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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有错过什麽呢!〃这时上官瀛邪迎门而入,气定神闲,丝毫看不出来有些微的不适。
聂徵狐却连瞥都没有瞥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斓,其他六个人就交给你打理了!〃这些易容之事,对於郡之斓,绝对只是举手之劳。
上官瀛邪见自己被忽略,也不生气,只是径自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拿起他用过的竹筷,品尝著残羹冷菜,却仿佛美味佳肴一般,不时的还往他嘴中送著。
最为不可思议的是,聂徵狐竟也不拒绝,,张口就吃下,也不管是什麽食物,只是单纯享用这样的侍侯而已,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而其余几人不约而同的感受到那两人之间流转的诡谲气息,亲密和疏离的矛盾,却又那麽赏心悦目,宛若画中,没有丝毫亵渎之意的,情不自禁为之屏息了。
〃咳咳,小狐,我先去准备一下!〃郡之斓还是打断了这样的暧昧境地,剩下不过两个时辰,他虽然见过净莲七侠,并不熟稔,所以要好好比照一番,才可以尽量易容不露痕迹,〃天鄞掌门,烦劳你带我去探视七侠!〃
〃那个,我也去帮忙好了!〃一边是自己的兄长,一边是自己的主人,闻人角冥两边都不敢得罪,只有找个借口遁身一法可行,於是跟在郡之斓身後而起。
〃二位,请和老夫来!〃天鄞真人早就想要找一个借口脱身,他一走,一个眼神,那些徒子徒孙们也慌忙而退,各自狼狈,面红耳赤,却又酥软入骨。
檀微雨面无表情的看著聂徵狐,忽然欺身,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下次不许这麽过分!〃然後离开。他说的是刚才和郡之斓的情戏,虽然知道不可能到最後一步,而且他也只是因为他们的偷听而故意为之,顺便惩戒一下为老不尊的天鄞真人,但是他已心有所属,除非不得以,是绝对不愿意和无关之人有任何肢体接触的。
〃哼!〃聂徵狐终於冷哼一声,像煞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而一旁的上官瀛邪有些不满的重重吻上刚才他被咬的痕迹,仿佛刻上自己专属的烙印一般。
始终在看戏的澹台蕤祺好整以暇的啧啧赞叹,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小狐,难道就是被这位息魂曜帝宠过了头?他用怜悯的眼神看著上官瀛邪,〃你们慢慢亲热,我就不打扰了!〃
聂徵狐瞪著他逃也似的背影,感觉上官瀛邪的手臂又缠了上来,不由几分躁郁,〃你到底有完没完了啊!〃
〃要你麽。。。。。。当然是怎麽都要不够了呢。。。。。。〃上官瀛邪轻笑著,唇已掠到了他敏感的颈间。
〃那麽。。。。。。我要的东西呢?〃聂徵狐也不是易与之辈,反手摩挲著对方的後背,仿佛调情,却早已掌握背後数处要穴,如果愿意,他甚至可以让这位息魂帝尊当即亡命。
〃昨晚,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上官瀛邪才不管他的威胁,径自享用著自己的〃饭後甜点〃。
〃。。。。。。〃聂徵狐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了,此刻拥著自己的这个混蛋,昨夜竟然把两颗宝珠塞入他那里,而且好象就这样做了不知道一次还是两次,让他整个人崩溃一般的,此刻竟然敢在这里借口调笑,他决计饶不了他!然後咬牙切齿的,〃你不是又拿走了吗?〃
〃冤枉啊!你昨夜哭著求我要我把珠子拿出来,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呢!〃上官瀛邪故意一派委屈的神色,手却忽然伸向後,抓住想要〃做怪〃的对方的手。
〃然後呢!你想要怎样!〃聂徵狐偷袭不成,已经准备下毒让他生不如死了。
〃冷静一下,你也知道,我们这麽近,如果不小心你也沾了什麽毒的话,我们岂不是成了同命鸳鸯!〃上官瀛邪太了解他,看他被自己俨然激怒的表情,餍足一笑,〃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一颗宝珠!〃
