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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放心,对付女人我自有一套,当然有办法让她乖乖听话,绝不会妨碍了你的大事,那我先回房去了。”他要是不先下手为强,只怕她最后也难逃善昕的魔掌。他不想去追究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就当是行善好了。
善媛媛只能在原地暴跳如雷,“爹,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我要去杀了那姓龚的女人……”她提着剑就往外冲。
“不许去!”善政一把将她拖回来,恶狠狠的说:“我先警告你,要是你敢伤她一根寒毛,我绝不会饶了你。”“爹,我是你的女儿耶!”她难以置信的叫道:“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要好吗?”善政一脸的算计,“如果马冀真的强要了她,我就相信他不是官府派来的人,也不是清廷的走狗。”“可是我不甘心。”她心胸没那么宽大。
善政倒是不以为然,“媛媛,男人就算是成了亲,在外头依然会逢场作戏,女人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比较好,管得太多会让人觉得厌烦,何况你们又还没成亲,你有什么资格跟他吵?”“我……”善媛媛一时语塞。
“好了,听爹的话准没错。”他没再说什么就留下她走开了。
她浮躁的来回踱着步,越想越不是味道。
“不成,我一定要跟他把话说清楚,要是他真对那姓袭的女人动了心,那我该怎么办?我非去找他不可。”
※※※
善媛媛连门都没敲就踏进屋里,马冀正好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斜觑她一眼,笑谑的问:“是谁惹大小姐生气了?”他就料准她会来。
“除了你还有谁。”她娇哼。
他扮起无辜样,“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今晚真要那个女人陪你?”善媛媛偎近他,试图改变他的想法。“马冀,我就不行吗?我知道男人都会有需要,我也愿意把自己给你,可是为什么你……都不肯碰我?”每次都只把她逗弄到最高点,却又差临门一脚,不完全的占有她。
马冀低笑两声,捏一下她的鼻子,“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媛媛,就因为你是寨主的女儿,要是我真的要了你,你想他还会信任我这个人吗?我说的对不对?”“真的是这个原因吗?”她还是一脸怀疑。
他故作无事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我还以为你喜欢上那姓袭的女人。”善媛媛慢慢被他说服了。
“哈!原来你在吃这种醋,我之所以要她是因为她是个官家小姐,平常可是想碰都碰不到,何况是玩玩,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就太可惜了。”马冀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笑谑的俯瞰她,“还是你宁愿我到妓院去找女人……”善媛媛一手捂住他的口,“我不要!”“这不就得了。”他在她掌心上啄了一下,语气虽轻,却有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我最不喜欢有人干涉我的事,那会让我有窒息的感觉,以后不要再犯了。”“好嘛!我以后都不会再管你了,不过……”她紧搂住马冀的腰,嗅着他身上属于男人的气味。“你也得答应我绝不会对她动心。”他煞有其事的举起右手,“我马冀对天发誓,如果对那个姓袭的女人动心,就让我被五马分尸、不得好死……”反正马冀又不是他的真名。
“好了、好了,谁要你发这么重的誓,我相信你就是了。”善媛媛偎在他怀中喜孜孜的笑了。
※※※
龚心瑶被人押着往前走,不知要被带到何处,加上双眼失明,更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脆弱,一颗心快从喉咙中蹦出来。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她叠声的问。
押着她的汉子粗声的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走快一点。”“你不说我就不去,我宁愿再被关回牢里。”龚心瑶坚持不再前进一步,情绪慌乱到了极点。“求求你带我回牢里去……”“这可由不得你,你要怪就怪有个替满清皇帝卖命的爹,他要是不做官,你就不会被抓了,走!”那汉子毫不怜香惜玉的拖着她。
她梗声的辩驳,“你们这种观念是错的,当今皇上虽然是个满人,可是他也在努力做个好皇帝……”“我呸!是个好皇帝就不会逼得咱们走投无路,我娘和妹妹会饿死、病死都是他害的,帮你还是个汉人,居然替他说话。”他用力的按着她的手腕。
龚心瑶痛呼一声,忍着痛楚继续走。
当他们来到一间房门外,那汉子敲了下门板,等马冀打开了门,便一把将袭心瑶往里头推。
按着她听见喀的一声,那是房门落锁的声音,不自觉的抬起右手按着喉咙,恐惧的往后退。
“这是什么地方?谁……谁在这里?”袭心瑶可以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和她在一起,左手本能的挥舞着,直到摸到墙壁。
马冀将耳架贴在门板上,一边的嘴角扬起,他就知道善政会派人在外头偷听,目的就是要确定他是否真会强占这女人,那么他可不能让观众失望了。
他佯装出轻挑的语调,“这里当然是我的房间了,袭小姐,欢迎你的光临。”“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整个人惊跳起来,发抖的身子紧抵着墙,澄亮的双眸迅速的蒙上一层水雾,无助的向四周张望。
“你难道会不知道吗?你真的长得很美……”就因为她看不见,所以马冀眼中发出既倾慕又怜惜的光芒,不过听在其它人耳中却只有轻薄。
袭心瑶感觉到一股男性气息靠近,畏惧的贴着墙移动,“不要过来!我求求你放了我,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我不要你的感激,我只要你。”他也不想这样吓她,可是为了作戏只得逼真一点,不然瞒不了外面的人。“你不用再求我了,今晚我是要定你了……”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袭心瑶惊惶失色的大叫:“不要!你这个土匪,快放开我……啊!”她感觉到自己被压上床榻,满眶的泪水被吓了出来。“不……爹、娘,快救我……”“刷!”的一声,衣襟的布料被人硬扯破了,胸口一凉,龚心瑶下意识的用手捂住,泪眼汪汪的哭喊:“我只不过是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沉积在心底深处的无奈,在这一瞬间爆发开了。
她从来不埋怨老天爷让她变成瞎子,可是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她?难道她受的考验还不够吗?
