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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我分外自责,偏偏这个时候生病,梅森晚上替我去酒吧已经够累,白天再这么不舒服的睡,难怪他的脸色那么不好。
还是早点走吧,越早走对他越好。
我转身回卧室,打开衣橱开始向箱子里扔衣服,小林站在门口看着,张着嘴,想说什么又不敢,欲言又止。
我收拾了一会儿,看他还不出声,就笑:“小林,你有话总不说,当心肠梗阻。”
“辰哥,”他吭吭哧哧的说:“如果Top哥再回来和你好,你还走吗?”
“别开这种玩笑。”我扳起脸说,看他张嘴好像又要说什么,我马上跟一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小林不出声了。
我接着收拾,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那天吃饭,大成除了给你签字还问你什么了?”
“问我要电话号码了。”小林低声说。
我有点无奈:“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看他一眼:“哦,我明白了,你以为人家对你有兴趣,不好意思说,是不是?”
小林红着脸点点头。
我又好气又好笑,叹气都叹不出来,好歹他也十八了,怎么智商似十岁小朋友,他也不想想,大成身为一代偶像,能当街拉着个粉丝要电话吗,跟他要电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要是把这个细节告诉了我,我会警觉,马上离开,所有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就算后来崔世铉找了来,也不会把事情误会到了这个程度。
不用说,后来大成也一定打电话了,问他住哪里,所以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他们来去自如。
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我和崔世铉的相遇是机缘巧合,没想到分手也是。
“下次崔世铉来了,如果我还在,你就不要给他开门,知道吗?”
我晃晃手指,做个威胁的表情。
小林撅嘴,在我的威胁注视下极不情愿的点头。
说什么有什么,话音刚落,大门传来敲门声,没有按门铃。
我奇了怪了,楼下大厅明明有门禁的,怎么这些人个个都如崂山道士似的穿墙而来,直接就到房间门口了呢。
我看下小林,“记住我刚才的话。”
小林撅着嘴出去了。
门口传来小林和人的说话声。
我接着收拾,一会儿,听到人叫我:“Andrew。”
我回头,很惊奇的看到是大成。
我瞪一眼跟在后面的小林,小林小声嘟囔:“他是大成,不是Top哥啊。”
有这么个智商的Roommate,我彻底无语了。
只好对大成点点头,“请进,客厅有人睡觉,委屈你进来说话吧。”
我把屋内唯一的椅子搬过去,给大成坐,然后示意小林出去,小林不动,坚持靠着门站着,我只好算了。
大成说:“Andrew,你真瘦好多,我差点认不出你。”
这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既然他自己提起,我就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你住JW Marriott的时候,我和东斐哥去的,你忘记啦?不过那天你说去换衣服,就再没出来,我们没说过话。”
他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原来他是那天东斐带来的那个男孩。
“你和海报上不大一样呢,”我尴尬的说,“我有你们的海报。”
他笑,笑起来如春风拂面,让人很舒服,如果我以前能看到他这样笑,应该会记住他的。
“那是化了妆的呀。”他说。
没什么话说了,我坐在床上,看着窗□进来的阳光,阳光里有细细的粉尘飞舞,一点点的,彷徨无依的,无路可走。
我等他开口,既然他来了,当然是有话说。
等了一会,大成好像挺不容易开口,没想到开口说的却是:“你的病看上去好点了。”
我想起那个飘雪的寒冷的晚上,如果他不回来就好了,我可以冻死在那里,岂不干脆。
死了,我就可以永远拥有崔世铉,令他再不可能忘了我,令他这辈子都不好过。
不过嘴里却说:“谢谢你那天回来。”
大成说:“不是我,我没注意到你没穿外套,是Top哥,那天他也一直哭,哭到半夜突然想往外跑,被我和东斐死活拉住了。”
我低下头看自己的手,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是吗?他会哭?我不知道他还有这种功能,什么时候开发出来的啊?”
大成装作没有听出我的讽刺口气。
“Top哥,之前,因为你的事着了很大的急,你刚失踪不久,你家就来人找过他,认为他把你藏起来了,他的压力也挺大的。所以那天看见你,你又和那个黄毛在一起,他反应过激了一点。”
“所以呢?”我反问:“所以他就可以做什么都行?都应该被原谅?”
大成自责的说: “也怪我那天太急了,不应该马上给他电话,改成第二天约你出来就好了。”
“没什么,”我低头摆弄着手腕上戴的表:“也是该着的。”
“你……不打算再……”大成好像有些说不下去了。
“再什么?”我问:“再留在首尔?不会,因为我留在首尔的原因没有了。”
“不是的,”一直在门边的小林突然插嘴说:“Top哥是想让你还和他在一起。”
“别胡说,再插嘴你就出去,”我生气了:“我说过了,不许你再提这个名字。”
有大成撑腰,小林好像不怕我了,居然顶嘴:“我没胡说,Top哥是这么和我说的啊。”
我皱着眉头看小林:“你什么时候见他啦?他怎么能和你说这种话,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小林缩一缩脖子:“Top哥来了好几次了,每次你都发烧,说胡话,所以不知道,梅森替你去上班,只有我在,开头我不敢和他说话,都他和我说话,上次来我才敢问他是不是想还和你一起,他说是的。”
大成接口说,“小林说的没错,Top哥是想等你清醒的,可是每次来你都烧得挺重,不认识人,昨天来了以后,不巧被那个鬼佬看到了,那人很凶,不许Top哥再来这里,你们又这么急着走,所以我就来了。”
“所以呢?”我问:“所以你们就帮他说话,想我还和他一起?大成你当然不用说,你们是兄弟,你当然站在你哥的立场说话。”
我转向小林:“小林你更不用说,让你为你Top哥作什么你肯定都愿意,你们有谁能够站在我的立场想想,他不高兴了就发顿脾气不要我,高兴了就招招手让我再回去,天下还有比这更好玩的事儿吗?这种事有一次就有二次,我受不了。这次没死透,等下次再死吗?”
