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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以为储年年是普通的修真者,心里一盘算,决定把这件事情以最简单的方式解决,把孩子寄养在储年年家里,部门财政会特别拨款给储年年作为报酬。
“这样处理是否能让你满意呢?”小方面带微笑。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储年年在忍耐,在克制,不然她现在就想操起平底锅把眼前的人拍出阳台。
小方时刻在观察小男孩的动态,但是总是遮遮掩掩的以为没人发现。
隐藏在角落里的狐狸把这一幕收入眼底。
“你可以把他交给别人,总会有人愿意养他的。”储年年说完心里居然有点舍不得。
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已经是不可能的,这都要怪储小姐你啊。不能随便把糖给路边的小孩吃这个道理你居然不懂!”
“这有关系吗?”储年年想起自己是给过他几颗丹药。
“他已经认定你了,不然也不会跟着你回家。我们爱莫能助。”
“我现在就打110给警察叔叔……”储年年又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作为一个编辑,她有三个以上随时开机的手机。
见储年年这次是动真格的,小方再一次出手把手机拿下,这回他急了,说:“那要不这样,我跟领导打个电话,去跟领导请示一下,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答应做小孩的保姆好好照顾他。”
“休想,我找你来是想请你立刻马上把小男孩处理掉,而不是要你跟我谈条件。”储年年再度拿出第三个手机。
这时候,她耳边传来老祖宗的声音:“答应他。”
“啊?”储年年看向头顶的方向,她惊讶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
小方拿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领导,我是008号小方,我现在在外面处理你指派给我的任务,人是找到了,在我们到之前他已经认定了储小姐不肯走,领导你看要不就这样处理,我们聘请储小姐做他在人间的监护人。”
“储小姐,你希望月薪多少呢?”
他眼前的储年年在听他说完这句话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而他已看不穿她的意图。同样一个人,却在下一秒给人不同的感觉。储年年说:“我不想要钱。我只想和你们谈条件。”
“什么条件?我们有什么条件可以谈的,呵呵……”小方有种被盯上的错觉。无害的女人换上了蛇的灵魂吗?
“我要地府欠我一个人情。”
“……”小方愣住,险些抓不住他手中的手机,不过是一句话,他表现地像见了鬼一样,而在不久之前他自己就是一只鬼。
“你答不答应?”储年年拿出她的第三个手机,这次她快速按下了三个数字,指尖点在绿色的通话键。
前两次小方都抢成功了,这次却落了一个空,他出手的速度极快,更是毫不犹豫地出手,但是手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抓到。
储年年转眼就已在离他一米远的沙发上,手边就是小男孩,小方看清她手中的手机屏幕上出现接通的提示。
小方收起他的害羞和微笑,一张平凡的脸变得狰狞,犹如厉鬼,这才是他最初的模样,“有事好商量。如果储小姐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会想尽办法把他带走。”是想尽办法,而不是立刻带走,说明地府的人也拿小男孩没法子。
“之前是你求我把他留下来,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留着他。而你应该求我放过他。”储年年揽住小男孩,手在他的头上抚摸着,同时嘴角的笑容叫小方脊背发凉。美丽的女人笑起来可以比鬼还可怕。结合他最近看的美剧,他怀疑这女人有双重人格。上面交代的事情他又不敢不做,他越想越着急,额头满是汗水。
“我现在就请示领导,我只是一个小公务员,辛辛苦苦靠了三年才考上,我也不容易,你不能让我丢了工作啊。”小方拨通电话,苦着一张脸把储年年的条件告诉给他领导听。
过了许久,领导答应了储年年的条件,储年年还不肯罢手,要他写下契约。
现在地府都是现代化办公了,当然不会有人辛苦去起草契约,小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合同,合同上面早已列好了交易条件。储年年被地府聘请为小男孩在人间的保姆,直到地府找到更适合的人选。作为报酬,储年年可以向地府提出一个要求,有效期为十年,过期作废,只能让本人亲自提出来,第三者无效。
储年年花了很多时间看合同,小方在一边着急地等着,生怕她会反悔。
“拿笔来。”储年年伸出手,小方立刻把手中的黑色中性笔递到她手边,储年年扫过一眼说:“我习惯用毛笔。”
“现在哪里还有毛笔这东西,几年前我们就规定要现代化了,我就记得我考试那会儿是用毛笔靠的,不过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小方自言自语地说了半天,弄出毛笔,沾上墨水,再递到储年年面前。
储年年在上面签下了名字,再看着小方盖上地府的章,合同一式两份,当即生效。
待那位公务员走后,储年年暴跳如雷,从沙发上跳起来,从她身体里窜出一道白色的影子,落在地上变成了老祖宗,储年年则追着她跑:“老祖宗你给我站住,不要跑。”
“你不追我我就不跑。”老祖宗上跳下跳快如闪电,储年年却要拖着沉重的身躯追她,连一根毛都碰不大。
“我没答应让你用我的身体,合同是你写的,根本不是我的意思。我不可能养一个小孩在家里,你知道现在养孩子要花多少钱吗!”
