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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了上去。看荒木一副故作深沉,随即又厚脸皮的样子,不就是在等着他先服软吗?
什么性子啊?未免太恶劣了。
唇瓣再次贴上,一个仰头,一个低头,接触之间也就再也分不清谁的主动谁的被动。只是流转的湿热气息,总是让人容易就此沉醉。之前说是要再次体会热情,结果真正开始的时候,剩下的只是脉脉温情。
升高的,不止一个人的体温,即便是周遭的空气,也像是被逐次点燃一般。
日日相见,彼此的亲近会成为某种习惯。只有当短暂的离别之后,才会勾起血脉里的渴望。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七十八章—巧合?世上哪来那么多巧合!
夕阳沉了下去,暮色缓缓的浸了上来。
两人陷入心满意足后的餍足之中,慵懒的余韵。谁也不想开口,更加不想动弹。索性也就不去开灯,任由光线越来越沉。本也无需去细细辨明对方的容颜,只要能够依稀看清轮廓,知晓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已是足够。
彼此依偎了一金儿,虽然享受,可苍舒御剑的性子从来就闲不住,实在是磨蹭不下去了,就想要起来。
大概是闹的太疯,即使不至于受伤,可使用过度的部位还是传来一阵阵的酸麻。苍舒御剑一时不被,重新跌倒回去。也幸好荒木眼疾手快,手臂一展,捞了他一把,不然肯定会摔得很难看。
“怎么老是这么不小心?”荒木叹了口气,只是叹息之中不见忧伤的成分,说穿了,也只是满满的宠溺而已。他还记得,阿剑总是会忘记床铺的柔软,一旦着急了,动作就变得冒冒失失,不止一次差点被绊倒。“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经常在卧室摔跤?”
“哪能啊。”讷讷回了一句,有种被戳破小秘密的尴尬。好在现在灯光昏暗,对方一定看不到他红了的脸色,苍舒御剑不由的暗自庆幸。
可是苍舒御剑也太小看荒木了,目力极佳的他,光线再昏暗又怎么样,照旧看的清清楚楚。没有直接在语言上揭穿,只是用指尖轻轻刮过阿剑的脸颊,那位置,正好是他脸红的部分。
“喂,我们去找东西吃吧。我饿了。”遮掩不成,苍舒御剑就换了另一套策略,想办法转移剑灵的注意力。他明白,从荒木的立场来说,是舍不得自己饿着冷着的。
苍舒御剑想的并不错。事实上,荒木对他的重视程座,远远比他想象中还要重的多。
一听阿剑口中说了个“饿”字,荒木想也不想就披衣起身。同时,将阿剑再次按回到床辅之中。“你先休息,我去把吃的拿来。”
不用动手就能填饱肚子,苍舒御剑当然乐得偷闲。往枕头上一靠,怡然自得的阖起眼晴。看他无比惬惬的样子,像是丝毫也不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行径感到脸红。
不多久,荒木就回来了。眼下正好是开饭的时间,东西都是现成的,荒木只用跑腿,所以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去冲个澡吧,然后就可以吃饭了。”荒木原本以为小家伙躺一会儿就会爬起来,结果一看,他还腻在床上呢。
看荒木端来的菜式,都是自己爱吃的,陡然之间觉得更饿。立马挥挥手,“吃了再洗。帮我拿过来,我就在床上吃。”
“这怎么行?”荒木想也不想就真接拒绝。宠还是一样的宠,不过这宠溺之余,还有荒木的一个底线。“下午才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如果吃饭都窝在床上,肠胃要难受了。”
不知是自己心理作用,还是本来就是荒木的故意,荒木的话听在耳中,别的都没怎么听清,就是那个“激烈运动”显的格外清楚。这个色胚剑灵,一定是故意将这个词语咬重,听起来才别有一番味道。
苍舒御剑哪里还敢再争辩什么,双颊烧着一般的滚烫。连忙裹了床单,翻身下床,急冲冲的往着浴室跑去。反正这床单经过半天的折腾也脏的够呛,正好带过去,扔进洗衣机里面。这样的东西,是不好交给仆人清洗的,多不好意思。
冲了一个澡,身上清爽了不少。荒木此人尽管极端可恶,不过好在这建议没错。所以苍舒御剑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冲着他微微一笑,就坐下开始大快朵颐了。
苍舒御剑自己吃的高兴,荒木也在一边陪着,可是看的出来,他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有些话,一直犹豫狰扎着是不是该对阿剑说,这几日避不相见,并不完全是阿剑想象中的冷战。他只是,还没有想清楚罢了。经过数日的深思,觉得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苍舒忆的事就是前车之鉴,假如苍舒恒一早就将兄长的去向如实告知,也不会有那一段长时间的不快了。
该说是该说,可是怎么说,从何说起,到底还是需要耗费踌躇的。而且看阿剑吃的如此香,荒木更加舍不得打断。不断的为他夹菜添饭,怎么也不会在这时候去打扰他的好心情。
终于,苍舒御剑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前几日,气都气饱了,也没有真正静下心来好好吃一顿。说他是吃货,有些过了,不过美食是世上难得的享受。一想到错过了那么多顿,就觉得十足可惜。
几乎没怎么吃的荒木,也随即放下筷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拉了苍舒御剑的手,到阳台上的椅子上坐下。
又是一顿饭的功夫,黄昏的募色早已褪尽,天幕之上布满了璀璨的星子。天气晴朗,能见度也极好,就像是有人打翻了一盒钻石,散落于上好的黑天鹅绒上。
夜色极美,荒木的目光也凝注其上。只是神色之间泄露了些许心事,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的欣赏。苍舒御剑歪着头看他,既然不是专程拉他来看景致的,荒木如此做的理由只有一个——
