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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养只九尾狐(gl)-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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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把头发擦干净。”严览把毛巾盖到储年年的头上,储年年现在狼狈的姿态堪比落汤鸡。
  
  当视线被毛巾包围时,储年年鼻子发酸,她揉揉鼻子,说:“谢谢。”
  
  大家好像刚从噩梦中醒过来,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他们中了邪术,等他们恢复过来居然不认识那时的他们。
  
  严览说:“今天不是愚人节,大家的玩笑不要开太过分。”
  
  大家噤声之时,差点被掐死的化妆师举起白嫩的小手有气无力地说:“总编,我们也是为年年好。她身上有邪气……”
  
  “胡说八道。”严览一句话镇住了所有人,唬地大家一愣一愣的。
  
  “你们都是受过义务教育的人,几个还是党员却把无神论这个观念抛在脑后。”
  
  严览的话说完,没人再出声说话,储年年躲在他的背后捏捏鼻子,鼻子里酸地就好像事灌进去一大杯醋,如果不是想哭就是感冒了。
  
  原来那天到储年年家里以后同事无一例外感觉到异样,除此之外,回去之后当晚大家都做了噩梦,待今天上班大家交流了感想,才意识到这不是个别现象。联想到储年年一直以来给人的阴森印象,大家都认为这事情悬乎。
  
  储年年索性把盘起来的头发解开,泄愤似得用力擦拭着头发,她知道自己很倒霉,没想到居然会倒霉到这种程度。
  
  “别人惹你生气你就要拿自己的身体报复吗?”女魔头的声音从储年年的身后传来。
  
  储年年立刻转身,对上女魔头含笑的目光。
  
  东方子墨虽然晚到,但是也把公司里发生的事情看在眼里,大家对储年年没有恶意,但是这不代表作出来的事情不会伤到人。储年年一个人在自暴自弃,她再这样下去,没准会把自己弄到脱发。
  
  毛巾被女魔头拿过去,女魔头力道轻柔地擦拭着她的头发。上司的伺候不是谁都能享受的,储年年被东方子墨无形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
  
  “他们说我这个人很邪门。”储年年低声说。
  
  东方子墨的手一顿,她只看到储年年卷卷的头发和雪白的头皮:“的确。你是很邪门。”
  
  “连你也这样认为?”
  
  “我会算命你信不信?”东方子墨难得有这个闲情逸致和储年年聊天。
  
  “可是算命的告诉我,我马上就会有好运。”储年年可不敢让女魔头为自己算命,她想自己还是没胆子知道更多,她只想听到好听的话, 比如说星座上说的这个月她会有偏财运,会交桃花运。好话谁都喜欢。
  
  “我为你泄露一回天机,你听了以后要放心里去。其实呢你命中注定一辈子倒霉。”
  
  储年年的身体僵硬成了石头。
  
  女魔头摸摸她的头:“但是也不是没办法,你只要找对对象结婚就能纠正你的命数,从此以后谈不上荣华富贵,小康水平是有的。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去结婚。”
  
  “结婚?”储年年猛的抬起头,小脸蛋上画着一个巨大的问号。
  
  女魔头被她这模样逗得开心起来,也跟着笑起来。
  
  她这算是泄露天机了,至于储年年能不能转运,看她自己的造化。
  
  这次,女魔头就近观察了储年年,她的面相在变,这出乎她的意料。而她在储年年的额头上看到一抹红气,正邪莫辨,也不知道和她牵连的人是恶是善。难不成她的命中出现巨大转变?
  
  “你最近的工作生活有什么变化吗?”食指指腹摩挲着储年年眉间的位置,那处的红光感受到外来力量的侵扰,开始躁动起来。
  
  “没有。”储年年嘴巴上说没有,但是她的眼睛藏不住心事,是有改变。
  
  东方子墨犹豫,自己该不该插手,每一个人的命都好像一条溪流,本来按着规律流淌着,再好再坏也是有定数,如果她插手其中,就好像是往溪里投入一块不确定的大石。
  
  女魔头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储年年的身上,储年年的头越来越低,直到下巴碰到了锁骨。
  
  东方子墨也不难为他,说:“储年年,看来你要赶紧找对象了。”
  
  还是让她顺着原先的路同有缘人结婚的好,到时候由那男人带带她,免得她走上了歪路。
  
  储年年意外发现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不起眼的瓶子,瓶子里插着一支桃花,她伸出手摸了一下,她以为是塑料花,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桃花,枝条上有一朵花骨朵含苞待放,隐约有香气传出。她不禁凑上去深吸一口气。
  
  这个季节怎么还有开的桃花她不知道,而谁把这朵桃花放在她这里的,她更不知道,她很自然地接受了这朵花的存在,偶尔抬起头看一眼,如果不是她摸过,她也会以为那是假花。
  
  又加班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储年年保存好今天写好的稿子,起身的那刻腰传来一阵阵地酸疼,她扶着腰艰难地走出办公室,还没结婚就体会到了做母亲的痛苦。
  
  宽敞的办公室里早已没有了人,人走了,还有几台电脑开着,屏幕的光在关了灯以后幽幽地闪着,让储年年不敢多看一眼。
  
  她走到楼下才想起看时间,一看时间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比预计地晚了好几个小时,老祖宗没准此刻已经化身一只小猫小狗什么的在等她了。
  
  她满脑子都是家里饿肚子后脾气变得暴躁的老祖宗,没注意到跟在她身后走出来的严览。
  
  严览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本来很容易就处理完的事情在今天变得异常困难,于是不停地纠正直到此刻才完成。
  
