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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注 : 七七这里多句嘴,大家都知道的,Homo是Homosexual的简写,是同性恋的总称。其中男性的Homo称为Gay,女性为Lesbian。
关于似曾相识那段,是因为绯琊说要写个前世的故事,把这个故事作为今生,所以加进去的,不喜的童鞋们自动忽视吧。
附图是同性恋大游行时拍的,做为Davie街的注解,照片上这人可是个男性,别看错了。
………………
Gay吧电臀舞【附Gay游行图】
我找了件旧的阿玛尼T恤,在浴室喊TOP。
“你想干嘛?”他伸头过来,看我正面目狰狞的往手上套薄橡胶手套,有点警惕的问我。
“杀人灭口,毁尸灭迹。”我杀气腾腾的说。
“切,就你那小瘦身子骨?谁灭谁啊!”他鄙夷的说,走了进来。
我马上换上一副献媚的嘴脸:“TOP哥,让小的为您服务一下。”
“怎么服务?”
“麻烦你老人家换上这个好吗?”我把那件T恤拎出来,捏着嗓子说。
他看我一眼,一副看你能出什么妖蛾子的神气,出去换上了那件短袖T恤。
我拿出一管Biotherm的 Instant Tan油,挤了一点在手上,坐在马桶盖上向他妩媚的招手:“大爷,来嘛。”
他一阵抽搐,“天哪,你还是做回杀手吧。”
“那你赶紧的,老子等不及了。”我粗声粗气的说。
我一把薅住他雪白的手臂,把棕色的油抹在他胳膊上,一阵乱揉。
他被我搓得一哆嗦:“我靠,你也轻点,皮都被你搓掉了。”
我抬起头呲牙狞笑,“小皮肤可真嫩,你乖一点,别乱动,大爷我自会好好疼你。”
他暴怒,一脚把我从马桶盖上踹下来,“你再这么着我真办了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敢,敢,你当然敢,”我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涂抹,低声嘀咕:“你TM都敢叫TOP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抹了半天,我歪着头左看右看,灯光下棕色不明显,但总算有点颜色了,两条胳膊比比,还行,颜色基本一致。
“放心吧,这个是甘蔗提炼的,不伤人的,最多可以保持一个星期,多涂几次颜色更好。”我脱下手套。
“不伤人你戴手套干什么。”
“你总不想我有个黑手心儿吧?又不是黑手党。”
这人,真不知好歹,气死我了。
气归气,第二天早上趁他睡觉的时候,我又抓住他的胳膊涂了一遍,这两条胳膊现在终于变成了小麦色,可以见天日了。
我站在衣橱里鼓捣了半天,找出一堆大一号的短袖T恤,什么牌子的都有,我挑几件大牌子的扔到他身上。衬衫倒没有,我的衬衫估计他穿不下。
。
吃饭的时候我说,“下午你自己去玩,我上课,下面车库里的车你随便开,钥匙在墙上。”
他抬头看我一眼,说:“不是说北美的人借老婆都不借车?”
“嘿嘿,”我咧嘴笑,“我不没老婆借给你嘛,只好借给你车了呗,等你以后有了老婆借给我算补数。”
“算盘打得真响。”他威风凛凛的瞪我一眼,“你学经济的吧?”
“错了,本少爷是Double E。”我神气活现的说。
他对我的傲娇嗤之以鼻,“臭美德行,我送你去上学吧。”
我想一下,然后不怀好意的呲牙:“也好,我今天就一节,你正好去Wrack Beach坐坐,就我们学校边上。”
Top看看我的表情,警惕的问:“那个Beach有什么好?”
“著名的裸/体海滩啊,去参观一下裸/体美女,你带泳裤了吗?还是你也想光着。”
他居然脸红了,“穿衣服不行啊?”
“行啊,可大家都光着,就你穿得整整齐齐,也太古怪了吧,会引起众怒的。”我故意气他。
“你以前穿什么去的?”
“我穿泳裤。像沙滩裤似的那种。”
“那我不去了。”他鼓着腮说。
。
吃完晚饭,傻丫来电话,问我去不去他的Salsa 场子,为了朋友我当然得去,这不就是有钱的捧钱场,没钱的捧人场的意思嘛。我开始打电话,叫朋友去捧傻丫的场,不跳也没关系,去喝杯东西,聊聊天。
我也换了衣服,穿了BOSS的收身黑衬衫,黑色紧大腿牛仔裤,小腿微喇,皮底的跳舞鞋子。换好了,伸头看看TOP,他抱着游戏手柄,又有点昏昏欲睡。
想起傻丫的要求,我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说:“要不你也去看看吧,老这么着也不成,坚持一下就好了,我们12点回来,我包你明天就没时差了。”
“哦,”他答应一声,眼睛眨得噼哩啪啦的问我,“ 不跳舞也有酒喝吧?”
