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这之后,纪乐萱又揉了揉自己受伤的脚踝,随后她便钻进了江亦涵已经铺好的被子里。纪乐萱躺在江亦涵的床上,随着身子的扭动,她还能闻到属于江亦涵的香气,清新却带着一丝冷寒。
“恩。”纪乐萱阖着眸子在江亦涵的床上躺了半响,却还是没有一丝睡意,明明她现在应该很困乏的,怎么会越来越兴奋了呢。
缓缓睁开眼帘,纪乐萱的脑中忽然显现出自己曾经在同江亦涵交往时,自己yy的那些和谐景象。此时自己就身处在那个yy的最好事发地点,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这无疑让纪乐萱有些沮丧。
但由着江亦涵这几天接连送她这么多“大礼”,她又怎好只默默承受,而不送些回礼呢。
纪乐萱的嘴角忽而邪肆地扬起,她忽然想起江亦涵有轻微洁癖来着。纪乐萱瞥了瞥身边的那个白色棉被,继而又向着浴室的方向望了望,恩,江亦涵还没有出来,这是个好机会。纪乐萱忽而手脚并用的,向着那个无辜的被子踢去。
“噗”地一声,被子落到了地上。纪乐萱的嘴角扬的幅度更大了些,只有一张床,我看你也不会有很多棉被,江亦涵,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纪乐萱缩回她胳膊与她那条还安好的腿,便又躲回被窝里,面带笑容地阖上眸子,她现在实在太想知道江亦涵从浴室出来后会作何反应了。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开启了。
果不其然,这间屋子的温度降了几番,纪乐萱此时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抑制着自己想要大声发笑的冲动,只是阖着眸子,装作一副我已安睡,请勿打扰的样子。
可江亦涵又怎会不知道,这一切只是纪乐萱的恶作剧。她轻轻扫了一眼瘫在地上的被子,便径直走到床前,从上而下的俯视着看似熟睡的纪乐萱,“起来。”
声音冰冷,闻者心寒,但纪乐萱却早已对此产生了抗体,她依旧阖着眸子,安心浅眠着。纪乐萱心想,我就装睡了,又怎样,再说我现在还是个病人,谅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么想着,纪乐萱躺着更安心了。可她没想到,自己还没安稳多久,脚踝处便传来的痛感,似是有人踹了她一脚,纪乐萱这时可无法安眠了,她腾地一下便睁开了眸子,接而瞪着江亦涵那张面似笼霜的脸,便怒道:“江亦涵,你要死啊!不知道我受伤了!”
“受伤了?”江亦涵冷冷地望着纪乐萱,忽而冷笑了声,“受伤了还有力气去做坏事,我看你根本就伤得不重。”
说完,江亦涵居然又抬脚,赏了纪乐萱的脚踝一脚。
“靠!”
被江亦涵接连赐了两脚之后,纪乐萱的理智也随风逝去了,她怒了。被子一掀,纪乐萱也不顾及脚上的伤痛,径直便站起了身,同江亦涵直视起来,她忍住了自己想要伸手掐住江亦涵脖子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握上了江亦涵的双肩,狠狠地摇着,“有没有搞错啊!大姐,我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把你像女王一样供着。你最好给我分清场合来抖s!”
