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酒的黑鬼,打了一架,差点掏枪……操他妈的警察也不敢怎么管,他妈的黑人组织动不动就闹反歧视……中国人从来都是自己窝着过……过得下去就行了……没人关心搞政治……后来我就练搏击,练截拳道……那年全匹兹堡市自由搏击大赛第三名……两米多高的毛子,三分钟被我打在地上爬不起来……哈哈,后来机房再没人敢闹事过……我就是要拿奖……CS专业在美国也很热门……奖学金很难……我老板招了中国人……不少人明里暗里给他眼色看……不过无所谓了……都是中国人……谁拿奖都一样……可是……可是他妈的他去入美国籍……去给防御计划搞制导协议……我操他妈的……”
白玉堂滔滔不绝的说着,夜色里纤长的睫毛在眼睛周围投下轻颤着的阴影,像是往事的幻灯片一幕幕闪回。少年般清亮的眼眸里闪着光芒,那种坚定又深沉的光芒,一度让谢飞以为他根本没有醉。
最后白玉堂还是倒下去了,嘴里还嘟嘟哝哝的,“国内的啤酒真没味儿……白酒也就是个空劲头……还是我家乡的那种黄酒好喝……你喝过没?……十八年的女儿红……陶罐子里的深琥珀色……稠稠的……倒出来都会挂在杯壁上……加点姜丝放点红糖热一热……冬天喝了全身上下都是暖的……”
没想到这家伙醉了这么能说,三个月的话都被他说完了。上课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言简意赅惜字如金?谢飞只能把单车扔在校门口,忍着白玉堂的碎碎念背着他在偌大的校园里走了快半小时,好容易回到了白玉堂在北区的单身宿舍。才要把他放倒在床上,白玉堂就吐了出来,幸好没有吐在身上。谢飞皱着眉头把他拖进浴室漱了口,又把地板清理干净,翻箱倒柜的找出来几包茶叶,冲了浓浓的一杯逼着白玉堂喝了下去,自己也喝了一杯醒酒,看着白玉堂似乎已经睡着了,轻轻的帮他脱了鞋袜,又给他拉上薄薄的空调被,才冲到浴室里去洗了把冷水脸强迫自己清醒一下。
甩了甩脸上的水,谢飞想着等会儿要怎么跟唠叨的宿管大妈圆谎,一边走出浴室,却看到白玉堂又坐了起来,双手支着床沿,一双白生生的光脚丫悬在床边晃个不停,歪着头冲着他直笑。
谢飞吓了一跳,“你怎么醒了?不是又想吐吧?”赶紧走过去床边,刚探出手去,就被白玉堂一把拉住了。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呼吸声一阵阵袭来,白玉堂近在咫尺的脸上,满是粉红的酒晕。双眼中像是汪着一层水,漾着奇异的兴奋神彩,“你不是还是virgin吗?想不想试试?”
手臂上传来惊人的热度,烫得灼人。还没等谢飞作出回答,白玉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了上来。
(9)
谢飞脑中轰的一下,只是几个毫秒的晕眩,还没等他清醒过来,白玉堂的舌头
已经撬开了他的牙齿,深入,挑引勾缠。
浓重的酒味,绿茶的味道,还有白玉堂惯用的风之恋清洌的柠檬和莲花香,在这样热烈的体温催促下,居然散发出强烈的情…欲气息。谢飞猛然醒转,想要推开他,可是喝醉酒的白玉堂力气出奇的大,他的手臂紧紧箍着谢飞的脖子,灼热的身子几乎是完全贴在谢飞身上,不断的蹭来蹭去,不时向前向上顶动,试图寻找着发泄的出口。
“靠。”谢飞心中惊叫,这样的刺激下自己居然冲动起来,摩擦着牛仔裤质地粗硬的布料,好不难受。他心中咒骂着,身体就不自觉的往后仰去,想尽量和白玉堂拉开一点距离。而白玉堂似乎也是一样的感受,他略微松了松手臂,嘴上吮吻不停,另一只手就往谢飞的腰上摸索了过去。
谢飞试图伸手制住他,可是白玉堂力气大得吓人,喝醉酒之后手却还异常的灵活,谢飞还在徒劳的抵制者白玉堂不断挑动的舌头,哪里能够顾得到下面,不过是一瞬间,谢飞觉得腰上一松,白玉堂已经拉开了他裤链。
谢飞突然觉得下身一凉,原来内裤也被扯开了。惊骇之下,眼前光线陡然一亮,遮住视线的白玉堂的面孔突然消失了,下一秒,悬在空中的已经是硬挺挺的阳…具,突然被一个温软湿润的环境所包围。
