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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接连喝了几杯茶,见月简还没烧好水,有些内急,楚轻夙便先去茅房决绝一下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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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夙穿戴好裤子,正打算出去,突然听见屋顶传来一阵呻、吟声,不禁大声道“是谁?”
紧接着屋顶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和惨叫声,楚轻夙快速的冲了出去,却也只见到一个白色的背影。
想起昨天那个神经病好像也是穿白色的衣服,难道他刚刚在偷窥自己方便?
想到这楚轻夙一阵恶寒,追逐的步伐一抖,差点摔跤,前方那个身影跑的极快,他这么一耽搁,几乎要跑出自己的视线了,楚轻夙咬了咬牙,追的更猛了。
见快追不上前面那个人了,楚轻夙急的大吼了一声:“不许跑,你这个变态,刚刚是不是在偷窥我方便!”
话音刚落,前面那个身影一个踉跄,明显是楚轻夙的话起了作用,对方明显受到不少惊吓,步伐都乱了,楚轻夙乘机发力,提起一股气用力的冲了上去。
“哈!”
“啊!”
楚轻夙用力过猛,一下子冲到对方跟前,两人作势滚做一团,楚轻夙还不忘死死的抓住对方的手,那人却是被撞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死命的想挣扎的逃跑,楚轻夙哪能如他的愿,双手死命的踹住他。
对方先是死命的挣扎了一番,楚轻夙和他的一番搏斗中早就看清他是昨天的那个神经病了,见他死死的低下头,好像怕自己瞧见似的,楚轻夙不禁觉得对方很是可笑。
“怎么低着头,不敢让我瞧见你?你以为我认不出你是昨天那个神经病?叫什么,楚阀是吧?”楚轻夙一番嘲讽,是句句戳在对方脑袋那根神经上,只见他头低的更低了。
“你认出我了?”楚阀已经放弃了挣扎,但是他还是不死心的,小小声的再次确认,好像这样可以自欺欺人一会。
“你…”楚轻夙刚要在讽刺他一下,一下看到了他手上粘粘糊糊的白浊,而自己正抓住他的手,手上也沾了一些,刚刚和他拉扯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现在仔细一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的味道,同样是男人,楚轻夙怎么会不知道?
“啪!”的一声,楚阀被打了一大耳瓜子,紧接着又是一句让人破溃的话“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方便!是不是在屋顶上对着我撸了一发!啊?你这个变态!”楚轻夙怒不可遏,一脸厌恶的看着楚阀。
“我,我”楚阀这才发现事情败露,一手捂着刚刚被打的脸颊,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紧张的说不出话。
楚轻夙只是死命的盯着他,好像能把他看穿个洞似的。
楚阀害怕的肩膀发抖,却是“我,我”再也说不出别的字来。
美人哭泣,别有一番风情,楚阀颤抖着肩膀,一手捂住脸,美目含泪,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在看刚刚与他拉扯,衣服已经凌乱,对方的胸口若隐若现的红缨只要自己视线在低些……
想到这,楚轻夙一下子打住了,颇为懊恼,怎么自己瞪着瞪着,居然也跟这变态一样变得这么色、情起来,有些不自然的把头偏到一边,但是视线还是忍不住往对方胸口瞄上两眼,不禁偷偷暗骂自己变态。
看见楚轻夙的视线移开了,楚阀才鼓起勇气开口:“轻夙,对不起,你别生我气好不是,我是情不自禁……”
楚轻夙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楚阀见他没多大的反应,就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楚轻夙一抬头就看见楚阀凑在自己跟前,一副大型狗狗讨好主人的贱样,在一低头,差点喷鼻血,对方胸口若隐若现的凑了过来,比刚刚看到更加清晰,看起来白白嫩嫩的,摸起来手感……
想到这楚轻夙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把对方推开。
“啊!”楚阀没有防备,被楚轻夙重力之下推到在地,他小声的呻、吟起来,手捂住头,一脸痛苦的样子。
“喂!”楚轻夙唤了他一声。
楚阀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你别给我装死,给我起来!”楚轻夙站起来,给了楚阀一脚,不过力道不大。
楚阀缓了一会,喘着气开口道:“轻夙,我没事。”然后对着楚轻夙咧起嘴,笑容灿烂。
见他没事,楚轻夙暗地里松了口气,不过嘴上更加恶毒的讽刺道:“哼,谁准你叫我轻夙的?恶心死了,我才不认识你这个变态,你不要和我攀关系。”
楚阀急忙爬了起来,“我以后在也不会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说着一脸狗腿相的冲楚轻夙笑。
“你……”楚轻夙吃惊的看着他,楚阀脸上滑下滴滴的血,在往刚刚他摔的地方一看,那块地有快凸起的石头,上面带着血,楚轻夙一下急了,“你有病啊都流血了还逞强!”
