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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雌体入口的肉膜,震动的跳蛋和伪茎不停彼此撞击著,紧挨花心的前列腺也不能幸免的被关照到。雌体内、花心、前列腺、直肠壁同时受到刺激的快感电击般强烈,瞬间将贝斯特推向了第二次体内高潮。
不得不说,亚罗尔不愧是拥有包括基因、进化等多重生物学领域博士头衔的天才,他对人体的了解使他能毫不费力的掌控另一个人的身体。比起他将人送上高潮艺术般的完美手法,拍卖场中只知道用蛮力打开他人身体,连天生对被侵犯适应性极佳的雌体异变罪子都无法使之高潮的仆人,就是野蛮的暴徒了。
即使从贝斯特的神情判断出他已经高潮,亚罗尔依旧没有关闭跳蛋和伪茎的开关,反而拿起另一只跳蛋,将之塞进贝斯特嘴里,压在敏感的舌苔上,再用跳蛋尾部长长的线绳把舌头、牙齿和跳蛋拴到一起。完成後,又取来两只跳蛋,分别将它们压在乳头上,与乳环系在一起。最後两颗跳蛋被绑到了贝斯特饱满的囊袋上。
亚罗尔将伪茎和六颗跳蛋的频率都调到最大,骤然加强数倍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疼痛,紫罗兰看著像脱水的鱼一般,在镣铐锁链禁锢的狭小空间中弹跳著身体的贝斯特,露出满意的笑容。
拍拍男人因过度快感而扭曲的英俊面庞,亚罗尔用哄小孩似的口气说,“今天是第一课,看在你之前已经消耗了很多体力的份上,课时减少为半小时,如果完成的好,我就奖励你最想要的东西。”说著,模仿性爱,暧昧的挺了挺下身,明明是粗俗下流的动作,由亚罗尔做来,居然丝毫无损他高贵优雅的气质。
起身,离开调教床,亚罗尔走进全透明的浴室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调教室,他已经等不及明天了,趁著贝斯特享受课程的时间,先去拜访一下老吝啬鬼,了解清楚小宠物的来历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唐克,被所有认识他的人一致评为吝啬鬼、守财奴的拍卖场老板,此时正满头大汗,堆起勉强讨好的笑容,畏缩的看著金发紫眸的美丽主教。
“把一只随时会暴起伤人的野兽送上拍卖台,甚至用天价卖给身为圣谕贵族的我,该说你胆大呢还是愚蠢。”亚罗尔交叠著双腿,姿态慵懒的坐在唐克的老板椅上,喝著他珍藏的沈船酒,声音温柔、优美,就连眼神都带著些怜悯慈悲。
唐克却因他的话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只能颤抖著肥硕身躯,哆哆嗦嗦解释著、讨饶著。
罪子是跟他有长期供货关系的佣兵团在死亡平原边缘偶然发现,为了抓住这只危险生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将近五十条鲜活生命永远消失在那次围捕中。这还是他们装备精良、人数众多的结果,否则,很难说还会发生如何可怕的事情。
据佣兵团首领说,罪子重伤失去意识前曾发出狼般高昂的嚎叫,那时,整个平原都有此起彼伏的叫声与之呼应。五十年前灾难发生後,世界上出现了包括死亡平原在内的七处人类禁地,禁地中的生物即便外表再寻常普通,也有著令人畏惧的可怕实力,其中,死亡平原的霸主绿瞳魔狼更是以团结凶残闻名。
戒七 意外
意识到惹了大麻烦的佣兵团当下抛弃大半行李装备,以及所有押送中的普通奴隶,仓皇奔逃,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这个远近闻名的交易港,并将罪子出售给唐克,以弥补巨大损失。
由於受了几近致命的重伤,罪子一直待在拍卖所附设的奴隶牧场治疗,并在此期间动了控体植入手术,前日方转移至拍卖所等待拍卖。