谢飞只觉得脑中一阵阵眩晕,眼前一幕比曾经的任何的性…幻想都要来得更加淫…靡。白玉堂半跪着,面庞微微扬起,已经兴奋得染成了桃花一样的颜色。双眸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缝斜挑,漫溢着迷离的神情。在唾液的滋润和摩擦的作用下,双唇已经变成了漂亮的红宝石色,微微有些肿胀,似乎再稍微用力一碰,就会流出鲜嫩的汁液来。自己那深红色的粗大阳…具,正在这样的嘴唇里进进出出。
粉嫩的舌尖比最纤细的手指还要灵活勾人,一点点的挑动着谢飞下…体上最敏感的部分。正大概是觉得热了,他随手扯开了白衬衣的几个纽扣,大敞着的领口里,漂亮的锁骨暴露无遗,坚实平滑的胸上,两点乳…头因为酒精的作用分外殷红。随着他的吞吐动作,领口一晃一晃的,隐约可见下面紧实的腹肌和更隐秘的漂亮曲线。
谢飞喘着气,努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呻吟出声,浑身上下绷得紧紧的,脑子里已经是嗡嗡响乱成一团,本来想要推开白玉堂的手,反而本能的死死抱住白玉堂紧贴着他下身的脑袋,手指紧张得几乎痉挛起来,像溺水的人要抓住什么似的,用力的搓揉着那一头柔滑细密的黑发。
舔吮了一会儿,白玉堂终于也忍不住伸手拉开自己的裤链,一边口中不停,一边握住同样硕大的阳…具用力搓揉起来。甫一握上,白玉堂“嗯”的一声,发出低沉绵长的鼻音,气息也更加急促浓重,不断呼出的热气在贴得极近的谢飞的股…腹沟那里,喷染出一阵暖热□的感觉,迅速向全身蔓延。白玉堂略退了退,张口喘了几下,便再次上前,更用舌尖往顶头最敏感的孔隙里钻索而去。
谢飞只觉身下一阵酸痒感滔天巨浪般的猛烈袭来,瞬间把他的意识完全吞没。他低吼一声,弯下腰去一把白玉堂抱起,扔在床上,紧跟着压上去,几下就把他的衣服完全扒光。白玉堂似乎因为这样粗暴的动作更加兴奋了起来,脸颊上已经是两团酡红。干脆闭了眼仰着头,修长的双腿已经完全绷紧,纤瘦紧致的身躯不断向上挺动着,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
谢飞喘着粗气,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身躯。不同于普通男生的白皙皮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色,滑汗液的滋润下,在宿舍晕黄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细碎微光。谢飞用力的闭了闭眼,喉头涌动几下,终于伸手触上了那直挺挺的深红阴…茎,然后颤抖着轻轻握住。
“厄……”白玉堂闭着眼睛难耐的呻吟着,弓起了身子,本能的向上挺动着。谢飞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手中灼热活物不断勃动,摩擦着手心。谢飞死死盯着白玉堂的脸,那面上的神情已经是愉悦狂乱之极,不由得握紧了手,本能的开始用力撸动起来。白玉堂呻吟得更加大声,挺动得更加猛烈,最后忽的全身绷得死死的,呻吟声高亢之极,身子猛的一颤,谢飞只觉手中阴…茎猛烈的勃动了不知道多少下,已经喷上了一片粘滑的液体。
谢飞缓缓松开了手,白玉堂紧绷的身体终于全然放松,急促的喘息也渐渐平缓下来。谢飞呆呆的站起来,脚步虚浮的往浴室走去。等他拿着纸巾回到床边,听到床上居然已经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谢飞有些愕然,看看已经睡着的白玉堂,脸上红潮未褪,还在无意识的舔着湿润的嘴唇。粉红鲜润的面颊上窝起了一个小小的酒靥。谢飞呆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叹了口气,拉开被子帮他盖好,自己走到了浴室里面。