马冀时心里咒一声,可是又不能停下来,冷笑道。“就因为你是个瞎子,玩起来才有趣,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说完,他将手伸进她的裙襬内,沿着曲线优美的腿部往上探索到裤头。
“你要做什么?!”她尖叫一声,身子开始扭动抗拒,“你这个土匪、恶棍,我宁可一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爹、娘,请原谅女儿不孝,女儿要先走一步,来生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她在内心暗忖。
幸好他立刻察觉到袭心瑶咬舌自尽的举动,火速的扣住她的嘴。
“你不顾跟你在一起的小丫头了吗?你敢死的话,我马上把她丢给其它人,想想看她的下场会怎么样?”马冀顾不得用威胁的qi书+奇书…齐书手段,先打消她自尽的念头再说。
她一听,果然放弃再度寻死,泪珠从眼角扑簌簌的滚下来。
“你这魔鬼!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能这么做……”要是自己真的死了,丫头一定也活不成了,天哪!难道真要她委身给一个匪徒吗?
马冀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戏才刚上演,还得把它演完才行。
“要我不那么做也行,那就乖乖的把自己给我……”他故意将她衣裙都撕成粉碎,随意的往地上一丢,好制造成令人遐想的画面。
“啊……不要……”袭心瑶光是听到那布料破碎的声音就已经吓坏了,下意识的尖叫哭喊,指甲死命的往他脸上、身上抓。“不要这样子!不要……”若非马冀凭借着高超的定力,在亲眼目睹身下娇美的胴体后,只怕会依着男性的本能,真的占有她。
“你认命吧!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他的手故意托起她浑圆的胸线。
龚心瑶果然发出尖细的叫嚷声。“求求你住手!不要这样对我……”他抓住那双在空中胡乱拍打的小手,俯下身用嘴在她柔美的项颈上吮出一块块的物痕,鼻间那股清淡的处子香气几乎让马冀忘却此时的用意,只想沉迷在触及的细腻雪肤上。
“叫大声一点……”他附在她耳畔催着,修长的手指在每个爱抚过的地方,皆不轻不重的烙下痕迹。“快叫!”像是警觉到他的手抚上大腿内侧,袭心瑶身子倏地僵住,按着是一声尖喊。
“啊——”她想合起大腿,却被他的膝盖挡住。
马冀咬紧牙关,狠下心不去聆听她凄楚的啜泣,克制自己蠢动的欲望,身上的长衫早就被汗水浸湿而黏在皮肤上,浑身更是胀痛的难。
这场戏是他演过最辛苦的一次了。“龚小姐,现在照我的话做,我要你假装呻吟,呻吟得越大声越好。”她抽抽噎噎的问:“你说什么?”“该死!我要你假装很陶醉的呻吟、喘气,外面的人正在等着听,快一点!”再不把这场戏落幕,他恐怕会马上爆炸。
袭心瑶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开始配合他的命令,破碎、颤抖的呻吟声由小渐大,其中还来着像是愉悦的哀求。
他则一边倾听外头的动静,一边发出男性餍足的粗喘吶喊,还不忘震动几下床板,让它嘎嘎作响……这种折磨不知经过多久,屋里就只剩下袭心瑶微弱的抽气声。
“已经没事了,他们都走了。”确定外面的人已经远离,马冀才咬着牙飞快的滴血受从她身上爬起来,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往手上划了一刀,在床上滴上几血后,才拉来棉被里住她布满红瘀和吻痕的娇躯。
她抖着手将棉被拢在胸口,一脸的惊疑不定。
“你为什么要救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可不要误会,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再说门外有听众在,我可没心情和女人做那档子事,今天就暂时放过你,这事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连那个小丫头也不准说,否则后果你得自己承受。”他低声的警告她,要是让其它人知道,这戏就白演了。“好了,快睡吧!我保证不会再碰你了。”袭心瑶一副困惑的表情,半晌后才轻声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好奇怪!她居然真的相信这陌生男人的话了。
自嘲的扯动一下嘴角,马冀到桌上倒了杯茶,咕噜、咕噜的一口喝下,想冷却体内的燥热。
他不是那些绑匪的同伙吗?为什么要这么做?袭心瑶百思不解。
虽然身子被看光,甚至还被摸遍、吻遍,起码袭心瑶明白她仍是完璧之身,这男人是为了救她才故意这么做的吗?
想着、想着,她的眼皮开始困盹的往下合,经过方才的惊吓,在一阵恍恍惚惚中渐渐睡去。
马冀往床上一瞟,见她熟睡了才敢再靠过去。
他的手指以从未有过的柔情拂过她的颊,陡地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像烫到般的叉缩回去。
他生性热爱自由,也飘泊惯了,绝不可能当一个好丈夫,嫁给他的女人注定是要受苦,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总是东奔西跑,不愿在同一个地方待大久,结果老天爷还是跟他作对,让他在这里遇见她。
“我该离你远远的才对……”他专注的凝睇她纤美的娇颜,轻声低喃。
第四章
天亮了吗?
龚心瑶惊醒的坐起身,转动着头颅侧耳倾听,房里好象没有第二个人在,她急着想下床却摸不到衣服穿。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