〃你就不怕我咬断你的舌头!〃聂徵狐牙已经开始有点痒了。
〃那我们就交缠试试了。。。。。。〃上官瀛邪丝毫无所畏惧,反而眼神邀请。
於是聂徵狐一口咬。。。。。。不,其实还是吻了上去,懒得有更多碰触,随即分开,不像刚刚亲吻完毕的伴侣,反而更像仇人一般。
〃差强人意吧…〃上官瀛邪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仿佛品尝著什麽一般,然後从怀中掏出宝珠含章,尚未拿稳便被身边人一把抢了过来。
聂徵狐仔细端详宝珠,在阳光之下找到暗藏印记,冷哼一声,然後径自伸手到他怀中翻找著另一颗宝珠,触手隔著一层亵衣,只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肌,劲瘦的腰线,还有形状完好的腹肌,顺道蹂躏两下那两枚敏感突起的乳头,再恶劣的掐弄两下,可惜的是,依旧没有任何宝珠的轮廓。
〃再向下一点。。。。。。嗯。。。。。。〃上官瀛邪发出某种惹人遐思的陶醉的呻吟,微眯著眼。
〃。。。。。。〃聂徵狐继续向下搜身,却技巧的忽略男性最是重要的部位,他才懒得让这个明显是在耍他的男人纾解,可是依旧毫无所获,他声音低沈了几分,〃说,到底在哪里!〃
〃。。。。。。里面一点。。。。。。〃上官瀛邪睁开眼睛,近乎撩拨得瞥了他一下,那眼神,似邀请,欲拒还迎。
聂徵狐很难想象除了那里别的地方,他忽然邪肆一笑,〃怎麽?难得你也想要尝试一下这口滋味,是不是塞得满满的?然後开始犯痒,要哥哥我好好疼爱一下呐?〃他说著,手径自绕到对方臀缝,磨挲几下那干涩的皱褶,缓缓的将中指捅了进去。
〃嗯。。。。。。啊!〃上官瀛邪忍不住低吼起来,这个男人,简直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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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里面一点麽。。。。。。呵呵!〃聂徵狐流露出一阵类似挑逗的笑声,低沈并且有些喑哑,〃曜帝真是好性致,总是喜欢把珠子塞到。。。。。。这里呐!〃他边说著,手指还凌虐般的剐弄著他细嫩的皱褶,引得他的身体一阵颤栗。
〃嗯。。。。。。〃上官瀛邪微皱了一下俊逸的眉,〃是徵。。。。。。你好性致呐!总是想著昨夜。。。。。。我曾把珠子寄放在你那销魂之所。。。。。。嗯。。。。。。你可是高高撅起你漂亮的屁股。。。。。。求我拿出来呐!〃他口中却是丝毫不饶人的凌厉之语。
〃哦?〃聂徵狐有些咬牙切齿的,他在那渐渐湿濡的甬道当中根本没有摸到任何宝珠可能存在的痕迹,此刻只想要把自己膨胀的欲望充斥其间,狠狠的,惩罚这个欺骗了他的男人,下一刻,他撩起下裳,一捅而入,两个人甚至连亵裤都没有完全褪下,衣衫绞缠,眼底欲焰一样的贲发,急促的抽刺和吸吮仿佛暴风骤雨般,有种糜烂的美,一时间,两个人的呼吸喘息混乱起来,不知道谁,先扣紧了谁的手。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谁的闷哼,伴随著谁的低吼,一场情欲飨宴才偃旗息鼓。
〃怎麽?替你止了痒,还舍不得把宝珠给我麽?〃聂徵狐径自用对方的亵衣擦拭著自己男茎上残留的液体,神色邪魅并且有种性後独特的慵懒。
〃我不是早就说了麽?在袖子里面。。。。。。〃上官瀛邪任凭对方的手指再度探入自己已经麻痹的菊穴,清凉的液体滋润了性事後的裂伤,眉间缱绻,唇侧却是调侃的笑。
〃。。。。。。这里面麽?〃聂徵狐总算明白,刚才对方是在故意混淆自己,有些赌气的从他袖中摸出一只锦囊,宝珠泛著绝美的光华,他欣然一笑,距离自己的目标,终於又进了一步,却不知道,在上官瀛邪眼中,自己早就比这绝俗於世的宝珠更加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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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膳,自是香豔睥睨,惹得在门外等候以久的道童不敢打扰,他二人并非不知,只是不屑,待到道童惶恐的在门口拱手之时,两人依旧状若无事,整理妥当了。