  他注意到了储年年储年年没有注意到他,她匆匆忙忙急着回家,好像家里有人在等她。
  
  等走到门口,突然下起了大雨,储年年被淋个正着。
  
  储年年不敢置信地看着天空,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她注意到了严览,严览也和她一样没带伞,于是两人都只能呆在门口等雨停。
  
  这大厦里通常到这个时间都会有人进进出出,但是今天意外地冷清,连门卫都不在。储年年半个身子被淋湿,加上冷风阵阵,鸡皮疙瘩全部冒出来了。
  
  严览在犹豫该怎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说来也奇怪,做了这么多年的学长学妹,两人除了公事之外都没接触。在一起躲雨是第一次。
  
  严览说:“我看这场雨一时半会停下来。”
  
  储年年则是心中一惊,如果停不了那不就意味着要更晚回去。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老祖宗生气的样子,没准她此刻已经在路上了。
  
  “你冷不冷?”严览见储年年一直抱着自己的手臂,担心她会冻到,于是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为她穿上。
  
  储年年想的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她想到自己家里的窗户都没有关,连阳台上的拉门都开着,看这场雨下这么大,老祖宗不会被冻到了吧?那她现在应该是又冷又饿的状态,虽然说老祖宗是妖怪,没准妖怪也会感冒。
  
  “我……”严览把自己的衣服递过去,但是那边没有人接,因为储年年在下一秒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雨中,随后消失在茫茫大雨中。
  
  严览则是看着自己停在半空的手走神,就在刚才,他好像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可是当他低头去看时,手腕上什么都没有,他的手表戴在另外一个手上。
  
  城市都被突然而来的大雨包围着,储年年离开的大厦顶楼上,有一个人一直站在上面俯视下方。在看到这错开的一幕时,她险些吐出一口血来,这个储年年简直是在糟蹋她的好心,想她东方子墨何时有过良心这东西了,好不容易把积攒了几千年几万年的良心都拿出来一次性用在她身上她却白白浪费了!
  
  如果这次储年年没有逃走,不出几日,储年年与那人的红线应该是会连上了,到时候他们两人结为连理,储年年也不必继续倒霉下去。
  
  这样好的机会,储年年就是睁着眼睛放过了!
  
  她用力挥手,雨下得更猛。东方子墨对储年年是恨铁不成钢。
  
  跑到半路雨下得更猛,储年年把她那个心爱的包顶到头顶,拉扯着因为湿透而更加紧身的短裙,撒开了腿跑向停车场,当她坐进车子里的时候她全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的。
  
  今天注定是要闹水灾的,躲也躲不过去。储年年一路边打着喷嚏边抱怨着。
  
  她希望回去的时候看到什么样的画面呢?
  
  她脑海里出现的画面应该是这样,在昏黄的灯光下,老祖宗又冷又饿,满心盼望着她的到来,当她走进家门的时候,老祖宗摇着尾巴来到她面前,用在其他动物上看不到的通人性的眼睛揪着她,为她回来而高兴开心,同时委屈地抱怨着:“你终于回来了,我好饿好饿。好想吃你做的饭菜!”
  
  这样才是正常‘宠物’应该有的表现吧,这样的话她才会感觉到自己身兼重任因此而满怀壮志地冲进厨房吧。
  
  但是现实总是残酷的,家里的老祖宗绝对不是一般会绕着主人的腿撒娇的宠物,没准她会冷冷地命令她赶紧去做饭不然就惩罚她。
  
  储年年心里满腹抱怨,但是她的腿以最快的速度冲上了楼梯冲进了家门,在打开家门的那刻,她期待能看到一双惊喜的眼眸,但是……
  
  三双狐狸眼同时看向她,她的双手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不能动,身上的水还在滴,衣服湿透紧贴着她的身体,丝袜变成了让她的肌肤窒息的垃圾,高跟鞋里的水能养鱼……
  
  她的模样是狼狈到极致,但是又有一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感。虽然产生这一念头的人下一秒就在唾骂自己眼花了。
  
  她好傻,真的好傻,怎么会以为老祖宗需要她呢。储年年进门的时候带着‘我就知道我是被嫌弃的小可怜’这样的注释。
  
  她的家是灯火通明的,而且是金碧辉煌的,因为有大人物光临,让这里显得蓬荜生辉。
  
  范大牌穿着她堪比走红地毯时穿的华丽衣服出现在她家里,而范大牌的小跟班也在一旁伺候着,她担心的半死的老祖宗则是坐在沙发上,一点都看不出饿和冷。亏她还为她担心的半死,还为她淋地半死。
  
  这种没有忠诚的宠物谁要谁拿去好了。储年年把委屈吞下肚子。
  
  “快去洗澡。”储年年身上属于别人的气息让狐狸心烦意乱,虽然雨水冲淡了这股味道,但是不意味着她闻不出来。
  
  储年年在此刻连冲着心爱的偶像发花痴的力气都没有,她迈着沉重的脚步从三人面前走过。范大牌喝了一口醇正的红茶,对狐狸说:“她好像很沮丧。”
  
  “不只是沮丧,而且是难过。”范童童插话。
  
  范大牌点 
 30、储年年注定嫁不出去! 。。。 
 
 
  点头,说:“对的。”
  
  狐狸本来就为这两人不请自来而烦躁,加上肚子饿,心情更加是差到极点,偏偏有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但无视她杀气的目光,还悠哉地喝起了茶。
  
  她真想把这两人都丢到外面去,最好丢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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