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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抓耳挠腮。
“行了,不会说别说。”TOP突然说。
他上楼就直接进卧室去了。
莫名其妙嘛,我嘀咕着也去准备睡了,心里挺不爽。
半夜醒来看看沙发,那儿没人,电视黑着,我心里烦,哼,什么人嘛,这么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我亲耐滴,最耐滴傻丫啊,每次看你的电臀都那么销魂啊那么销魂!
再奉送一张同性恋骄傲大游行照片,可惜这张看不到全部,照片上这孩子可是穿的高跟鞋啊。看得七七鼻血啊,那个鼻血啊,啊啊啊……
………………
裸/体海滩(一)
早晨闹钟响的时候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沙发,没有人。
我又倒下去闭了一会眼睛。
忽然听到门口有当当的响声,我睁眼一看,见TOP靠在门框上,拿着个浴室的牙缸,用牙刷在上面敲,见我看他,便说:“起床上课了。”
我心里一轻,顿时高兴起来:“你不生气了?”
TOP无赖的说:“我什么时候生气啦?我昨天那是困了。”
我无语,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我讽刺他:“难得啊,居然不用人叫就自己起来了。”
他居然不以为杵,笑嘻嘻的说:“感动吧?为了叫你起床我都没敢起来玩游戏呢。”
我被他气乐了,好嘛,他倒不想想我天天叫他起床我容易吗。
“感动,感动得痛哭流涕,你看你才叫我一次我就感动成这样,我天天叫你,你是不是得哭死以报我的深恩?”
TOP自告奋勇的做我的司机送我上下学,我也乐得一路上有人说说笑笑,便由他去了,自觉比我老爸还NB呢,至少这么美貌的司机我老爸可没有。
下了课TOP来接我的时候,我逗他说,“你真不想去Wrack Beach呀。”
“不想。”他回答得挺坚决,脸却又有点红,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
“可我想去,”我故意说,“不如你陪我去吧?”
“穿什么去?”原来还是那老问题在烦恼着他。
“又没带泳裤,当然是脱光了,什么都不穿呗。”
他终于发现是我在逗他,急了:“你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从车上踢下去。”
我笑得跺脚,他发急的样子还真好笑。
“再笑我也把你踢下去。”
“大哥,这我的车啊!”
“我现在开着就我说了算。”
真不讲道理,我抱怨着闭了嘴,板起了脸。
突然有了个主意,“嗳,我们去偷看。”
“怎么偷看?”他马上来了兴趣。
我就知道他说不想去是假的。
回到家我打电话给小吴,说:“我要开船,去Wrack Beach。”
小吴说:“下午三点,Coal Harbour 码头L排。”
这个小吴,难道非得这么说话吗?每次他这么说话我都觉得黑手党要行动了。
我走进衣橱翻,衣橱有房间大小,衣服很多,我又不是很姿整的人,自然有点乱。迪姐有时看不过眼了会给我整理,但她整理之后我更什么都找不着了,还不如不整。我钻在衣服堆里挖来挖去终于被我找到2条可以游泳的沙滩裤,这还是我今年第一次见水呢。
找完泳裤又想起东相,看美女这种好事儿怎么能少得了他呢?我赶紧打过去,问他今天什么时候的班,他说1点下了。
“那太好了,我们去Wrack Beach,海上去,你过来吧。”
我又钻进衣橱去挖第三条沙滩裤。
三点的时候我们仨人等在码头看到游艇缓缓地靠过来,小吴开的船。见到我们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打量了一下TOP,然后问,“需要叫个救生员吗?”
我一挺胸膛,说,“有我呢。”
小吴看我一眼,转身上船,一副费事理你的样子。他这德行,我也习惯了,也跟着上船,边走边对Top说,“小吴一定是认为你不会游泳,他要开船腾不出手来,你要掉下去了得我救你了。”
Top还没说话,东相在后面推我一把说:“谁要你救,管好你自己得了。”
东相上我家游艇上习惯了,帮我把带来的啤酒饮料放好就去换我带来的泳裤,我问TOP,“要我领你船上转转吗?前面有酒吧,很多烈酒,你可以随便拿来喝。后面有个按摩泳池,下面一层有桑拿,不过天都这么热了,用不着。”
“不用,我自己看,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他说着自顾自走了。
我也去换了沙滩裤,翻出太阳油,一边往自己身上抹着一边走出来,看见东相正在鼓捣音响。
“碟写好啦?”我问。
他正在低头把碟片放入盒子,“可不,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见面,我天天带着呢,这就叫Standby啊。”
我站在他后面看着他雪白的后背,典型的韩国白皮肤,虽没有TOP的晶莹细腻,可也够瞧的了。
“今年怎么一点都没晒呀,这么白,你去年的那个巧克力棕多好看。”
他调试着音响,头也不回:“可不,净瞎忙了,我准备跟Manager说减少点工时。”
“你又不很缺钱,打那么多工干嘛?”
