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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她的家没错吧,这房子是她买的没错的,狐狸吃她的喝她的还睡她的都没有错吧!为什么自己在老祖宗面前这么没底气呢!
储年年为自己摸一把辛酸泪,轻声说:“我是在家里招待他们。”
“哦。”狐狸侧过头,看到了电视上出现的神秘影子,她眯起眼睛花了一点时间去辨认,不过图象处理了一遍又一遍,妖的特征几乎没有,她还是无法看出来。
储年年以为她这声哦是没有意见随便她安排的意思,高兴地笑起来:“老祖宗真是善解人意。那我就去叫阿姨多买点菜。到时候来的人会比较多,我怕他们不够吃,多准备一点总比少的好。”
眼看着储年年要飘走了,狐狸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有一个重要的地方她漏了,就把储年年叫回来:“等一下,你把你的话重复一遍!”
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我是说我要在家里招待我的同事。”储年年微笑着说。
狐狸果断□起来:“不许!”
“为什么!老祖宗你刚才还说哦的。”
“那是因为我没听清楚。总之我不会同意的。”狐狸一想到这个房间里布满了凡人的气息她全身的毛都会梳起来。
她绝对不许凡人来玷污她的世界。储年年不在凡人的范围里,她身上有自己的血,是自己人。所以她能容忍储年年在自己身边。
“以前我都没有接待过同事,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到我家里来吃饭!”储年年想对老祖宗咆哮,你知道被忽视到彻底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吗!
狐狸才没她这么脆弱的感情:“现在没有也没关系。”总之不许就是不许。
“我想融入到大家中间。”
“你可以请他们去外面吃。”
“不好,已经说好了是请他们到家里来。”
储年年总结她前半生的经历那就是孤独。小学时候手拉手玩游戏,她永远是在旁边看的那个人,大学女生手拉手出去ktv逛街,没人邀请过她,包括她寝室里的那些人。在公司里也是这样,尽管大家相处多年都彼此熟悉,但是她就没有被邀请过一起喝茶一起逛街一起聊八卦。
所以这是跨记录的第一次,她想这是她人生的转折点,最主要的是她暗恋的严总编表示也会过来,储年年更不能错过。
狐狸压根没心思看电视,她把电视关掉,对储年年实施□:“你现在就很好。”
“我觉得一点都不好。”储年年眨眨眼,这些年她都觉得自己是特别的,特别倒霉的,她安慰自己倒霉着就习惯了,可是此刻回去翻看历史,字字辛酸泪,想着,她的眼前就变得模糊。
又来了。狐狸每次看到这双泪眼都会变得很奇怪,这次她选择了把视线转开不去看她。
狐狸以为储年年会死心,没想到到储年年一直放不下,做饭的时候尽管受她的控制,还是在操作上出现了小小偏差,导致一碗色香俱全的大虾多了一点点盐,尽管是这样,狐狸还是吃出了差别,一口也吃不下去。
到夜里,狐狸想进入储年年的梦境,结果发现储年年根本没睡觉,情绪低落,满脑子都是心思。
狐狸在想,她真的这么在意吗?在她看来储年年的在意是这样的无聊,但是储年年却偏偏放不下这些执念。
而她应该为储年年让步吗?
不。她的口气没之前那么坚定。
这一晚上,储年年没睡好,狐狸也不痛快。
储年年顶着黑眼圈进公司,黯淡的脸色和她沉重的情绪使得她身上的黑云更加厚,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格外醒目。
她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打着字,敲击声一直没有停下过,不知不觉一个上午过去,她发现自己居然以极高的效率完成了平时两天才能完成的东西。而且还不排除卡文的情况。
回家的路上,她在公园边停留了一会儿,傍晚时分,大妈们还没出来跳舞,年轻人也在下班的路上赶,还没到卿卿我我的时间,所以这个公园就格外冷清,将近秋天,地上已经有落叶在打转。
储年年以前的家离这里不远,后来经历了拆迁父母离异大学毕业独居等事,她搬走以后来过这里的次数寥寥可数。
池子边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蹲在地上地上写字,他不是在纸上写,而是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写,用的是一支巨大的毛笔,沾了水在上面写字。
储年年就在他面前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老人写的字,以她的角度看来叫苍劲有力。
刚好老人身边有一个水杯,她就以为老人是在乞讨,在离开之前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的丢进水杯里。
她走出没几步,老人就叫住她:“前面穿绿色衣服的姑娘,给我回来。”
储年年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绿色的没错,那应该是叫她了,于是她转过身问:“老爷爷,什么事情?”
老头拿起水杯拿出里面的五十元钞票,说:“你丢的?”
“嗯。”储年年点头。
“我还没给你算命你怎么就走了。”老头子在抱怨储年年白塞钱给她。
储年年低头看去,自己脚下这块水泥地上有用黑色墨汁写的‘算命,十元一次,包准’字眼。
老头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但是这宣传手法着实有点朴实无华,何况……
储年年本来想做一回好事,但是这时候老头又看着她好像在说不许走,她只好犹犹豫豫地回来,蹲下来,问:“算命怎么算?”
