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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子的故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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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四处看了看,从旁边的炉灶里取出一截木炭,在青石地板上画出简陋的网格,把木炭一丢,拍拍手道:“现在,陪我玩跳格子。”
  流火神情复杂,心想大半夜的跳你妹啊,脸上却耐心地说:“好啊,我最喜欢玩了。”
  两人脱了外套,在皎皎星光之下,蹦蹦跳跳地玩方格。等所有的格子都跳满后,流火困得抬不起头,苦苦哀求子离放他回去。
  子离不言,随手一挥,地上的方格化作光,凌空而起,在空中竖起一道金光闪闪的网格,格子通向天界,宛如一道银幕似的没有尽头。
  流火看的眼睛都直了。当即又起了玩心,两人沿着垂直的格子往上爬,刚开始还觉得好玩,后来爬的高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四周幽幽地飞过几只蝙蝠。
  流火吓得不敢动,紧闭着眼睛低声叫子离的名字。
  子离张开双臂,踩着风一步一步走到流火身边,笑道:“松开那些格子,抱着我。”
  流火听了,两手勾住子离的脖子,猛地扑到他身上。子离抱住他的腰,宛如一朵凋零的樱花似的,打着旋缓缓降落下来。
  流火双足落地,睁开了眼睛,双手还搂着他:“真好玩!我想飞到屋顶。”
  子离掰开他的手,指了指东方天幕:“天快亮了,快回去吧,别让闻野觉察。”
  流火笑道:“为什么不让他觉察?今天真好玩,我该叫上林公子一起的。”
  子离呆了半晌,勉强道:“快回去吧。”
  流火回到屋子时,屋内微微有些亮光,他脱了衣服,爬到床上,见林惠然还在睡,就轻轻地钻进了他的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
  林惠然早上醒的很早,他独自去院子里洗脸刷牙,换了干净的衣服,去大堂里叫了一锅小米粥,几碟咸菜和包子,自己吃了一点,剩下的叫伙计送到那两个懒虫的房间。
  他去街上散步,绕着都城走了一圈,去书局看了看自己写的书销量如何,想起天气变凉了,又给流火买了两套漂亮的衣服。
  他回去的时候,子离和流火端坐在饭桌前,西里呼噜地喝粥。他俩都没怎么梳洗,头发乱糟糟的,白净的脸颊上沾了许多饭粒,像两只小狗。
  林惠然微微一笑,坐在流火旁边,给他剥了一个鸡蛋,递到他手里。流火把鸡蛋掰开,自己吃了蛋黄,捏着蛋白递到林惠然嘴边。
  林惠然看了一眼来来往往的食客和伙计,别过脸笑道:“我吃过了。”
  “再吃一点。”
  “流火,好多人呢,你老实吃饭。”
  流火有些不高兴,讪讪地低下头。林惠然见状,只好张嘴急匆匆地吃了。流火这才转嗔为笑:“没关系,人家会以为你是我哥哥呢。”
  林惠然抿嘴笑,摇头不语。
  子离坐在饭桌另一端,哀怨地看他们一眼,孤独寂寞地吃东西。
  三人结算了房钱,乘坐马车继续赶路,子离精神倦怠,没兴致骑马,三人同坐在车厢里,他看了一下地图,估算着今天下午就能到达都城。
  林惠然忽然对子离道:“到了京城,你和我们一起,还是去找他?”
  子离神情僵了一下,沉默不语,半晌才道:“他不知道我要来,我还是先和你们在一起吧。”他一向是轻薄佻达的性格,今日却难得露出这么一副忧伤消沉的神情。
  流火睁圆了眼睛,看看林惠然,又看看子离,隐约察觉到有一个大八卦可供挖掘,他缠着林惠然问道:“你们说的人是谁?”