事实上,纪乐萱以往还真有那么一段时间,像其他人一样将江亦涵当做女王一样供着,在那段纪乐萱还没有见到江亦涵的时间里,江亦涵就像纪乐萱的女神一样。在那段时间里,她认为不管江亦涵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自然那段时间,她是没机会见到江亦涵的。那时,因为江亦涵的事情,她还没少同她那些八卦的同学们吵嘴。
不过在她亲身接触到江亦涵之后,她便决定收了以往的那些卑微,江亦涵这幅冰山女王的样子,真的是煞死了她的眼。不过最初的时候,她同江亦涵还不是十分熟络,心中的粉丝情节也还没有散去,那时她自然不敢造次。不过现在经历了交往与分手情节之后,纪乐萱当时是心里怎么想的,现在就怎么做出来。
她的这一番举动,无疑牵动了她的脚伤,额头上不禁渗出几丝冷汗,纪乐萱咬着下唇,狠狠地望着江亦涵。
江亦涵望着纪乐萱这幅吃痛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撕痛,她眼中的寒意却也渐渐撤去。
纪乐萱绝对不会想到,江亦涵居然突然转了性子,她居然没有暴怒,反而有些温柔地将自己搀扶坐到了床上。
“你……”纪乐萱突然发觉这该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吧,她望着江亦涵那张冷艳的容颜,心里不禁打起鼓来。
可江亦涵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再度沦陷了,“睡吧,不过你的被子恐怕要分给我一半。”
分她一半被子,那不就是一起盖一张被子么?如此,彼此的距离就更贴近了。纪乐萱不禁又开始yy起一些和谐的内容,她的脸颊忽而现出几抹微红,连语气也不禁柔和了许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个钓鱼的好日子,拿跟鱼竿,开始钓潜水的孩纸们……嗷,不知道会不会有收获捏~●﹏●
唔,捉个虫~
☆、同床共枕不揩点油么
纪乐萱枕在残留着江伊涵独特气息的枕头上,清湛的双眸微闭着,长而浓密的睫翼却在不住的忽闪着,好吧,她又开始想入非非了。
要知道爬上江亦涵的床,并将她压在身下可是纪乐萱在两人相恋时候的最大愿望。虽然现在她同那个冷淡的女人分手了,但心中的那丝悸动却伴着这随着呼吸而不时传入鼻息的香气而不断扩大着。
纪乐萱忽然升起了几分贼心,她面上依旧是那副我已熟睡,闲人勿扰的模样,但左手却早已向着身旁袭去。
纪乐萱心怀忐忑地抚了抚她身旁的床位,咦,没人!炯亮的眼睛倏地睁开,纪乐萱难以置信地瞥着身侧,还真是没人!
“你在干什么?”
还在为眼前不科学的景象而怔忪着的纪乐萱,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纪乐萱不由得便又是一怔,这叫什么?捉奸在床?不对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干啊……
纪乐萱艰难的转过身,正视起江亦涵,面对对方的冷淡恬静,纪乐萱同样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轻扯了下嘴角,“我躺着不舒服,伸伸手脚而已。”
“是么?”江亦涵依旧是那张面瘫冰山脸,纪乐萱只能看到她的嘴角在动,却见不到她的神情有些许的变化,“我劝你最好老实的待着,不然我不能肯定你明天一早是否还能完好的在我的床上。”
“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以为我多想碰你似的。”纪乐萱嫌弃地冷哼了声,天地良心,她的这句话绝对是违心的,不想碰,刚才怎么会向身旁探去?
“那样最好,你睡吧。”江亦涵淡漠地说着,她这句话无疑又使傲娇的纪乐萱小朋友冷哼了声,纪乐萱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复又转过身阖上了眸子。
眸子方才合上,纪乐萱的脑海中却又浮现出了方才江亦涵的身影,江亦涵倚在窗边,窗户大开,冷风浮起她那曲卷的披肩长发,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叫做性|感的气息。好吧,纪乐萱承认,这个样子的江亦涵是很有女人味,符合她的喜好。
纪乐萱微微浅笑了下,却又发觉到有哪里不对,江亦涵她大晚上不睡,站在窗边吹冷风,这是在闹哪样啊?
咬了咬牙,纪乐萱倏地一下,却又翻了回去。
略抬眼皮,纪乐萱便看到那个站在窗边,似个飘然于外界仙子般的江亦涵,江亦涵此时也转过身,正面对着她。这个笨蛋,不知道晚上风凉,吹感冒了怎么办!
“喂!”纪乐萱出声唤着江亦涵,江亦涵闻声转过了身,依旧是那副对诸事都漠不关系的神情,“有事?”
