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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
“当真?好啊!这臭樱木龙越果真跑去爽快了,害我内疚个半死,连去找我那些小亲亲的心情都没有,等他回来后我非得找他算这笔帐不可!”
乍听樱木龙越他俩平安无事,樱木翩翩那爱饶舌的本性又全显露了出来。
“我倒有一丝疑问,照理说,陶硕还在杨臣寓手中,陶姑娘及龙越应是没心情去享乐啊!所以这十多天的无影无踪实在没道理。”
不愧是大哥,在樱木凌澈追根究柢之下,似乎真有那么点可疑之处。
“这该怎么办?对了三哥,刚才你说杨臣寓贴出告示,是什么样的告示呀?”樱木翩翩脸上刚露出的喜悦又消失了。
“他要二哥拿陶姑娘去换回陶硕,否则三天后便将陶硕处死。”
“什么?”未免太无法无天了吧!
“杨维对这件事有何看法?”樱木凌澈认为他身为兵部尚书,该不会以身试法吧!
“听说杨维这些日子并不在尚书府邸,杨臣寓早就算准了时机才如此胆大妄为。”樱木蓝勋的小道消息向来灵通。
“杨维有他这种败家子,还真是家门不幸。”樱木翩翩嗤之以鼻地道。
“蓝勋,你这就和翩翩轮流监视杨家状况,我担心龙越和悯悯会贸然行动。”樱木凌澈吩咐道。
“好,我们这就去。”樱木蓝勋和樱木翩翩对视一眼,极有默契地同声应和,拔身相偕离去。
樱木凌澈则计画再走一趟柳府。杨家占地广阔,想找出陶硕被囚之处并不容易,或许他可以利用柳英套出地点;柳英这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一定气不过宝物被窃,藉着归还宝物要求他答应合作应该不成问题。
※※※
樱木龙越与陶悯悯沉寂了近一个月,躲在海拉山秘密地练起麒麟双剑式,虽离樱花邬只不过一箭之地,但樱木龙越大多过家门而不入,深怕嘈杂的人声妨碍了他们的进度,他哪知道他那些兄弟正在樱花邬内干着急呢!
悯悯天资聪颖,进步神速,两人内力的传输上也极为融洽,未产生预料中的排挤作用,也因此,不到一个月,他俩已完全练熟招式,目前独缺最后一式。
“悯悯,这些天来辛苦你了。”
樱木龙越体贴地为她擦拭额际的汗水,眼看她因苦练而足足瘦了一圈,但身子骨却更为结实了。
“哪里,只要能救出我哥,宰了杨臣寓那个恶人,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她愉悦地笑说,为自己没让樱木龙越失望而欣慰。
“恼人的是居然少了最后一招,这一招必是指向卡穆达的罩门,少了它,咱们将事倍功半。”他颇为懊恼的叹息道。
“没关系,一切慢慢来,才一个月时间,能学会这七招我已经很高兴了。”的确,由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一瞬间成为一个会使剑的侠女,任谁都会开心的。
“悯悯……”他俯下头,轻触了一下她温柔的唇瓣,“我想我们该回樱花邬去见见我那些兄弟,或许他们已经急惨了。”
“好啊!我忽然想念起翩翩的饶舌呢!”她笑得腻人。
“不准想她。”樱木龙越突然板起面孔,恨死樱木翩翩那种不男不女的装扮。
“她是你妹妹耶!”
“等哪天她恢复正常后,我才会对她和颜悦色。”樱木龙越耸起两道浓眉,严峻的五官说明了他的坚决。
“你哟!死脑筋。”悯悯忍不住笑意地用食指顶了顶他的脑袋,“对了,我们先去镇里买些东西带去邬里,顺便看看轩儿好不好?”
“你就是想得到这些礼数,好,那一块儿走吧!”
