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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南延续着之前的生活方式和工作模式,一个月了,忘记了时间是怎么拖着自己这副皮囊迈步的。算起来,已经是初冬了,梓南搬了出去,住进了公司附近租的房子。她只是想躲避一下,然后尽量说服自己不去恨梓北,去恨文墨。她想起了大学的时候,尹文墨已经让自己死过一次了。而这一次,梓南只能感受到死去和活着没有丝毫差别了。期间,梓南只收到文墨一条信息“我们还能做朋友么?努力回到以前一样。”梓南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文墨无耻到令自己陌生。
梓南每天起床笑容端庄的上班,精神矍铄的加班,思维清晰的设计。她每天安心的练习瑜伽,收拾屋子,养着两只长得一模一样的热带鱼和一株西红柿。生活简单到了只有这些。她以为自己好了起来,以为自己能还这么若无其事的过下去。却忽略了计算自己总是好几天才想起吃一顿饭。晓弯终于还是知道了,晓弯愤怒到一改往日的温柔常态,超速的驱车前往文墨的公司。径直走到文墨的桌前。
“尹文墨,我现在还当你是朋友,所以给你留面子,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要么你就请假立马下来。要么,你别下来,从此以后你尹文墨的事和我没有丝毫关系。”其实,这样的做法晓弯丝毫没有给文墨面子,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
“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只是告诉你,当初你他妈没这个勇气你干嘛去招惹慕梓南。大学的时候,因为为那个什么付迪,你他妈我亲眼看见梓南为你死过一次,你现在算什么?旧戏重演还是别出心裁?你要梓南和你重新做回朋友?然后当你的姑子?笑话?尹文墨,行!我今天就睁眼看着你要怎么让梓南做回你的朋友。你他妈以为爱情是拍电影?可以剪辑还可以前进倒退?那我就等着看!”晓弯真的生气了,她把梓南让她替自己转交的钥匙摔在地上转身离去。尹文墨从头到尾没有丝毫表情,动作连贯的捡起钥匙转身回到了工作岗位。
慕梓南承认了自己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收放自如的女人,她无数次强硬的拒绝了晓弯强行要求她搬过去的要求,为的只是不想让晓弯看见自己彻夜吸烟或者是彻夜在被子里哭到全身抽搐的狼狈神情。梓南蜷缩在夜里的阳台里,床榻上全是她随时涂鸦的图案,看不出丝毫含义。梓南害怕了,她第一次害怕自己会过不下去,粉碎了自己,成全了梓北和文墨。梓南第一次冷静后才想起,梓北确实比自己有资格给文墨未来。而,梓北也真的像文墨所说的比自己更需要文墨。梓南想离开了,去北欧,梓南一直迷恋北方,迷恋北欧那种自由而民主的气息。
日月交替,12月的寒意日渐渐浓烈,西杰终于要离开了,她没有放弃带梓南走的最后机会“慕梓南,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走了,你真的放弃了?”
