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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对狐族会造成强烈的影响;就好像木天寮对猫一样。
只是,为什么她这里能闻到酒的香味?
床上被子起伏,像里面有猫在钻;长公主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储年年绯红的脸庞,她问:“年年;你到底喝过多少酒?”
储年年把手抬起,板着手指数,“这么大的酒壶有两壶,然后喝别人的,数不清了,我好热,老祖宗,快点开空调。”
“这里没空调。”既然热干嘛还盖被子,长公主把她的被子打开,才发现储年年原来脱光了外衣只剩下一条薄薄的亵裤。
储年年细嫩的雪肤抹上淡淡的红,像朝霞照在雪地上。她扭动着身体,嘴巴里说着:“快把遥控给我,我要开空调。”
“你喝醉了。”
储年年抓住长公主裙摆,像一条美人蛇,攀附着往她身上爬,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贴到她的身上。
储年年用手指点着长公主的鼻尖,痴笑着说:“你真好看。”她眼里满是痴迷,虎牙咬着嘴唇,像极了见到美人就昏头昏脑的花痴。
“年年……你……”此时,长公主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感觉自己被她的眼神轻薄着。
储年年的食指在抚摸着长公主的唇,她看着那嘴唇被她擦地红润,像涂上了口红,娇艳欲滴,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毫不犹豫地搂住她的脖子亲上去。
长公主所有的感觉都凝聚到这个吻上,唇舌的交缠把热流注入她的身体,储年年像着了火一样,让她只有招架应付的份。
那吻带有酒特有的甜香,也让长公主陷入微醺的状态,这一吻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狂热甜蜜,储年年发狠似地吞噬着她的舌,她的气息,与她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储年年已经把自己微热的整个人贴到长公主的身上,长公主的衣裙被弄地凌乱不堪,她的庄严表象岌岌可危。
最后一点理智提醒长公主应该在这个时候刹住车,因为外面还有事情等着她,还有人在等她过去,她如果不赶紧出去,那些人会赶过来,到时候她们又会怎么想?
可是她无法把自己和储年年拉开,她也沉醉在其中。
这时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响起敲门声,开始还是不慌不忙地三声,过了许久不见她出声,敲门声开始急促起来,伴随着呼喊:“长公主,你在么?”
储年年不乐意被人打扰,在长公主把头转过去的时候,她把长公主的脸板正,继续吻。
长公主稍微与她分开一点,说:“等我一会儿……”
储年年可不答应,她把长公主推倒在床上,在长公主要坐起时,她先跨坐在她身上。
她弯下腰去咬她的脖子,双手也没空着,手忙脚乱地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先是腰带,那腰带复杂地像中国结,储年年又喝醉了,手根本不听使唤,于是腰带被她弄地越来越复杂,变成一团乱麻,她埋头苦干,长公主本想出手,却被她挡开。储年年恼怒地说:“我就不相信我脱不了你的衣服……”
“年年,放着我来。”
“我要亲手脱光你的衣服。”储年年朝她大吼。
长公主唯有苦笑。
嘶。腰带在储年年手中被撕开,腰带上点缀的各色珠子随之散落。
储年年得意洋洋地甩着腰带,然后抓来长公主的手,在她手腕上打出一个糟糕至极的蝴蝶结。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长公主只得对外面说:“我想暂时休息片刻,你们先去忙,我等下过去。”
“长公主,你不来我们没办法开始!”
“那先散会,我何时有空再通知你们。”
长公主为难的是她此刻的处境,她被储年年骑在身下,尽管她完全可以挣脱开,只是储年年那一本正经的眼神让她放弃抵抗。
“我不会让你有空的。”储年年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
“年年,谁让你喝酒的?”长公主心里想着到时候要找到罪魁祸首狠狠处置她,但是对储年年她还是以温柔的声音问她。
“我自己要喝的,你不要说话,别打扰我办事。”储年年抓起她的衣角作势要堵住她嘴巴,眼看着这一幕真的要变成□,长公主说:“好,我不说话。”
储年年扬起胜利的微笑,她扯开长公主身上的衣服,按住她的双手,居高临下看她:“你是我的。”
她说地好不得意,好像是费劲一番力气终于捕获到大鱼的渔夫,好似在她身下的人是她的战利品。
现在,是她享用的时候,储年年迷蒙的目光落在长公主的锁骨上,她随之伏在长公主的身上,吻着她的身体。
长公主也被挑拨起凶猛的欲~潮,发出含糊的喘息。
这时本以为已经走掉的女官唐突地破门而入,在看到床上那一幕时都不约而同发出尖叫,只是她们的惊讶远不及好奇来得多,个个都睁大了眼睛要把眼前春光尽收眼底。
只可惜长公主在她们进来的那刻就转身用身体把储年年挡住,储年年不受喧闹影响,反而手脚并用缠住她,对她一番啃噬。
长公主呼吸不稳,说话声音变得若有若无:“出去。”
“噢噢噢噢,出去出去,大家不要看了,都出去。”
“不要嘛,再让我看一眼……就一眼……”好小气,居然不给看,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于是那些人磨磨蹭蹭地迈着小碎步出去,虽然美景被挡着,但是就那么几眼也足够八卦一天。
原来她们心中冷艳不可侵犯的长公主喜欢被捆绑着……这个消息绝对够劲爆。
亲眼目睹这是稀罕场面的八卦少女少妇蜂拥而出去广泛宣传,不知道又会被添油加醋说成什么样子。
而此事故的制造者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眨几下眼,还抱怨好事被打扰。
满腹的话唯有一股脑吞下去,就算有再多怨言也说出口。
“你可把我害惨了。”长公主在她的鼻尖上轻咬一口。
储年年立刻咬回去,抬起腿勾住她的腰,手撑起身体,让两人变换了位置。她还是喜欢高高在上,喜欢低头俯视她。储年年傻笑着,打出清晰的酒嗝。
“我好爱你哦。”储年年说。
长公主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却不想储年年不悦地说:“你不爱我?”
