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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他不值得你跟他谈。”
她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他俊脸上的怒火,“怎么了?”
“他是人渣!”
她蹙眉,“你们有谈到我?”
“没有,他不知道你是谁,所以很荒谬的……”他倏地住口,难道要跟她说,她的父亲看上她?
“什么事情荒谬?”
他摇摇头,“算了,他真的不值得你去跟他谈,再者,他根本不管你跟你爷爷奶奶的死活。”
她苦涩一笑,“看来你们多少也有谈到我们。”
“他不在乎你们。”
“意料中的事,不过……”她咬白了下唇,“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能跟他谈谈,虽然心中仍旧害怕,可是没有跟他面对面,我想等回到台湾后,我一定会后悔的。”
季斯卡看着她,“既然你都想清楚了,我也不好阻挠,去吧。”
“嗯。”她点点头,但眉头随即拧了起来,刚刚在歌剧院里坐在她父亲身旁的妖娆女子,这会儿却扭腰摆臀的朝他们走来,而且目光一直锁在季斯卡身上。
“侯爵,怎么站在门口呢?你不是答应要跟我喝一杯的?”席薇亚嗲声嗲气的在季斯卡的身旁站定,主动的挽住他的手臂。
季斯卡瞅她一眼,再看看陈珊沂眸中一闪而过的妒意,他居心不禁拢紧。
陈珊沂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她的确尝到一股醋酸味,她撇撇嘴角,闷闷的道:“你们去喝一杯吧,再见!”
心中老大不舒服的她瞪了季斯卡一眼,越过两人步入酒宴大厅,目光虽梭巡着父亲,但眼角余光却不受大脑控制的老往季斯卡及那个女人的身上瞄去。
该死的,她怎么会那么在乎他们呢?
她现在可是要找她父亲好好算算这几年的帐,但为何那个女人一贴近季斯卡,她就恨不得上前隔开两人呢?
她瞄到两人在吧台旁坐下,而季斯卡的目光则向她示意阳台方向,她困惑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终于瞧见那寻觅不着的父亲,他正背对着她,手中握有一杯白酒。
她瞥了季斯卡一眼,点点头后,迈开步伐走向阳台,每接近父亲一步,她的心就卜通卜通的越跳越快,越来越大声。
她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后,便在陈尚恩的身旁站定。
陈尚恩的心情欠佳,尤其嘴角处的肿痛,让他不想回到大厅,免得大伙儿追问,若坦白说是季斯卡打他,但原因呢?届时众人都将焦点摆在他弃女弃父母的事情上,他只会更难堪而已。
因此,他这会儿只想躲在这儿喝闷酒,不过,他倒没想到,他仰慕的美女竟会出现在他眼前。
他彬彬有礼的朝她点点头,“你好,我们可以交个朋友吗?我是陈尚恩。”
他居然认不出她?!不过,十多年了,他会认不得也是应该的。陈珊沂凝睇着他,注意到他嘴角的伤,“你的嘴角?”他耸耸肩,目光移到大厅后,突地看到季斯卡跟席薇亚两人同在吧台旁喝酒,他浓眉一皱,啧,不是对他的提议没意思吗?怎么现在却跟席薇亚在一起?
那么他身旁的这名美人儿?
一个念头浮现,他嘴角往上一勾,微笑的对着她道:“是季斯卡要你来找我的?”
“什么意思?”她一脸困惑。
“席薇亚本来是我的情妇,不过,我们两人的感觉淡了,她现在看上季斯卡,而我则看上了你,我跟他坦白了这事,没想到他却打了我一拳。”
“就是你嘴角伤口的由来?”她冷冷的接过话,哼,他是该打,季斯卡这一拳打得好!