“不,西杰,我决定了,跟你走……”梓南没有丝毫犹豫。
“慕梓南?我没听错吧?我没抱希望的,真的?”西杰有些诧异,却不是那种激烈的反应。
“西杰,我决定了,但是,你知道我没多少积蓄,所以我需要申请半读半工和奖学金。”
“我可以养你,你工个屁啊,毕业以后把你卖给资本家然后赚了钱还我。”西杰皱眉。
“我又不是你情妇,谁他妈要你养,我把所有证件传真给你。手续什么就麻烦你了。”梓南已经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这样的决定,也或许是零时想起,而最终目的都是逃离。
“我早就给你什么都办妥了,你觉得申请和手续那么短时间能弄下来么?我当时没抱希望,现在却派上用场了。”
“西杰,谢谢,真的……”梓南认真的。
“别他妈给我废话,我订机票,然后来c城接你,下周从北京飞。”
“别,给我两天时间,我办妥这边的事就过来,等我……”
梓南的决定并没有让梓南的父母过多的震惊,也以时间紧迫为由而避开了回家乡去。梓南把热带鱼和西红柿转交给了晓弯,嘱咐晓弯照顾好它们。晓弯很安静,她告诉梓南“梓南,你觉得是对的就去做,照顾好自己。”
梓南并没有像电视剧里一样给文墨写一封肉麻而拉杂的道别信,她只是画了一张简单的动画速写,内容只有一个q版自己坐上了飞机,越过大西洋往东……也算是交代了。梓南有些看不起自己,因为逃避,因为面对不了,就那么轻易的把西杰当做了盾牌或是避风港。梓南无论如何都带着歉意过着接下来的生活,她放弃了北边而折向了东欧,毕竟生活要继续,区别只是怎么样继续。
司徒忘川在梓南走的当天,是梓南唯一让去机场送行的人,她只是想告诉司徒忘川,谢谢他长久以来的照顾,也谢谢他曾经心里有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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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7。 。。。
看过《少年维特之烦恼》后,梓南对德国美女的感觉就是那种高耸的鼻梁间有些俏皮的小雀斑。到了慕尼黑后梓南才发现,这个工业大国的美女都坐在工业企业的高楼里,身着复衣着而笑容甜美,大多数头发都是金色或是褐色,面容迷人……
“妞,看傻了吧?”西杰陪着梓南去慕尼黑工业大学报道。
“呵……一个个跟雕塑一样,我这张脸往那一搁就跟拍平了一样……”梓南调侃自己。
“哈哈哈~在她们眼里你还跟个小鸡子一样,那么瘦那么矮,就这些女人一巴掌给你拍飞了,你少惦记!”西杰的侧脸倒影在梓南眼里,梓南又一次很发自内心的觉得西杰长得很明朗,对梓南觉得用明朗形容最贴切。
“我惦记得着吗我?不过你要能带一个回来我也不介意,毕竟你穿裙子还是挺诱人的。”梓南斜眼看着西杰的又细又长的腿。
“诱人不也没把你诱惑到手啊。”
“我不喜欢异装癖。哈哈哈”梓南总是嘲笑西杰时而帅气时而魅惑的行为。
梓南看着慕尼黑这个因为二战的血腥而和“美好”无论如何不沾边的城市,到处耸立着哥特式的拱顶,这些后现代的建筑业就应征了慕尼黑必定是一个机械、工业或者说是冷峻的城市。梓南有些欣慰的看着自己终于伸手触及了梦想,那么真实,那么可靠……
“谢谢你,西杰!”
梓南没有住进学校安排的住处,而是和住在西杰的住处,一来梓南害怕陌生,二来自己大学学习的那点德语实在是班门弄斧。白天,梓南除了学习还做一些设计方面的工作,夜里,就沉浸在黑暗中学习德语。
梓南对日耳曼民族的有些品质有些感动,那么这个曾经是希特勒签订条约出卖捷克斯洛伐克的地方总是给了梓南一些好感。她总是沉浸在德国这种工业的气息里,麻木到丝毫不愿触及c城发生过的,或者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西杰总是很忙,她总在慕尼黑的黑夜里穿梭自如,不久就有了众多来自世界各个国家的朋友,或者说是酒友。梓南只是在西杰夜里出门时嘱咐少喝酒,或者早些回来诸如此类的。梓南就在家里上网或者是学德语,梓南不用msn,她不想知道有关所有文墨的消息,因为要想忘记文墨,只能生拉活扯的把这个人从自己世界里彻底割裂出去。梓南更不会写日记,因为梓南觉得把那么漫长的人生缩影在窄窄的一书架本子里,实在是太矫情、太随意,何况自己并不想记住过往。
