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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团哼了一声,脸颊通红,眼睛左右看看,趁人不注意亲了亲高韧的脸,说:“我知道了,首,长。”
高韧站起身,大手放在麻团的头顶,久久不肯离开,直到火车开出老远,他还在哪里,犹如一颗大树般,站的笔直。
麻团红了眼圈坐在软卧室里,吸着鼻子,头不住地往后看。
张新叶叹了口气:“麻团,他有自己的事要做,麻团,以后你想成为他那样的人吗?”
麻团想了想说:“我不知道。”
张新叶只是在心里叹息着,聚少离多,那人说起来心真狠,不过做哪行的,心不狠哪能做的下去。
…………………………
麻团回了家,最高兴的就是他爷爷奶奶。两位老人也通了气,这事拦不住,虽然张妈妈心里那是五味成杂,但新叶是自己儿子呢,她不疼儿子女儿,还能疼谁?
这几天张新苗也回来过,据说他们医院推荐她去海外学习,虽然张妈妈不舍得,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学什么,早点找到对象才是正道,可她也没办法去阻止,女儿又不是做坏事,医院看得上她是她的能耐,大儿子被他们家拖累了,不能大展拳脚也就罢了,姑娘可不能也被自己给捆住。
麻团回家看到姑姑可亲热了,抱着美女姑姑不撒手。
张新苗带着麻团玩了会,晚上吃完饭趁着麻团缠着奶奶去了,连忙叫了张新叶出门走走。
张新叶知道新苗有话说,跟着新苗出了门。
残夏的夜晚,山林子里满是虫而得叫声,新苗走到一颗树下说:“哥,以前我走不动了,都是你背我。”
张新叶只是笑笑,以前的妹妹,如今长大了。
新苗说:“哥,你和哪位高先生在一起了吧。”
张新叶脸有点发烧,满不在乎地说:“啥在一起啊,不就是过日子吗。你也早点,人过了三十就等着被人挑。”
新苗摇了摇头,她的事不急,她的工作让她见了太多不堪入目的东西,那些东西她看的太多,甚至有了些乐趣,无聊的人类太多,现在给她介绍的男人,她总觉着过不了多久,只怕就会在医院里遇上。
张新叶:“你不急啊,你急死我们了!麻团都担心你成了嫁不出的老姑姑!”
新苗:“麻团才不希望我结婚呢!不说这个,哥,我听说过那人的一些事,他家……”哪家门槛太高,不知道她哥哥跨不跨的过去,他们家如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一旦和那人牵扯上,只怕她哥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张新叶叹了口气:“他家是他家,他是他。他家再有钱是他家的事,咱家又不是非要靠着他们作威作福的,你就担心你自己的事吧,早点把人生大事解决了,老爹老妈也松口气。”
新苗:“我啊,看够了。”
张新叶:“看够啥了?我说你一个女孩子跑去当什么男科医生,好吧一点神秘感都没了,你说你……”
新苗气得双颊绯红,这是她哥?罢了!她气哼哼地看着新叶,反正那件事就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只怕他听了那个消息,是惊还是喜,她只能呵呵一声了。
新苗是特地回来道别的,她这一去要三年,其实她就没有再回来,在哪边找了个华裔,夫妻两个自己开诊所,过得倒也自在,当然这是后话。
送走了新苗,张妈妈心里怎么都不舒服,看着大儿子孤孤单单地,就犯了嘀咕,上次去B市那小高不是和新叶一起去的吗?可怎么就新叶带着麻团回来了?她也知道一些事,据说那家老爷子病了,让麻团去看看,她心里有个疙瘩,人家高门大户的哪里看得上他们家,再说两个都是混小子在一起过日子的事谁听说过,她也不求要怎样,只是那小高不回来,难不成这是吹了?
张国昌倒是非常满意这个结果,小高走了,他儿子总能找个媳妇,只要是个女的,人品好一点怎么样都好,这日子到底是要男女一起过才是正道。可转念一想小高这人真不地道啊。
张新叶是不知道这两位心里怎么想,高韧肯定是出去执行什么任务,他也不觉得就高韧那种人会在外面乱来,那人尽忠,他也没办法挑理。再说俩个男人有什么好黏糊的,都这么大年纪了整天粘在一起他也受够了。那高韧就是高浑球,总是趁着麻团睡得和小猪一样的时候拉着他做那种试验,真当他是试验田想播种不成?也得看那人有没有种子才对。
张新叶家的茶园经过这大半年的修生养息,如今也恢复了生机勃勃,而且也没人再打他们家茶园的主意,村里面来了大学生做村官,引得一群村民们议论纷纷。
张新叶到不觉得哪位看上去嘴上没毛的家伙不靠谱,人家毕竟是念过书的人,说的理想很伟大,可惜不太符合实际,无非也是下来镀镀金,混个两三年就走,只是那小子很烦人,有些什么事就会跑来麻烦他。
张新叶很不爽,他这些天正犯困呢!而且高韧也是不定时给他打电话,他每天带着手机到处走,就怕漏接了电话,这村官倒是一天不找他谈话就不舒服。
可大学生也是想做点事业出来,说什么想要推荐他家茶园的模式,让全村都共同致富。
他家茶园模式!张新叶想着就好笑,什么模式啊,那是高舅舅安排的,有些事他不好说,但也不好给大学生泼冷水,大家都穷,即便这几年好了些,可村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这村子也变成了养老村,如今社会上出了个新名词,留守。
张新叶每次看到那些老人家坐在家里没事做,带带孩子就剩下等死了。他心里也不舒服。好在他那个网店里卖特产,那些老人家没事做也会来家里茶园打零工,帮着灌些茶叶梗子的枕头之类的东西,或者编些手工制品,还有做虎头靴的,也可以解解闷,让家里的日子再宽松些。
如今张新叶的小店已经请了两位村里会电脑的留守青年来做客服,加上茶园的收益,日子过得也算轻松,至少高家老舅舅那是一天到晚没事就跑过来,不是让他看看什么文件,就是给他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根本听不懂,再加上哪位大学生,他脑袋都大了,常常觉得没有精力,疲于应付。
张妈妈也觉着这情况不对啊!新叶才三十岁,这年纪正是满山到处跑的时光,怎么就每天一副懒骨头的模样,而且吃东西还要挑嘴!这是什么情况?
