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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不免埋怨的看了一眼殷若邪,凭什么这个人就可以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昨晚怎么了?”
“嗯?什么怎么了?”殷若邪奇怪的看了一眼花木槿,反问道。
“昨晚半夜,你跟谁说话来着,别给我装,告诉我。”花木槿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既然听到了,就没有放过的道理,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还不是你惹得桃花债,给人家寻上门来了。”
“但不是一个男人吗?”花木槿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什么桃花债啊,来这里之后,估计除了现在还缠着他的张珏之外,再也没有和其余的男人接触过了,当然,除了病人。
殷若邪看他的模样,有些可爱,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到他头顶上去揉,想要把头发给揉得乱七八糟的。
“那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是啊。”
“那我们什么关系?”
话已至此,要是花木槿在反应不过来,估计殷若邪要拿东西去敲他那颗脑袋瓜子了,不然,还真的是,笨到家了!
“好吧。”
气馁的说了一句,花木槿慢慢吞吞的爬下床,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悉数捡起来,放到一边,从衣柜里拿出另外一套衣服。
“怎么这样喜欢红色?”花木槿其实一直都注意到了,花木槿的衣物中,很少有其他颜色的,红色的居多,如今想起来,便问了一句。
“师姐也曾这样问过我,其实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打小就这样。”花木槿将衣物套上,回道:“估计是上辈子带来的习惯吧。”
阴曹地府里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喜爱红衣之人,天生艳骨,相貌必是美艳媚人。若是女子,便是红颜冠绝天下,若是男子,便是男生女相,一样冠绝天下。
殷若邪不知道这样的传说,可信度有多少,但是,他见到的花木槿,本来的样貌,的确是美艳无比,是世间少见的美人,估计除了妖神魔之外,拥有这样外貌的人少之又少。
“怎么了?”花木槿说完之后,见殷若邪半天没有说话,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难道是嫌弃我了?”
殷若邪看着花木槿有些恼怒的脸,突然觉得——花木槿与在这里第一次见面时,有些不一样了。虽然很细微,但是,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槿儿,我说了,你别害怕,你、你眉眼间有些像原来的你。”
花木槿拿着发簪的手一顿,愣了半天没有回过神,直到殷若邪拿过他手中的发簪,替他□盘好的发髻里面才回神过来。
“你说什么?”
因为是男儿身,花木槿其实很少照镜子,怎么可能发现这个问题呢?殷若邪这话,让他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
恢复了吗?他——可以像以前一样,但是,没了师姐,没了师傅,其实,什么样的样貌又有什么重要呢?
“槿儿,人的灵魂附在另一个人身上,久而久之,样貌会发生潜移默化的改变,你别怕,就算是你变回去了,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不过变不变倒是没什么,而且也相像,不过变回去了,多多少少习惯一些,毕竟是自己的脸。”
“是是是,不管怎样,都是你。”
这话说得中听,花木槿恼怒的脸总算是好了起来,殷若邪瞧瞧的松了一口气,以安置到花木槿的脾气有多大,要是惹火了花木槿,这日子甭过了。
“对了,这会儿都正午了,见到银铃了吗?这丫头不是早该过来叫我了吗?”
“被尹若素带走了。”
“什么?!不行,我得去找他。”花木槿一听,这还得了,顾不得这样貌不是变回来了,急忙拔腿往外走去。
殷若邪黑了脸,看向花木槿跑出去的身影,很想要把人给抓回来,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闪身就到了花木槿身前——果然,作弊就是这样的。
“喂,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要去找银铃!”
花木槿看着拦住他的殷若邪,不明所以的问道。在他看在,尹若素可不是吃素的家伙,而且,那人明显对银铃心怀不轨,意图极其的明显,能不让他担心吗?这银铃心思单纯,怎么能敌得过那个心思深沉的尹若素。
殷若邪一副败给他的模样,道:“你知道银铃是什么吗?”
“知道。”
“那你说,银铃是任人欺负的人吗?”
“不是。”
“所以——”
花木槿看着殷若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心里太着急了,所以,才会忘了这些客观的原因,在殷若邪面前这样,怪不好意思的。
从两人确定关系之后,花木槿有时候行为举止在殷若邪面前变得有些不自然,内心却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原来好。
“那可以开店了吧。”
“嗯。”
遇上殷若邪,花木槿的世界全变了,看来,他得变回去,不然,日后要是这殷若邪蹬鼻子上脸,他可就没好日过了,有备无患嘛。
拿着手中的药材,放到鼻间,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一个一个抽屉检查完之后,花木槿才坐在柜台后面——今日银铃不在,没办法,只有他这个甩手掌柜当家了。殷若邪帮花木槿处理了一些东西之后,也回到客栈那边去。
这殷若邪前脚刚走,这张珏后脚便踏进医馆的大门。
“木槿。”
“今天怎么来这么晚?”这纯属于花木槿无话找话,因为实在找不到要说的了。
张珏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木槿,道:“刚才来过一趟没人,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回去了。”
“身子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号号脉?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这里我一个人看得主。”花木槿道。
“那木槿为我号一下脉,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身子有些舒服。”
张珏顺水推舟的就坐下了,将手伸出来。花木槿脸色正经的为张珏号脉,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看了一眼张珏之后收回手。
“你是谁?”