樱木龙越紧紧搂住她的肩,心想,能认识她是他今生最大的福份,他在心中默默发誓他要好好珍惜她。
出了海拉山,便是兴安镇,也是悯悯的老家,轩儿也住在附近,现在他正在转角口李老头的馒头店学拼面棺、做馒头,一切从头学起,瞧他那股卖力劲儿,悯悯相信总有一天轩儿会有自己的店铺。
樱木龙越与悯悯探望过轩儿后,准备去买些樱木花邬内的必需品,在采买时,悯悯执意要为樱木翩翩选支钗子,却遭樱木龙越笑话。
“你买这玩意见回去送她,铁定会被她赶出去。”樱木龙越笑不可遏地道。
第八章
陶悯悯来势汹汹,手持长剑的她,一身侠女装束,使得杨府门房连挡都不敢挡就让她进去了。
“叫杨臣寓给我出来。”悯悯一心挂念着陶硕,只想尽快找到他,反倒将所有不利于她的因素全撇于脑后。
“陶姑娘,你果真自动找上门了。”杨臣寓由帘后走出,流里流气的脸上涎着可恶的笑意。
“我已经来了,你快放过我哥。”悯悯的脸色凝肃深沉,淡淡的柳眉微蹙,眸瞳中寒光点点。
“可以。不过,得等咱俩成亲之后。”他夸张的大笑着。
“作梦!要我嫁给你这个贼子,等太阳打西边出来吧!”她的面容因气愤而变得酡红。
“难道你不要你哥的命了?”
“你心里没有王法吗?”悯悯由错愕中反应过来,破口大骂。
“不好意思,在这里,我就是王法。”他嘲谑地扬起笑意,像一只奸诈的狐狸。
听他如是说,悯悯不禁神经紧绷,好像涨满的弓弦,她气极地挥剑劈去,“我今天就宰了你这只自大狂妄的猪。”
杨臣寓往后一闪,惊讶地大叹,“数日不见,你居然会耍剑了!”
“我苦练一个月就是为了对付你。”
悯悯忿忿地瞅着他,一双嫉恶如仇的眸光定在他脸上。
“原来你消失了一个月,就是为了对付我而做准备,害我想死你了!”杨臣寓压根儿不相信才短短三十天的光景,她能练出个什么的好剑法,于是他慢慢走向她,企图吃她的豆腐。
悯悯恼怒地挥动长剑,虽说剑气尚无力,但挥动俐落,杨臣寓一时大意,竟被划中了手臂!
“你这个女人!”他怒目相视,正准备还击时,却被卡穆达喝止。
“住手!”
“国师。”杨臣寓恭敬的回应。
卡穆达没理会他,眸光犀利如刀,迳自走向悯悯,“说,你这剑式是从哪得来的?”
“不要你管,你快滚出咱们中原吧!”
卡穆达的眼神渐转精明内敛,面罩寒霜,“你敢顶嘴?不怕我一掌劈了你?”
“我敢来,就不怕死。”她以平稳不见波动的音律说着,丝毫不含惧意。
“勇敢的女人。”卡穆达不禁眼露赞赏,只可惜她是敌人。“我很欣赏你,但我却不能让你活着出去。”
“就算我会死,也要找你当垫背。”
卡穆达被她那执意坚定的眼神震慑住,居然闪了神,险些被她那又利又狠的刀锋所刺伤。他猛然一挥,用两指夹住剑锋,令悯悯动弹不得。
“你找死——”
卡穆达运足十分内力,施出掌风,却在袭向悯悯时,被狠狠地挡了回来!
“是谁?”这种隔空运气攻击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卡穆蓦地一惊,立刻提高警觉。
“是我。卡穆达,久仰大名,今日一见,你也不过和我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而已嘛!”
樱木龙越的身形翩然而降,浑身笼罩着一股骇人气势,目光如炬地直射卡穆达的瞳底。
“樱木龙越!”卡穆达和杨臣寓同时呼出惊叹之声,想不到他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却比他们想像中的还超出许多。
樱木龙越一手抓紧悯悯,给了她一个能安定人心的眼神。
他转向两个贼人说道:“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若传扬出去,不知国师还想不想在大理国混下去?”
