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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胶水把它们粘合起来。
潘多拉肥短的小手指把她的眼睛撑开,储年年眼前浮现潘多拉布满担忧神情的脸。
潘多拉说:“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把自己弄地这么惨?”
“我也没去哪里……我就是去见一个人……老祖宗还好么?”
“她不好,变回来以后小了一圈。她叫你坚持住,她马上就过来,我看到她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东西找到了,现在大口地在吞药。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虽然使不上力,储年年还是笑出来了。
在秦家的怪物并非巨毒,只是它们的毒性是九尾狐从不曾见过的,九尾狐对它束手无策。她先用大量灵丹保住储年年的本体。储年年艰难地吞下一堆苦的要死的药,也许是药实在太苦了,她稍微清醒一点,老祖宗发出几颗红色的药对她说:“这些是毒药,你的母亲却说这才是解你身上毒的解药。”
“所以……你是要我自己做决定?”储年年问道,她想了一下,拿起这几颗红地刺目的药丸吞下,如果说之前那些药是苦,那现在吞下的药是痛,她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各处都有人在拿刀子砍她一样。
“反正有你在,我一定不会死的。”储年年脸上露出微笑。
九尾狐拿她没有办法,幸好不久后储年年脸上的痛苦褪去,伤口的黑血流尽,毒性从她身体里逼出,颜色已经转成正常颜色,不像之前那么可怕,储年年已经没有危险。
这回意外让她下定决心,再不能冒着失去储年年的风险。
在九尾狐的帮助下,储年年被抬进了卧室里,九尾狐对潘多拉说:“这段时间不要让外人来打扰我们,包括你,都不要进来。”
“放心交给我,我会替你们守住家门的。”潘多拉微笑着说,等房门关上,她默默回到客厅端起已经凉掉的方便面,胸中涌起久违的情怀,那时她在战场战场,身下的战马不安地踩踏着地面,身后是寸土都不能让的国土。现在她在家里,拿着泡面和遥控器,她依然是一个将士。
储年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床,身体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脚上明明有那么可怕的伤口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疼,这才是最可怕的。
老祖宗看着她,那眼神坚定地叫她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红色电影里抱着逼死决心上战场的战士。
她笑了,心想现在不是脱离困境了嘛,干嘛要弄得那么严肃,问:“老祖宗,我现在能睡了吗?”
“年年,你愿意为我死么?”
凝重的口吻叫储年年醒了过来,她哪有力气去想,脑子里浮现什么话就都说了出来:“我不想死,和你一起活着,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就算不能长生不老,慢慢变老更好。”储年年笑起来,老祖宗用额头去碰她的额头,她遗憾的是没有变成人的模样,不过,这样也好,她不介意。
“老祖宗,我现在真的只剩下你了。”储年年安慰自己,嫁出去的老妈泼出去的水,她该珍惜的是眼前人。
“我不会背叛你,我发誓。”
“没关系,你背叛我也没关系,反正我最多活一百年,等我死了,你就可以背叛我,把我忘记去找别人。”储年年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挤出来的泪水被狐狸舔走,狐狸说:“你还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想。”储年
100、终于满百了 。。。
年迫不及待地说,怕回答晚一秒钟老祖宗就不告诉她。
“我现在就告诉你……”
日子过得很快,具体地说就是电视剧里的一波狗血过去了,第二波狗血也快结束了,超市特价时买来的各种口味的方便面也快吃完,房门还没打开,潘多拉还在继续担任守护的工作。
清晨,在睡梦中的潘多拉被冻醒,她从小床上爬下来,带着几分倦意走向客厅,阳台门居然没有关上,清晨的冷风呼呼地吹进来,难怪会这么冷,她踮起脚尖冲过去关门,意外地看到储年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储年年沐浴在清晨的晨曦中,发梢挂着晶莹的水珠,面容祥和。
潘多拉捡起地上的晒衣杆戳她几下,她都没有反应,这可吓坏了潘多拉,她跑去屋里找九尾狐,九尾狐也不在。
“你别担心,她没事。”
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潘多拉转过身,发现她要找的九尾狐是以人的模样走出来的,她穿着储年年的衣服,拿着托盘,托盘上摆放着几样精细漂亮的菜。
“我怎么戳她她都没反应,这算哪门子没事啊!”