“木槿,我是张珏。”
“你不是他,我看得出来。”花木槿摇摇头说道,随后走开站到一边,道:“你把他怎么了?”
张珏笑了笑,道:“看来真的是变聪明了。”
“如果是因为我的话,不要牵连到张珏。”突然想起,这个人假扮了张珏,你真正的张珏去哪了。
这人的声音与昨晚的人有些相似,花木槿想到这里,即刻问道,因为——张珏可是他手里救活的人,要是死了,可真的划不来,为了救张珏他还差点去地府逛了一圈。
那人浅笑不语,只是直直的看着花木槿,盯得花木槿发毛,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毛毛的。
“跟我走。”
“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你。”花木槿反问道。
“没有理由。”那人答道。
“哇,殷若邪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客栈了吗?”花木槿突然叫道。
那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之后,急忙回头,发现花木槿已经溜走了,直往对街的客栈走去。
“殷若邪!”
紧要关头,花木槿顾不得其他的了,没有形象的叫道。殷若邪听见花木槿杀猪一般的叫声,从店里走出来,想看看是什么事让这个人失了方寸,居然这样嚎了起来。
还没有出口埋怨的话,被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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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跑到殷若邪身边的花木槿疑惑的问道。
殷若邪将花木槿拉到身后,怒视着隆U飧瞿腥嗽趺淳筒恢婪牌兀孔蛲矶贾懒耍尤换共挪环牛称ふ婀缓竦摹�
“不认识,这种畜生我怎么会认识。”
这话虽然有骂人的意思,但是——碌娜肥切笊还丫蘖冻扇诵停故且恢恍蘖读思盖甑陌谆ⅲ善×烁鳇崖的名字。
花木槿听后,抖了抖。畜生二字,让他莫名的想起了人兽二字,实在是——脑海里窜出来的画面实在不怎么好,让人毛骨悚然,还是和人在一起比较好,虽然是鬼。
“他是我的。”
“你可看清楚了,现在他在谁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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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殷若邪正要冲上去,被身后的花木槿拉住了。
花木槿冲着殷若邪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这还是大街上呢。虽然夏日的街上人不多,但是还是有不少的行人。他如今还没有打算离开苏城,可不能闹出事来,再让衙门给拉去一趟。
“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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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难缠的人,有时候比遇上比自己强十倍的人都难以应付,好在,鹿皇度ぃ蝗唬橇绕涫腔鹃鹊娜兆涌删筒缓霉恕R桓稣喷逡丫没鹃嚷钒耍缃窦由弦桓鳇崖,那就是全身都是包了。
☆、第016章
一天就这么乌烟瘴气的过去了,打发掉了黑崖,花木槿自然是回到医馆里,才踏进店门,迎面就有一个人跪了下来,满脸泪痕,扑下去就抓住了花木槿的裤脚,抬起含泪的双眸,看向花木槿。
“姑娘有何事?不妨起来说话。”花木槿将那跪在地上的姑娘给扶了起来,心里明白这样一个大姑娘跪在他面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欺负了人家,始乱终弃了呢。
“谢谢花大夫。”那姑娘提起裙摆,站了起来,哽咽着回答。
花木槿看着这不知来历的姑娘,大概知道应该是家中的亲人生了病,才会这么着急。看着姑娘半天都不说话,花木槿也不着急着问,总要让人家姑娘调理一下情绪,不然,这样哽咽着说话,他估计也听不明白。
那姑娘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看向花木槿,这时抬起脑袋花木槿才发现,这姑娘的模样很漂亮。
“花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相公,他……他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花木槿皱眉。
按理来说,如果家中有病人,尤其是重病的人,城中的人家大多早已经来这里找他,绝不会拖延到人都快不行了才上门来,这不是拿性命来开玩笑吗,谁会拿自己亲人的性命来开玩笑啊。
“花大夫,小女子名叫秀清,本是苏城人士,后来随丈夫远嫁他乡,本来夫妻二人感情甚好,可是,从一个月前,我相公便无缘无故的不愿意我接近他,我……我没有办法,一日晚悄悄去他书房看了一下,发现、发现里面尽是药味,而且,还有很多血染过的丝绢。”
“那他如今人在何处?”
“在客栈里,我和府中的仆人一块连夜赶过来的,安置在客栈里,便匆匆过来找大夫了,不料只有张公子在。”
听了这妇人的话,花木槿才注意到,一直都在,但没有开口的张珏,看见张珏心安了不少,至少黑崖没有难为他,不然,这心还真的是不舒服。
“木槿。”
“嗯。”花木槿应了一声后道:“张珏,你跟着我去吧,帮我把药箱拿来。”
这是张珏在这里待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后,第一次跟着花木槿出诊,大多数时候都是花木槿一个人去,虽然次数不多,但是,跟着大夫出诊,可以学到不少东西,因为一般需要出诊的病人身上突发的状况会比较多。
张珏点点头,便去一边收拾东西。没一会儿便收拾好了,背着药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