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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男一点也不枉费我对他的鄙视,他同情的看着我道:“真是可怜啊,身上一定很疼吧。”说完就重重的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我痛的眼前一黑,向前栽去,脑袋磕着木凳之前又被他一把捞住,然后他按着我,身后俩大汉心领神会的迅速脱掉了我的短裤。
我捂着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愤怒的嚷嚷道:“强【哔】啊你们!”
衬衫男摩挲着我的脸,温柔的道:“再叫就真强【哔】了你。”
角落里又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咳嗽声。
我怀疑的看着他:“那里那个人是不是嗓子不太好,还是说他是你姘头啊?”
衬衫男:“……”
我肯定的道:“那你无疑是被压的那个。”
恼羞成怒的衬衫男吩咐手下把我绑在了老虎凳上,然后在我脚根下垫了第一块砖。
虽然膝关节有些难受,但跟刚刚疾风骤雨的鞭打相比,这点难受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听那男人说得那么恐怖,我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呢。
衬衫男:“怎么样,你有没有想通?”
通你妹夫!
我语重心长的道:“我才要劝你想通好吗,滥用私刑违反法律知不知道啊,你执迷不悟会……操啊!”
衬衫男突然硬生生的掰着我的腿垫了第二块砖,我猝不及防,连在嘴边的话都忘了,只觉得腿弯韧带一阵剧痛。
妈蛋我从小关节就比一般女孩子僵硬,上幼儿园的时候看着那些好朋友劈叉跟玩儿似的别提多羡慕啦,长大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衬衫男果然皱眉道:“怎么跟男人似的,才第二块就这样了?”
我:“去你妈【哔】,你才男人,你全家都是男人!”
衬衫男一鞭子抽在我身上:“闭嘴!”
妈的疼死我了……于是我闭上了嘴。
衬衫男不再加砖了,他挥舞着鞭子威胁我道:“坐在老虎凳上被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你说呢?”
我刚刚已经感受过了好吗……
“哎,你何必为了荀小姐这么苦苦支撑呢。”见我不答,衬衫男又开始走怀柔路线:“就算抓到她,我们也不敢对她怎么样的,毕竟她是荀老……咳,荀老头子的宝贝女儿。而你就不一样了,你知不知道再垫一块砖你的腿很可能就会断掉?看你年纪轻轻,要是就这么废了的话,下半辈子还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
我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操|你丫的怎么这么能说啊,吵死了!”
衬衫男蹲在我面前,诚恳的道:“真的会断的。”
我:“哦。”
我知道,按照风险概率,我不应该如此坚持。再这样下去,我的腿可能被折断是迫在眉睫的事实。
可是,我的心不容许我做出一点点背叛荀喻的事情来,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只打算一根筋的守住她的秘密,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威胁比什么都重要。
尽管我已被绑得严严实实,衬衫男还是吩咐手下按住我,然后用力抬起了我的腿……
这是强烈的要硬生生折断双腿的剧痛,也许腿真的已经被折断了也说不定。冷汗在一瞬间布满了脑门,我脑中一片黑暗,几乎要就此晕厥过去。
与此同时,男人的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身上,痛得我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从没比此刻更加渴望自己能够失去意识。
喉咙里又被灌进了什么奇怪的液体,我早已没有一丝力气去反抗。
“荀喻在哪里?”
我下意识的道:“不能说……”
大概是想要晕过去的念头太过强烈,我的眼皮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重。
恍惚间,好像看到一张布满泪痕的脸。
那是……荀喻吗?好想抓住她……
然后阖上了双眼,彻底陷入黑暗。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柔软的床上,我睁开眼睛努力想寻找荀喻的身影,我看到了D君,看到了姬言烟,还看到几个陌生的人,却惟独没有看到荀喻。
“荀喻呢,她怎么不在?”我盯着姬言烟,心里期望与失望交织反复。
“她……去做一件她必须完成的事了。”姬言烟这样答道。
“是什么?”我只觉得喉头发紧,眼底多余的水分已经快要蔓延上来。
一片沉默,没有人回答我。
作者有话要说:替荀小姐解释一下 为什么赶70走呢………70在追问她不能作答的事 至于讨厌什么的只是借口 她当时捡手机能分辨出哪只是70的 就说明她已经猜到了 但她当时什么都没说
70也是故意想走 某种程度上这两个人的想法类似
本着争议章节一章过原则…… 下面不会虐不会再有狗血
☆、第48章 凭什么
我慌乱翻找床边的东西;大概是我的样子实在太不正常;D君很快过来制住我:“你干什么?”
“今天……几号了?”
D君告诉我是29号。
我紧紧揪住床单,立时被懊悔占据了满心:“我错过了,我竟然……”29号;正是荀喻所订航班起飞之日,看窗外天光大亮;显然早已来不及。
命运怎会如此讽刺,我只是想要更好的留在她身边才会赴那未名之约;谁知……却因此错过留住她的最后机会。
她还会回来吗?看她先前的表现;分明是……
我不敢再深想。
D君说;这次的事件确实是冲着荀喻去的;那群人在晚宴上就盯住了她,严格说来;算是政局上的较量牵涉到了家人。
而站在我床边的几个陌生人,便是代表荀家前来看望我并表示歉意的,毕竟我是因为他们而受牵连。那晚我收到的纸条确是出于荀喻的父母,他们有心见一见我,但现在看我这副情况又打消了念头。况且,我同她这一段如今也可以揭过去,所以已无必要再见。至于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荀家绝对会不吝赔偿。
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一段话,就可以揭过不提了。
……把我当什么呢。
还没待我说话,姬言烟已经臭着脸轰走了那几个人,然后她在我床边坐下,皱眉问道:“安栖十,你刚才听到今天的日期为什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还说什么错过,怎么回事?”