解释完来历,唐克立即用性命发誓,只要有脑内控体在,无论罪子多强大,都无法伤害、违抗他的主人。
身为圣谕院审判主教,亚罗尔当然清楚控体的效果,只不过对於已经将贝斯特划入私有物范畴,骄傲任性的紫罗兰美人来说,胆敢在他之前打开贝斯特身体的老吝啬鬼,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故而“危险”不过是他为自己行为冠上正当性的借口罢了,可怜的唐克最终以两条腿的代价平息了亚罗尔的不快。
走在通往调教室的路上,亚罗尔抚著下巴回忆适才获得的信息,总算想通了贝斯特种种奇怪反应的由来。他的小狼崽之所以能拥有纯粹、干净到不可思议的眼眸,是因为还没有被“人性”这种丑陋的疫病污染。而他,亚罗尔,贝斯特的拥有者,不仅仅拥有调教开发小狼崽身体的权利,还将拥有塑造他人格的权利。
想到这里,亚罗尔莫名兴奋,突然有些明白光源氏调教紫之上的心情了。
回到调教室看清贝斯特情况时,亚罗尔难得被吓了一大跳。
主教阁下显然低估了雌体异变罪子的身体,尤其是雌体对性的高度感受性,在跳蛋和伪茎的持续作用下,贝斯特几乎连续高潮了整整半个小时。所以等亚罗尔回来发现这小小失算时,贝斯特简直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淋淋全身是汗。
双眼不堪承受的紧闭,含著跳蛋的嘴边流下大量涎液,胸前的乳豆比先前更红肿,几乎肿成正常时两倍大小,楚楚可怜的挺立在水渍莹莹的结实胸膛上。被紧紧束缚的分身上渗出一条条幼细的血线,蜿蜒在已经由嫩粉转成紫黑的柱体上,狰狞又可怖。
即使看不到肉穴中的情况,男人绷紧抽搐的身体,鼓胀的腿部肌肉,在在说明体内的器物究竟带给他如何翻江倒海般的感受。
几步跨到床边,翻开贝斯特的眼皮,查看後方稍稍安心的亚罗尔迅速解开取下其口中和身上的五个跳蛋,但当他想拔出齐根没入软嫩肉穴的伪茎时,却怎麽都无法如愿。痉挛到僵硬的身体,高潮中的肉穴,将粗壮伪物箍得动弹不得,强行拔出恐怕会严重弄伤男人的肠道和括约肌。
亚罗尔光滑饱满的额头上因紧张泌出了晶莹汗珠,虽然他的调教经验远不如缇苏丰富,但身为生物学专家的智慧很好的弥补了经验上的欠缺,过往为数不多的调教无不处理得尽善尽美,怎麽会想到刚刚决定收下人生中第一只私有宠物,却发生了这种意外。
一边小心翼翼抽出堵住贝斯特分身的玻璃管,一边卷动难得不灵活的舌头叫著人的名字,企图安抚贝斯特,让他主动放松身体。
“贝斯特,乖,放松,我要把它拿出来,你放松。”亚罗尔的声音很轻、很柔,软软的有著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诱哄著,手中动作也有条不紊的进行著,玻璃棒慢慢离开贝斯特的尿道,当末端脱离分身的时候,一小股白中带红的粘液涌出马眼。
看到见了红的精液,亚罗尔细细弯弯的柳眉蹙的更紧,指腹在龟头部分安抚性的搓揉,耳边是贝斯特断断续续的呜咽,即使口中没有限制他出声的东西,被高潮快感灼烧得像龟裂的沙漠峭壁似的喉咙声带却已经无法嘶吼、吟哦。灵活的手指转而解开缠绕茎身和囊袋的皮绳,随著皮绳一圈一圈脱离身体,可怜性器上交错堆叠甚至破皮流血的勒痕大刺刺暴露在调教室明亮的灯光下,述说著一日一夜中它所承受的非人酷刑。
下身肿胀恢复自由并没有给贝斯特减轻多少痛苦,比起在漫长折磨中快感与疼痛交缠到麻痹的部位,短短半小时里狂风骤雨的极乐才是令他疯狂欲死的根源。
即便见过无数次狼群发情时的景象,也曾因彪悍母狼交合时的脆弱模样不解过,那种欢愉夹杂痛苦的声音与止不住颤抖的身躯,都在他懵懂的脑海中留下过鲜明印象。但当自己处在相同的位置,或者还是有所不同的,至少公狼不会有如此琳琅繁多的花样,被侵犯到身体、到灵魂最深处的行为,足以将他推入深渊。