“看。”老头虽然看起来很老了,但是眼神却锐利地很,视线定在储年年的眉间,看得储年年眉间发热。
“你是不是一直很倒霉啊?”他第一句话就让储年年心跳加速。
“是啊。”储年年开始信了,但是她很快又否定了,算命的哪个不是说地天花乱坠的,看这老头一开口就这么通俗易懂,一定是道行不深。
“啧啧,小姑娘你还是不信我,没关系,信不信你自己回去领悟,我点到为止。”老头摇头,说:“我的话只有一句,你的好运要来了。”
“不可能!我现在比以前倒霉一百倍好不好!”储年年一想到自己家被霸占连在家里招待同事的自由都没有,她绝对绝对绝对是比以前更倒霉。
老人含笑:“你回去好好想。”
储年年坐起身,心想自己一定被骗了,不过钱本来是打算要给他的,就当是讨个吉利话。
这时候老头又叫住她:“穿绿色衣服的姑娘,等下,我还没找钱给你呢。”
说着老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gucci的皮甲,从一叠大钞里找出三张10元纸钞,另外搜遍全身的口袋找了一张5元纸钞和五个一元硬币,凑齐四十元找给储年年。
储年年看着哭笑不得。
她打开门却没有听到习惯了的电视声,她就开始怀疑,走到客厅发现电视居然关着,她更紧张起来。
她满屋子找老祖宗:“老祖宗,你在哪里……老祖宗,你不会是回去了吧!”储年年没有找到她,在沙发上坐下,自言自语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这里是宾馆吗!”
可恶,如果让她再看到老祖宗她一定……
转头却看到老祖宗出现在沙发另外一边,她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
狐狸身上的毛还带着水汽,储年年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刚才她太紧张了所以没注意,现在回去一看,发现浴缸里放满了水。浴缸边放的洗发水用掉了很多。
她这才想到之前洗发水用的非常快,她以为是错觉,没想到是老祖宗用。
难怪她总觉得老祖宗身上有一股古檀香味,她还当是妖精本来的味道,原来是她放在那里的洗发水的味道。
她之前都是很晚回家,所以没有捕捉到老祖宗洗澡的画面,她也不曾考虑过老祖宗要洗澡这个事实,她还以为妖只要念一下咒就能变干净,她终于长见识了。
狐狸说:“你进来以后鬼叫什么!”
“我以为你走了。”
老祖宗身上的毛因为半湿而不那么蓬松,储年年很想替它吹干。
狐狸在施法弄干身上的水,其实施法很容易但是想不伤到自己却需要把握尺度,所以每次她都要花不少精力在这个上。
在这个时候热风吹到身上,被风吹过的地方很快就干了。
狐狸看过去,是储年年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在对着她吹。
“这是什么妖物!”狐狸猛地转身,展开的尾巴差点打到储年年手中的吹风机。
储年年抓住飞起来的吹风机,对狐狸说:“这是用来吹头发的。和电视一样用电才能用。”
“真的这么神奇?”
储年年对着自己的头发吹,发丝被吹起,她像广告女星一样演绎着享受的表情:“很快就能吹干了。老祖宗,我来帮你吹,很快的,马上就好了。我发誓我会很小心的。”
储年年急切地想要摸到老祖宗,想地热血沸腾。
狐狸不放心,侧过身,监督储年年干活。
储年年摸着吹干后蓬松且温热的毛,感动地快哭出来了,好舒服,好柔软,好幸福。
狐狸到后来终于放心了,躺在沙发上享受储年年的伺候,储年年则在享受这种幸福,两人都从中受益。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于是储年年不得不关掉电吹风,带着惋惜地看着蓬松地像一团云朵的老祖宗。
“以后都由我来帮你吹好不好?”储年年微笑着说,期待快要溢出来。= v =
狐狸说:“既然你闲着没事干,那随便你。”她至少不需要再浪费自己的法力。
储年年开心地要尖叫起来,她压抑着冲出喉咙的尖叫声,小碎步跑着把吹风机送回去。
储年年心情特别好,每每看到老祖宗身上能飘起来的毛都会笑出来。
在厨房里做菜的时候随着电视放的节奏哼了歌。
储年年唱歌的声音是好听的,有轻灵的味道,但是问题是她总是找不准调子,比电视上的歌星还有存在感,狐狸的注意力一会儿工夫就被拉到她的歌声上去了。
28、老祖宗的妥协! 。。。
r》 好心情不会保持太久,它像是刚出炉的面包,在出路的刹那是好吃的,渐渐冷却,最后到了晚上五点以后打折处理。
“老祖宗,我想请客的事情……”储年年的话还没说完,老祖宗就说:“随你。”
储年年想了一天,在万分纠结以后作出来最难接受的选择,她妥协了,反正她自己也清楚,一顿饭不可能改变她的人际关系,她又何必白费功夫。
而狐狸这一天的心思全是被储年年的失落表情拉去了,她倒不是良心发作,实则是不喜欢看到储年年想那些无聊的事情想到晚上都睡不着。
于是她选择了妥协,妥协一天,免得储年年不高兴,她自己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