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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的吃我的Omelet,一会儿,忍不住了,有点脸红的迟疑的问:“你……那个,昨晚……”
东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我都听见了,Top哥真凶,我还从来没见他那么凶过呢,你最好还是不要总气他。”
他居然还在好心好意的给我建议。
我终于彻底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给咱们不太了解BB的妞儿上张图吧,东永斐的。
………………
崔世铉的挑战性
吃完早饭东斐说去看Top哥拍戏,问我去不去,我想去,可是我得回家打个照面,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在老爸那里是有案底的人,虽然他不在跟前,可是爪牙在呢。
我在浴室把自己收拾清楚了,发现脖子上有个带牙印的红草莓,我找东斐要了块宽的邦迪创可贴贴在那里。贴完了我端详一下,总觉得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不知道瞒不瞒得过小吴的火眼金睛。
进门果然看见小吴走出来,我打个招呼就往楼上溜,他问:“有事吗。”
“没事。”我说,也许他问的是今天有没有事用车,可我做贼心虚,以为他问我昨晚有没有事,舌头一滑,就把路上想好的借口说出来了:“我昨晚喝多了,不想开车,睡东相家了。”
“下次叫我去接你。”小吴说。
我上楼后赶紧给东相电话,想跟他通个气,谁知他说,“我在楼下,现在上来了。”
我只好又下楼去等他,一会儿,见他拎着套黑色西装上来了,进门交给迪姐,说:“得送洗衣房,被你家少爷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迪姐嘟嘟囔囔的说:“总是这样,下辈子老天罚你没衣裳穿。”
我看出是昨天被我扔在教堂的那套衣服,就说:“东相,你真婆婆妈妈,拿回来干什么,又害我被迪姐嘀咕。”
“这么好的衣服,扔了多可惜,要不是太瘦我就穿。”东相边说边上楼,径直走到我房间把门关起来。
“昨天怎么会搞成那样?那房子谁的?”门一关起来他就问。
我一脸的郁闷,“我怎么知道是谁的。”我大概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下,依然还有点后怕,问东相:“幸亏你来的及时,你说如果我们要被带去警局,会不会留案底啊?”
东相对这事儿也没有经验,他思掇着说:“应该不会是单罗爷自己种的,你不说有30个灯?据说种的设备要好多钱,罗爷不一定有这个钱,估计是帮人看场子的,不过他是常住那里的,被带到警局,留案底是肯定的了,你们四个我就不知道,温哥华那么多人抽草,警察也告不过来,按说不至于留案底。”
“是警察说的有30个灯。”我辩解说:“我也没下去看过,不过到了警局,你恐怕就保不出我们了,得叫小吴,小吴知道了,我老爸就知道了,真到了那地步,我就会死得很难看。”
“现在知道怕了吧?”东相弯弯的眼睛瞥我一下,“这次算玩出火来了,可把你世铉哥气坏了。”
他不提我也得说:“你怎么能把他带那里去呢,你大脑进水啦?”
“你以为我想的啊,”东相很无奈的说:“电话来的那会儿我们在车上,在我家里和爸妈吃完饭,正准备送他和东斐回酒店,那女警声音那个大,嚷嚷的几乎把我电话震坏了,我们仨个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没看到崔世铉气的呢,恨不得他自己冲进去,我死按活按才把他留在车里。”
我叹口气,趴在沙发上说不出话,一切都这么机缘巧合,命运如此煞费心机的安排,我只能认了。
。
我和东相大包小包的去探班。
去之前先到超市,我问东相,“东斐喜欢吃什么啊?”
东相瞅我一眼,说:“得了,别假惺惺了,买你的羊羹去吧。”
我们几乎收罗了超市里的所有零食,装在车里,开去正在拍戏的温西的海边。这个沙滩离U大已经很近了,夏天的时候有很多人在这里打沙滩排球,现在有点冷了,打的人少了,留下了光秃秃的挂球网的柱子立在沙滩上。
我们到的时候东斐正单独站在摄影机前一遍一遍的对口型,我和东相悄悄地站在一边看,那个助理姐姐看到我们,挥了挥拳头。
东相看到了,转头对我说:“看到没?你昨天把她气坏了,为了你世铉哥,我觉得你得哄哄她。”
“放心吧,”我说:“别的不行,哄女孩子我最拿手。”
世铉看到我们,走了过来,仍然化着妆,表情凌厉,气场十足,我看着前面不露声色,他也不打招呼,直接走到我们身后,推了我肩膀一下,我微微转头瞥他一眼,他却没有看我,若无其事的看着拍戏的方向。
我接着看东斐拍戏,却感觉到一股热流在我和身后的人之间转动,形成了一个奇异的气场,把我向后吸过去,又吸过去。
东斐下来了,走过来叫了声哥,东相过去亲热的搂着东斐的肩,哥俩开始嘀嘀咕咕,我看着他们没有动也没有插嘴,世铉依然站在我身后,也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一直站着。
我的头脑里恍惚的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熟悉,好像不知多久之前,我们曾经这样站在一起过,红尘变幻,世事沧桑,我们各自在世上走了一大圈,又站在了一起。我纠结在这恍惚的情绪里无法自拔,直到过来一个人叫东斐和Top过去拍戏。
看他们走了,我回到停在路边的车里,拿出一大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交给一个工作人员,让他给助理姐姐,我和东相仍留在原地,见那人走过去把巧克力递给助理姐姐,指了指我们,那助理姐姐便笑得挺灿烂的向这边挥了一下手,我看看东相,东相憋不住笑,说:“这样就行啦?”