“不是。”长公主疑惑的是她干嘛这么说。
“你不说你爱我,是不是你不爱我?”
大概是喝了那酒的缘故,储年年变得胡搅蛮缠起来,长公主被她火辣的视线盯着,脸上好像要着火了一样。
电视里的人每天说那些肉麻的话,长公主认为这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何况,她爱不爱,储年年知道就够了,何必一定要挂在嘴边。
“你不爱我!”
“爱。”长公主把头转到一边,她都不知道原来就简单的一个字说起来有这么艰难,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涩。
“可是你说得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储年年还是不满意,她一点点逼近,脸贴到长公主。
再也不能让她喝这酒了,喝完以后发情是小事,话多才是大麻烦。
长公主用自己捆起来的双手把储年年套牢,舌尖勾画着她饱满红润的唇,储年年刚要开口,她的舌尖便找准空隙,长驱直入,勾住储年年的舌头,让她除了嗯嗯的声音外说不出完整的话。
储年年起初有些不甘心,试图挣脱开,每回都被长公主带过去,渐渐的,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身体越发柔软,化作一滩春水摊在长公主身上。
储年年在长公主身上乱摸一气,用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摩擦着她,像在冬天里取暖的动物。长公主这才回过神来她的双手还被束缚着。
她毫不费劲就把束缚着她的腰带化为碎片,她的双手得到自由,将储年年抱紧。
储年年如凶猛的小野兽,在啃噬她的身体,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长公主低下头,储年年便立刻仰头迎上,毫不羞怯,全身心投入其中。
手抚摸着她被汗水湿透的身体,吮吸着肌肤,能尝到汗水的味道,那味道里都混着XXXXXXXXX
…………………………【接到通知,毕竟尺度是有点大了,为了更美好的明天,我就自己了断一下。大家想看全文的,可以去我的微薄看,微薄上有放全文,如果大家还是没看到,比如说迟来好几年什么的,其实大家也不用特别着急,肉什么的都是浮云,大家可以用脑补的办法解决……,这里偶掉的字数我会用新章节补上。请大家原谅。0v0我们手拉手,共同走进美好的明天】…………………………
清晨,储年年稍微恢复知觉,她只觉得身体沉重地像灌了铅一样,却又有一种莫名的舒畅感,难受和舒服这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出现在她身上,她的手抚摸着枕边的位置,摸了很久,都没有摸到应该存在的人。
她慢慢张开眼睛,对上趴在床边的潘多拉的小脑袋。
潘多拉一脸灰心丧气地看着她,储年年被她吓了一跳,忙用被子把自己盖牢。
“你想吓死我啊!”心脏快跳出来了。储年年拍着胸口安抚自己。
“我是来说道歉的。”潘多拉诚恳地看着她。
道歉?潘多拉做错了什么?储年年不确定地问:“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了事情,跟我有关?”
潘多拉认真地点头,说:“我是被逼的。你一定要原谅我。”说着,作势要流泪地开始抹眼睛,说:“都是那个演戏的女人,她说看你一个人闲着没事干,要我把你带出去找乐子,没想到她会给你喝酒,你喝了酒又会乱性,结果就真的出事情。”
“然后?”
“然后狐狸就很不高兴,说是我来捣乱,要惩罚我。年年,她总不会打小孩子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潘多拉也是为了求自保。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储年年对此是一无所知,她就醒了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忘得差不多,倒是不用潘多拉说,她只要出去走一圈就知道现在宫中上下最火热的八卦内容是什么,同时,储年年也得到了无数崇拜的目光。但是储年年的脸色比黑夜还黑。
潘多拉忐忑不安地看着她,说:“现在,你什么感觉?”
“离我远点,我如果不是顾忌到你现在是小孩子,我真想打你!”一转眼,储年年就是罗刹脸,潘多拉拍拍胸口,低声说:“女人就是有翻脸不认人的本事!”
“老祖宗在哪里?”
趁着老祖宗还不知道八卦,她要早一步去道歉,争取豁免权,但是假如老祖宗已经知道她们在说什么,那她现在一定很生气很生气。想到这里,储年年吐吐舌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此时长公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