  林惠然没接他的话茬,又跟子离聊一些京城的风光地貌。
  流火头一次受到冷落,十分郁闷,扳着林惠然的脖子问:“那个人是谁?你干嘛不理我。”用手捂着林惠然的嘴巴,不许他跟子离说话。
  这件事情关系到子离的隐私,若非子离情愿,林惠然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流火想到这一节,放开了林惠然,转而扯住了子离的袖子,笑嘻嘻道:“子离,你在京城也有相好吗?”
  其实子离的相好遍布全国各地,只是流火从未见他露出如此庄重的神情。
  子离低头想了一会儿,笑得有些苦涩:“并不是什么相好,因为……从来没有好过。”
  流火有些疑惑:“你是狐狸,略微用一点媚术,还有不能得手的人吗?”
  子离与林惠然一起摇头:“这叫什么话。”
  林惠然道:“那是子离真正喜欢的人,他怎么会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流火有些动容:“这样啊。”他看向子离,叹道:“你这么滥交的公狐狸,也会动真情吗?”
  子离嘴角抽搐,指着流火对林惠然道:“你不管管他,我可要打他了。”
  林惠然打开旁边的木盒,从里面取出两块酥糖,一起塞到流火的嘴里,叮嘱道:“下车之前,不准再说话了。”
  流火鼓着腮帮子,慢慢调动唇舌,瞪着林惠然道:“你管得着我吗?”
  林惠然与子离对视了一眼,一起挽袖子,杀气凛凛地看着他,向他扑过来。
  流火被逼到了角落里,捂着眼睛求饶:“我不说话了。”
  到了京城,已经是傍晚,街道上路人行色匆匆,商铺林立,大多数已经关门了。他们没敢耽搁时间,忙找了一家豪华的客栈住下。在店里吃了一点东西,三人换了衣服,做书生打扮,拿着折扇一起去街上玩。
  夜晚的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当属花街柳巷了,三人商议一番,打算去花楼里听曲儿喝酒。他们刚步入灯火辉煌的街巷,就引来一些路人的侧目。
  三人相貌都生得很美,林惠然温润儒雅,元流火甜美稚嫩,子离更是美艳清冷,飘逸出尘。然后就有路过的骑马的公子或者乘坐轿子的富商或者官员,回过头呆呆地看。
  流火有些害怕,躲在林惠然身边嘀咕道:“林公子,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林惠然也有些郁闷,他和流火单独出来玩,还不至于如此惹眼,都怪子离长得太妖孽了。
  子离轻轻叹气,老子天生丽质,有什么办法呢。
  他们在芬芳精致的花楼上坐下,请了一位绝色的小倌弹琵琶唱歌,那少年声音柔媚,琵琶也弹得极好。子离和林惠然听得入神,流火不懂音律,一个人趴在窗台看了一会儿,渐渐地明白了这地方是干什么的。
  一曲终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少年坐在三人旁边,娇滴滴地陪着聊天说话,用手帕托着酒杯敬酒,细细地剥桌子上的瓜果。
  流火打了一个哈欠,小声道:“林公子,我困了。”
  旁边少年笑道:“这位小少爷若是困了,可以去隔壁房间先睡下,那边的床又香又软,我再给您找一个听话的小男孩伺候。”
  流火觉得那些人身上香味有些刺鼻,就摇头道:“我不在这里睡。”
  林惠然也有些乏了,起身给了那几个男孩一些赏钱,领着流火离开。子离也推开了酒杯站起来,要和他们一起回去。
  林惠然有些诧异,打趣道:“逛花楼不留宿,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子离摇头不语,神情有些倦怠。
  三人出了花楼,外面夜风清凉,顿觉精神一振。
  流火还对刚才的新奇经历念念不忘:“那些男孩子光是陪人喝酒唱歌,就能赚好多钱啊。以后咱们三个也来这里挣钱吧。还能趁机吃好多东西。”
  子离嗤地笑出来:“你问问闻野,看他答不答应?”