“是啊,又没有杀父之仇,还能怎么样,当然这样就行了。”我打个响指说:“这招你以后可以给Kelly用,告诉你要诀吧,就是千万不要自己送,要让别人替你送,还要在人多的时候送。”
东相不解:“为什么啊,自己送别人送不一样嘛。”
“看你,这就不专业了吧,”我说:“自己送相当把自己都送上门去了,一是自己没面子,二是姿态太低,女人这东西,孔夫子都说了,要不远不近,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就是说,你姿态太低了她看不起你,就开始放肆了,你离远了,傲慢了,她又怨恨你。让别人送,就是不远不近的意思,一是适当的表达了你的歉意,又不必放低姿态,当面陪笑道歉,二来呢,在别人面前,至少是送的人面前让她小小虚荣了一把,女人都好这口儿,三是还有点小神秘,小手段的感觉,符合女人爱好的那种浪漫。要是没杀父之仇的话,这样就行了。”
“所以你看,”我耸耸肩:“多容易。”
东相的敬佩之情马上如涛涛江水:“靠,你丫不沟女简直浪费了,理论一套套的,居然孔夫子都搬出来了! ”
我恬不知耻的摆出一副高处不胜寒独孤求败的表情:“唉,太容易了,没挑战性。”
东相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还是崔世铉有挑战性是吧?”
我顿时被他打击蔫了,崔世铉不是有挑战性,是有惨不忍睹的挑战性,挑战得我体无完肤。
。
大概4点钟的时候,光线不好了,导演喊了Cut,拍摄结束。我和东相正准备走,见东斐过来伸手说:“钥匙。”语气神情连动作都同昨天晚上东相一摸一样,我不禁笑了。
因为知道世铉喜欢,我开了大宝出来,车牌T。O。P也还没有改,现在来要,我知道是世铉的车瘾犯了,便拿出钥匙交到东斐手中,叮嘱道 :“当心警察测速。”
东斐应了一声走了,我坐东相的车回酒店,把零食摊在餐桌上,扒拉着找自己喜欢吃的,又找了袋铜锣烧扔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东相,东相不乐意的翻白眼:“你当我机器猫啊。”
我回头看他一眼,见他一边抱怨一边把袋子撕开,拿出铜锣烧来吃,不由得‘切’了一声。
崔世铉和东斐进来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大香蕉正准备吃。
见他们进来,我眼神暧昧的看着他俩,在香蕉上舔了两下,慢慢放进嘴里,然后吭哧一口,咬掉一大块,顿时把嘴巴塞得像包子。
东斐面部神经一阵抽搐,叫了声哥,求援似的眼巴巴地看着他哥东相。
崔世铉则面无表情,斥责道:“谁教你穿的这种像麻袋似的衣服,难看,赶紧去给我脱了。”
我‘噢’了一声扔掉香蕉,起身向卧室走,听得东相在身后安慰东斐说:“这俩人最烦人了,你不要搭理他们。”
东斐却说:“谁说的,Top哥一点都不烦人。”言外之意是这个叫Andrew的小子才烦人呢。
我没理会,进了卧室,仗着衣服肥大,两把就把T恤和裤子脱了,只剩下了小内裤,一转身,正好世铉跟进来,恰恰扑到他身上。
他刚从外面回来,衣服上还有风的味道,粗糙的摩擦着我的皮肤,我一概不理,抱着他就吻。
世铉当然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被我吻,他很快变被动为主动,边吻边把我拖向床边,真的是用拖的,因为我的大肥裤子还堆在脚上。
待我踢掉裤子,腾出手来,便去扯他的衣服,开始他还没怎样,也跟着我一起扯,不过很快回过味来,急了,抓着我一边肩膀,一把按在床上,我没有防备,被按了个狗吃/屎。
“哥,哥,让我来一次,就一次。”我被按得动弹不得,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含糊的说。
“你少给我出妖娥子,跟你说过了,想也别想。”世铉在我身后粗声说,为了防止我挣起来,索性半边身子都压在我身上,边说边拉掉我的内裤。
我格外强烈的想把他据为己有,可惜力气上不争气,用力挣了两挣,却没挣动,只好老实了,放软了身体,任他揉搓。
他倒来劲了,咬着我的耳朵:“喂,我好还是别人好?”
他的手在下面揉来揉去,我被他搓磨的有点糊涂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顾喘气,没回答。
“问你呢,说话。”他手上用力,我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啊,……什么呀?”
“昨天和谁鬼混呢?”
“没,没啊,跑步……”我哼哼唧唧的说,忍不在他身下扭着,“哥……”
“真没有?” 他邪恶的问,该死的手在下面,即不放开,又不肯给个痛快。
“真……”他搞得我心痒难耐,又想去攻他了,跃跃欲试想翻身,却被他按住,……
疼痛和涨满模糊了我的神智,他再说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孔夫子和女人那一段,妞儿们千万别生气,Andrew是个小变态,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PS:仍在披头撒发赶功课中……
捉虫,出框了。
………………
上帝啊,把崔世铉给我吧【图】
“疼吗?” 世铉轻轻地摸着我身上被皮带抽出来的印子,刚被抽的时候是暗红色的,现在已经变得青黑了,肿得微微的鼓起来 ,一条一条的布在我的后背,屁股上,大腿上,手臂上也有。
“疼,现在还疼,”我委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