陈尚恩不明白美人儿为何突然变脸,不过,反正女人都很爱装,在外是个贵妇,一到床上就像个荡妇了,而凭他的做爱技巧,他有绝对的把握,让这个稚嫩的美人儿对性欲上瘾。
“不过,我看他打了我之后,反应倒不同了嘛,自个儿跟席薇亚在一起,而你来找我,我们这会可真是各取所需了。”陈尚恩努力的对着美人儿施展魅力,不过,她还是冷若冰霜。
陈珊沂直勾勾的看着他眸中可见的情欲之光,当过钢管女郎的她可不会错读男人眸中的淫欲光芒。
好可笑啊,他是她的父亲,就算两人有十多年没儿,难道在他心中对她都没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拋开那略显沉重的思绪,她再问:“我听侯爵说,你有一个女儿跟我差不多大?”
多嘴!陈尚恩撇撇嘴角,“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你们没有再见过面?”
“没有,她应该都在台湾吧?”
她冷笑一声,“你这人挺狠的,女儿扔在台湾,自己在这儿快活?”
“我父母喜欢孩子,刚好让她在那儿跟他们作伴。”
“听来你还挺孝顺父母的,那怎么不将他们接来跟你一起同住?”她口吻充满嘲讽。
他耸耸肩,“外国的生活两个老人家不会适应的,何况语言不通。”
“你想得挺多的。”她半玻鹇添匝谑雾械南佣裼敕呷弧
他眉毛一拧,“怎么你对我的家庭这么感兴趣!”
她优雅的耸耸肩,“总得了解一下想跟我上床的人是什么样的,而聊家庭是最容易清楚个性的,对不?”
陈尚恩一听到她的话,不禁眉飞色舞的说:“看来侯爵也跟你讲得很白嘛。”
“他是没那么说,不过,从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你想上我,是吗?”她心中的苦涩及愤怒成功的掩饰在这覆着一层冰霜的面具下,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冷睨着他。
当他们在谈及她及爷爷奶奶时,他那一脸的自在,她便已心寒了。
陈尚恩露齿一笑,“你很直接,我喜欢。”
喜欢是吗?她直直的睇视着他,不知道他在知道跟他做爱的女人是他的女儿后,乱伦的羞耻心会不会让他出现内疚与不安?
“那还等什么?我们就去开房间啊。”她瞥了外面一眼。
陈尚恩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有什么问题,我们走。”
他环住她的纤腰,见她没有拒绝,反而主动的搂住他后,他得意的一笑,两人相偕离开酒宴大厅。
季斯卡一见他们离开,连忙放下酒杯就要追上去,不过,被席薇亚阻止了,她把玩着高脚杯,指着还有三分之一的酒液道:“这一杯还没喝完,你不可以现在就走。”
“可是……”他担心陈珊沂。
“我知道你心疼美人儿,不过,你放心,尚恩在床上可是相当温柔的,不会弄痛她。”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脸色丕变,“你说什么?”
席薇亚勾起嘴角一笑,“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两人要干么吗?我从尚恩的眼神就看出,他要带她去开房间……侯爵,你上哪儿?”
季斯卡快步的冲出大厅,下了楼,来到门口,已不见他们的人影。
“该死的!”他赶忙打手机连络孔德,却一直无人接听,可恶!
他急忙又奔回二楼酒宴会场,气呼呼的质询席薇亚,“他会带她去哪里?”
席薇亚不解的皱起柳眉,“侯爵,你干么那么生气,我也可以伺候你啊!”
“他们会去哪里?”他一脸阴沉。
席薇亚从那双深邃的黑眸中察觉到他狂奔的怒气,不敢再嘻皮笑脸,吶吶的道:“我不知道,不过,他通常都到私人的高级旅馆,但不一定是在市内,有时也到布鲁日市去……”
季斯卡明白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匆忙再次下楼,除了一间间的询问旅馆外,也一边打孔德的手机,他可以感应到珊沂的磁场,希望能来得及阻止一场乱伦悲剧的发生。
他不明白,她想以这种方式来报复陈尚恩吗?这方法太过极端了!她怎么那么傻?