〃我家师祖有命,请两位用膳完毕之後,到凌虚殿一聚,有事商议!〃道童红了嫩脸,不敢抬头。
〃真是麻烦的老头!〃聂徵狐懒洋洋的起身,一派让道童带路的意思,那少年倒也激灵,忙不迭的引路,径自在前面走,也不敢回头,如今他脑海里全部都是两个人的亲昵身姿吟哦低喘,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样的警讯在那销魂至极时自是烟消云散了。
好不容易来到凌虚殿,道童禀告一声自是退下,情不自禁的瞥了一眼,却心中宛若雷击般,他痴痴的看著聂徵狐,为他此刻的风华绝代而死心塌地了。
聂徵狐才懒得理睬一个无名小卒的窥伺,殿上除了天鄞真人,还有六人,形貌陌生,但是气息熟稔,他不禁一嗤,〃怎麽!你们都已经易容好了!〃
〃我就知道,小狐一定可以认出我的说呐!天鄞老头!你输了!〃一个瘦小男子忽然眉开眼笑的扑了上来,听声音竟是澹台蕤祺,他早就和天鄞真人打赌,说小狐一定不会认错他们,然後谎称自己会缩骨之术,易容成为和净莲七侠中的老六白绶谦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事实上,半妖的体质让他早就有了随意幻化之能,但是这秘密也只有至亲之人才能得知,聂徵狐,自是其中之一。
〃愿赌服输!老夫认了!澹台小子!今日比武完後,就来找老夫拿东西吧!〃天鄞真人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却还是保持一派宗师风度,他转了话题,〃眼下六人已经准备妥当,小狐狸,这第七人。。。。。。〃他自是老奸巨猾的在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之间逡巡,不错过一点细节。
〃怎麽可能是我!〃聂徵狐也是一派无辜表情,〃斓,还剩下谁谁,就把这个人交给你了!〃他径自把上官瀛邪向前一推,自己远离麻烦。
易容成为排行第三的袁和渊的郡之斓,从满脸络腮胡子当中露出一抹了然的笑,他对著似乎尚未了解一切的上官瀛邪说,〃只剩下行四的杜轻虹了,就委屈阁下!〃
上官瀛邪盯著聂徵狐,他正也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轻轻一笑,〃徵,算是你在求我麽?〃那流转的眼底,重重情绪一涌而出,仿佛诱惑著什麽。
〃你舍得让我求你麽?〃聂徵狐原封不动的把话踢了回去,眼神却多了几分警告,今早的戏弄,昨夜的暴虐,他还没有忘记,就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了。
〃。。。。。。〃上官瀛邪有点哭笑不得了,他叹息,眉宇之间多了几分宠腻之色,〃那麽,答应我今日比武你要乖乖的哦!〃今日元夕,风云即将突变,他不担心他的徵自保能力,只是有点担心,他的徵唯恐天下不乱的把一切搅成地狱。
〃去死吧!〃聂徵狐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他又不是一个孩子。
郡之斓引著上官瀛邪去了内室易容,其余几人就在大殿当中静坐等待,天鄞真人不厌其烦的讲著今日之流程,但是除了他的师弟和徒儿以外,其余几人都是熟视无睹的忽略样子。
〃咳咳!小狐狸!我问你话呐!〃被忽略得太彻底,他忍不住想要大吼以证明自己的威严存在。
〃说就说呗!〃聂徵狐替那净莲七侠医治过,自是对每一位的情况了若执掌,虽说不知道姓甚名谁,但是大眼一看,已经可以想象上官瀛邪究竟要装扮成何种模样,一种想要窃笑的冲动让他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懒得和天鄞真人计较。
〃这比武在我昆仑举行,届时还有几位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高人来坐见证,你要出席麽?〃天鄞真人此言并非无的放矢,毕竟寻魔医名声在外,不知道会不会另掀波澜,他问得慎重,也小心。
〃我麽?〃聂徵狐权衡著天鄞真人得弦外之音,冷冷笑著,那笑容,多了几分煞气。
〃他自是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