我摘下手里一直玩着的表,放在大成手里。
“不过不用担心,大把人愿意陪他玩,因为他是崔世铉嘛,不信你问问小林,他愿意着呢。麻烦你把这表带回给你Top哥,跟他说,我不会分分秒秒记着他了,让他去找他认为干干净净,只属于他自己的人去吧,反正他已经认为我不干净了,我该和谁一起和谁一起,同他再不相干。”
我嘴巴上痛快,心里也即‘痛’且‘快'。
如同被快刀斩过。
崔世铉是不懂得如何表达强烈感情的人,这方面他比我还弱智,一味喜欢用蛮的,压力下做出这样的事,我理解。
但理解不等于不伤心。
太伤心了,一次足够,不敢再试。
。
大成带着表走了,我收拾完箱子,指挥小林烤蒜茸面包,因为知道梅森喜欢吃。
小林不高兴,他觉得我不识抬举,居然敢不理他最敬爱的Top哥,他看我的表情,确实有毒杀我的欲望。
我也不理他,这个小王八蛋,我上班那么累,还会记得陪他出去玩,居然在他心目中还不如一个墙上的海报。
烤面包的蒜茸香味飘出来,梅森醒了,在那里用力揉他的长腿,一定是窝得酸痛。
“你看你,长这么长有什么好,这么长的沙发都装不下。”
我一边把面包红茶端给他,一边讽刺他。
梅森冲我翻白眼:“上边的空气好,凉快,所以你看我,头脑总这么清醒。”
“可你也不能竖着睡觉啊,你这么长,也不替我家沙发想想,晚上还是回酒店睡吧,别在这儿虐待我家沙发了,行吗?”
梅森看看我:“今天可是大好了,都知道关心沙发了。晚上我不睡了,还上班去呢。”
“今天别去了,你不是说他们找到人了吗,敢情是让你帮忙呢?”
“嗯,刚来的人不太熟,所以要再做一天,我也不想做,可是上次你说要讲义气,我就答应了。”
“得了,你个鬼佬学人讲什么义气,那种事是我们中国人干的,你算了吧,今天咱不去了。”
梅森笑咪咪的看我,“你终于知道心疼我啦。”
“什么话,必须的。”
。
“嗳,我昨天收了一张一百美金的小费。”梅森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臭显。
“日本老女人吧?”我瞥他一眼:“摸你哪儿了?手还是屁股?”
梅森脸红了:“你怎么知道的?”
“靠,”我骂:“那个死老妇女,下次见到,我非阉了她不可。”
小林插嘴:“女人怎么阉?”
我努力开动脑筋:“我也不知道,应该有办法的吧,母狗都可以阉。”
梅森突然抒情道:“唉,不打工不知钱的来之不易啊,居然都被人摸了。”
我和小林一起喷。
我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起省钱了吧,这薪水有血有泪啊。”
梅森突然说:“你提醒我了,我想起我还没领薪水呢。”
我问:“你想去领吗?”
梅森气愤:“领,干嘛不领,我这辈子还没打过工呢,太Fucking辛苦了,不领薪水我心不甘。”
我也愤愤不平:“我之前没打过工,人人说我大少爷,看不起我,原来你也没打过,为什么大家不说你?”
梅森奸笑:“因为我会装,我上学的时候,从来都只穿ZARA,连Guess都不穿,我到现在上班还开卡迪拉克呢,哪象你呀,天天加长宾利配保镖。”
“你真是个俩面派!”我由衷佩服他的两面三刀:“不过你离开学校这么久,怎么没人管你?”
“管我?管我下次我好几项专利技术不签给他们继续用,他们现在开发的很多东西就得报废。”
我吃一惊:“梅森,你真有那么牛啊?我一直以为只是江湖传说而已。”
梅森用手指点点我:“你真不是个好学生,U大有个江湖英雄谱你没看过?武功财富排名第一就是我,我13岁就开始卖专利,混到现在,早就是武功盖世的江湖第一高手了,在电通界也算横着走的人物,只有你这个小孩太不知好歹,天天不给我个好脸,枉我对你那么好。
我羞愧内疚一大摞,就说:“那我从今天开始对你好,可以吧?你现在叫我做什么?”
梅森有点怀疑看看我:“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
我诚恳的点头:“嗯,都可以。”
梅森走过来摸摸我的头:“不烧呀,你这么乖,我还真不习惯,那你和我去领薪水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取名无能……梅森是海水,嗯,世铉是火焰……捂脸……
过新年,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