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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猎枪,似乎被吓呆了,直到席星宇站到面前才猛然醒悟过来,一边叫着一边举起手:“妈了个巴子你们不……”
话到此为止,席星宇一只手握住“递”过来的枪杆,一抽一带,轻轻巧巧的,那枪就到了他手里。
“什么名字?”席星宇和颜悦色的问。
“你……你……”花头巾干咽着唾沫,过了好几秒才结结巴巴的说,“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哦?”
“我什么也不会说,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一声枪响打断了花头巾的威胁,席星宇单手握着猎枪,看也不看,就这么对着另一个想要扑过来的人扣下了扳击。硝烟还没散去,那人肩膀一歪,哀叫着倒下去在地上打滚。
席星宇笑了笑,和蔼的道:“死不了。你这枪土制的,子弹也不是制式的,杀伤力不大,二十米以上杀伤力更小。我又没打要害,没大血管,只是有点疼,没大事。”
花头巾的眼珠子在地上打滚的人和席星宇中间转来转去,惊恐慢慢爬上脸庞。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再一次积蓄起勇气,尝试摆脱困境:“只要你现在走,我就当没看……”
席星宇以另一声枪响打断了花头巾空洞的威胁,这一枪打在了腿上,打滚的人再度创了一个新音高,变了调般扭曲着,直到叫不出来。
“痛不到休克,只能忍着。”席星宇的话语越发和蔼了,像个邻家大哥哥般,“不过继续打下去还是会死的,嗯,到时候就只剩你了,你懂的。”
花头巾的心理终于崩溃了,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知道的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席星宇听完,点点头,道:“多谢你了。”随即转身离开。
花头巾的笑容刚出现,就凝固在了脸上,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正插在心脏的箭,慢慢地倒了下去。
席星宇向唐堂走去,没几步,他就看见其他人脸上惊惧的表情,不由苦笑起来:“怎么?怕我啊?”
方国安本来抱着路虎干嚎了许久,在第一声枪响后就再也不说话了。此时,听席星宇这么一问,他立马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打得好打得棒!这些人不打不知道痛!”
江武皱着眉头,眼中满是警惕。反而是小和尚,一直在念经,没有任何表示。唐堂哼了一声,对方国安道:“娘娘腔,你可说错了。打人这种事通常是我干的,我家星星可下不去这个手。”
席星宇叹了口气,对着收费站的小亭子一点下巴,道:“圆通,去那边念念,这些人不要管了。”
小和尚瞄了席星宇一眼就过去了,回来后,脸色变得极差,毫不客气地开始扒地上尸体的衣服。
江武疑惑问:“怎么了?”
“两个女施主,死了。”小和尚眼圈红了,抿着嘴挤出来一句,“死得太惨了。”
席星宇见江武看过来,道:“我下去后才看见的。”
不用多加解释,所有人都明白怎么回事,等小和尚过去把尸体收拾好后,席星宇才过去看了:年轻的小姑娘,脸色还不算白,显然刚死不久。其中一个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没混浊,似乎在瞪着什么。
“没空埋了。”席星宇拍了下小和尚的肩膀,“走吧。”
“才第九天……”江武喃喃自语着,“才第九天。”
几人收拾了枪和必备的物资,再上车后气氛沉重了许多。最终,还是席星宇打破沉默,道:“这帮人还挺狡猾,东西分几个地方存,武器都在老大身边。”
“哦?”唐堂很快反应了过来,“我们先去哪里?”
席星宇对江武道:“有个世纪华联祥符店,你知道在哪吗?”
作者有话要说:
30超市取枪
唐堂一边开车,一边竖起耳朵听席星宇和江武的对话。
“他们把东西分散了四个地方,这个世纪华联祥符店放了一部分武器和物资,基本上是他们的逃亡储备所。”席星宇道,“所有的地方都是沿河设置,就靠船在河上走,根本不走陆路。”
“怪不得。”江武道,“丧尸怕水,这样子正好,岸上人也逮不着他们。没有远程武器,他们可以大摇大摆地到杭州许多地方,如果出事了还能逃到长江。”
“我们就先去这里。”席星宇的声音不愠不火,似乎全没有受刚才惨剧影响,“把武器拿了。刚才那些人身上有无线电,估计那边也有防备了。总之小心为上。”
“是!”江武的回答中气十足。
唐堂在前面听了,不屑的哼了一声:刚才还一付腿软的样子,现在突然就英雄了,算个屁啊!
“唐哥。”方国安坐在副驾驶座上喊了声。
“嗯?”
“席哥好厉害。”
唐堂斜了方国安一眼,摆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想说他吓人吧?”
“呃。”方国安尴尬的道,“主要平时席哥太和气了。”
“所以你就以为他是软柿子?”
唐堂显然一语中的了,方国安讷讷的没有吱声。他也不意外,席星宇就是这样,讲好听了是佛性子,不欺人,讲不好听就是心狠手辣,表里不一。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队员们都知道,不太了解的人初次接触都会觉得惊讶。
俩人是青梅竹马,唐堂自然是最了解了,吃的亏也挺多的。不过,对他来说,就算当时恼火,事后想想也就算了。他的个性怎样他最清楚,席星宇许多时候也是为了他好,他这种脾气,直说是不行的,非要治了才服软。现在年纪大了,他就算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却喜欢上席星宇说教他的样子,算是一种变相的撒娇。
当然,唐堂是绝对不会承认喜欢撒娇的,他只是脾气坏而已。
“傻|逼了吧你?”唐堂吸了吸鼻子,道,“他是当兵的,和我一样的兵,还是我的头。心慈手软还能当我的头?没点手段本事,你觉得我会服?”