储年年追了半天还没追上,气喘吁吁地倒在沙发上,老祖宗蹲在她手边的扶手上,嘴巴里咬着那张合同。
储年年转头不看她,表示她现在很生气。老祖宗说:“你觉得我是在给你添麻烦?”
“哼。”知道就好。
“地府从不欠人人情,他们做事向来霸道,要让地府签下一份合同是难上加难,他们甚至愿意用这种方式来换地小孩子的监护权,就说明这个孩子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哼。”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天皇巨星转世也不能让她来照顾啊。她难道天生就是做奶娘的命。
“这份交易你不亏。”
“哼。”她才不信。
“你再哼我就让你哼不出来。”狐狸也被她气地火大,他们两人在吵闹的时候,小男孩睁大眼睛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要这东西干嘛?”储年年终于愿意说人话了。
“关键时候能救你一命。”
“怎么救?他们地府凭什么能救我……”对哦,地府是管死人的,他们能决定人死还是生,人有旦夕祸福,自己还是肉体凡胎,随时都会死于非命,不久前还听说有白领因为胃出血死掉的,难保哪天她不小心走在路上……
见储年年陷入沉思,老祖宗就知道她是在用脑子思考了。
许久后,储年年想明白了,她扭扭捏捏地走到老祖宗身边,蹲□问:“虽然这个条件很诱惑人,但是,小男孩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做他保姆去照顾他?”
这时候老祖宗毫不犹豫地从她面前走开,丢下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那是你的事情。”
“老!祖!宗!”自储年年身上散发出负面的黑暗气息。
潘多拉,就是那个无缘无故找上门的小男孩被储年年安顿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家的沙发宽大地可以容下一个成人,做孩子的床更是绰绰有余。储年年还特地为他铺了一层垫子,为他准备了一个小枕头。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毕竟在不久前潘多拉不是人。
在二十几年前,储年年还生活在懵懂未知的阶段,享受着无知的幸福,她在入党的时候就被教育成一个无神论者,被迫接受现实以后就发现自己的底线是一路退到底直到全部消失,今天和地府的人打了交道以后她相信很多东西是存在的,只是平常看不见而已。
但是潘多拉很听话,不吵不闹,储年年叫他去刷牙洗脸,他就跑去刷牙,要他睡觉他就睡觉,除此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视。这个和老祖宗极其相似。
储年年和老祖宗面对面坐着,周围的气氛越发僵硬,似乎能听到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储年年说:“我是未婚女青年,家里突然多出一个那么大的小孩子,我的名声怎么办?”
“名声对修真者来说都是浮云。你可以跟别人说他是你弟弟。”
“我们一点都不像。”从外表就能看出来,潘多拉比她漂亮一百倍,真的要说,没准潘多拉才是她爸妈亲生的才对。
“那就不解释,没人会无聊到问这种问题。”
“有,在这种地方什么都不多就是大妈最多。而且你有没有想过,有一个孩子就会增加多少麻烦,孩子要穿要吃是不是,长大了上学怎么办?你知道办户口有多难吗!”
“你想太多了。”
“是你想的太少了。”一想到以后家里多一个负担,储年年就头疼欲裂。
孩子,她根本还是个处~女,怎么能突然多一个孩子呢!她的清白是彻底的毁了。
“别想那么多了,打坐吧。”
“不行,今天没心情,明天也没心情,我现在烦的要死,为什么好好的生活会变得这么复杂,本来我这份工作做的好好的,今天她却告诉我有可能要我走人,她不能容忍修真者出现在她面前,但是这又不是我的错,我工作上并没有犯任何错误,她怎么能……”储年年把脸埋进手臂中,她有许多话要说,满肚子的苦要抱怨,现在唯一能听她说话的就是老祖宗,而这一切苦恼都是老祖宗带来的。
储年年的痛苦落入狐狸的眼中,狐狸低声说:“如果不是这只狐狸出现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你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储年年抬起头,她托起下巴,眼眸中闪着水光,她把眼中的泪水忍住不让她流下来,吸吸鼻子,说:“我有。这样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放在身体里的一颗心脏被锋利的刀子戳过,大概心疼就是这种感觉。
“可是我又没有后悔过,现在的确是有很多麻烦,我的生活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觉得苦恼是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太没用。如果我对杂志社很重要,老板就舍不得让我离开。”
“你的确很没用,这种小事也能让你流眼泪。”狐狸低低地说着,储年年意识到自己眼角真的有一滴眼泪逃出来了。
泪水被狐狸舔去,储年年惊讶到脑海里一片空白,近在咫尺的是狐狸模样的老祖宗。
人兽是没有前途的。记忆里范童童好像说
作者有话要说:总之……人兽是没有前途的。储年年,你迟早觉悟吧!
写文这么多年,这身子是越来越不经糟蹋了。要对我将来的爱人说声对不起,在你来之前,无数的读者已经将我蹂躏了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