以为是自己看穿了他忘不了金可盈而已,心中的伤痛猛然加深。
“既然这么念念不忘,又何必假装拒绝父皇的好意,你大可娶了那人做良娣良媛,我绝不阻挠。”谁让她嫁的人是太子,是皇家唯一的血脉。
“你怎么知道这事?”
赵青宁更加失望,“我怎么可能不知,嘉贵妃都劝了我好几次,你以为前几次我没事爱进宫呀。”
“青宁。”他无言以对,他之所以不想说出这事,只是希望在这最后不长的时间里,这太子府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不用解释了,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小器,反正我和你只是挂名夫妻而已,约法三章的时候怎么说的,以后我们还怎么做,至于别人,我绝不多管闲事。”
屋子里闷得让人想要窒息,赵青宁大步离开,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