张国昌没往心里去,一心琢磨着,再等些时候,那姓高的不回来,他就找媒人给新叶找个媳妇。
这天高老舅舅来了,正坐在院子里看着麻团写作业,抬头见张新叶神色萎靡地窝在一边眼睛都睁不开,打趣地说:“怎么我外甥不在,就没精神了?”
张新叶咧咧嘴,啃了颗苹果,顿时酸的牙都要倒了,但还是想吃,他满不在乎地说:“他啊,他是干大事的,您也是做大事的,您怎么不去盯着公司呢?”电视剧里不是都演过了吗?这么大的公司里面不少的勾心斗角吧。
高老舅舅耸耸肩:“我请人不是要盯着他们的。不是有句古话用人不疑吗?”
张新叶啃完了苹果,将苹果核扔给一群寻食的鸡,擦了擦嘴,刚想说什么见老妈站在一边,一脸惊异地看着他,“妈?怎么了?”
张妈妈:“你……这么酸的东西你也吃得下?你……”
作者有话要说:
☆、55
张新叶看了看摆在一边的酸苹果,没觉着怎么样啊,这老妈和高老舅舅的眼神令人发寒,张新叶硬着头皮看着两人,伸手又摸了个酸苹果,咬了一口,麻团抬起头看着张新叶,又低下头去继续写着字。
高老舅舅咳嗽了一声对张妈妈说:“亲家……”
张妈妈和张国昌顿时老脸通红,张国昌粗着嗓子想吼,但还是默了,还能说什么。
高老舅舅若不是碍于亲家父母在,都能直接拉着张新叶去检查检查,他在W市入股了一家医院,专治不孕不育的,张新苗能出国多半也是因为他这个董事长,当然张家并不知情,他也不想说,只是觉着张新叶这么个身体难免日后会有麻烦,与其被人轻而易举地查出来,不如在根源上就给掐灭了惹事的火苗。
不过高老舅舅还是有些犹豫,国内有医院,也有可以信任的医生,但他的关系大多在海外,如果真要添二包子,在这边还是有些危险。
正当他在哪里犹豫着呢,张妈妈已经坐不住了,站起身拉着张新叶将人扯进里屋里,揪着耳朵训了一顿,又想着要去看医生可怎么办,麻团出生时他们都不知道,如今要真有了,这下可怎么办。不由感觉那牛鼻子老道还真是个神仙啊,有那种吃一次就能生孩的药,还要她闺女学什么男科啊。
高老舅舅老神在在地看着麻团,麻团嘟着小嘴巴,低头在本子上胡乱画着。
麻团说:“爷爷,您笑的太……”他找不到那个形容词。
高老舅舅摸了摸脸,说:“爷爷高兴!”
麻团哼了声,“爸爸只要是吃的都喜欢,他就是……”吃货爸爸!吃个酸掉牙的苹果怎么了?他能告诉大家,爸爸经常半夜起来偷吃他的零食吗?爸爸再怎么吃下去就变成大麻团了,圆乎乎的。
天气越来越凉,高老舅舅坐了一会便站起身告辞,他在镇子上选了农家乐,虽然张家父母说自家有空房子,但他还是觉着打扰人家生活不好。
而且有些事处理起来还是不要被张家人知道的好,他可是宅心仁厚的老人家,不能损害了他的形象。
张新叶被老娘骂的摸不着头脑,只会傻乎乎的笑,高韧那是啥,吃了那么多药也没见好过,老娘就担心那个?怎么可能,就算高韧天赋过人,可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
张妈妈揪着新叶脸颊上的肉,气不打一处来,见儿子傻乎乎地笑脸,也没有办法。
没过几天高老舅舅来了,进门就和张妈妈说了几句,张新叶正在茶园里忙着呢,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是回家之后,他就被他妈妈和爸爸给赶到镇子上,高老舅舅从W市带了一位医生,一看就是个海外友人,那老头上上下下把张新叶打量了一番,和高老舅舅聊了会,就拿出试纸之类的东西,又给张新叶量了体温。
张新叶的心都凉透了,这阵势真令人怀念,不就是若干年前,2B青年跳脚骂他,之后请了医生过来看的架势吗。
等到老医生忙完了,神色非常严肃的和高老舅舅交谈了一番,老舅舅的脸上皱纹都笑的摸不平,眼神里透露着几分得意,张妈妈索性不想看了,扭头就去收拾东西。
高老舅舅送走了哪位老医生,转身对张新叶说:“咱们去外面,在家总是会有麻烦。”
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高韧如今也不在,赵家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高韧即便有防范,但是张新叶如今的身体不容有闪失。高老舅舅可是想了很久才决定的,带张新叶出去,就在他私人的研究所里住着,也不怕外人会知道。麻团肯定也是要带过去的,这父子俩分不开。
张新叶有些不愿意,高韧说过也许能过来过年,这还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呢。再说他有帐要和高韧好好算算!那病难道真好了不成?
高老舅舅说:“放心吧,那小子知道了也会同意的。赵家如今是逼急了的疯狗,逮到谁咬谁,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麻团考虑下,你家父母他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就是你这身体万一出了意外,被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