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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眼睛含着泪水。
到目前,并未出现新感染者,两位疑似感染者,一位重度感染者及一位轻度感染者。徐博士从这四人身上再次采集血样用随身带出的便携仪器进行检测。轻度和重度感染者主要区分在精神状态方面,除检查确认感染外,都有明显类似于流感,比如发烧,咳嗽。疑似感染者目前被徐博士归类为显性病毒携带者。
“看来激活病毒是需要诱因的。”徐博士查看这检查结果说道,向周围所有可以听到他说话的人。“以及个人的体质情况。病毒在寻找最合适的寄主,并且根据寄主调整活性,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是为什么受感染者表现不完全相同的原因吗?”席安问道。“我听说病毒还会隐藏。”
“是的。”徐博士道。“它们会模拟正常细胞的形态,所以会有很多携带者被检测为安全,等他们进入新的环境,比如说有更多未感染者,病毒就会被激活,开始疯狂复制和侵略。”
“被你们说的好像这些病毒具有思想一样。”张妈看了眼身边熟睡的方悦华,开玩笑地说道。“那么我们身体里也有吗?我看我们几个人,生活环境都不太一样,年纪也有些差别,不过都属于青壮年吧?”
“我们确实杀死过它们。”徐博士没有理会张妈的话,自顾自说着。“在实验室里,我们成功杀死了一些病毒,它们是可以被杀死的,而且在病毒被杀死后最初一些时间,人体甚至产生了抗体,但是……”
“但是他们就跟流感一样,一次次回来。”何百家接道,看向车里的其他人。
李北问道:“你们研究了多久?”
“我之前十年的人生几乎都在跟病毒打交道。”徐博士回到道。“接触这种病毒是在两个月前。”
“两个月的时间,可建不起那样的地下军区。”陈忠亮呵呵笑了两声,带着明显嘲讽,嘴巴动了动还是没有把后面的猜测说出来。李北和张妈面面相觑,又看了席安和薛游一眼,然后转向驾驶室看了看。这话被陈忠亮那么一挑明,很多之前被迫忽视的可怕猜测又浮现出来。
席安抬起头,发现徐博士也看着自己,那眼神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双方似乎都在互相试探什么。高宪虽然没有明确否认过,但从他的话里,席安依旧相信即使真的是因为生化武器,高宪也是不知情的。如果高宪这种级别背景都不知道,那么徐博士这个技术类的少校恐怕更不会知道什么了。
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某种秘密研究而产生的这种病毒,为什么又能事先知道呢?
薛游一直注意着席安的表情,看着他的眉头一点点皱起来,最后忍不住伸手想去帮他抚平。席安侧过头避开了薛游的手,轻声说自己没事。徐博士又再次低头在电子本上写报告,何百家在边上帮忙。
“我觉得。”张妈小心地说。“也许我们中真的有人是免疫的呢。”
“总是会有人免疫的。”陈忠亮拿出自己写新作的笔记本道。“不然太绝望了不是?”
距离达到地图上选定的一块隐蔽空地还有十来分钟的车程时,意外再次出现。那时已经接近黄昏,这一天都没有见到一个活人,就是一路往前,仿佛是在一个环形赛道上打圈。为了避开可能的军队,有两次车队下了国道上了小路。但不管是在哪里,除了他们,没有一个人。
“那辆车……”李北指着横在马路中间一辆白色的商务车。“车门上那个贴纸,是不是很熟悉?”
车队这时已经停下,高科和中士下了车。都端着枪,分两侧谨慎地靠近挡住去路的车。那辆车他们都认得,或者说认得车上那个可爱滑稽的贴纸,那是白天脱离车队自行离开的一行人中的三个开走的。
高科给席安他们做了一个手势,几个人呆在车里没有下去。欧阳和甄小栋也赶过来在后头做应援。高科第一个绕到车的另一侧,两侧的车门都开了,里面没有人,在前驾驶座上有一滩明显的血迹,车把手和前挡风玻璃上也有,沿路还有血滴和半个不明显的血脚印,往一边的灌木丛去了。
“要跟过去看看吗?”欧阳抬眼看了下天。“现在已经很晚了。”
高科犹豫片刻,道:“不去。让徐博士来看看这里的情况。”
徐博士很快带着助手过来取样,结果在副驾驶座的地毯上,发现了一小块染血的物体,用药水冲洗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带着耳钉的耳垂。这个耳钉高科一眼认出来,恐怕欧阳他们也可以。那个跟他们一起出来的第一个嚷着要拿物质分散逃跑的人就带着这样的一枚黑色耳钉。一个助手倒吸口气,何百家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颗话梅糖剥开了塞在他嘴巴里。高科他们的脸色也不好,只是原因和这个脸色发白的助手不一样。
“从缺口来看,应该是撕咬下来的。”徐博士的声音不高,边上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席安他们没有围过来,依旧呆在车上,探出头焦急地望着他们。“目前无法判定是被什么咬下的,当然是牙齿,我说的是什么生物的牙齿。这里不像是有野兽出没的地方,而没有发现任何动物留下的毛发之类。”
“他们会不会变异成具有攻击性?”高科直接问道。徐博士的手忽的一抖,最后还是把那小块耳垂给夹住塞回袋子里,准备对撕裂口进行进一步的取样分析。“就像……丧尸?”
“我不知道。”徐博士沉着脸摇了摇头。
“也许还有其他可能。”何百家道。“这三个人意见不合,或者其中出现感染者,他们要跑路,但是物质分配不均,就出现了打斗,情急之下出口咬人,也……不是不可能。”
“你还真乐观。”甄小栋道,问高科说。“那现在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要不要告诉其他人?”
