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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沉默着往前走,吴禹还能感觉到方才被叶宁安抓过的手腕上面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有些酥麻。
等他再抬起头,就发现叶宁安站在原地不动了,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就发现两人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方才那包打听千夸万夸的“晋城第三景”——天景阁。
“我们要进去?”吴禹声线有些纳闷,门外那些迎客的男子,一个个穿着薄纱,面色娇媚,浑若无骨地靠在那里,一个媚眼抛过来直让吴禹两颊发热,耳朵通红,都不敢抬头了。
叶宁安倒是对那些火辣辣的视线恍若未闻,伸手将吴禹拉到身后挡住,免得他窘迫尴尬。
“那包打听句句不离这天景阁,我们要是不来岂不是拂了别人的好意。”
“有朋友约我们来?”
可哪有人见朋友是在这,这男倌楼里面见的,要真是这样,那这人也说的上是特立独行,惊世骇俗了。
叶宁安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是敌是友要看邀我们前来的人到底是何意了。”
“呵呵。”
叶宁安话音刚落,那天景阁里就传出来一声娇笑。吴禹同叶宁安站的位置离那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且听这笑声似是从里面传来的,可见这人虽不知武功如何,内力倒是不俗。
“叶少主说的什么玩笑话,来了这天景阁哪有什么朋友敌人,不都是我们的客人~”
字字清脆,声音魅惑又不失软糯,若真来个好色之人,先不论这说话之人是男是女,就这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把那青城的花魁楼忆欢能甩出十条街都不止。
来人身穿蓝色开襟纱衣,不是时下新兴的男子衣袍款式,让这人穿出来到有几分雌雄莫辨的味道。吴禹没见过青城的花魁不知道两人比起来,是不是真如旁边人所说,但清漪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同这人比起来却是云泥之分。
阮白鹿站在那里,也不做什么动作,人们的视线就全都粘在了他的身上。旁边有人甚至都开始流口水了,可见这人容貌绝非一般人可比拟。
“两位既然来了就请进吧。”阮白鹿侧身让开,让叶宁安同吴禹先行。
叶宁安不置可否,抓着吴禹的手就走了进去。阮白鹿在身后看到叶宁安对身边那个年轻人百般呵护的模样,也猜出了那年轻人就是叶家堡少主随手在青城捡来的吴禹。
可真是有意思。捡来的都是宝?那我得抢过来玩玩。
待两人坐定,阮白鹿命人奉上了天景阁的窖藏好酒——莅仙酿。这壶酒的名字也是有大来历的,俗称喝三杯梦神仙,也叫神仙醉。
阮白鹿面带笑意,向两人介绍,言语间丝毫不见初次相见的生疏,时不时会给吴禹添酒,却都被叶宁安挡了。
“明人不说暗话,不知阮公子请我二人前来有何用意?”叶宁安垂手放下琉璃酒杯,碰都不碰他斟的酒。
阮白鹿也不恼,反倒很是开心的模样,“哎呀!我就说同聪明人说话是不必费脑子的。”
说着一顿,像是有意吊人胃口,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一双桃花眼熠熠生光,道不明的风情,衣袖间的梅花冷香也充斥在鼻端。
吴禹知道急不得,也就低下头一个劲的猛喝杯子里的茶水,不一会一壶茶就都进了他的肚子。
“我也不跟二位兜圈子了,晋城的失踪案以及青城那桩命案,我是有些可靠的消息”阮白鹿笑眯眯开口,可靠两个字音咬的极重。
“真的?谁干的!?”吴禹放下手里的茶杯,兴冲冲的开口。
阮白鹿扭过头,面含笑意看着吴禹,突然间伸手捏了捏人脸,在叶宁安发火前又缩回来,挑衅地摩擦手指,“唔,脸蛋挺滑的。”
吴禹意识到自己被人调戏了,一张脸烧的几乎快冒烟,老老实实抱着茶杯不说话了。
叶宁安有些恼火,面上却是不显,与阮白鹿又交谈了几句。
“何人所为?”
“你们可能也听到了些风声,就是你们猜的那个人。”
叶宁安不动声色,淡淡发问:“不知阮公子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阮白鹿笑得莫测高深,“一位高人。”
“在下有些事也想打听清楚,不知能否为在下引荐一下?”
“哦,这恐怕不行,那位高人除了我,谁都不会见。”
吴禹在一旁听两人来来回回打机锋。没多久,天景阁人就多了起来,叶宁安也不打算再多留,起身告辞,拉着吴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阮白鹿懒洋洋的声音。
“吴公子,这天景阁的茶好喝吗?”
吴禹呆在原地回头也不是,不回头也不是,最后僵了半天,硬着头皮回道:“还不错。”
“哦,是吗?”阮白鹿低头轻笑。
“吴公子可真是单纯呢,要知道大夫的酒,青楼的茶这两样可都是……”好东西呢。
吴禹挠挠脸蛋,有些没听清后面的几个字,还想再问,却被早就已经妒火攻心,等的不耐烦了的叶宁安伸手拽走了。
阮白鹿看两人走远了,才慢悠悠回到天景阁招待客人去了。
“你说这护法怎么给人下那种药?”
