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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全是属实?”他怯生生的问道。
“当然。”樱木龙越帅性的轻笑,又往他欺近了步。
“你别过来!”杨臣寓连忙喝止他,如果真如他所说,樱木龙越已吸干了七龙宝珠的精髓,那宝珠对自己还会有用吗?
倒是卡穆达一直不作声地观察着樱木龙越的动作,试图分辨出他话中的真假。而他的心中更惋惜自己错过了以宝珠健体的机会,平白无故的将它送给了樱木龙越。
“卡穆达,看得出你挺后悔的,不过,这也是你自找的,要不这世上怎会有邪不胜正这句话呢?”樱木龙越冷冷一笑,成功地打破卡穆达冷静的外貌,激起了他隐藏已久的怒潮。
“好,我今天就要打翻这句话。”
他陡地一跃,看准了武功较差的悯悯,招招透露出狠毒的厉爪,直攻向她身上多处要害。
悯悯也不是省油的灯,经过这十数天的苦练,再加上体内本就窜流的七龙宝珠神力,她的武功也精进得令人刮目相看,她急速闪躲,非但如此,还将他引入了她与樱木龙越两人早就构思好的麒麟剑式中。
“好,我就让你们的灵魄一起飞离身体,似孤魂野鬼般的永远厮守吧!”
卡穆达蓦然提起近十成的内力,三重锁魂大法让他恍若置身在一圈圈刺眼的青光中;樱木龙越和悯悯背靠背专注地敛气以待,仔细注视着卡穆达的动作,由于这份心无旁骛产生的热力,瞬间,他俩身侧亦产生红红的光束紧紧地将他二人包围着。
“看招——”卡穆达双手合掌,再度分开时,从掌心中射出一且且的光簇,樱木龙越和悯悯立即使出麒麟剑法,招招逼退卡穆达的狠毒攻击。
“今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樱木龙越邪气的低笑朝悯悯使了个眼神,她立即会意的点点头,两人趁卡穆达调息功力之际,双双在卡穆达的腹部给予凌厉的一剑!
怎奈,剑梢连卡穆达的皮肤都划破不了,即被重重弹回!
“不对?罩门不在那里!”樱木龙越暗啐了声。
“想必你们是偷了我准备烧毁的“麒麟秘岌”,还好我事先将最后一式给先烧烂了,否则还真不知该怎么对付你们两个,不过现在,你们也只有等死的份了。”
卡穆达发狂大笑,这回他使出全部力道,盘腿旋起,飞至他俩上方,准备一举收伏他们。
“你这个妖孽,休想!”
悯悯担心樱木龙越受困,率先拔身往上直冲,准备与他来个同归于尽,不料一支剑的力道根本无法对他构成威胁,“啪!”地一声,悯悯手中的剑已断裂为二。
“你这臭丫头找死。”
卡穆达正欲对她挥出致命一掌,樱木龙越的身形如豹般地迅猛一扑,暂时将卡穆达逼到墙角,他狂烈地大吼,“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卡穆达不禁愣了会儿,最后,他也猖狂地大笑,“你们已断了一剑,再也拿我没撤了,你们就等着魂飞魄散,同下地狱做对苦命鸳鸯吧!”
“下地狱的人是你。”
樱木龙越挥动手中的长剑,锐不可当的猛攻卡穆达身上几处可能的要害处,但每每均徒劳无功,这使得他大受挫折,眼见他就快抵挡不下了。
“樱木龙越,换我了。”
顿时,风起云涌,卡穆达闭上眼,双手做出回旋手势,悯悯惊愕不已,她记得很清楚,上回他就是使用这种招式收伏住樱木龙越的灵魂,难道他又要故计重施?
不!她绝不答应!
眼看樱木龙越已渐渐无法抵抗,悯悯亦不知从哪儿拿出最大的气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向卡穆达,由青丝上摘下水晶发簪,猛然刺向卡穆达那双发出绿光的掌心!