空闲的时候梓南喜欢骑着那架二手的复古自己车在玛利亚广场附近游荡,她曾经以为只有让西杰替自己看看的地方。广场中央立着圣母玛利亚的塑像,这种宗教信仰,梓南总觉这个城市充满了神话气息,就常常出神的仰望雕塑。西北方向便是典型哥特式的圣母教堂,也是慕尼黑的象征,梓南想起大学时候同寝室最好的朋友曾经告诉过梓南希望有一天能在这个教堂举行婚礼。梓南看着两个巨大的绿色圆顶,思绪总是远远的飘荡在祖国的各个城市,想起过去的许多人,许多事……
玛利亚广场经常出现在黄昏出现那种残阳如血的景象,也就是在这么一个黄昏,梓南穿着风衣坐在广场边上,广场的钟声咚咚作响,梓南抬头时,西杰站在夕阳逆光处,轮廓勾勒出一圈金黄色。梓南觉得这个画面有些感动。
“和我在一起好么?暂时不要拒绝我,你总来这里,我知道你喜欢这里。我希望在你心情最好的时候,再一次告诉你,那么可能我的胜算会大一些。”西杰俯□体,温柔的抱住梓南裹在风衣里单薄的身体。
梓南承认自己在那么几秒钟感动得几乎哭了出来,毕竟自己从来没有让自己依附过这样一个温柔的灵魂,像一个精灵。“西杰,你知道的,我没有忘记尹文墨,我也觉得他妈的没出息,可是,我还在努力。”
“没关系,你只要不回她身边去,呆在我身边就行了。你给他的太多了,现在该给我一些了。”西杰说得不容质疑,并且合理。
“那么,我愿意去努力。”梓南回抱住西杰,涌出了一些安心。梓南知道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值得自己去珍惜,值得自己用一生去报答。
慕尼黑的黄昏,梓南看着教堂高耸的尖拱,越来越觉得所有一切像一场神话一样令人着迷的同时令人肝肠寸断。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希望慕梓南能爱上西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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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南路过比利亚广场,那里时不时有些新人拍着婚纱照,德国女人高大的的身材,和宽扁的骨头架子把婚纱穿出了一种浪漫而张扬的感觉。一个高大的德国男人骑着单车唱嘴里哼着欢快的法语歌曲,穿过广场,德国人比法国人多了一保守严、谨而少了一些浪漫、热烈。广场的鸟群总是不怀好意并且肆无忌惮的嬉戏着,这样的景象在祖国何时有过。梓南突然心情好了起来,这个城市让梓南再次觉得生活美好的无话可说。
西杰总是夜里才回来,轻轻掩上门,轻轻的爬上床环住梓南入睡。梓南其实每天都醒着假寐着等着这一切完成。她认真的和自己谈过,如果说自己不珍惜西杰,那么自己会无耻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梓南就这样用尽所有方法把关于文墨的只言片语屏蔽在自己世界之外。在慕尼黑快生活了半年,却只和晓弯联系过几次,和父母的通话也只是问候以后草草结束。
德国的圣诞夜热闹得一塌糊涂,梓南已经过了27岁,异国他乡的梓南作为女友的身份出席了西杰朋友的家宴,梓南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头之下,西杰替梓南挽起长发,几年间,梓南已经脱去了稚气的脸,俨然多了些成熟和艳丽之气。西杰就这么不由自主吻上梓南的唇,亲吻的那么细致那么真切。
“别再剪短了,我想看你挽起长发穿婚纱的样子。”
“额……我觉得我更喜欢看你穿婚纱的样子。”梓南总能避开西杰的偶尔柔情。
“今天晚上看我不吃了你……。”
德国人比想象中热情,主人显然是个摇滚迷,CD架上有着各种摇滚专辑,深情并茂的介绍着这些乐队和歌手,无意中,梓南看见了一张歌手是星期六花园的专辑,专辑封面大大的写着“声色犬马”几个汉子。主人很快乐的告诉梓南乐队的主唱是个中国女孩,这是他们第一张专辑,特别的棒。梓南微笑的告诉他,这个女孩名字叫小差,是自己的家人。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