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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说明这里有一个更加邪门的东西在,这东西比那些不起眼的小鬼更厉害。
储年年是无知者无畏,她每天在这里进进出出,完全感觉不到不对劲也不会去怀疑。
狐狸这次是真身前来,受到这边异常现象的影响,抱了几分戒备。
越走进,那种感觉就越清晰,好像有一种力量盘旋在这幢大楼周围,隔绝了其他力量的进入。
她们两人快进门的时候和严览撞个正着,他抱着一堆材料去银行处理事情,与储年年意外在门口撞上,而前十
分钟,他刚在储年年的位置前发过呆。
储年年和他各自倒退一步,看了对方一眼,都有一样的感慨,好巧。
两人眼神交错,像筷子搅拌着麦芽糖是越来越粘稠最后缠在了一起。
狐狸可不喜欢看到这画面,何况,她看到两根原本断开的红绳有一点点连上的趋势。
有人在动他们两人的姻缘线,为了不违背天意,就创造各种的机遇。
人的命数不是不能改的,天写下的东西多半是笼统模糊的,所以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偏差会被调整,而正常中
也会出现偏差。
储年年和她暗恋的人的姻缘线差不多要和在一起了。这意味着在不久以后储年年会意识到她对严览的爱,而严览
也会回应她的爱,两人会结婚生子,共度一生。
这不是戏里演的剧本,这是狐狸的储年年的和一个外人的一生。
狐狸想着想着,就开始生气。
她挥起爪子,想也不想就断开了那两根快合上的姻缘线。
想都别想。她不允许的事情储年年怎么敢去做,哪怕是婚姻这种事情。
再一次失败了。东方子墨的手贴在玻璃窗上,她与这建筑融为一体,它们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几乎要成功
的那刻,有人扯断了他们之间的红线,这次断了,怕是再难修复。
看来真的不应该做好人。东方子墨自嘲地说,她难得做一次好人,却没成功,也就是做好人的失败率是百分之一
百,而她做恶人时却事事都做得好,是否意味着她天生就没有做好人的命?
破坏她做好事的是只狐狸,她感觉起来应该很弱的新妖,不该有能力和她的力量对抗,但是它却做到了。
储年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之前心跳加速,血液疯狂地游走在她身体里,她的脑袋疯狂地分泌着激素,告诉她这
就是恋爱的感觉,下一秒,她却平静地要命,好像她本来就是井中的水,哪怕是外面起了狂风暴雨也与她无关。
严览也有相同的感觉,从梦中苏醒醒来有一种惆怅的感觉。
他发现自己和储年年站在大楼门前太久,不好意思地笑笑,冲着储年年点头说:“既然你已经请假休息就不应该
来公司。”
“我其实是要出门逛街的,谁知道这条路走得太熟悉,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总编你忙你的,我马上就走。
”其实她是想带老祖宗看看她的公司。她现在能正视严览而不脸红,这算是进步,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脸皮越来越
厚?
严览和她擦肩而过,储年年回头看了一眼,她好像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声。
小笨蛋。女魔头又气又恼,也不知道储年年在哪里招惹到这样一只小妖,虽然小妖没害她,但是破坏储年年因缘
坏了储年年转运的机会,这就不应该,更何况,还破坏了东方子墨出生以来第一次做好事的机会。
控制这座大楼的人收回了她的禁锢,更像是刻意要这样做,把她的气息放了出来。
狐狸抬起头,龙吟声震耳欲聋,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圈金银交错的光盘旋在这幢大楼楼身上。
“真有意思。”狐狸露出微笑。
两人一进门,范大牌就发出抱怨声:“你们到底去哪里了,怎么带来一股奇怪的味道?”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说味道,我明明洗地很干净。”储年年没开窍,所以不能理解范大牌的抱怨。
“你刚才去见了老……你的老总。”范大牌立刻改了口,她想起那老妖怪可不喜欢别人知道她的真身,她还是少
说为妙。
“是啊,你不会监视着我们两人吧,不然这你怎么能看出来?”储年年说。
“我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范大牌的话只能骗小孩,骗储年年这样的凡人可以,骗狐狸却不行。
狐狸说:“原来你认识那条蛇?”