“蔼—”卡穆达往后一倒,看着自己血流如注的掌心,难以相信的看着悯悯,“你知道?”原来手掌心就是他的弱点!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救龙越。”她扶住樱木龙越,为他轻拭额上的汗水。
“哈……莫非我气数已尽,竟莫名地输给了你们的真爱,罢了!”陡地,他举起手准备击向自己的天灵盖。
“你这是干嘛?”樱木龙越连忙喝止。
“这一刺让我武功尽废,活着已无意义,大理国师卡穆达将永留大理人民心中,我不想破坏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威望。樱木龙越,今世能认识你,与你过招,我也了无遗憾……”语毕,他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头顶挥掌,登时一代国师倒地,从此在世间消失。
“卡穆达——”樱木龙越闭上眼,为他这种豪气而深感钦佩。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樱木龙越拉着悯悯出外一看,原来是杨臣寓正打算趁乱开溜之际,恰巧被刚到的樱木凌澈拦住了。
“让我走。”杨臣寓被樱木凌澈那抹深沉的气势给骇住了,再加上卡穆达在他面前自尽的一幕,他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可以,但是你得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樱木凌澈冷静的说。
“我……”
“你想不想见一个人?”他诡异的笑容后面藏着一股让杨臣寓心惊胆跳的感觉。
“谁?”
“你跟我来了就知道。”樱木凌澈反手一拿,将他擒下,直率地拉他出去。
樱木龙越转首对悯悯说:“看来有好戏可瞧了,我们也跟着去吧!”
※※※
事后才明了,原来樱木凌澈己将杨尚书从老远的黑龙江请回,特地让他欣赏他宝贝儿子与卡穆达勾结的这一幕,加上柳英为证,杨臣寓再怎么舌灿莲花也掩饰不了自己的罪行,最后杨维只好忍痛将唯一的独子发配边疆充军。
至于陶硕,当然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在杨维的见证下,将柳英的千金柳依苹许配给他。
为此,陶悯悯开心了好一阵子,陶硕也因有此妹而深感欣慰。
“满意了吧!该赏的得赏,该罚的也被罚了,一切都告一段落,只差……”樱木龙越走进悯悯的闺房,看见她正在铜镜前点胭脂,俯下身轻啄了下她那两片红滟滟的唇。
“只差什么?”悯悯垂下首,好像有点儿明知故问哟!
“只差我们两个,好像没人搭理似的。”樱木龙越心里有些不平衡,为何陶硕成亲就很隆重的,而他与悯悯却像是无人理会的弃婴,任凭他们自生自灭。
“我觉得这样才好,自由自在的,爱怎样就怎样。”
近来大伙都忙于老哥与依苹姊的婚礼,将她和龙越都忽略了,这正好给她一个喘气的机会,一切终于结束,也落幕了,她也该回归本位,做她该做的事。
至于是什么大事呢?当然是和樱木龙越结伴做个快乐的“神偷侠侣”啰!
“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最爱做的,或是最想做的是什么?”淡淡的诡谲轻轻地飘进樱木龙越深幽的瞳眸底,他想知道她和他想的是否一样。
“嗯……”她沉吟了会儿,忽然说出了一句令他扼腕的话,“偷东西!”
“什么?”他面带难色。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一块去征服全天下底有钱却为富不仁的富翁,然后捐给需要的贫苦人家,这个主意不错,刺激又有趣。”
悯悯双眸熠熠生辉,那抹得意简直可以让方圆五里内的花儿都飘香了!
“不错,我们是说好了,不过,在行盗仗义之前,难道你没有其他的愿望吗?”
