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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联邦最新开发的军用武器么,还是研究院研究出来的试验品?怎么会出现在一家小小的酒店里。这些问题一下子盘桓在了围观人群的脑内。
学生举着蠕动地能看到血脉的刀,越挥越勇猛,对面的学生招架不住,舍了面子忙喊投降,可是这名学生已经入魔了。
眼睛通红,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满身杀气,他现在成了手中这把刀的奴隶,除了挥刀见血,做不到别的事情了。
学生举着手,刀就连在他的手上,另一名可怜的学生则躺在地上,浑身发抖,恐惧地盯着那把即将落下的长剑。
他绝望地张着嘴,瞪着眼,不敢相信自己或许即将命丧于此。
但是此刻,突然之间,一道蓝色的雷电横横贯穿,转而便消失了。
那名举刀的学生,手与刀的交接处爆裂出血来,随后,手和刀分离开来,一只手牢牢地系在刀柄上面,血肉模糊,血花四溅。
陪酒小姐们尖叫一声,都躲到了客人的背后,男人们努力建立自己威猛霸气的形象,挡在前面,遮住那一片血淋淋的景象。
断了手的学生呆滞住了,随后也嚎叫起来。
那声音,惨绝人寰,悲惨至极,原本还漠不关心的人们顿时也就可怜起他来。
白发的学长默默地点了支烟,默然地看完了整个过程,笑道,“一场闹剧,就像人生的缩影。”
七海还沉浸在刚刚的惨案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他的心里在高呼:“是封修!”
他抬头四处看去,屋顶上,房檐,人群,一点一点看过,然后他看到了,是封修。
他正站在礼堂尖顶处,背着月光,人逆着光,漆黑黑的,只有那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泛着光,让七海的心脏陡然加剧了跳动。
封修也好像是注意到了七海的目光,然后红红的目光闪了下,黑影子突然就消失了。
房顶处又只剩下了那轮圆月。
七海揉了揉眼睛,都不知道刚刚的究竟是幻觉还是现实了。百里保见他愣着,就一把抓住他摇晃着,“看到没!看到没!血啊!肉啊!”
他肯定是以为七海已经被吓傻了。
但是七海却是对眼前的景象没有多大反应,他还盯着那轮圆月看着,回了神,又开始四顾周围,妄图找到封修的影子。
警卫和医护队员顶着众人的目光到来了,杨枢身为学生会成员,上去和老板一起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与可疑之处。
百里保拉着七海想凑过去,但是七海一把挣脱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那把剑的消息么?”百里保不解地问道。
“嗯,那你帮我留心着点。”七海交代道。他刚刚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背影朝着朝着甜蜜大道走去,才反应过来,难道封修这几天一直呆在甜蜜大道的房子里?
一想到自己马上能够见到封修,他就激动地不知所措了。
白发的学长抽着烟,山口家的三小姐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身上,断了只手的学生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怕是没救了,但还是有人在他旁边喊着:要撑下去。
七海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了然的事情,一定要再去做一把无谓的挣扎。明明结局一定不会改变了。
他和百里保道了别,自己离开了,穿过人群,逆着人流往上走。
原本不缓不急的行走,渐渐加速起来,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极速奔跑。他跑得很快很快,周围的人只觉得一阵风刮过,而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跑速比起以前来竟然快上了如此之多。
到了那略曾相识的大门前,七海立住了,越是靠近这扇门他反而更加紧张,想着干脆逃开算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心里挣扎,他在门口踱来踱去,总算还是小心地伸出了手。
在门上一刷身份证,大门立刻弹出“欢迎回来”的字样。
房间内通明光亮,一名霸气十足的男人正坐在金闪闪的沙发上面。
“封修!”七海热泪盈眶地就想要扑上去。他还是第一次离开封修这么久,仔细算一算,都有半个月多了。
他都不敢回想这半个月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但是比起激动的七海,封修却镇定地一塌糊涂。
他一脚翘起,放下手中原本正在啜饮的红酒,一道掌风就将七海阻拦在一米之外的地方无法靠近。
七海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阻止了,封修也望着他,嘴角泛起了七海最熟悉的冷笑。
“怎么,在酒店玩的很开心嘛?”封修冷冷的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概会入v,谢谢大家的支持。
☆、30<文学城
封修原本只是为了寻找自己想要的线索四处逛着;却没想到在路上就遇上了这个会享受的家伙,主人还什么都没干,仆人就自顾自地已经进了歌舞场所开始花天酒地了。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以允许。特地开着一辆拉风绚丽的车子从小仆人眼前亮过,结果那个没眼色的什么反应都没有,气得他直接一路差点开到海里去。
不过就算在别的地方逛了很久;他发现他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私自偷着乐的可恶的佣人;心思根本就没在他该找的东西上面。
而且一想到自家仆人会被陪酒小姐上下其手;沾上奇怪的东西;他就心情不爽;越想越恼火。
最后下定心思;光明正大地走到那家店门口,封修终于决定将自家佣人捉奸在床,并教育他一番的时候;门被砸开了……
七海低着头没吭声。
封修就继续各种嫌弃,“一身怪味,快点去洗干净了再来和我说话。”
七海见封修还是给了他希望,便兴冲冲地飞速地用洗澡仪将身体弄了干净,但又怕封修还能闻到那股怪味,便扫了三四遍才敢出去。
可是他又开始担心封修等了太久,会不会已经自己睡了。
走出厕所之后,他才松了口气地发现自己的脑补是多余的,封修还好好地坐在沙发之上,手里玩弄着一张小纸头。
七海定睛看去,是之前抢劫银行时候看到过的,那还是封修特地通讯过来,上面描着大红鹰。虽然没有过多的对于这张纸条的解释,他仍是把关于封修的一切都清晰地记入了脑内。
七海在单人沙发上拘谨地坐下,“封修,你这几天……还好么?”