“还没有改变计划的必要,不过大家都要小心,感染者一律隔离。马上制定出守夜轮值表。”
高科他们一起退回到自己的负责的车里,绕过前面的商务车继续按原路线前进。席安他们在车开过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辆商务车的另一边,只是天色暗得快,车门也被关上,没有什么发现。
“是那辆车,我没认错吧?”李北最后又问了一次,依旧没有任何人回答。
薛游伸过手臂绕在席安的肩头,让他靠近自己,两个人坐在最靠外的位置,没怎么说话。方悦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就在那里发呆。其实如果她一直不醒,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就会遇到新的幸存者了然后再次唠叨一句,文文打算改名为《末世之异种病毒》,如果感兴趣,请继续找到我,谢谢。
☆、20、临时露营(修)
因为一路顺利,在下午三点不到就到了原定准备留宿的一块沿湖的野营地,加上白天状况多,大家出来时又完全没有准备,到了地方,也都不想再动。营地周围有树木和岩石,位于上风口,通风良好。李北在准备这天的晚饭,张妈拉着方悦华来帮忙。这天煮的是面,配菜是土豆和卷心菜,还有几颗肉丸。
雪岚凑过来帮忙,问了句:“好像有点香啊,会不会引来野兽什么的?”
张妈笑着说:“丫头你还真以为在荒郊野外呢?这里本来就是露营地。”
雪岚四周望了望,问:“张妈你来过这里?”
“这里到没有,附近有。”张妈深吸了口气。“空气还是不错。”
另一头,席安撇开橡皮糖一样的薛游,和已经制定好了轮值守夜表的高科站在一棵准备用来望风的大树下。欧阳,甄小栋和徐博士的一个助手在拉电线晚上照明用,同时布下简单的防御线。一样是简单的通电线网,不足以电死人,当然碰到也一定不会好受。中士带着陈忠亮,被席安撇下的薛游以及另外一个助手在搭建军用帐篷。因为带出的帐篷较为封闭,不利于空气流通,还重新开了口。感染者被带走下风口的地方,其中一个病情严重地已经陷入深度睡眠之中。徐博士简单地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取了血样,没有多说。另外三个感染者留下来帮忙照顾,分了些食物,挺礼貌地谢了谢。
徐博士和何百家在离湖较近的空地上处理他们收集到的血样,带出来的设备都是便携小仪器,方便是方便,只是很多更精确的检测无法做。唯一可以确定地是,病毒变异种类已经越来越丰富了。
“我本来想去找那三个人,但是不敢冒险。”高科摸着自己的枪,脚边是那个没有打开过的箱子。“那块组织上有唾液,应该是撕咬下来的,被什么咬的不好说。……我现在就想着,希望……”
“希望什么?”
“一枪打爆大脑,他们真的会停止行动。”高科长呼口气。“电视电影里都那么说。打头,切断大脑和肢体的联系。……我在想会变得有多坏,至少我们现在都没事。”
“你在想高宪?”
“不想。”高科失神地摇下头,然后抬眼盯着席安,那眼神就跟薛游现在看他时一样炙热。“我就想你。”
“带我们练练枪法吧。”席安道。“可别浪费了子弹。要不改造下弹道,先拿别的玩意儿练练?”
“这可不是临时抱佛脚的事。”高科摸出根烟。席安没有犹豫,很顺手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高科点上,不顾高科问他是不是又开始抽烟了,自顾自劝道:“别抽太凶,别太依赖。”
“嗯。”高科点了下头,吐了口烟,看着天,避开了席安的视线,每次他敷衍时席安时,都是这样。
从军区带出的武器很多,只是会用的人少。除高科他们几个,剩下的平民里就席安正儿八经练过。现在这节骨眼儿上也顾不得那么多,几个人一商量,就开始计划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其余的人会用枪,为的就是个自保,即便打不准大脑,打到身体其他部分也有个缓冲的时间。
张妈和方悦华看到枪手就哆嗦了。李北和陈忠亮就是有些激动。雪岚由欧阳教,人胆大,上手快。薛游自然跟着席安,反正薛游现在除了席安眼里没别人。徐博士负责自己的手下,他那枪法比欧阳还好,拿枪就跟摆弄那些仪器一样得心应手,还不忘跟席安得瑟句“别忘了我是上校,这里军衔哥哥最大”。
说是教,其实就是抓到把枪有胆儿开,会对着目标开,要学成什么就一两个小时也真不可能。席安他们使用的枪支是一般部队里会用的,比如QBZ…95这些。而高科,欧阳,甄小栋,中士,包括徐博士,用的就有些特殊,看着像德国G…36步枪,又不完全一样。薛游和因写小说对枪支有粗略了解的陈忠亮表示那把枪是经过改装的,具体得握手里拆了看才知道,不过他们怕是不太可能从高科手里拿过来,而且拆解对这两业余爱好者也确有难度。高科简单地说是最新开发地,技术要求比较高。席安虽然在心里吐槽了下打个枪还特别技术要求,这明显唬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法怀疑高科的话。
“我们这可没人拆得了,拆了也画不出图纸来,画出了也没人给钱买。”
高科只笑了笑,擦枪时动作很是温柔,高深地说了句“你确实不行”,然后很快转口道“确实有特殊用途,还在实验阶段,等我们试过了,所有武器都会进行新的改装。”
“什么特殊用途?”
高科没有回答,就朝着那几个感染者坐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