冲够了冷水,谢飞走出来的时候,白玉堂已经睡得很熟,大约是醉意未褪,呼吸声很重。谢飞准备开门,想了想,走回床边,费了好大功夫帮他把衬衣牛仔裤重新穿好,用力搓了搓脸,清醒了一下,往宿舍走去。
(10)
凌晨三点,谢飞晕晕乎乎的往宿舍走回去。偌大的校园只剩下单调的虫鸣在轻响,静得让人要发疯。熟悉的路在这样的寂静里变得分外漫长,“疯了,我他妈真的是疯了。”凌晨的凉风吹过来,谢飞坐在宿舍楼下发呆,喃喃自语着。
轻手轻脚的上楼,黑暗中寝室里几个都早已睡熟,爬上床的那一瞬间,床发出了吱呀一声响,对面床头的齐衍翻了个声,似有似无的梦呓一般的声音,“嗯?”
第二天的课上,白玉堂依然一副平静自若的模样,看着谢飞也没有任何特别的表情,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谢飞却顶着两只大号黑眼圈来上课,课上呵欠一个接一个。赵虎几个窃笑,“昨晚有约会?猫哥,保重身体,细水长流啊。”谢飞白他们一眼,“嗯,跟服务器约会呢。老子昨晚在机房忙到三点多。”
幸好下午没课,好容易补回了觉。下午在实验室里,谢飞看着白玉堂对着电脑一如既往的淡定专注,手里捧着一大堆刚发下来要看的文献,突然想着觉得自己这样算不算被老板潜规则了啊?顿时有些郁闷——居然还是男老师!居然还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忽的又转念一想,昨晚那状态,应该是我潜规则他吧?至少,也是潜规则未遂。
======================================================================
开学两月后,系里组织了一次硕士毕业答辩。S大的制度,硕士研究生修读年限一般是两年半,通常都在每年1月左右答辩。这次答辩却有些提早,有一个研三的叫王之至的一直在校外给google做项目,干得很卖力。中文核心的论文发了好几篇,还发了篇SI收录的英文paper,估量着早够毕业的资格了,也急着早点工作,于是跟导师申请提前答辩。
答辩当天,系里几位比较空的教授都去作评审专家,作为师弟,安则赵虎几个人,还有其他老板的一些弟子都跟着去旁听。王之至在台上讲得唾沫横飞,ppt背景板都用上了oracle公司的标准板,一副牛哄哄的样子。他的老板葛教授也眉飞色舞,频频点头满意微笑,似乎很为自己的弟子得意。
白玉堂来的时候已经开讲了,他轻推开门,静悄悄的在几个教授旁边捡个座坐下了,几个人打个招呼,就只顾自己人说笑。提问时间,其他几位教授跟王之至的领域相去甚远,跟葛教授打着哈哈,只是随便问了些例行公事性的问题。轮到白玉堂的时候,他指上面的一页框图,“这个搜索排序算法倒是挺特别的,能不能详细解释一下?”
主讲台上王之至说了半天已经口干舌燥,刚才提问的几个教授问的啰里八嗦,又问的不在点子上,早就不耐烦了。这时候根本没来得及看清楚台下提问的人,暗乎乎的会议室里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面孔一晃,估计是个师弟,哪往心里去,一心想着赶紧答完了去办离校手续,手一挥,“嗨说了你也不懂!”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白玉堂愣了好半天,眼镜后面黑漆漆的大眼睛一直忽闪,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葛教授的脸霎时有点黑,喝道,“你怎么搞的?有你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转头又朝着白玉堂皮笑肉不笑的,“……白老师,他有点毛躁,你别往心里去……”
白玉堂这才回过神来,扶了扶眼镜,淡然一笑,“哦,没事。”便往答辩记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