纪乐萱的眉头微蹙了下,她承认自从见到江亦涵之后,“有事”两个字,绝对是她最讨厌的字。除了江亦涵以外,平常若是有人对她说这两个字,她绝对会使小性子,一整天都不给那个人好脸色看。就因为此,凡是同她有些接触,且吃过憋的人,均不敢同她说起有事两个字,他们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惹到这个泛起脾气来气场异常强大的傲娇女王。
“你在干什么?”纪乐萱半眯着眸子望着江亦涵,嘴角却还微微弯起,这是一个腹黑的神情。
“晾头发。”江亦涵用手甩了甩自己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纪乐萱的心中忍不住再度嚎叫了,嗷,好美!
心中虽是万般花痴着,但纪乐萱的神色却依旧是那般的镇定,她戏谑地笑了笑,“有拿冷风吹头发的么?你也不怕吹感冒了,哼。你家有吹风机么?”
江亦涵没有言语,只是用冷淡的目光疑惑地望向她。
纪乐萱知道,她有。
“拿来。”难得一见,长久受气的纪乐萱小朋友,终于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可惜的是,那个应该服从命令的人,却无动于衷。
纪乐萱再度炸毛了,“还愣着干什么!有就拿来啊!”
江亦涵依旧没有回应,不过这一次有所例外的是,她采取了行动,她走出了卧室,并在五分钟之后,带进来了一个白色的吹风机。
江亦涵将吹风机递到纪乐萱手上,纪乐萱刚将吹风机接到手,便握着吹风机的把手,将吹风机用作手枪一般地指了指江亦涵,“坐下。”
江亦涵冷睨了纪乐萱片刻,却也很难得地坐在了床边。
纪乐萱一见江亦涵坐了下来,她便撑着床坐了起来,并向着江亦涵的方向靠了靠。纪乐萱伸手挑起江亦涵的秀发,另一只手却也握着吹风机吹拂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拨弄着江亦涵的秀发,用心程度不亚于一个持刀要做手术的医生。
洗发水的香味伴着江亦涵自身的清香,纷纷向着她袭来,纪乐萱想她怕是要醉了。不过她不能醉,她还要帮江亦涵吹干那一头撩人的秀发。纪乐萱很喜欢江亦涵的这头秀发,丝质嫩滑,触感很好,黑色的大波浪也将她这个人衬得更加妩媚,纪乐萱觉得这样子的江亦涵既性感却又不失大气,真真是美好极了。
“好了。”纪乐萱将吹风机向床边一扔,便又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说实话她觉得江亦涵方才虽是一句话都没说,但这么配合她,真的是很难得的一件事,莫非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对,现在太阳还没出来了,不过再不睡的话,它怕是就要出来了。
这般想着,纪乐萱便阖上了眸子,她准备安心休眠了。可就在这时,江亦涵又开了口,“起来。”
不悦地眯起眼睛,纪乐萱的眼里现出一抹杀机,莫非这家伙开始发作了?
事实上纪乐萱小朋友想错了,江亦涵只是困乏了,她想休憩了,“把被子分一半给我,然后你继续睡你的。”
纪乐萱冷笑了声,实际上她的心中早已笑开了花,江亦涵你终于要跟我亲密接触了么?
冷笑过后,纪乐萱手上的工作却没有懈怠,她将被子掀开了一半,铺到了身侧。
江亦涵见此,将床铺上的吹风机拾起,向着床头柜一放,便钻进了被窝之中,此时的被窝早已被纪乐萱捂热。在寒冬里,却是很暖人的温度。江亦涵的嘴角不禁轻扯了下,那个傻瓜,她以为自己是服软了么?笨蛋,如果不是我料到你会为我悉心的吹干头发,我会帮你拿吹风机并乖乖地坐到床边?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明明心里都美死了,脸上却还是一副埋怨不悦的神色……
虽然窗扉已经关合,但由着这么近的距离,纪乐萱还是能感受到江亦涵独特的香气在向着自己的鼻尖袭来。情愫滋生之际,纪乐萱一个没忍住,便睁开了眸子,曲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