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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白子落地,说:“妈妈说,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的冰棍,包括老爷爷给的也不行。”
局势逆转,老头不怒反笑:“妙啊,我怎么没想到有这一招。不用继续下去了,我们现在就去买冰棍。”
老头领着看起来像他孙女的潘多拉去小区门口的小店里买了冰棍,在初冬季节里一边吃一边哆嗦。
“能活到现在真是好啊。”潘多拉怅然道。
老头点头:“谁说不是呢。”
冰棍还没吃完,口袋里传来轻快的铃声,一看是储年年,潘多拉马上就接了。接了以后才知道储年年是要她赶去严览家里。
“我不想去。”她和严览又不熟,为什么要去见他?
储年年耐着性子把她猜测的情况告诉潘多拉,说完后那边没有回应,以为潘多拉没在,储年年说:“拉拉,你要负责。”
“我是小孩,不需要负责。算了,我反正也没事情,就帮你走一趟。如果没事,你要补偿我。”
“好,好。”能用钱解决的就不是问题,储年年无奈之下选择了割地赔款。
“我不想坐公交车,所以我要打的过去,车费你报销。”
“记得问司机师傅要发票。”
“等到那边我要吃点心。”
“拉拉,你可以再过分一点。”终于是忍到极点,储年年在电话里大声吼了出来,恨不得拧着潘多拉的耳朵吼出她的责任感。
每次都是这样,用天真的脸蛋去占便宜。害的储年年都想去做一个不用负责任的孩子。
潘多拉摆出大人样,和新结实的朋友道别,拦下一辆出租车,把一串地址一字不差地报给司机师傅。
这次储年年不敢松懈,生怕她晚了赶到那里会像上次一样看到一辆救护车把严览抬出来。
她刚到小区,潘多拉已经在门卫室的休息室里吃糖果。
储年年把潘多拉带走,潘多拉回头对着空荡荡的长椅子挥手说阿姨再见。
鸡皮疙瘩瞬间从储年年的脊椎下面爬上来蔓延到了后脑勺,她不敢回头,三步并作两步。
潘多拉捂着嘴巴笑,其实那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她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捉弄储年年,结果让她非常满意,储年年每次都会被她吓到。
在这一路上,储年年满脑子都是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所以她急切地要见到严览,确定他和应妮可都是安然无恙的。
爬到二楼,她和正下楼来的严览碰上了,储年年在最短时间里把严览全身扫了一遍,衣冠整齐,脸还是以前那张脸,一点损伤都没有,她吊到半空中的心终于能稳稳地落地了。
她笑着对严览说:“下午好,我正准备去找你……”
“嗯。”严览的反应出乎储年年的预料,因为严览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回答她下午好或是普通的礼貌用语,低声应了一声以后就用深邃的目光盯着她不放,那眼神叫她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用来研究的小白鼠。
严览绝对不正常。潘多拉拉着储年年的手往下用力,要提醒储年年这一点。
储年年也察觉到严览的异样,但是她没有潘多拉的天赋,她看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直到严览走下一层楼梯,来到她面前,一只手靠近储年年的脸颊,轻声说:“你爱我?”
“严主编,我想你是发烧了,怎么说话没头没脑的。我现在就打120。”储年年掏出手机以最快的速度刷开屏幕,她想找120是没用的,应该找精神病院才对。
屏幕被严览的手按住,储年年缓缓抬头,因为严览比她站得高,她要把脖子仰到极限,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严览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严览朝她靠近,这个姿势是要亲她?储年年已经不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不再是无知少女,至少精神上可以这样说没有错,她的直接反应是往后倒去,然后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到底是谁?”储年年大声问。
“是妮可。”潘多拉把她扶起,看向‘严览’的眼神充满了忧虑。
在她和应妮可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妮可是沉默无害的云朵,总是飘在她的身边,才几天没见,应妮可就占据了别人的身体,那人还是爱着她的男人。
眼前的严览被妮可占据着,储年年就惊讶到说不出来了,她连说了好几声这这这,这不能怪她,受到刺激太大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
严览的眼神也变得,这分明就是妒忌。
储年年说:“你在严览的身体里,那严览现在在哪里?”
“他很安全。”谈到严览,妮可的寒冰稍微化开了一点,但是片刻后又结成了厚厚的冰层,“你回去吧,你不用来找他。年年你还把我当朋友,就应该懂得避嫌。”
“我已经对严览死心了,我发誓,你在我家里住的这段时间里难道还不清楚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储年年恍然大悟,“自你受伤后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你全部不记得了?”