“谁知道呢,说不定啊,是想让那叶宁安身败名裂,没看到他一路上有多护着那人嘛。”
天景阁后院厨房的墙角跟两个刚才给叶宁安和吴禹上茶的小厮在那小声嘀咕,时不时笑几声。
“在这乱嚼什么舌根子,还不快去干活!”宝叔从小道上走过来,听到两人在那嘀咕,走上前厉声呵斥。
两个小厮见是宝叔过来了,也不敢偷懒耍滑,灰溜溜夹着尾巴做事去了。
宝叔站在墙边的阴影里,露出一个苦笑,当年阮诩也算是一代英豪,虽说为人亦正亦邪,却从不使那等下三滥的手段,给人下药?!要是阮兄遇到这等事能活劈了那人。如今白鹿却做出这种事,宝叔皱起眉,吁了口气,背着手从阴影里走出来,往厨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久了,几乎没看到几个评论。不管是鲜花还是板砖,作者都能接受。所以!如果我是写得真的特别特别烂,请告诉我,如果你还能看得下去,请给我一些鼓励,留下评论!记得收藏!
第24章 惊变
二十四章两更合一更
【闹了个乌龙。不是春药吗?怎么吴禹一直拉肚子!?】吴禹僵着脸,夹着腿一步一步被叶宁安扶着回了客栈。
叶宁安皱眉,回头看向天景阁的方向,若是方才他还不明白那阮倌儿话里的意思,这会儿看到吴禹的神情也该知晓了。
真是下作的手段!感受到身侧被自己扶着的人手臂滚烫,视线上移,果然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叶宁安咬牙,扶着吴禹的手下一紧,揽住脚软站都站不稳的人,足尖轻点,掠过屋顶消失。
“唔……好难受……热,我好热”吴禹撕开衣领,嘴里一直嚷嚷着热,身子也一直往叶宁安身上蹭。
自己像是被谁在身上点了一把火,脑子都犯迷糊,叶宁安身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唔,再蹭蹭。
叶宁安伸手按住那双不规矩一直往自己衣服里伸的手,但一看到吴禹可怜兮兮眼角含泪的喊热,就又心软的松开任由人乱蹭乱摸,只能自己忍着那股冲动,加快速度回到客栈。
“这是怎么了?”
凌暖眼睛都瞪圆了,吴禹脸颊绯红扒在表哥身上也就算了,那手你往哪摸呢!?!?两人就出去了一趟,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凌暖表示,这世界变化太快,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然而作为她的小伙伴,沈南柯万年雷打不动的拆台。
“吴禹被谁下药了?”沈南柯了然地眼睛一扫,立马明白了这是个什么状况。
叶宁安点头,将吴禹从身上撕下来放在床上。没错是用撕的,因为吴禹粘的太紧。
凌暖有些惊讶,看着床上哼哼的吴禹,问:“被谁暗算了?”
正说着,开始撸袖子要去给吴禹找回场子,女汉子本性暴露无遗。
“站住!事情我会解决,你去找个大夫。”
叶宁安擦去吴禹鬓角的汗,不知怎么回这个问题,这事虽说是天景阁做得不地道,但也很吴禹没有警惕心脱不了干系。也罢,就当做是个教训,提醒吴禹江湖人心险恶也好。
沈南柯无语,这种时候找大夫是没用的好吗?
“你怎知道无用。”叶宁安淡淡回道。
吴禹躺在床上感觉不到周围的硝烟四起,方才身上热腾腾的感觉慢慢冷了下来,喝了一肚子茶水的地方又开始闹革命。
“疼!疼死我了!”
站着的三人同时看向床上抱着肚子打滚的吴禹。
叶宁安一惊,伸手摸摸吴禹的额头,发现烫人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可为何是这个反应,莫非那个药是过期的?
凌暖:看来真的需要一个大夫啊。
沈南柯:这不是春药,是毒药吧!看这冰火两重天的药效,唐门必然会十分感兴趣。
吴禹抱着肚子打滚,没一会就听到肚子一阵响,吴禹心道完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去,叶宁安都没按住!
“……”
“表哥。” 凌暖无措地指向恭房的方向,“我还去找大夫吗?”
叶宁安伸手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许久才开口:“快去快回。”
这边叶宁安几人为吴禹忙的鸡飞狗跳,天景阁那边却是一片肃杀。
“怎么不开口?”阮白鹿冷笑,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个人,眼神冰冷,像是在看死人。
地上跪着的几个人瑟瑟发抖,其中一个穿灰衣的怕的牙齿打架,舌头被咬了几下,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阮白鹿抬眼看向那个人,声音压低,轻柔的似水流过,可水下面却是厚厚的冰层。
“耿三,本护法自问待你不薄,你做下这种吃里扒外的事,不亏心吗?”
耿三趴在地面上的身子打了个哆嗦,连忙往前爬了几步,却被阮白鹿身后的护卫一脚踹飞到墙角,骨头清脆的裂声清晰的回响在这间密闭的暗室里。
“护法饶命,护法饶命,属下知错了!”
剩下的几个人见耿三几句话里就丢了性命,怕的要死,哪里还管什么忠心不背叛,他们几人原本就是墙头草,某日被方护法那边的人抓去,为了活命答应做内应,如今为了活下去,自然也可以毫无压力的出卖现在的主子。
几人争先恐后地把自己最近几日所做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包括方玺,方阿凉拉拢晋城分坛的事。
阮白鹿眼里露出几分不屑和讥讽,方阿凉,就算你改名了又能如何,你就是重新换张皮,依然不是我的对手,哼,跟我争教主之位,你不是要拉拢杨汾那个蠢货嘛,我倒是要看看死人怎么被你拉拢,任你驱使!
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说完,不约而同都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擦掉脸上的汗,就都去见阎王了。
“这种出卖主子的人尸体留着,我都嫌脏了我的地盘,剁碎了拿去喂狗!” 阮白鹿抬手轻轻抚过眼角,吩咐道。
护卫抽出血迹未干的刀,照吩咐将几人砍的血肉模糊,另一个护卫从外面找了条狗,松开绑着狗的绳子,护卫鱼贯而出,暗室里不时传出来咀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