九尾狐放下托盘里的东西,说:“她的东西我还是用不顺手,就随便做了几道菜,没办法做得更好,你将就着吃一点。这里由我来守着。”
潘多拉眼尖,看到她手臂上隐约露出来的诡异纹路,好像是纹身。
见她注意到了这点,九尾狐也没有隐瞒,她拉起袖子,把手臂上的整片图案给她看。
那与其说是纹身不如说是写在她身上的契约。
血契。潘多拉不确定是不是,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再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是血契没有错。她并不是狐妖,知道血契的存在是因为这玩意跟游戏中的一模一样,她玩的那个游戏里只有狐族才有的设定。
自签下血契开始,两方只有生死与共,一方先死,另外一方也不能活命。
血契也并非纯粹是不利的,人这一方可分到妖的一半妖力,妖虽然失去了一半的妖力,但是并不是说一定是吃亏,无异于是把自己的一缕魂魄留在凡人身上,如果自身受到重创,只要能保住神识不散,就能靠着凡人活下来。
潘多拉在游戏攻略里读过,却不想在现实里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因为和妖相比,人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不会有妖真的把自己的命交出去受凡人的牵制。何况人心叵测,谁能轻易对他人推心置腹到把自己的命交出去呢。
说起来潘多拉也不信真有这样傻的人,没想到这两人真的去做了。
明白之后潘多拉唯有摇头,她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无私的人,傻的够可以的。有些人可以为了吃饱卖女卖儿,为了一座城池挥军屠城,皇上兴师动众不惜把百姓送上战场只为了得到更多的疆域,这些都只是凡人痴迷的东西,尚且能让凡人为之疯狂。九尾狐却把自己的命无条件交到一个凡人手里,相比之下那些人就变得可笑起来。
狐狸盘腿坐在地板上,静静地看着储年年的背影,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眼前的风景成了全部。
潘多拉时不时看向那边,一旦九尾狐变成了人,两人不管怎么浪漫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看起来还是赏心悦目的画面,相反,一旦想到坐在那里的是一只狐狸,画面就会变得诡异。所以她想还是让老祖宗变成人的好。
冬天的太阳不至于太毒辣,到了正午的时候,阳光晒在身上只会觉得温暖。
潘多拉不知道打了几个哈欠了,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吃饭玩游戏,阳台上的两个人就像是不存在的影子,和她没关系,也和这个世界没关系,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从早上坚持到中午。
终于,她听到了储年年的声音,储年年躺倒在地上,她像是彻彻底底睡了一个好觉,舒服地伸懒腰蹬腿,张大嘴巴发出长长的叹息。
好舒服。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酥麻了,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活力,储年年倒在地上回味这一刻的感觉,实在是不想起来,好想就这样睡下去。
她枕在舒服的膝盖上,于是睁开眼睛,正对上老祖宗的脸,老祖宗趴在她的正上方,低下头时头发也垂下来,那适合被盘起来的长发像瀑布倾泻而下刚好把两人笼罩在其中。
储年年冲着她笑:“我现在一定是在梦里。”她的双手握住老祖宗的头发,在自己脸上摩挲着,她的脸上是满足的表情,真想让这一刻永远不要流走。
潘多拉插足她们两人的世界:“咳咳。你们两个够了没有,这里还有外人。”
第三者的声音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储年年猛地惊醒,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梦里时那是之后的事情了。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表情被人看去了,虽然对方是个小女孩,她还是害羞地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她抬起头,发现屋子里除了潘多拉还有其他人,范大牌和她的小跟班也在,李莲花虽然坐在沙发上但是有往这边看。除此之外更糟糕的事情是除了这几个熟人外,居然还有三个漂亮到不行的美人存在。她们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让她紧张起来:“你们……太过分了……这里是我家,怎么能随随便便进来!”
“我们没有随便。我们按过门铃,打过招呼,是你不搭理我们,我们也没办法。”范大牌还故意释放敲门的姿势给她看,告诉她不是她们随便。
其他人跟着笑起来。
储年年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火辣辣地好像是涂上了辣椒油,这个屋子里挤进了一堆的美女,这让她倍感自卑。狐族没有丑女人,老祖宗那张漂亮的脸不管看多少次都会失神一下,范大牌李莲花这两个全民公认的美人是出现在杂志封面的常客,审美观正常的人都知道她们有多美,其他三个美人长得相似,气质迥然,各有风情,只是储年年从没见过她们。
那些美人在她眼中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头上多了一副狐狸的耳朵,储年年还特地多看了一眼,她没看错,她们背后真的拖着尾巴。
她并不知道自己得到了狐狸的力量,不然她也不会被自己所见吓到。
储年年跑到厨房里借着端茶送水的活避开这些漂亮的九尾狐们,她在里面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后来厨房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范童童,一个潘多拉。
两人都是承受不了外面那群闪闪发亮的人才躲进来的。
范童童情绪低落,她拿着抹布有气无力地擦着本来就不脏的桌子,嘴巴里念叨着:“只有我这只狐狸长得一点都不漂亮,我怀疑我是领养的。”
“我家哪个不是帅哥美女,唯独我是这样,我肯定是被领养来的。”储年年和她一起散发灰暗雾气。
潘多拉是多余的,投胎是一场赌博,显然潘多拉是投对了,她小小年纪就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可爱,长大了没准更漂亮,她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见自己被她们两人掀起了,潘多拉耸肩,说:“我理解你们,因为我以前也不漂亮。”
“那是你上辈子的事情。”储年年和范童童异口同声地说。
“算了,我就不来安慰你们了。”潘多拉说完又跑了出去。
外面的气氛很诡异,她们几个在谈一件重要的大事,个个表情沉重,连平时笑容满面的范大牌也收起笑容挂上了冰山脸。
作者有话要说:不更新的日子,看漫画看电影看小说做饭晚上十点上床都是可以的。
终于,过腻了这样的日子,回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这么久。
不更新就不知道自己的日子是怎么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