“流血?没有啊。”楚阀往脑袋那么一摸,然后张开手一看,一手的血。
“这个…”楚阀和楚轻夙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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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走起
“走,跟我回去包扎。”楚轻洬不由分说的拉起楚阀的手就往屋内走。
楚阀有些扭捏的跟在他后面“一点小伤,不用那么麻烦。”说是这么说,但他跟在后面开心的不得了。
“你以为我是在关心你吗?看你也是我们门派的弟子,我失手杀了你还要对你负责,你想的美。”楚轻洬别扭的说道。
其实,在门派里杀个人不算什么大事,一般门派里一天要失踪好几个弟子,除非是峰主的关门弟子,或者是内门弟子,这些比较重要的,一般的外门弟子失踪了,都不会有人去深究。
楚阀自然是听出楚轻洬的言不达意,觉得他可爱的紧,不禁想到,轻洬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呢?想到这,一阵的心花怒放。
“轻洬,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楚阀在后面轻声的问他。
楚轻洬张了张嘴,最后决定不要理他,免得这个变态又说什么话来刺激自己。
“昨天,我喝醉了,对不起……”见楚轻洬不理他,楚阀便开始自说自话。
楚轻洬想到这个就来气,这个死变态枕着他睡了一夜,不说还好,一说就腰酸背痛的,不禁用手搓了搓腰部。
楚阀跟在后头,眼尖的看见了,关切的问道:“昨晚睡了你一夜,你身体很难受吧?”
“哼!”楚轻洬重重的哼了一声。
“不然我帮你揉一下?”楚阀狗腿的问道。
楚轻洬一回头就见他一副讨好的模样,便一脸嫌恶,“你刚刚手撸了一发,现在还想来摸我?”
楚阀见楚轻洬一脸嫌恶的看着自己,顿时被打击到了:“不是的…我刚刚只是想过来看看你,然后……”说到这,楚阀停住不敢在接着说了,抬起头时不时的瞄上楚轻洬几眼,估计在想什么说辞好。
“然后看着我如厕你就饥渴的撸了一发?变态就变态了,你不必解释。”楚轻洬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如愿的看见对方脸色大变,诚惶诚恐的模样,顿时觉得心里舒爽极了。
楚阀听楚轻洬说这话时心慌意乱,怕他生自己的气,可见他只是嘴巴上调戏自己的样子,便小心翼翼的讨好道:“你别生我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轻洬挑眉:“还有下次?”
“没,不,不敢了。”楚阀咽了咽口水,轻洬挑眉的样子好可爱,不禁一脸垂涎。不过幸好到了大厅门口,楚轻洬把头转了回去,不然看到他这幅垂涎欲滴的狗样把他暴打一顿很有可能。
一走进大厅,月华和月简就迎了上来,想来是在厅里久等了。
月简问道:“爷,水都烧好了,要沐浴吗?”
楚轻洬拉着楚阀,吩咐他坐下,又向月简命令:“你先去拿药箱来,给这位爷上药。”
“诶!”月简瞄了楚阀一眼,见他头上流血了,拿药箱的速度更快了。
月华见来了新客人,便问楚轻洬:“爷,这位公子是和人打架了?打得真激烈,头都流血了!”月华比起月简要活泼些,说话也没遮没拦的。
楚轻洬被她这么一问,不知怎么回答,便怒斥月华:“多嘴多舌的,没看到这位爷受伤了吗?还不去给人家倒茶!”
月华暗地里吐了吐舌头:“是,爷,是奴婢不对,我这就去倒茶。”说着,动作快速的给楚阀倒了杯茶。
月华见楚轻洬和楚阀都不讲话,气氛尴尬,便开口问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呀?”
楚阀刚想张嘴,楚轻洬先替他开口了:“这位爷叫楚阀,是我的客人,要好生伺候,知道吗?”
“诶,晓得了!”月华刚应话,月简就进来了。
“爷,药箱我拿来了。”月简小喘着气,小跑过来。
月华接过药箱:“我来吧。”,便拿出布给楚阀擦拭脸色的血。
“皮外伤,血已经自己止住了。”月华说着,再给楚阀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动作利落。
月华一切都弄妥当后,便道:“爷,我都处理好了。”
月简见着,插上话:“爷,您不用担心,不如先让这位公子先去休息一下,您先去洗个澡,刚烧的热水得凉了。”
楚轻洬想了想,点点头,随后又突然想起什么,重点吩咐道:“看好这位爷,咳!我是说,伺候好这位爷,他有伤在身,别让他四处走动,知道吗,月简?”楚轻洬觉得月华没大没小的办事不牢靠,还特意吩咐了比较稳重的月简。
“爷,我晓得了。”看月简应了声,楚轻洬这才去准备沐浴。
三人看着楚轻洬走了一会,才开口、交流。
月简朝楚阀使了使眼色,“公子请跟我去客房休息吧。”
月华一改刚才面对楚阀的调侃,有些谨慎的跟在楚阀的后头。
三人进了房。
楚阀使了术法,弄了个隔音法术,才示意二人开口。
二人跪拜在地:“拜见峰主。”
楚阀懒懒的靠在床沿,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二人。
还是月简先开的口:“峰主,最近没有人在和楚轻洬告白了,上个月告白的那位我们有劝说过,但是她不肯离开楚轻洬,我们已经把她秘密处理掉了。最近这个月有五位师弟和楚轻洬多说了三句话,有十六位师弟包括奴仆多看了楚轻洬两眼,还有……”说到这,楚阀摆了摆手,示意月简住嘴。
“看起来,你和楚轻洬关系很好?”楚阀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话,眉眼微微上扬,看着月华。
月华不禁冷汗直冒,“峰主明察,给月华一万个胆子,月华也不敢啊!”
“哦?”楚阀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
月简开口帮月华说话了,“峰主您别怒,月华与我私定终身,您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