陈珊沂跟着父亲进了一家“苏菲亚高级旅馆”,在陈尚恩跟柜台拿了钥匙后,两人便搭电梯上三楼的豪华双人套房。
陈珊沂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她静静的坐在床沿,看着陆续将西装外套脱下、拉开领带,解了两颗衬衫扣子的父亲。
她还是处子之身,不过,对男女的事她却不陌生,在PUB时,她也亲眼见过不少激情的表演,而她真的要跟自己父亲做出乱伦的事吗?
她的绿眸闪过一道悲恸,是!她要做,她要他愧疚,她要他生不如死,因为他做了连畜生都不如的事。
最好是他羞愧得自杀,因为他弃养了她十多年,而在她成了一朵绽放的玫瑰时,色欲熏心的要了自己的女儿,他该死……该死……“美人儿,怎么脸色不太好?”陈尚恩走近她,在她身旁坐下,温柔的手轻拂上她的脸颊。
她暗暗的做了一个深呼吸,睨着他,“我以为你会先去洗个澡,再办事。”
他笑了笑,“也好,不过,想不想洗个鸳鸯浴?”
“甭了,你去洗吧!”
他耸耸肩,倾身亲了她的嘴一下,才直起身,朝浴室走去。
这头一次总是有点不好意思,一旦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后,她就不会这么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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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苍!季斯卡在找了六家旅馆后,意外的看到那在露天咖啡店喝咖啡的孔德。
“老天,你的手机呢?”他匆匆的拿起他的帐单到柜台结帐一边问。
“在车子里,我想应该没啥事,而且你又不要我去接你们回家,所以……到底怎么了?”孔德从没见过他此刻的表情,虽然急切忧心,彷佛还有一股很难形容的无力感。
“快点,带我去找珊沂。”季斯卡拉着他往街道走。
“呃,她应该在东方,我们往这个方向走。”孔德愣了愣,看着季斯卡往他指的热闹街道跑去后,也急忙跟上前去。
“到底怎么了?侯爵,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他总得了解一下这跑步的原因。
“我待会儿再解释,你快点带我去找她。”
“是,就快到了,我感应到她就在这条街上。”孔德看他一脸忧虑,急忙带他左弯右拐来到一家高级旅馆。
“就是这儿了,侯爵。”
季斯卡急忙奔入,来到柜台前,“刚刚有没有一位陈尚恩先生带着一个女孩来这里?”
“呃,有,他们在三○二室。”柜台小姐虽一脸不解,但还是坦白告知。
“备份钥匙给我。”
“什么?这不行。”她摇头。
“给我!”季斯卡怒不可遏的咆哮。
“快点给他,不然,我们可是会拆了你们这里!”孔德装出一脸凶样。
柜台小姐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手拉开抽屉,将备份钥匙交给季斯卡。
他抓了钥匙就转身奔向电梯,孔德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过,陈尚恩带自己的女儿来旅馆做啥呢?
季斯卡一出电梯,奔到三○二号房门前,利用钥匙冲了进去,而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没将他给逼疯!
紧跟着进房的孔德则逸出一声错愕的呻吟,“老天。”
陈尚恩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他怀中正是仅露出雪白肩头的陈珊沂。
季斯卡震慑的倒抽口凉气,随即发出雷霆般的怒吼,“该死的!”他火冒三丈的踩过那件躺在地上的晚礼服,一把扣住陈尚恩的脖子,“你这个该死的禽兽,你居然上了自己的女儿!”
“你说什么?!陈尚恩脸上的血色刷地一白。
“我说什么?我说你不知羞耻,跟你的女儿做爱,你禽兽不如!”季斯卡气愤的打了他一拳。
“珊沂,你、你怎么也跟着胡涂呢?!”孔德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瘫痪的声音,走到床边,难以置信的瞪着她。
陈珊沂直勾勾的看着被季斯卡打到倒地不起的父亲,静静的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