“你们关系不一样嘛。”
听见方国安的小声嘀咕,唐堂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再罗嗦,专心开车。外面的道路上开始出现行人,都以惊讶的眼神望着他们,他不得不放慢车速,慢慢地往前开车。路边见到的人,外表虽然不见怎么削瘦糟糕,但都是行动缓慢,眼神呆滞。
“江武,那帮人是不是在这里做了什么?”唐堂皱着眉头,问道,“这些人都像是丢了魂一样。”
“主要还是这场瘟疫吧。”江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另一方面也是警察局长带头搞黑社会,这事太打击人了。我带的那帮老太太,一开始还不愿意相信呢,实在没办法了才走的。”
唐堂一听,顿时就鄙视起来了:“警察,哼!”
话音刚落,驾驶座背就感觉被人擂了一拳,知道是席星宇,他撇了撇嘴,不服气的道:“本来就是!这帮人到了社会上,心都黑了!”
“就你本事就你纯。”席星宇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落在唐堂耳中,就听出一丝温柔味道来了,“开你的车。”
“唐哥。”论起嘴贱的本事,方国安说第二无人敢认第一,“你们和警察哪个厉害?”
唐堂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瞪了娘娘腔一眼道:“警察是解决人民内部矛盾的,我们是用来解决敌我矛盾的,你觉得呢?”
方国安脖子一缩,悻悻地道:“解放军不也经常救灾救水什么的……”后面的话在唐堂的眼刀下憋了回去。
杭州市区比南京好不到哪里去,到处都是报废的车辆和空无一人的店铺。比南京更糟糕的是,地面上丧尸少了许多,尸体多了不少。在路过一处十字路口时,唐堂看见路中心堆着好几辆被烧毁的车辆,车里赫然有数具焦尸。
“看起来这边闹得很大啊。”唐堂喃喃自语道,突然又放开了嗓子,“动手没问题了吧!?”
席星宇的回答很淡定:“刚才我不就说了,都清了。”
“我这不是怕你心软嘛。”
驾驶座背心又是一拳……不,看这力道应该是脚。
唐堂窃笑了下,一脚油门向着目的地飞施而去。他原本以为世纪华联祥符那家店很大,结果,通过空荡荡、静悄悄的街道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陈旧小店,门头上世纪华联几个字也被扯掉了一半,卷帘门半开,似乎卡住关不上了,门口堆着乱七八糟的箱子,堵了有将近一人高。
“知道我们要来?”唐堂远远地停下,道。
“不知道。”江武答道,“我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们这是不是太显眼了?”
“没办法,现在都没人了,走过来没必要还耽误事,还不如直接开车还方便点。”席星宇道。
唐堂就不爱听江武说话,他在部队时就讨厌文职,总觉得他们有一股迂腐气,便说道:“我到上面看看。”
下了车后几步窜到屋檐下,他左右看了看,翻过拐角,踩着一辆开着门的面包车顶趴上一堵矮墙,顺着矮墙一跳,双手一扒一撑就上了一片铁皮披子,再往前就是超市的屋顶。他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连个鬼影也没有,便趴到世纪华联的门头上对下打了个手势。
不一会儿,席星宇下了车,车子由方国安缓缓往后退去。席星宇则快步跑向另一边的小停车场,从几辆车中选择了一下,钻进了一辆面包车,伸出车窗比了个OK的手势。
唐堂回以手势,不一会儿,油门声传来,那辆面包车在原地刹着车加油门,之后,在尖锐的轮胎抓地声中,面包车刹那冲出,向着店门的障碍物猛然冲去。障碍物都是些纸箱子,本来就没有堵满整个门,被这么一撞,轰隆一声就被带着往店里冲去,团成一团。
乘着这势头,唐堂从门头上一跃而下,落到面包车顶上顺势一滚,从面包车顶和门头的空隙中滑了进去。他身上带着一把老式54改制手枪和卖肉的斩骨刀,此时正是下午,店门朝东,又堵了辆车,光线昏暗得很,完全没人注意到他。
脚一落地,乘着撞击的轰鸣声还没停,他仿佛幽灵般窜了好几米,躲进一排货架中,仔细倾听。很快,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不一会儿,门口影影绰绰的多了几个人,都乱跑着走动,并没有逮到人。
那是当然的,席星宇在车子撞入前的一刹那就已经跳了下来,正埋伏在外面,就等着配合唐堂。
唐堂把高大的身材缩到一块阴影中,瞄准一个喊得最大声的。这枪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准星都做了改动,他想了想,还是把瞄准头改成了身体,果断地扣下了扳机!
一声巨响之后,那人猛地朝前扑去,在地上不断抽搐翻滚起来。不少人大声尖叫,还有人摆出射击的姿势回身乱晃。唐堂落在眼里,却没有丝毫胆怯,开枪后他就换了位置,冷眼旁观时又举起了枪。
枪里只剩2颗子弹,另一颗子弹击中了一个持枪的人,遗憾的是这枪改得太奇葩,两次射击的误差居然不一样,这一枪只击中了大腿,那人在地上嚎着却没有死。
也好,算是给这帮家伙一点威慑,唐堂想。
还剩十多个人在门口慌作一团,已经有人开始试图扒开障碍物往外跑,还有人举着枪往里面直晃,却不敢踏进来一步。
他们再也没有料到,唐堂此时已经摸进了门口的柜台下,柜台里的烟酒全没了,只留下空空的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