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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应该注意一点,别把自己身体糟蹋坏了。”储年年为她倒了一杯大麦茶。
她接过以后猛灌下去:“我也想吃地好啊,可是我懒得出来,又没有给我做菜,我自己又不会做菜,饿几天不会死的。”寐初甩甩手,满不在乎。
饭都吃完了,储年年还没把找她来的理由说出来。其实寐初一直在等储年年开口,储年年一坐下就在唉声叹气,她都看不下去。
喝着茶,寐初像一个入定的老僧心平气和地说:“小妹,你有什么事情想说可以说了,我出场费很贵的。”像中午这一顿饭花了近千,要是储年年再拖下去就干脆再包晚饭,当然她是非常乐意的。
储年年说:“我朋友想让我帮忙咨询一下感情的事情,我朋友是女的,她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后来就开始做春~梦。”
“春~梦?!”寐初眼前眼一亮,她的好奇心被勾起。
储年年说:“她梦见和一个人在梦里……”储年年勾勾手指,暗喻那是很激烈很十八禁的事情。
寐初不满地说:“说具体点。”最好是把每个细节都说清楚,说一个下午都可以。
“没具体!”
“梦里那人是她喜欢的吗?”
“是吧。”
“那过程她讨厌吗?”
“不讨厌吧。”储年年意识到自己居然逐句在回,忙说:“这不是重点,我是说,她做春~梦的对象是和一个女人,这代表什么。”
寐初却打量着她,还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储年年一边闪避着一边说:“我说了是我朋友,不是我。”
“如果她有诚意,应该到我面前来咨询或是亲笔写E…mail发给我我才能帮她诊断,要朋友转交这种事情一点诚意都没有,我才不干。 ”
“好吧。”储年年死心了。
寐初却说:“其实我给一个不专业的建议那就是别想那么多,春·梦了无痕,该享受的时候就不要在乎这些,何况你也说了,你喜欢对方又不讨厌过程……”
“我说了不是我!”
寐初喝下茶无声地叹息:傻瓜,这些字都写在你脸上了,再装就假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差一点点我就把写好的东西都弄丢了,吓地我大半夜直冒冷汗。
幸亏最后一步我用了复制。呼呼!!
22
22、漏下的春~梦要补上 。。。
22。
储年年一进家门,就听到狐狸不满地抱怨:“你怎么到现在才回家?”
管我怎么多干嘛,我又不是你老公。储年年心里嘀咕了几句话,
好歹也是个人来说这句话啊,凭什么她却是被一只千年老狐狸说呢。
在储年年走到沙发边的时候,狐狸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储年年把手臂藏到背后,被她这种古怪的行为惊到了,说:“你干嘛要嗅我身上的味道……”
电视上正在放家庭伦理剧,女主人拿着一件衬衫质问男主人:“你还在跟那个狐狸精见面,你还骗我说没有,偷腥回来也不把口红擦干净。”
储年年的脸黑成了煤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狐狸想确定她老总是哪个妖怪,储年年身上有她的气息,但是两人没有近身接触过,所以气息很淡,加上那人也应该是在刻意地压抑自己的本性,她还是没办法下结论。
储年年把刚才那怪异的情绪归结为电视剧,狐狸不是千年老妖吗,为什么会喜欢看这种拖沓又狗血的电视剧。
“老祖宗,你总是看电视不会无聊吗,有没有想过要做别的事情?”比如说魅惑众生为祸人间什么的。
狐狸看都不看她,说:“我需要修养。”
“看电视就是修养?”
“你是不会懂的,愚蠢的人类。”
这句话让储年年的身体石化,噼里啪啦,还有不少碎石掉下来。
“老祖宗,你可真是紧追时尚的步伐啊。”储年年的脸在哭和笑这两个表情之间徘徊。
“嗯。”狐狸当仁不让地接受了她的赞美。
电视是个大魔鬼,难怪所有的妈妈都害怕电视带坏家里的小孩,储年年也担心自己的老祖宗也会被电视带坏。
这种心情一般人怎么会懂呢。储年年扪心自问,她到底哪点对不起老天爷了,为什么连遇到的妖怪都不像正常的妖怪。
午夜电影场在播放经典回顾,这一集刚好做到十年经典老电影。其中就有范大牌首部电影。
十年前范大牌还不是范大牌,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新人,据说在片场被导演一眼看中请去视镜,由此一鸣惊人一发不可收拾。
而之后的发展是大家都能看到的,就前面这些经历鲜少有人知道。
范大牌的电影储年年都看过好几遍,更别说她的首部作品。
“我从十年前就开始粉她了!我是她的脑残粉。”储年年在看到范大牌的名字出现时就激动起来,这部电影她倒背如流,做梦都梦到完整的剧情,第一个镜头就是范大牌的。
狐狸从电视里学到不少新词,她知道粉这个词不是她理解的那么简单,现在这个词的意思叫仰慕,爱慕,拥护,和仰慕明星的人,爱慕明星的人。
“她有什么好?”狐狸可觉得某人有多好,她敬那人是个实力相差不远的对手,但是在她眼里那人也不过如此,至少储年年犯不着仰慕她。
“你不懂啦,我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哼。”狐狸冷哼一声。
当范大牌出现在屏幕上的,储年年的兴奋表情凝固渐渐退去,眉间皱起,那是困扰的表情。
储年年在沉默许久后说:“十年了,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变?”