夏季的天空到10点半才黑透,我们进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人还不少,真是难得,因为在夏季大家喜欢户外活动,夜店的生意相应比较难做。
傻丫的妈妈是国内著名的舞蹈演员,看来这特长也遗传,傻丫是什么舞都能跳,什么舞都跳得好。之前他在一个拉丁舞团挂着,有表演就参加,演出费倒其次,主要是他爱好。后来人不够,就把我拉了去恶补了一段时间,我也可以跳得不错了。
我一向喜欢快的,激烈的,有点对抗性的运动,我把跳舞完全当成了运动,靠着以前学音乐的底子,节奏感没有问题,很多人认为难学的Salsa对我来说并不怎么难。
进门就看到阿蛮萍萍,还有罗爷,罗爷就是萍萍喜欢的那个Gay,有二十七八了吧,因为年龄在这群人里最大,便被称为爷了。
打过招呼,又见傻丫飞了过来,挂在我身上一阵腻歪,他看到Top,扑闪着长睫毛,又惊又喜的在我耳边说:“Drew,还是你够意思。”
我心理严重失衡的白他一眼,摔开他去同我叫来的一群女孩子打招呼。
等我消停下来,看见TOP已经在吧台喝了起来。
“你喝什么?”我看下他的杯子。黑黑的,原来是Guinness,我笑笑,他倒是像喝这种酒的人。
“你真的不跳吗?”我问。
“我看看好了,你去跳吧。”他接着喝酒。
我突然有点后悔,好像有点闷着他了,早知道放任他睡觉好了。
听着音乐,我的脚就痒了,还是忍不住去跳了两支舞,我一直的固定舞伴是个小个子的日本女孩,跳舞很多年了,身轻如燕,很好带。
回来的时候,见傻丫凑在TOP面前问东问西,我恶毒的一笑,现在他可闷不了呢,能烦死。
正要犹豫要不要去搅这个局,旁边有人说,“你跳的不错啊。”
我回头看到一个个子高大的人,也穿着黑衬衫,楞了一下才想起来是YOYO那天带来的那人。
我呲牙一乐,“你自己啊还是又做观音兵呢?”
“观音兵?这名词好。”那人若有所思的说,“你面前这个观音兵叫Jone。”他伸出手来。
我看着他没有握手的意思。
“怎么你还忌讳着YOYO?”他一笑把手收回去。
我对他嗤之以鼻:“你现在带着YOYO呢,我再和你做朋友你不觉得有点二吗?”
他一笑,“二?你爸的保镖可不这么想。”
我一愣,“小吴,这关他什么事儿?”
他眨眨眼睛,暧昧的说:“你猜。”
我后退一步,“我没空猜,我跳舞去。”
我转身走了,神经,我猜什么猜,直接问小吴不就好了。
我过去一拍傻丫,“你有完没完,你组织的场子你倒不管,在这里沟仔。”
傻丫回头看看我说:“你丫吃醋啊?”
我看见TOP正面无表情的看过来,便凑过去呲牙道 :“被沟的爽吧?”
他头一扭,居然不理我。
我生气了,“傻丫,跟我跳舞去。”
我抓起傻丫直接把他抡到场子里去了。
因为是Gay吧,也有几对男男在跳,我俩本来并不显眼。可是傻丫这娘们儿跳得实在太骚了,我一个手势,他能把7分的动作做到10分,10分的做到12分,下腰扭臀一字马,样样做到尽,加上他又跳得好,很快把观众吸引了过来。没跳舞的都围拢过来看我们俩了。
一曲终了,他还意犹未尽,说,“还是和你跳的爽。再来一曲。”
下一曲是巴恰塔,我还没说跳不跳,他已经直接蹦到我大腿上来了。这个舞差不多是拉丁舞里最暧昧的一支,是两人胯部粘在一起,上身摇摆,我的腿跨在傻丫的两腿中间,他相当于骑坐在我大腿上。我大幅度的摇他,他那小腰摆的柳条似的,极尽妖娆,配上他那妩媚勾人的小眼神儿,不用回头我都能知道场子外已经血红一片,结束时我把他放下去,腰向后弯成90度,从左扫到右,再收起来,头按在我肩上,他把一条腿勾起来缠住我的腰,做个很纠缠狠销魂的造型。
骚的像上床。
旁边观众起哄鼓掌。
“行了吧?跳爽了没?”我有点微微的喘气。
“体力不怎么样啊你,这样就喘?”我们已经不在场子里了,傻丫还在随着音乐在动来动去。
“你以为你好抡呢你,重得个要死。赶紧的,做个电臀慰劳大爷我一下。”我说。
其实就是想看他的电臀,他倒是一点都不重。
傻丫快速甩动着臀很臭美的在我面前扭来扭去,我羡慕得要命,我怎么都做不了这么漂亮,这么高频率,这个大概就叫天分。
傻丫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屁股上,说,“感觉一下。”
手下的肢体在高频率扭动,通了电一样,简直不似人类。
我不由得仰头大笑。
这个画面真诡异:傻丫翘着屁股飞速扭动着,我的手放在他屁股上仰头大笑。
转头想叫TOP来看,却见他正在眼神锐利的看着我们。
六脉神剑啊啊啊啊……
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跑过去,“大哥你有什么不爽?”
“困了,回家睡觉。”他粗声粗气的说。
“好。”我赶紧收起尾巴,跟大家告别,走出来。
可我看他一点也不像困的样子,也不知道为甚么不爽。
也许是太闷了吧,或者是怪我只顾自己玩,傻丫和他聊天也被我给拉走了,是挺不够意思的。
在Gay吧还能没人勾引他?他不要才真,否则断不会自己坐着。
“如果你喜欢和傻丫聊天我们下次再来好了,每个周二都有的。”我试探着说。
他不说话,只嗯了一声。
“我下次绝不搅局了。”我信誓旦旦的说。“我当时只是怕他烦你。”
“下次让他做电臀给你看,他可愿意臭美这个了。”
我一路唠唠叨叨,他则不置可否。
突然一个闪念,他不会以为我喜欢傻丫,吃他的醋了吧?
“那个……我和傻丫是小学中学同学,好多年了,他知道我是直的。啊,不对,是我一直知道他是弯的,咝,也不对,这话可怎么说呢?”
我急得抓耳挠腮。
“行了,不会说别说。”TOP突然说。
他上楼就直接进卧室去了。
莫名其妙嘛,我嘀咕着也去准备睡了,心里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