封修看了他一眼,收起了手中的纸条,“嗯?当然好啊。”他温柔的笑着,然后恶狠狠地面向七海,“我每天东奔西跑的,哪里比得上你,还去找陪酒小酒?”
七海见封修好像是要生气,连忙摆手,“我才没有。”
“那你进小酒店干什么?别和我说是去喝酒。”
但事实就是这样,甚至比封修想象的还要简朴,七海回忆了一下,他们不过是在里面聊了会儿天,喝了点牛奶,还看了往年运动会精选。
他看了眼封修,对上了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大概他只要逆了封修的意思就会被抹杀掉吧,他悲观地想着。
“刚喝了口牛奶,下面就吵起来了。”但是他还是必须解释清楚,绝对不能被封修认为自己是那种乱来的人。
封修明显不信,冷哼了一下。
“以后你的行程必须报给我听。”封修背靠着软垫,一腿肆意地翘着,懒洋洋地发表命令。
而七海自然是不争气地立刻化身大型犬,高频率点头示忠。
封修很满意,嘴角一勾,他突然觉得就算包养这么个可悲的小人物也不是不可以。
“过来给我捏肩膀。”封修向七海招招手,“表现好的话,你上次说的事情我会考虑的。”
七海一边勤快地按摩起来,一边小心地问:“我上次说的什么事?”
他说过的事情太多了,对于封修的奢望也过于强烈,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哪些是曾经说出来过的。
而封修对于七海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一下子冒了火。
他一个永远被人央求的人还苦哈哈地记着,但是那个祈愿者就把自己的愿望忘了一干二净。
封修一道雷电就劈了下去,七海连忙闪过,傻了,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情。
幸运的是他们的这栋房子是美好的别墅,没有楼下的人家大吵大闹地冲出来阻止家暴。
封修又随手扔了几道雷,七海窜来窜去像个猴子,好不容易长起来的头发又被烤焦了一撮。
他不得不更加深入地思考起自己的一举一动。
而这时,封修却突然停了手。
笑了起来,“呵呵,古武有不少长进么。”然后一把扣住七海的手腕,“精神力也涨了不少。”
七海一下子受宠若惊,不知道作何回答。
封修也没介意,他倒是对自己能包养一个生命力顽强的仆人很满意,大发慈悲地一把摁住七海的头,一把砸向柔软的沙发。
七海被软垫缓冲着头,脸与冰凉的垫子挤压着变了形,也不算太难过。但脑子还是晕晕乎乎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自己就是蹦跶了一会儿,就突然掉进黑洞里一样。
他的视线被一片金光闪闪的坐垫颜色充斥着,看多了头脑也跟着冒起了金闪闪的星星来。
封修享受了一会儿七海那一副被凌虐的样子,开心得很,心里原本的不爽退了大半。
这时,他才凑到七海耳边,低声说到:“乖,给你个机会让你一辈子追随我,怎么样?”反正对他来说,用腻了就能丢。
听到这句话,七海一下子就想弹起来,兴奋和幸福地不行。
但是封修的手力十足,他的挣脱失败了,他只能用被挤压着的可笑的脸,一边傻笑,一边痛哭流涕,“太…太好了…”
就和做梦一样。
慢着,不会就是做梦吧,七海用空着的手凑近自己的脸狠狠地捏了一下,脸立刻便捏地青肿一片。
“感受到本公子的恩惠了么。”封修笑着,看到七海自虐的行为,脸色又一下子不悦了,“你在干什么。”
自己的人当然只有自己才可以动手。
七海先行做了他才可以做的事情,让封修莫名地不开心了。
“太无趣了。”他一把松开了手,又坐回了沙发上,抽出原本的那个小纸头,翻折起来。
七海也自己从幸福中努力地挣扎出来,坐到封修身边,封修的那番话让他心情愉悦,胆子也大了不少。
“封修,这个是什么?”他已经不止一次看到那张纸头了。
封修手中的纸头已经很皱了,看来被翻来覆去研究了很多次。七海突然希望自己就能变成那张纸头,被封修这么舀在手里真是幸福。
“大概是什么计划吧。”封修敷衍地回答。
“什么计划?”
“还不知道。”
七海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下去。
他偷偷地瞄着封修,那人此刻却神色不耐,他扯着头发想了许久,终于又憋出了零零碎碎的话来。
却不过是家常里短,人家根本不屑理睬。
七海一下子颓靡了,他想起来了影视剧里常演的镜头,努力用呆萌的语气问道:“封修,你当年为什么选择了我。”
封修手中翻折纸片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他扭头一脸被恶心到地看着七海,“不准再去看那些没营养的影视剧。”
……
无论如何,七海今天晚上异常地满足。
以后,他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别人说封修就是他的婚约者,而且还能在公众场合和封修卿卿我我了,结婚这一步看来也离得不远了。
他顿时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和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