“你真不怕死啊。如果被老妖怪听到了你一定会被她做成烤狐狸肉。她可不是蛇。”
“我知道她是什么东西,我只问你几个问题,她出现在年年身边有什么目的,还有,她为什么要千方百计替她拉
红线?”狐狸没好气地问。
“她替储年年拉红线?这事情是她干得出来的吗?”范大牌这下可开心了,这话就是一个大笑话,逗得她花枝乱
颤。
这种有利于他人的好事是老妖怪会干的事情吗?老妖怪有良心这玩意吗!难不成储年年是她的私生女?范大牌笑
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停下来,连储年年都担心她再这样笑下去会出事,没准死因是笑死的。
“如果你问的是那只老妖怪,那我说我认识她,不过关系不深,有利用价值才会在一起做朋友,这就是我们的关
系。她会收下储年年那更简单了,到哪里找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加班还不会抗议要加工资和奖金吃得少做
得多的小职员呢!”范大牌又加了一句,“这话不是我瞎掰的哦,是她亲口说的哦。”
范大牌眨眨眼,不刻意的情况下抛来几个媚眼白白送给储年年。
储年年跨下来:“我知道,我就只有这么一个优点了。”
狐狸不耐烦地说:“还有一个问题你没说。”
有人恍然大悟:“你说最后一个啊,我确定在正常情况下不是老妖怪会干的事情,不过没准她是得了癌症不久于
人世才会想做做好事也说不定。”
“问了也等于白问。”狐狸一点都不感激范大牌的解答,一甩尾巴就走了。
范大牌在人前总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到了这里就成了可以亲近的人。储年年能理解,毕竟到了像范大牌这样
的位置,还不耍大牌就只能累死。
狐狸抓起储年年的手腕,上面的红绳只剩下一小段,她想要不索性剪短了她的红绳,断了她一切的可能。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缺德,不,简直是缺德到无边无际,储年年这辈子再也不会为别人心动也不会被人爱上一辈
子孤苦伶仃孤独到老。
储年年在她怀里睡地香甜,丝毫不知道此刻她心里翻来覆去的念头。
狐狸亲吻着她的额头,说:“那些人不要也没关系,我来赔你最好的一生。”
储年年漫长的一辈子对她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她就当是陪她过一场游戏,演完这场戏,她也可以毫无负担地走
。
储年年不会有损失,而她自己也会得到快乐。
她一点都不想放储年年走,她要储年年留在她身边,把有限的生命都献给她。
如果储年年知道抱着她的人是如此想的,没准会害怕地想要走,可惜储年年不知道,狐狸已经替她答应了。
狐狸解开了储年年手腕上原来的那根绳子,红绳绑的是凡人之间那可笑又薄凉的爱情。她变出一根金色的绳子,
一端绑在储年年的手腕上,一端则是在自己的手腕上。这笔买卖储年年不亏,她可是把自己拴在了储年年身上,
虽然时间仅仅是储年年的有生之年。
“年年,我赔给你的远比你失去的多,你高兴不高兴?”她用额头抵着储年年的额头,低声对她说。
储年年无意识地呢喃几声,作为对她的回应。
狐狸把储年年揽进自己怀里,她低头欣赏她熟睡的容颜,连她也没有发现,她比她说想的更害怕寂寞。
因为寂寞,所以要紧紧抓住让她看得顺眼的储年年,不让她走,留她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不惜赔上自己的。
阳光明媚,范大牌在储年年家的阳台上正在享用她的五星级早餐,储年年赤~着脚从视线里走过,虽然只是一瞬
间的事情,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今天的储年年有巨大的改变,具体是哪里,范大牌说不出来,但是她知道,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储年年不是储年年
,是另外一个人。
这话有点绕口,她确定现在在储年年身体里的人是长公主。
储年年笑起来也可以很美的,只要抹去眼中的自卑,抬起她的胸膛,还有给自己适当的搭配。
镜子里的储年年妩媚地眼神与范大牌的目光对上,范大牌也跟着笑起来:“好久不见。”
‘储年年’微微转过身,踮着脚尖走到她面前,白色的衬衫仅仅到腿跟,阳光下她的身体如珍珠散发着夺目的光
彩。
“我还不习惯用她的身体。”‘储年年’的声音也有了轻微的改变,语调轻缓,性感地像是掺了酒的巧克力。
“你怎么会想到借她的身体用?”
“我想出去透透气。”‘储年年’走到阳台边上,她在范大牌的身边坐下,一只手落在范大牌的腰侧,身体略向
前倾倒,在快要靠近之前,她留了一点点距离给她们两人。
两人的距离近地不能再近,再近就要犯错了。
这双眼睛在不久前写满了对她的憧憬,现在是一滩深水,范大牌不敢保证自己能读懂她在想什么。
毕竟现在在储年年身体里的灵魂不是她认识的单纯的凡人。
‘储年年’对她说:“我要带着她的身体出去办事,你就负责看家,不能让别人闯进来。”
“姐姐叫我做事,没有奖励我会做吗?”依稀回到了从前,那时长公主还没成为叛徒,两人肆意地打闹,在她们
看来,调情是和喝水一样寻常的游戏。
“你想要什么?”
“你心知肚明。”范大牌想,她还没亲过小年年的唇,那应该是青涩甜美的,加上姐姐有这方面的本事,两者结
合定是世间美味。
‘储年年’起身离开:“我不是食物。你饿了自己去找吃的。”
“那我可不管了,你的身体被毁了别怨我。”
“我不会怨你,我会直接杀了你。”‘储年年’转过身朝着她微笑。
她走进卧室,拉开衣柜的门,衣柜里塞满了名牌,储年年工作性质决定了她可以轻而易举拥有别人渴望的这些奢
侈品。
她的手指一件件点过来,定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