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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力的耷拉着脸,心里倒被他引诱的活动了,除非老爸雇人杀了他,否则,有个这样的天才脑袋,梅森确实用不着怕老爸,技术无国界,老爸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大到让全世界都不用梅森的专利。
不过,我看下梅森,心想,老爸应该不会干出买凶杀人那种事。
“怎样,”梅森觉得自己攻心攻得差不多了,就说:“等你陪东相结完婚回来,短学期就别拿课了,咱们也出去玩好不好?如果你愿意,咱不在温哥华结婚,去北欧结,更有气氛。”
“我才不要去那种夏天还得拎件外套以备不时之需的地方呢,我想去大溪地,去看高更的棕皮肤女郎,丰乳肥臀,热辣辣的,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我故意和他唱反调,使劲板着脸,努力让自己显出不为他的勾引所动的神气。
梅森把他的小脸笑了个稀巴灿烂,说:“好,我去查查大溪地附近哪个国家可以结婚,需要什么文件。”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梅森党到现在,就是大结局啦……
之后的事,七七概不负责,请妞妞们自行YY崔世铉党请跟着七七,兴高采烈奔向下一章……
………………
偏偏就要在一起
好像是怕我这个伴郎不履行职责就跑了似的,当晚东相睡在了我家。第二天早上不到六点,就把我拎起来赶飞机,我困得哈欠连天,眼泪直流,直似犯了毒瘾一般,一路上都在抱怨东相的不人道待遇,居然坐的还是经济仓。
“少爷,二个半小时而已,忍忍就到了。”东相好脾气的安慰我。
“早知道你这么小气,就该我来订机票酒店,”我心怀不满的嘀咕,“到了市区,你要敢让我住假日酒店,我TM掐死你。”
车子开去的却是Bellagio,这家酒店是各大酒店里中国风比较浓厚的一家,服务也要比威尼斯,凯撒之流的好很多,我一直喜欢的,也许东相考虑到Kelly是中国人吧。
东相在大堂把房卡交给给我,说:“你先上去,我跟大堂经理打听一下这家酒店在哪儿结婚就来。”
我拖着我俩的箱子上楼,进了房间,发现居然是套房,纳闷,东相这小子这会子怎么变得这么大方,在这么贵的酒店订套房,有这个钱,干嘛不买好点的机票?
我把箱子随手扔在客厅中间,走到窗边张了张酒店前的喷泉,路过卧室门,顺路向里面望了一眼,这一眼,把我吓了一跳,忍不住走了进去,一直走到床边。
床是酒店普通的大床,高床软枕,然而布置得很不同,床上撒满白色的花瓣,还貌似随意的扔了几支带着绿叶的开花百合,床两边的小柜上,也摆着两大瓶精心插好的百合,造型优雅,花朵繁密,香气浓郁,太过浓郁了,以至于像一种毒。
最奇怪的是,床中间放了两只天鹅,是用毛巾叠成的,真天鹅那么大,雪白,手工精细,惟妙惟肖,长长的鹅颈交缠,形成一个心形,单凭看,完全想不到是怎么叠出来的。
我歪着头,看半天,不敢摸,怕给摸坏了,就用手指捅了捅,心想,肯定是东相给错了房卡,这估计是他结婚的房间吧,可我们才来,结婚日期什么的还没定呢,怎么这么快房间倒先定了呢?
“我知道你喜欢海豚,我让他们叠海豚的,谁知酒店的人不会,还是搞成了天鹅,你就凑合看吧。”
有个声音在卧室门口说。
我嗖的一声转过身,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那个歪着嘴笑的样子,化了灰我都认得。
我瞪着他,不能动,脑袋里一片白茫茫。
“怎么啦,不认识啦,干嘛眼睛瞪这么大?”崔世铉笑嘻嘻的问,边问边走了过来。
我的腿快于大脑,在我还没搞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已经踹出去了。
一脚,就把崔世铉从卧室踹到了客厅。
踹完了,我才感到一股怒火直冲上来,顶得我脑门子痛,跟着扑到客厅。
崔世铉正呲牙咧嘴的从地上往起爬,“小混蛋,真狠,想谋杀亲夫啊你。”
我怒不可遏的举腿又踹,“不要脸,谁认识你啊。”
虽然这次没敢象刚才那么大劲儿,但还是一脚又把他踢了个跟头,直接滚到了客厅中间,撞倒了我之前丢在地上的行李箱,这小子打了两个滚,躺地上不动了。
我本来怒火万丈的还想接着踢,看他不动了,倒傻了,脑袋嗡的一下,天,我不会踢死他了吧?我这腿上的力气,是可以踢死人的。
赶紧跑过去,伏下身看他,冷不防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小混蛋,几个月不见,长行市了你,真踢啊。”
我急了,想上拳头,一时间却抽不出手来。
我俩倒在地上,撕扯起来,滚来滚去。
东相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崔世铉压在了地上,手被他制住了,动不了,我就用嘴去咬他,他的胳膊上已经挨了我几口。
“东相,快帮忙,这孩子疯了。”崔世铉一边躲我的嘴,一边向东相喊。
东相急得围着我们团团转:“怎么好好的就打起来了?你到底跟他说了没有,说什么了啊,搞成这样,这忙可叫我怎么帮啊?”