“樱木龙越,逞口舌之快对你而言并没有好处,俯首称臣才是上策。”卡穆达立刻静下心,回复其沉稳的口气。
“俯首称臣?杨臣寓,你说呢?我该不该俯首称臣?”樱木龙越转向杨臣寓提出询问。
“这……这……”杨臣寓为难了,毕竟目前汉人与番外仍属对立,这“俯首称臣”四个字在这时局来说是人敏感了些,弄不好,会被套上叛国之罪的呀!
卡穆达眼神如刀锋般直视杨臣寓,带给他莫大的压力。“我……我……樱木龙越,你少挑拨离间了,少骗我们转移注意力,我才不会上当。”
杨臣寓想通了,明明受威胁的是樱木龙越,自己干嘛因他的一句话而紧张得一身冷汗。
“哈……卡穆达,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就是你合作的对象呀!”樱木龙越的笑声充满了嘲弄的意味。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等我先解决了你再说吧!”卡穆达终被激怒,只见他就地打坐,打算施展出“锁魂大法”。
樱木龙越对悯悯使了个眼色,双双摆出“麒麟双剑”的架式应对;卡穆达脸色大变,担心仅有的七成功力应付不了,但他也只能全力以赴了!
刹那间,风起云涌,樱木龙越与悯悯的剑法俐落如星,直刺向卡穆达,然他亦非泛泛之辈,连续几个锁魂掌风差点卷去悯悯的手中剑,若不是樱木龙越即时反扑,悯悯早就陷入险境了。
樱木龙越不禁暗啐,几次的触碰仍找不到他的要害,再拖下去,悯悯势必将体力不支。
杵在一旁的杨臣寓似乎看出樱木龙越有渐渐退缩之势,于是狡猾地闪到其背后,打算趁其不备偷袭,却被樱木龙越一个后旋刺中右胸,就在他准备再补上致命的一剑时,突从门侧跑来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她脸带惊惶,口中不断喊着爹爹!
樱木龙越登时愣住了,他想起两年前的小女孩,一时心软以致露出破绽。
卡穆达的掌风正面袭向他,悯悯欲上前搭救,却被这劲风扫到一旁,眼看樱木龙越就快支撑不下时,樱木蓝勋和翩翩正好赶到,两人合力击退卡穆达,人手一个,身形如箭般地往上一跃,及时救走樱木龙越及悯悯。
“该死!”卡穆达踉跄了一下,怒视四条飞掠而逝的黑影。樱木花盗!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
同一时刻,樱木凌澈正前往柳府,游说柳英与他联合对抗卡穆达。
他自知视钱如命的柳英全付心思全在那箱异国珠宝上,只可惜杨臣寓的干涉让他陷在进退维谷的困境里,他的出现不啻是带给柳英一线希望。
“你说你是樱木龙越的大哥?”柳英在面对樱木凌澈时,突然感到一阵极重的压迫感,眼前的男人有着非常冷静的特质,年纪轻轻,却一副老成持重的态度,尤其是他内敛的神采展现在那潇洒成熟的外表,让人不禁望之生畏!
至于樱木龙越,则有着表里不一的神秘,他看似漫不经心、随性而为,内在却心细如发,一双眼常带有嘲笑众人的戏谑。
“不错。你应该猜得出我来府上的目的吧!那箱珠宝你要是不要?”
樱木凌澈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冷不防地惊扰了柳英的思绪。
“珠宝!你打算还给我?”
“可以。但当初不知是谁承诺只要那箱珠宝,外带五十两银子,就可换回陶硕的一条命?”樱木凌澈慢条斯理地说着,好让他有时间唤回记忆。
“这……”他也想呀0可是陶硕已被杨臣寓带走了,你也知道他父亲是兵部尚书,财大势大,我没法子反对。”
“既知他只是个会卖弄权势的纨裤弟子,你居然还要将自己的女儿下嫁给他?”樱木凌澈暗喻他不过是个卖女求荣的父亲。
“我……”柳英默默无语,他原是希望依苹能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当初他虽知道杨臣寓已有妻室,但思及杨府家大业大,又有权势,即使让依苹委屈当第二,也仍有好处可享,怎知他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色鬼,现在又打着陶悯悯的主意!
“反正依苹还没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