然而,最令他绝望的是,在他身处毁灭性快感中无力抽身,那个刚刚用行为宣誓过对自己的主权,唯一能够拯救他脱离极乐苦海的生物,却将他孤身一人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贝斯特的神经像一条绷紧的弦,随时会断裂,就在弦上最後一丝张力都失去时,优雅温柔的声音不可抗拒的穿过层层障障混沌迷雾,融入他的灵魂。贝斯特不需要知道亚罗尔在说些什麽,就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义无反顾的拥抱住此时此刻唯一能看到的希望。
正温柔的一手撸动贝斯特伤痕累累的柱体,一手捏著伪茎小幅度左右转动的亚罗尔突然动作一顿,连一直不曾停止的诱哄都顿了下来,直至察觉到手下刚刚有些放松绵软的身体再一次紧张僵硬,才恢复过来,紫罗兰复杂的移向刚毅潮红的面庞。
奇怪的家夥!竟然会对强暴、凌辱、操控他身体的人产生依赖。
亚罗尔的疑惑在不久後便得到了答案。
绿瞳魔狼是对伴侣极度忠贞的种族,为了挑选一生相伴的伴侣,往往需要经过激烈的搏斗。公狼与公狼搏斗,争取拥有母狼的资格,用强壮肉体征服驾驭,获取母狼的青睐。所以,对亚罗尔而言,或许只是一次单纯的泄欲,对贝斯特来说,却是献祭般的仪式。
戒八 高潮
可怜的分身在亚罗尔手中像只受惊的小鹿,颤悠悠含著泪珠,要落不落。伪物勉勉强强在贝斯特的配合下脱出一半,就再一次卡在缩紧的直肠中,完全包裹在雌体花腔内的跳蛋虽然已经静止,激烈翻滚的肉膜却不顾主人的意愿,自动自发寻求快感。
亚罗尔知道,小狼崽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早早超过极限,即便继续安抚情绪也很难让他身体放松下来,轻捏手中明明处於极限状态却无论如何无法射精的东西,紫罗兰中闪过一丝犹豫。
现今唯一的办法是让贝斯特肿胀的分身射出来,用另一种高潮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快感麻痹的部分却暂时失去了它的作用,亚罗尔灵巧的手指无法将之送上巅峰。改用湿热的口腔或许能有更好的效果,只是向来都是享受别人服侍又有点小洁癖的紫罗兰美人,心里上有道坎,一时间跨不过去。
呜咽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自己归来勉强撑开的眼睑不受控制的慢慢合拢,亚罗尔心知被做死在床上可不是危言耸听,所谓物极必反,痛苦和伤害能够杀人,快感和高潮同样可以,好不容易得到只能在床上满足自己的干净宠物,初夜就被弄死未免可惜,心一横,拥有蔷薇色泽的优美水唇微微开启,轻柔的吻印上坚硬如铁的性器。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做的时候觉得自己绝对做不到,真的做了,却也不过如此。克服最初的恶心感後,亚罗尔竟然觉得唇瓣下的触感格外好,也不晓得是不是罪子天生异禀,贝斯特的器官不像普通人那样散发强烈的腥臭味,反而是种带著淡淡腥气的魅香,气味通过鼻腔,传达至大脑的是近似快感的愉悦。
忍不住张大嘴,将圆润的龟头整个吮进口中,贝齿轻啮敏感薄皮,惹得虚脱的男人浑身肌肉一紧。包裹住柱体的手掌再次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搓揉挤压饱满的囊袋,控制著伪茎的手也用力向外拉扯,拉出三分後又推入两分,在先前激烈性事中学会享受的肠道便随著抽出推入的频率放松缩紧。
亚罗尔觉得贝斯特的男性就像味道奇特又美味的肉肠,不擅口交的他放任本能驱使,将之深深含入吼道,这样做,会有些微窒息感,但舌苔与柔软的口腔壁上酥麻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