“你看他这样子,小疯狗似的,我哪有时间说话,”崔世铉用力压着我,又要躲我咬他,闪来闪去,不小心又被我一口咬在了肩膀上,一声惨叫:“啊呀,疼死啦,这孩子真咬啊,东相,快去找根绳子来。”
东相在房内乱窜,在衣橱内找到了两根酒店浴衣的带子,哥俩齐心合力,把我捆成了粽子,抬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我躺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喘气,一肚子气还没下去。
那哥俩,拍打一下手上的尘,歪着头并排站在二米开外看着我。
“嗳,排了时间没啊。”崔世铉也呼哧呼哧的喘,这句话问得含含糊糊的。
“排啦,下午1点半,你现在还不和他说,到时候怎么去啊。”东相说。
“王八蛋东相,你又出卖我,”我倒过气来,开始骂人:“把我骗到这儿,你们到底打的什么坏主意,快说。”
东相哭丧着脸,对崔世铉说:“你看,我就说嘛,我总是左右不讨好。”
崔世铉不理东相的茬儿,眼睛直溜溜的盯着我,自顾自说:“要不打晕了抬去吧。”
“那怎么行,”东相愁眉苦脸的说:“这是打晕了就行的事儿吗?”
“你们俩个王八蛋到底想干嘛?”我气得用被绑着的双脚咚咚的踹沙发扶手:“一肚子坏水,最好别被我知道,知道了饶不了你们。”
那俩王八蛋照样不理我,皱着眉头瞪着我想辙,突然崔世铉说:“灌醉怎么样?”
东相急忙点头,“估计行,这里是拉斯维加斯,醉鬼到处都是,应该早见怪不怪了。”
“那你去楼下买瓶伏特加来,带点橙汁,咱们做‘螺丝起子’给他喝,伏特加加甜的最容易醉。”坏心眼儿的崔世铉说。
东相答应着,转身要走,崔坏蛋又补充一句:“嗳,你多呆会儿再上来,让我先试着和这小混蛋谈判。”
东相点点头,看我一眼去了。
我躺在沙发上,怒视崔世铉:“你最好啥也别说,肯定不是啥好事儿,你说了也没用,我反正不答应。”
崔世铉走过来不怀好意的摸摸我的脸:“小混蛋,想我没。”
“去你妈的,我才不想你,你……呜……唔……”
他把我按在沙发上就吻。
我的手脚被浴衣带子绑着,踢蹬也踢蹬不出什么新花样,拱了几下,就老实了。
那熟悉的气息令我鼻酸。
“我想你,想死了。”他呜呜的在我耳边说。
“少来这套,你都把我扔了,想什么想。”我心酸的说:“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扔了人,连个分手电话都不打。”
“分什么分,以后提不许提这个词,我们才不分手,我们要一直都在一起。”
“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啊,不要脸。”我怒了。
“你说过都听我的,”崔世铉又开始不讲理了:“当然是我说在一起就在一起。”
“切,说了等于没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卦,说不定哪天你又不见了。”
“我才不会变卦,见不见都不会变卦,你要对我有信心。”
“伤了,”我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信心,也找不着信心。”
“那我现在就给你信心。”他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个小盒子,打开,举着:“看,你自己挑的。”
是一对Eternity戒指。
我奇怪:“这不人东相的结婚戒指吗,你拿着干嘛?”
崔世铉的烟熏大眼睛狠狠翻我一眼:“真白痴,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到现在还不明白。”
“蛤?”我大脑跟被雷劈了似的一片白光,嘴巴张得能塞个苹果。
“蛤什么蛤,越来越白痴了你,”崔世铉小狗似的凑过来,啵儿啵儿的亲我的脸:“唔,乖,东相都约了时间了,等会儿乖乖的和我结婚去,不许再咬人。”
“蛤?”我的嘴巴还张着,估计是被吓的坐下病根儿了。
“再蛤我把拖鞋塞你嘴里,”崔世铉威胁道,“几个月不见怎么傻成这个样子啦?”
我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半晌,才糊里糊涂的问:“你说啥?到底是谁和谁结婚啊?”
“傻瓜,我和你结婚,明白了没?”
“啊,明白了,”我被雷劈成碎片的大脑细胞好不容易聚拢起来,吱吱的开始转动:“敢情你这就叫求婚啊,真新鲜,我这还被绑着呢。”
“你答应了我就给你松开。”崔世铉把他的烟熏大眼睛眯成了狡猾的的狐狸眼,不怀好意的说。
“你这哪里是求婚啊,你这整个绑架嘛,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啊,”崔狐狸嘿嘿的奸笑:“我就把你灌醉了结,你没听东相说嘛,在拉斯维加斯,醉鬼结婚的有的是,人家才不管呢。”
我被他气得哭笑不得:“真不要脸,好莱坞电影看多了你,赶紧给我解开。”
“不解,先答应。”
“先解开。”
“不解,先答应,答应了我就解。”
“你先解开,解开了我再答应。”
“好,你说的啊。”这混蛋呼地扑上来,好像长了七八只手,三下二下就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浴衣带子,然后抱着我蹭来蹭去:“好了老婆,我解好了啊,等下乖乖去结婚啊。”
我气得歪着鼻子看他,“对你这种人,动不动就不见了,结婚有用吗?”
“有用,有用,非常有用。”崔世铉搂着我的肩膀,开始谆谆善诱的摆事实,讲道理:“结了婚,你就是我老婆,我就是你老公,不管我见不见,在不在你身边,打没打电话,都是,一辈子都是。”
“做了我老公,你就不勾三搭四啦?就不和别人一见钟情啦?”我酸溜溜的说。
崔世铉开始呼天抢地:“冤枉啊,我那是做事需要,才没有勾三搭四,我从头到尾就你一个,你还好意思说我,这段时间我没看着你,你看你忙的,不是勾引男人就是勾引女人,我要再不来,你和别人结婚了都。”
我皱着鼻子瞪他:“谁让你当时把我一扔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