有话要说。
“阿剑,塔亚带来的那把剑,你可看清了?”既然要说,就从这件事上面说起吧。他态度的变化,也是从那个开始。因为认出了那柄宝剑,才不由自主的变的强硬。由此与阿剑不欢而散,这几日的时光绝不好过,索性就先说明他发怒的理由。
不为别的,只为了他们自己。
“哪里看的清楚,才刚要拿在手上,就被你一嗓子吼了。”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苍舒御剑就是满肚子的委屈。这个该死的荒木,自己因为大度,不和他计较这件事。他却顺着杆子往上爬,都快上天了,竟然主动来招惹他。
荒木无奈,用指腹一点点拂过他脸上的颜色,直到苍舒御剑重新展眉为止。尊尊告诫,“那柄剑,还是少接触为妙。”
也不等他问为什么,荒木就说出了答案,“因为那是苍舒家初代宗主留下的四大名剑之一,画影。”
剑刃形状浮现于剑鞘之上,寒光凛冽,交相辉映之下美轮美奂。画影这个名字,真是半分也没有叫错。
什么?苍舒御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画影剑?真的是画影剑?初代宗主苍舒谪剑倾注一生心血锻造的四大名刻——画影、千骨、冰纹以及若惜,几经时光周折,早已不知流落何方,最终剩下的,只有一柄冰纹剑而已。
本该是家族中代代相传的至宝,这样下落不明,家族成员总是免不了感到无比遗憾,唏嘘不已。自从遗失之后,苍舒家每一代都会派人寻找,耗费无数人力物力。即使到了现在,苍舒恒也多次吩咐过家族的外勤人员要多多留意宝剑的下落,一旦有了消息,即要不惜代价将之取回。
该说是机缘巧合吗,竟然在完全意外的情况下见到画影剑。也难怪就连苍舒恒都没有认出来,数代以前遗失的东西,他也是没有见过的。
原本还有些不信,可是苍舒御剑联想到当日亲眼见到的情景。画影,画影,如此契合的名称,实在不可能有错。
但只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些。塔亚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画影剑上门,难道除了希望得到苍舒御剑的帮助以外,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原来你是因为认出了画影剑,才会阻止我。”恍然大悟说的就是这种情景。那天的荒木,态度前后迥然不同,他又不是心性随时转变反复的小人,陡然之间变得强势,一定有他的理由。也怪自己,听见了不顺耳的话,也不去细想一下情由,就只顾着发火。
“我——”
“错了”两字还来不及出口,就被荒木轻轻一吻,吻的无声无息。于是苍舒御剑更加不好意思。恒老头的评价不错,他的历练的确还是太轻了,性格也有些毛毛躁躁。
“怎么办?塔亚那件事,已经是推不掉的了。”这就是苍舒御剑,宁可不顾一切的一头撞上去,也不愿半途而废。说到就要做到,这就是他给自已的准则。或许塔亚也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当天才会那般爽快的离去,这几天也不催不促,只管静静的等待联络。
“推不掉,就去吧。”得益于几日的沉思,荒木也想通了这一点。“画影剑会落入塔亚之手,这件事本就十分蹊跷。说不定这是早就开始的计划,至于是不是针对你,目前还尚不清楚。不过不管是不是真的不怀好意,一味的躲避,是躲不过的。”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一百七十九章—幻觉,代表的是真相还是怀念?
与塔亚相约之后,见面的地方竟是机场。而他们目的地的终点,赫然就是格林兰岛。
如果还是过去的苍舒御剑,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巧合的,不慎就触动了他心中的一个地名。也有可能下意识的过于关注那个地方,下意识的就认为在那边冰天雪地之中,有什么秘密在等着自己挖掘。
或者说,冥冥中传来某人呼唤的声音。
塔亚早已准备好了一切手续,苍舒御剑也乐得轻松。反正不论问他什么,塔亚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偶尔问的急了,他也只回答一句,“到了目的地,就什么都知道了。”
时节已经入冬,在这个时候跑到格林兰岛,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那种冷,已经不是深入骨髓就能形容的。苍舒御剑裹上了厚厚的羽绒服,可还是觉得于事无补,简直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穿,光着身子跳进冰水中的咸觉。
最后还是荒木看不过去了,轻轻将他拥在怀里,才让苍舒御剑好过了不少。一边借着荒木的体温取暖,一边相当不满的腹诽——凭啥这个刻灵就一点也不冷的样子?他都已经穿了一层又一层,都快变成北极熊的同类了,可是荒木只是一件浅灰色大衣,看起来要多帅就多帅。
一边是觉得老天不公平,一边是冷的够呛,苍舒御剑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不过他这个人还是最讲求实惠的,靠在荒木身边极端舒服,再怎么不满也不会舍弃了这天然的火炉。
荒木不是不知阿剑此刻翻转变化的心思,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也左右不了这糟糕的天气。只能是将他抱的更紧,用大衣裹了,一丝冷风也不能透进来。
塔亚安排的行程相当细致完善,出了机场,就有车子来接。车内暖气开的十足,苍舒御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还不等他完全放松下来,车已经停在他们下榻的酒店门前。抬头一看金光闪闪的招牌,苍舒御剑立时傻在当场。
皇冠酒店。
正是苍舒忆失踪之前,下榻的那一家。
这个时候再说是巧合,打死苍舒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