“荀喻订的航班,今天凌晨飞去洛杉矶。”我目光空洞的注视着自己的手掌,到头来竟然还是什么也抓不住。
“什么!”姬言烟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只见她倏然站起,脸色大变:“她不会是……”然后她懊恼地重重跺脚,垃圾筒无辜受牵连,被这一脚踢得滚出了好几丈远。
姬言烟:“对,我怎么早点没想到,以老头子那种自私的程度,这样做才是最有可能的。”
D君面无表情道:“能别损坏公物吗。”
姬言烟:“……”
我:“……”
正常人应该是问一句“她到底是要去美帝干嘛”才对吧。
竟然吐槽损坏公物什么的……
哎,D君你何时才能跟上重点。
那当时,姬言烟烦躁地在我床边踱来踱去:“老头子一直很在意血脉的问题,以前阿喻委屈自己和齐轩昂结婚,他也不好再在孩子的事情上逼她……”
我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举手打断道:“小姬,你能别叫她阿喻吗。”
D君:“我也觉得这个称呼怪怪的,果然恋姐癖吧你……”
姬言烟立刻炸毛:“你们还要不要听了!”
我和D君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出了离婚的事儿之后,我就渐渐觉得不太对了。老头子和阿喻……”姬言烟下意识的瞄了瞄我和D君,看到我们一脸不忍,她还是好心改了口:“和我姐之间的气氛一直不太对。是那种很明显的矛盾。后来我去巴黎参加一个时装节,再回来就发现他们之前的矛盾消失了。”
我恨铁不成钢的道:“叫你去参加那个时装节,结果把关键信息遗漏了。”
D君在一旁添油加醋:“要是你没去,说不定现在荀喻就走不了了。”
姬言烟:“……”
姬言烟黑着脸:“你们好烦。”
不是我们烦,谁让你非在关键时候飞去什么时装节,当然要遭受正义的谴责!
“总之,以我对老头子的了解,他十有八|九是要我姐为他荀家延续血脉之类……”姬言烟一脸嫌弃道:“他就是满脑子的老古董,不知变通,还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摆在第一位。”
我提醒道:“喂,怎么说他也是你爸吧。”
D君:“是啊,你这么讲你爸……不太好吧?”
姬言烟扬着下巴,倔强的道:“我姓姬,他姓荀,我永远没有可能改姓。是他从不当我是荀家人,我又凭什么当他是我父亲。”
信息量太大了这也……
我僵住了表情,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而D君,她走到姬言烟身旁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入了怀中。D君似乎附在姬言烟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我便看到姬言烟脸上的那些负面情绪渐渐消失了。
“安栖十,你先好好养伤,我姐的事儿我会帮你留意着。”姬言烟顿了顿,又问我道:“如果真是要去人工授精……然后那个……你会怎么办?”
我摇头,自己也分辨不清那是下意识的抗拒,还是根本无法作答。
我知道荀喻最怕疼了,印象中只要是弄痛了她,她就会跟我耍小性子,非要我软声哄她才会消气。可是,她现在要生孩子,生孩子那么疼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她来做,而且还是生一个与她素未谋面的男人的孩子……
难道在S市那短暂的相处,竟是她用这样的方式换来的?
我又气又恨,气荀喻的父母把她当成延续香火的工具,更恨自己没有能力夺回她,甚至要她一次次牺牲自己来保护我。
姬言烟的消息来得很快,我在傍晚接到她的电话,告诉我荀喻真的是去美国接受人工授精了,生下的孩子直接安排入美国国籍。
我敏感地追问道:“什么意思,孩子留在美国?那荀喻呢,她怎么办?”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不语。
而我便也猜到了答案。
我要去找她……可我这不争气的双腿,竟然却连这小小的病房都迈不出去。
颓然瘫坐在地上时,我从没有过比此刻更加痛恨自己的弱小无能。
“栖十,你怎么回事儿,干嘛突然坐在地上?”D君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不满地指责道:“你的腿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也经不起你这么乱折腾,至少养好了伤才能起来乱跑的。”
乱跑你妹啊!
说得好像我很年幼无知似的。
“我只是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D君疑惑道:“不想留在医院?可是这里对你的恢复更有帮助啊。”
我摇头:“是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也不想再念什么博士,我只想去找她。”
“安栖十你说什么疯话。”
我平静的道:“心里话。”
D君突然钳住我下巴,我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她冷酷的表情:“尽管走,现在就走,没人拦你。最好是能废掉这双腿,荀喻家人又可以多一条不接受你的理由,那样你就满意了吧?”
窗外的光线透进来,在她的镜片上折射出五彩的光,她微微偏转了头,然后松开手,淡淡对我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