“我还有女朋友呢,干点什么不得花钱啊,吃饭看戏衣服房租,虽说学费她自己家里给,我有也得帮点,你当我那么轻松呢?我又不想因为这个跟家里要。”
我不出声了,平时看着东相和kelly是非常相配幸福的一对,神仙似的,可是神雕侠侣也得吃饭呀,总抵不过这开门七件事去。况且Kelly还是留学生,毕业还要面临工作和移民的大坎呢。
想想都替东相烦。
不过我一向相信上天是平等的,人人都会有烦恼的事,不是这样事便是那样事,如果有天有人同我说他的一生都是阳光,幸福的不得了,一件烦恼的事都没有,我不会相信。
现在没有不等于以后没有,也许只是时间问题。
我的人生现在看上去是一帆风顺的,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转弯,有什么样的烦恼在等着我。
不过我不怕,该来的一定会来,怕也没有用。
一段时间后我回头再看,那时的我如此年轻如此懵懂,原来那个会改变我整个生命的转角就在距我几步之遥的地方。
“来,我给你擦油。”我对东相说,把他按倒,太阳油倒在他后背上。
擦着油注意到东相放的碟:“这个是咱弟吧?”
趴着的东相用手捶我腿一下,“没大没小,那是你哥。”
“好吧,我哥,嗓子真漂亮,多丰富的高端频率,尤其是边际分频,真帅,金边儿似的。”
东相被我的形容搞得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学Double E的,犯了病了你,听不懂。”
“嗳,听不懂没关系,反正这歌我也听不懂,说什么呢?”
“说我可以在外边滚,你得在家里呆着等我,不许东张西望。”TOP从外边进来说。
“胡说,我才不信呢,怎么会有这样的歌词,也太匪夷所思了。”我拍下东相,“好了起来吧。”
谁知东相说:“差不多这意思吧,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
我直接抽筋儿了:“我靠,咱家东斐真NB,这种男人龌龊的小心思搁心里烂着得了,居然敢拿出来唱通街,英雄啊!HERO啊!服了。”
TOP居心叵测的凑过来问,“那你怎么办?”
他的脸离我那么近,近得我又有点心慌,连忙后退一步:“什么怎么办?”
“如果有人跟你讲这样的话,你怎么办?”
“我会……”我居然认真的想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上当了,顿时怒了,一脚踹过去。
“什么什么呀,你当我什么啦,去去去,滚去换衣服。”
游艇已经绕过了Downtown半岛,向温市最西端开去,最西端的大陆在终点处形成一个尖尖的鸭嘴形,绕过去不久,便可以远远地看到Wrack Beach,这个海滩的地理位置很隐蔽,后面是悬崖,悬崖的下边是半月型的海滩,如果从陆地走的话,上边看不到底下的人,只有一条很窄的隐蔽小路走下悬崖,从海上看就开阔多了,一览无余。
靠近海滩的时候,周围的船多了起来,行驶靠近时还互相打个招呼。
我问TOP,“你怎么还不换泳裤。”
他拧巴着说,“我还不想换。”
“来游泳不换衣服你游个什么劲儿,再说裸/体美女都在海滩呢,你不游过去怎么看得到?”我边说边过去想动手拉他的衣服。
“不要。”他身子一扭躲开了,“你去看你的,我在这里就看得到。”
我不想放过他,拿着泳裤追过去:“大家男人,换个泳裤能要了你的命还怎么的,还是你身上长花儿了,让我看看。”
我拉着他的衬衫想拽下来,他不干,转身要走,我冲上去抱他的腰,一挣之下,背心略略缩上去,被我摸到了腰间露出的一小条皮肤,柔滑细腻,比女孩更胜一筹。
他急了,“喂,你再这样我把你仍海里。”
我只好住了手,歪着头看他,想不通,来之前这人就为穿什么拧巴,到了海上还这样,真是的,换个泳裤能怎么样啊。
一直不出声的东相打圆场,算了,“他不换就让他在这里呆着,我们游我们的。”
“哦,我明白了,”我眨巴着眼睛对东相说:“我一直怀疑,人类哪有长成这样的,他一定是外星人,伪装成人形,那背心底下说不定就是外星皮,他是怕被我们发现。”
东相哈哈笑:“你别说,还真说不定。”
我狠狠的用眼睛挖了Top一眼,不再管他,站起来看看水深,问东相说:“游过去怎么样?”
东相跃跃欲试,马上开始做准备活动。
我告诉小吴再靠近点停船,下去拿了个望远镜和一盒纸巾给TOP,说:“你这儿自己过干瘾吧,要是流鼻血的话,少的自己擦,流狠了叫小吴,我们可要靠近去看喽。”
游艇停得并不很远,几百米的样子,岸上的人走来走去,看得挺清楚。
我和东相一跃下水,向岸边游去。
太平洋在这个维度,即使是七月,水还是有点凉的,一阵狂游之后才暖和了一点。
我先上了岸,冲游艇招手,我远远看到TOP也在招手,更来劲了,对着他又叫又跳,海边的风一吹,身上又是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于是我拉着刚上岸的东相撒腿就跑,沙滩滚烫,身上冰凉,冰火两重天啊。
终于连跑带烫身上热了起来,但不会出汗,也许是太阳太大,加上风,出了也蒸发了。
只顾跑,不小心,被一条腿一绊,啪唧,横着摔倒在一个人身上,吃了一嘴沙子,我昏头昏脑的支起身子,侧头一看,是个大婶,正趴在沙滩上晒后背。
大婶眼睛一瞪,本来准备发怒,见是个小帅哥,只咧咧嘴,说:“小心点儿。”
我灰头土脸的爬起来,这个亏可吃大了。
东相弯着眼睛,笑咪咪拉我一把,学着大婶的声音说:“小心点儿。”
我被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飞脚就踹。
东相一边跑一边笑,说:“看,看美女。”
我俩开始东张西望看美女,今天是周三,其他季节平时是没什么人的,只有周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