  林惠然无奈,摸着流火的头发,认真道:“这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些话以后也不要说了,别人听见会笑话你的。”
  流火哦了一声,柔顺地说:“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痴迷

  关于子离那位心爱的白莲花,元流火一直很好奇,想知道那人的形貌性格,身份背景,可惜子离不肯说,逼问的紧了,他就把脸一绷,抬脚走了。
  三人在京城里呆了两天,林惠然每日在酒肆茶馆流连,看本地风土人情,有时候还去山上与和尚谈经论道,子离则待在客栈里看书喝酒发呆,偶尔坐在院子里招猫逗狗,与他素日花花公子的做派全然不符。
  元流火心里没什么成算,只愿意跟着别人玩,因此他现在每天最苦恼的事情就是选择跟着林惠然还是陪着子离。
  林公子性情温厚有趣,去的地方或俗或雅,都很好玩,元流火是很愿意陪着他的。但是他又不能长久地离开子离。虽然子离这人轻浮又刻薄,这几日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闷在屋里。
  忽然有一日,子离跟他们两人说,咱们明日起早一点,准备些贵重的花红表礼,跟我去拜寿。
  林惠然微有些好奇:“你一向清高孤介,怎么会参与这些繁琐的人类事务,想是那过寿之人,有些不一般。”
  元流火也怔怔地望着子离。
  子离面容黯淡,连着几日宅在屋内,不复平日里那种鲜艳妩媚的风姿,倒添了些落魄文人的风韵,他低头沉默了半晌,才说:“是本朝丞相大人的寿辰。”脸上强笑了一下:“我跟他其实不熟的,但是他的女婿跟我是旧友,我俩很久没有见过了,趁此机会倒可以叙上一叙。”
  林惠然微一思索,顿时了然,语气更温和了一些:“我们陪你去就是了。”停了一会儿又说:“你性子一向洒脱,这会儿怎么钻牛角尖了,想去见他随时可以去,何必非得有个由头?”
  子离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他已经是成亲之人了,我……我已经不作他想了,偶尔见上一面,也就心满意足了。”
  林惠然轻轻叹气,半晌不发一语。
  元流火坐在旁边,怔怔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想这两人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当天夜里,元流火在枕头边问林惠然白日所说的话。
  林惠然不愿意多做解释,只淡淡地说:“那人就是子离的心上人。”
  元流火唰地从床上坐起来,拍着手开心地说:“哇,原来他是丞相的女婿呢。”停了一会儿叹道:“怪不得子离每次谈起他,总是哭丧着脸呢。”
  林惠然平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感觉元流火在床上跟只猴子似的很活泼,这固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有时自己累得很了,没精力陪他玩,也是很招架不住。
  元流火趴在他肩膀上问道:“你家里来书信了吗?”
  “没有。”
  元流火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伤心地说:“他们还是不肯原谅你吗?子离性格还算是刚硬的,若是哪一日你做了谁家的女婿,我肯定要哭死了。”
  林惠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停了一会儿又笑起来:“你一天到晚都在乱想什么啊。”他把元流火拽进棉被里,道:“你好好地睡觉。不然把小衣脱了,我陪你玩玩。”
  元流火脸颊一红,羞嗒嗒地说:“不要。”
  他说不要,林惠然果然很君子风范地松开他,闭目而睡。把元流火气的要死,在床上捶打了一阵才愤愤然地睡下。
  翌日,三人穿戴一新,带着贺礼去丞相府拜寿。他们仨都不是什么高官富商,被仆人们引到客厅之后,奉上茶水就走了。
  林惠然在此处遇到了林知府,非常意外,两人叙了叔侄情谊,又聊起在金陵的往事,林惠然才知道金陵王前几日生了重病,暴毙而亡,其子孙为了争夺爵位,互相厮杀拼打,皇帝趁此机会收回了金陵王的爵位,重新派了许多官员,驻扎在南方各地。林知府也被召回了朝廷。
  林惠然想起那两个做了男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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