嫁给他呀!快说呀!樱木龙越急得冒出一头冷汗,无奈这缺根筋的小妮子却是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迷糊样。
“愿望?”她双眼充满疑惑,仿佛不懂他干嘛一下子流那么多的汗,还故作好心。
“不用了,能看看你我就满足了。”他深邃的轮廓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说什么?与她诀别吗?“不,不要!我不准你再躺在那儿昏迷不醒,你不可以倒下。”
悯悯扑进他怀中,抽抽噎噎地低位着,吸取着他身上充满阳刚的气息,那味道烘托出一股浓烈的思念,她不要他又舍她于不顾。
“但我可能熬不下去了。”他深深吸了口气,隐在幽深眼瞳下的是一抹贼贼的笑容。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完全好了?”她着急不已,定是的看着他愈趋红炙的脸庞。
“可能是七龙宝珠的功效就快耗尽了。”他阴郁的眼眸闪烁了一下,抚着脑袋轻晃着。
“你还是先躺下吧!”她急急扶他躺上她的软榻,为他盖上被褥,“你休息会儿,我去请樱木大哥来看看。”
“别去,我只想看看你,否则我怕……”她这么一去不穿帮才怪!
“来不及?”他的话似有若无地扰乱着她的思绪,沉重的忧伤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真有那么严重吗?“你别骗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不要再看他像根木头似的躺在床上,如雨的泪立刻占据她的俏脸,恐惧与不安揣在胸口。
“我头好晕。”他眼瞳半眯,仿佛宣告他就快不行了。
“我不准你再昏过去。”她俯在他身上,紧附着他,深怕他就此一去也不回,这种伤痛她不要再试二次。
“可是……我只能和你说抱歉,我也不想离开你。”他凄然以对,声音不带起伏,眼皮几欲阖下。
“不!龙越,你不能就这么离开我,不能!”
悯悯吻住他的唇,企图带给他一点生命力,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声音的抽搐而|Qī|shu|ωang|眨动,在他鼻间扰动着,差点让樱木龙越伪装不下去地笑出声。
“龙越……龙越……你醒醒呀!我爱你,不能没有你。”她死命的摇着他,泪眼滂沱,第一次坦承了这份椎心刺骨的爱。
樱木龙越感动地想将她紧纳入怀,最终,他还是隐忍下来了,为的是刺激她更深一层的爱意,并打破她的矜持。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救醒你。”
她如此不设防地在他面前表现出深切的爱意,如果事后得知这只是个的把戏,准会撕破他那张自命不凡的脸。
樱木龙越有些后悔了,但他还是得硬撑下去。
忽然,她坐直身子,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方法吧!虽说事后她将成为一个无灵魂的躯壳,但她也无怨无悔,谁要她爱他呢?
“我知道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颗七龙宝珠,也没办法见你清醒了,但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爱,是我害了你,理当用我的命来偿还,我无怨无悔,谁教我爱到深处无怨尤呢?”
她挨近他,亲吻着他的嘴角,继而沿着刚毅的下巴,舔上他凸起的喉结;樱木龙越顿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了,他不露痕迹地握紧拳头,就怕泄露了自己这要命的企图,此时他想喝止,却已来不及了,他的心彻底地背叛了他。
悯悯捧正他紧蹙双眉的俊逸脸庞,凝视着他英挺的鼻梁,似乎想将他的容貌永远刻画在心底,再也不能遗忘。
“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她微微一笑,欲用热情的吻抚平自己全身的颤抖,她在他身上扭动,露出薄如蝉翼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粉红蓓蕾有意无意的摩挲他的胸膛,樱木龙越顿觉全身肌肤都将被其撕裂了!
他已决定放弃引诱她的计画,他怕到最后是他被她诱拐得乱了方寸。
不玩了!
他猛一旋身,反压制她于身下,双眼灼热地看着她。
“龙越你——”悯悯错愕地说不出话。
“若继续沉溺在这场游戏里,我会死得体无完肤。”他浓浊的呼吸漾在她脸上,男性的味道令她意乱情迷。
但她仍不忘问:“游戏?”
“傻瓜,是我骗了你,我没有灵魂出窍,更没有要死的征兆,这么做只是想试试你的热情有多少?我真该死,那次居然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