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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去探索未知世界里的新文明。”
那个夜晚,他们第一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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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南加州大学:电影学院全美排名第一的大学,位于洛杉矶市,《星球大战》的导演乔治卢卡斯的母校
(7)
像是满树满树的花开,像是流星纷落成雨。
像是他痛恨的游泳池突然装满了橘子果冻,像是食堂开始天天供应黑樱桃烤火鸡。
和舞台上的狂放激昂不同,Kent细致体贴的做好了准备工作,温柔的进入他尚显稚嫩的青涩身体。白玉堂还是忍不住呲牙咧嘴了一回。疼痛,然而刺激。白玉堂心想,太有面子了,要是告诉少年班的同学们知道,一定毙得那帮整天窝在实验室的纯情小处男们满地找牙。小爷可是一步到位,岂止早恋啊,这简直就是早那啥。(白小堂同学上高中的时候才9岁,班里的女生每个都比他高。其他同学还有幸聆听班主任关于早恋问题的谆谆教诲,而可怜的他在老师眼里连早恋的资格都没有,被完全无视。)
如果说第一次其实是心理刺激和肉体疼痛感而带来的兴奋,那么之后,随着越来越默契的配合,身体迅速找到了最佳的结合点和感觉。Kent在进攻时极其有力,却不显嚣张,绅士般的风度像是古典芭蕾里面的王子,而那强悍的爆发力,充满灵气的姿势和不同寻常的奇异节奏感,更像是伊莎多拉邓肯开创的现代舞蹈。他凌乱的金发湿润柔顺,肌肤白皙而紧绷,面部轮廓如雕像般完美,白玉堂在快…感的云端顶部飘飘欲仙,突然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他可真迷人啊”。
那些曾经不时莫名萌动的知觉和欲…望,一下子有了归属。
那个归属是黑暗屏幕上飞速跳动的字符,是bug提示闪动的蓝色微光里的专注眼神,是堆成小山的算法草稿,和指点着状态流程图的修长手指——那漂亮的手指曾握着光剑,在躁动难眠的午夜跟他打打杀杀,曾经头挨着头一起翻动最新的《太空堡垒》漫画,新鲜的油墨气息混杂着风之恋的清冽莲花香,幻化成舞蹈室里优雅回旋的舞曲。透过玻璃的夕阳金辉拉长挺拔倒影,他们纠结的结果终于有了答案——“我想成为第一个会跳古典芭蕾的ACM Fellow,那一定很酷。”
第一次不自觉想要亲吻抚摸的冲动和随之而来的恐慌,迷茫中浩如烟海的网络资料和桌上的《金塞性学报告》。抱着头茫然思索而意识里全是Kent坦然平和的笑容,他拉起他的手,指着银幕上的形形色…色,“你看,我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的确,没有什么不同。他坦然闭上眼睛,享受这和他同样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无尽快乐。
沉默从来不是性…爱中的最佳伴侣,这时候白玉堂身体依然稚嫩,却已经开始变声。略微有些变哑的嗓子不能再跟着乐队吼出尖锐的高音,也无法在诗社里面吟唱激情澎湃的句子,然而这并不影响他无拘无束的在床上表达着他的满足和需要,而这时候,Kent会偶尔停下来,轻轻的摸着他的脸,喘息着说,“哦,你真美,真美——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他是用中文说的。于是白玉堂每每都无法扼制的在田纳西口音的诗经中笑场,走神时候忘记憋住劲,于是高…潮突如其来。
被煞了风景的Kent并不介意。他会贴紧尚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意犹未尽的吻着他,含情脉脉又无限怜惜,“我的小男孩,真是小男孩……”
这句话在亲昵中暗含着某种鲜明而令人尴尬的意思,尽管Kent也只比白玉堂大两岁而已。白玉堂恼羞成怒,不服气的大喊,“滚!再来!”,然后Kent会眨巴着漂亮的绿色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以一种程序员的标准思想问他,“你到底是要我滚,还是要我再来?这是一个选择分支,但是缺少条件。”
然后白玉堂会咬牙切齿的回答他,“循环体!循环体!for(i=1;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