“你说谁没变?”
储年年还在自言自语:“我现在才注意到,电影里的人和前几天看到的人几乎一模一样。”
储年年才正视范大牌的身份。
她是妖啊,所以可以这么美,美地不像是人间该有的女子,她才会长生不老,过了这么多年还不曾改变过。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范大牌那么美,那狐狸是什么样子。
前一秒储年年的脸上还是失落疑惑的表情,下一秒她就抬起头把目光放在狐狸的身上,那眼神热辣地要把狐狸的毛烧起来。
“你看我干吗?”狐狸不解地问。
“老祖宗,你会不会变身?”
“我又不是美少女。”狐狸说。
从老祖宗口中听到好些个现代的词汇,一次两次会被雷死,但是雷着雷着就习惯了,储年年也忽略老祖宗的年代,把她当现代人看,储年年问:“你现在还可以变成人的模样吗?是什么样子。”
狐狸心想,自己从没问过她自己和那人比起来谁更美你更喜欢谁。
老祖宗说她不能变身让储年年很失落,她好奇的是老祖宗会是什么样子。她内心有一个疑问,是针对她梦里的那人的,她醒来就记不得那人的样子,却直觉地认为她比谁都要美,可是是否是这样呢,亦或者是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呢。
狐狸化身成人的模样储年年见过,而且不只是一次两次,只可惜储年年只在梦里会想起她的样子,一旦醒来便会忘记。在梦里储年年是最幸福的,她见到了绝世美人,并且还被美人勾引翻云~覆雨不亦乐乎,醒来就把那人忘得一干二净,惟独记得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她至今仍然认为那是她欲~求不满做的春~梦。
无知者是幸福的。如果她知道夜里欢~爱一场的女子是她眼前的狐狸,她没准会抓狂。
范大牌刚出道就已经有了大牌风范,第一部电影拍出来完全不像是新手,没有新人的青涩,完全不输给和她配戏的老戏骨,从这一部电影开始她就一路走上了红地毯,是颁奖台上的常客。
到夜里,储年年在洗澡水里加了好几滴精油,又在洗完澡以后喝了一杯热牛奶,她做的这些事情在做的那刻没有想那么多,等到躺下以后她看着天花板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不就是为了睡地好吗。
储年年又多加了一个枕头,她躺在地板上,而老祖宗则霸占了整张床,睡地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储年年气的咬被子,也不敢上去说一句不。
她很快进入了梦中,当那人再度穿过迷雾来到她的面前,她认真地打量着她,想把她的容颜烙印在心中,好让自己在白天想起她,她看得那么认真,眼神好像要把眼前的人吞噬了一样。
储年年的眼神会把人吸进去,狐狸与她对视,觉得她好像因为害怕迷路而在做记号。
看了很久,看得越认真,心里的感叹号就越大,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她呢,有限的词汇不足以概括她的美丽,储年年在此刻想不起别人,脑海里只有她的一笑一颦。
这才是狐狸想要的,当储年年看着自己的时候,已经容不下别人,这大大的取悦了狐狸,让她笑容加深。
“昨天你没来。”储年年不知不觉用上了抱怨的口吻。
“寂寞了?”手指撩起储年年的发丝缓缓滑落,如丝的发丝有清泉的凉意。
储年年说不出口,她的眼神替她把话都说出来了。
狐狸勾起她的下巴,对上她长地大大的眼睛,笑着说:“闭上眼睛。”眼睛瞪那么大影响她品尝唇的趣味。
储年年不甘愿地闭上眼睛,说:“我想多看你几眼。”
“看什么。”
“我总是想不起你的样子。”
“你不需要想起来,这是梦,你忘记了吗?”狐狸把这个小笨蛋带到了自己窝里……依然是那张巨大无比的床上。
储年年躺下后脑海里就浮现熟悉到不能熟悉的画面,各种撩人的姿态从眼前滑过,脸顿时红了一大片。
“这么快就想起来了,嗯?你想的是哪回?和我想的一样吗?”狐狸咬着她的耳垂,把气息吐在她的耳朵里。
狐狸解开她身上的衣服的扣子,其实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储年年的衣服变没的,可是她喜欢这样一颗颗地解,一口口地尝。
手和唇占据了储年年露出来的肌肤,留下痕迹后再吃下一处地方,储年年的身上很快都是她创造出来的痕迹,红红粉粉,像是花瓣洒满了全身。
储年年低下头就看见狐狸埋首在她胸前啃着自己的胸部,那动作让她不敢直视,偏偏狐狸故意当着她伸出粉红的舌尖绕着尖端打转,视线的冲击让她的感觉加倍,她发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呻吟声。
狐狸就知道她很敏感,连这样小小的逗弄都可以让她受不了。
她真爱这具身子,处处都合她心意,她双唇吮吸过以后用牙齿轻碾,离开以后储年年胸前的顶端沾上了湿意还有清晰的牙印,那里坚硬地像一块石头,又分外敏感,吹一口气都能刺激她全身颤抖。
狐狸咬完了一个就去啃另外一个,同时她的双手已经爬到了储年年的腿间,储年年双手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