“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严览’不悦地皱起眉头,女性化的特征出现在他的脸上,叫储年年哭笑不得。
‘严览’说:“就算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那都不重要。现在请你回去吧,我有事去要出去。”
储年年被严览推到一边,储年年被震开,后背撞上了墙壁。
什么时候严览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储年年想都没有想伸出手抓桩严览’的手臂,说:“妮可,你先停下来听我说,老板在想办法让你回到身体里,你不用急于一时,你应该把严览的身体还给他。”
‘严览’回过头,陌生的眼神让储年年情不自禁地松开了抓着他的那只手,‘严览’说:“储年年,有时候我真的妒忌你,你以为你最可怜,其实你把我想要的都拿走了。你喜欢严览,他也喜欢你,我会把他还给你。但是不是现在。”
‘严览’走地很快,一眨眼就没了影子,连气息也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储年年想哭的心都有了,潘多拉抬头看着上面,说:“我们应该上去看看。”
“看什么?”
“我觉得有一个地方不对劲。”潘多拉对鬼魂这东西最敏锐,她能察觉到在楼上某个房间里有非常强大的灵体。
站在严览家门口,储年年没想过要敲门,她认为敲门也没用,因为‘严览’已经走了。
她伸手碰了一下门,转头对潘多拉说:“回去吧,我要把情况告诉女魔头。”
潘多拉的眼神有点古怪,不是盯着她,而是盯着她身后的门,储年年好奇地转身,露出了和潘多拉一样的表情。
门什么时候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很像严览的男人,说像严览是因为那张脸和严览有着相似的地方,让储年年惊讶的是这张脸这种玩世不恭的笑和他身上古代道士标配制服和她梦见过的人一模一样。
那人正是把老祖宗封印起来的小道士,现在他走出了梦境走到她面前,储年年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生怕大家买错,前面写明这章没有老祖宗。
0v0我是贴心的小作者~
春雨这个润啊,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都啊。
昨天更新地还算是早,上了床闭上眼睛,咩咩在我眼前跳了几下,我还刚睡呢就听到阵阵雷声。
这还不算,风呜呜地吹,雨点拍打着玻璃窗。
这真的不算什么,我挂在窗外的风铃开始响了,清脆的撞击声在凌晨这个时候把我的梦彻底击碎。
文艺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玩啊!
大半夜我又懒得出去把风铃摘下,于是我忍,我继续忍,忍到凌晨三点才睡着。
春天快点来吧,我要穿裙子,我要养长发!跪!
92
92、她的复仇 。。。
92。
“我一定是在做白日梦。”储年年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那就是不可能。介于不久前上了小九的当被她带进梦境中的前科;储年年怀疑现在她还是在梦里。
她用力掐自己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更能说明自己身处梦境中。
她身边的潘多拉气呼呼地说:“储年年;你给我住手;你掐我的脸干什么!”
原来储年年掐的不是地方;难怪乎怎么用里都不疼。
潘多拉揉着被掐的发红的脸颊,脸颊鼓起,瞪着储年年;储年年愧疚地低下了头。
在严览家里的那个古人看完这场有意思的小闹剧后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得到一大一小两位女人同仇敌忾的仇视。
“不要站在外面;到屋子里。”
门敞开到极限,小道士站在门边;等着两位客人放下戒心自己走进来。
这么容易就进去的话就说明一定有问题,储年年不敢踏进去,在门口犹豫的时间里,潘多拉先她一步走进了严览的家,潘多拉急忙跟上,说:“拉拉,我们先回去找老祖宗商量再来……严览怎么会躺在地上,他在这里,那刚才走出去的……”
几分钟前刚见过的严览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地板上,储年年进门后第一眼见到时吓得心跳一度停止,因为严览躺着一动不动,储年年不敢往那个不祥的方向去想。
潘多拉蹲在严览的身边,用手指去戳他,储年年亲眼目睹了潘多拉的手指穿过严览的身体,她顿时明白,在地上的不是人,是严览的魂魄。
妮可住进了严览的身体,严览就被赶到外面,只是他没妮可那么好运,妮可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至少能说能飘,严览的魂魄则是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质疑的目光对准了和这个时代完全为何的小道士身上,小道士回以灿烂的微笑,手伸向她。
预感到危险即将来临,储年年变出她的法宝,潘多拉也提起十二分的戒备提防着他下一个动作。
小道士如芒刺在背,手停在半空,尴尬地转到了背后挠挠后背,无辜地看着她们:“你们怕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坏人。小姑娘,我感觉到你身上有故人的气息,对你没来由地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只是想亲近你而已,没别的意思。”
“什么故人,是敌人还差不多。”
“看来你是知情的,那我也不比和你绕圈子。你掀开了九尾狐的封印,她现在过地怎么样?”
“很好。”老祖宗和这臭道士之间的关系有那么好吗,干嘛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老祖宗过地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旧情人呢。
储年年脸色越发难看,小道士却摸着光滑的下巴,陷入回忆中:“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是道士吧,道士算是出家人,有你这样的吗?”
“道士也是人,也有一颗凡心。”小道士说地是理直气壮。
一股恶寒从储年年的脚底爬起来,这道士的凡心是因为老祖宗而起来的,于是越发讨厌他。
他凝视储年年手中的奇怪物体仔细观察了很久以后,问:“这是九尾狐留下的法器吗?果真是特别。可否借我看看?”
那是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