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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妮可还是认为储年年把事情想地太美好了,不是她对储年年不信任,是她了解秦家。秦家在众多后人中选中秦川,就是因为秦川有着过人的天赋资质。化作别人,她也许不会那么怕。
在公园地下停车场里,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最角落里。外面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黑色的车窗挡去了他人关注的目光,保护了里面的人的隐私。
轿车宽敞舒适的后座上是秦川,他的膝盖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木质棋盘,玉做的棋子不由人控制自动在棋盘上移动,被各个棋子包围住的两颗棋子上分别写着应字和储字。
秦川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操纵着棋子,随着时间过去,棋盘上的棋子动地越来越慢,而他也越来越吃力,额头布满汗水。坐在前排的手下屏息候着,生怕呼吸声惊扰到他。
眼看自己的棋子已经断了两颗棋子的后路,快要把它们团团围住生擒之时,一真怪风吹乱了棋局,使得上面的棋子变得凌乱,秦川收回手,把棋局一把扫掉丢在一边。
手下见状知道秦川施法失败,发动车子,随时准备出发。
秦川说:“应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关键时刻还想保住友情。这局我下不下去了,我们先离开这里。是死是活看她们自己的造化。”
“掌门,如果应家的女人说出你的名字怎么办?”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说的。”秦川笑笑。他闭上眼睛,向后倒去靠在椅子靠背上。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声音,车子从地下停车场离开后,这里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阵法乱了。应妮可感觉到阵法的规律被打乱,而随之出现的是不受控制的场面,甚至是自己跟自己打起来。
狐狸就在阵法边缘,正是她的到来打乱了阵法的布置,让秦川意识到威胁的出现而放弃了对阵法的控制。
应妮可叫储年年去对付不断冒出来的危机,而她负责想办法夺回对阵法的控制。看来秦川是不想放她们离开了,放弃阵法前还把这里搅合的一团乱,给应妮可夺回阵法带来了巨大困难。
储年年的法器就是那个平底锅,能挡能砍,甩出去还能飞回来,而她在听到应妮可的话后毫不犹豫地站到她的面前护着她。来自储年年的信任让应妮可心头发热。
“年年,你现在怎么样?”
“我说过要等你来救我的。我没事。”随后狐狸听到储年年的闷哼,看来她没有躲过这一次进攻。
狐狸说:“我知道布阵的人就在里面,你告诉她要她想办法先让阵法稳定下来,我想办法撕开一个破绽,让你们出来。”
储年年把老祖宗的话转达给应妮可,应妮可听后说:“我只能坚持一段时间,如果到时候她没办法撕开破绽,我们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信她吗?”
“我信她。我不信她还能信谁。她是我老祖宗。”储年年的笑容中参杂着骄傲。
应妮可听后想到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只是奇怪如果只是这样,储年年为什么要说地好像那人是她的情人?
她看周围这混乱的景象,储年年几次躲闪不及被伤到,身上那件干净的衣服上已经有血染开的痕迹。
于是,此刻她必须作出决定,是信储年年的话,把力量拿来稳住阵法,亦或者是照自己的打算先夺阵法再设法控制它。
她只花了一秒钟时间去思考,答案跳入她的脑海中。
“你要老太太可以开始了。”应妮可说完就集中全部的力量将其灌入阵法之中,她用力量来压制力量,孤注一掷,成败就看外面的那位老太太了。
“她不是老太太……算了,这不重要。”储年年放下心中的反驳,把阵法内的情况告知了老祖宗。
狐狸感知到阵法已经定住,便集中精力去寻找阵法的破绽。她找到破绽撕开以后,看到了储年年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储年年护在那女人身前,手中拿着平底锅击打着零星的进攻。
“年年,我就在这里,你快点跑过来。”
这回老祖宗的声音变得无比清晰,近在咫尺,储年年看向四周,眼前有一道微光,她相信自己冲着微光跑去她就能看到等着她的老祖宗。
她激动地对应妮可说:“她在前面等我们。”
“我知道。你想走,我马上就快要夺回控制了。”应妮可定在原地双脚不能移动。
“可是……”
“没有可是,储年年你别浪费时间,每次你都是这样,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应妮可急促地说。
储年年看看光,再回头看了一眼应妮可,应妮可看起来像没事人一眼,那说明她真的快控制住了。储年年往前飞奔,从小到大的体育课里她跑四百米都是倒数的,她以为是自己跑不快,现在她知道理由了,因为在四百米的终点没有人等着她。一旦有人在等她,她就会不顾一切地飞奔而去。
“储年年,你要小心长着一对桃花眼的有钱男人。”应妮可在不破誓言的前提下给储年年最大可能的提示。
储年年已经在阵法边缘,一听到应妮可的声音,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这时候有无形的手把她扯出黑暗……
应妮可在原地不能动,阵法反过来吞噬她的能量。黑暗中出现一只修长的手,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的手,指节圆润,手指笔直有力,指甲剪得干净,手心柔软细腻。应妮可睁大了眼睛,那只手靠近她,食指指尖点在她的额头,眉间有滚烫的血缓缓流下,她的视线变得鲜红,她脱口而出:“秦……”
只是,她说的太晚了。储年年甚至没有时间回头看一眼。
“妮可!”储年年听见了尖叫声,那是自己的声音。她回过神来,自己坐在车子的驾驶座上,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她看向周围,这是她的车没有错,车子停在公园路边的白线内,这条路通往她的高中,车子到了这里就再没有前进过,她后来看到的那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妮可呢?她只知道自己跑出来了,妮可呢,她有没有出来?
挡风玻璃上落了一团白色的东西,粉红色的肉垫贴在挡风玻璃上,随后老祖宗的脸出现,金色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好像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样。而老祖宗的口中咬着好多张黄色的纸,纸上还留着一些图案。
“我相信你一定能赶来,我没有怀疑过,我真的不担心。”储年年开车放老祖宗进来,等她一跳进来就把她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老祖宗的肚子上,那块地方被她的眼泪弄湿。
“我迟早被你吓死,没吓死也被你气死!”老祖宗挥动着她的尾巴,九条尾巴打在储年年的身上,很疼,但是储年年却还是笑了。
越打她笑地越开心,狐狸拿她没办法,说:“以后花更多时间在修行上,我绝对不会再给你偷懒的机会。”
“你已经很严格了,再说了,我哪里有偷懒啊。”储年年低声嘟囔着,她摊开折地一塌糊涂的黄色纸头,纸张的材料和符差不多,在黄纸上有用红色的朱砂勾勒出来的图案,图案的线条在消失,储年年抓紧时间扫过一遍,发现上面画的正是她同学会的内容。
最开始是她把车停在学校的门口,有人出来迎接,她的同学与她热情交谈,校园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最熟悉的布置,和她记忆里的校园没有差别,包括严览。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在教室里她被同学包围,有老同学问她借冰魄看。和她遇到的情况不同的是,她把冰魄解了下来,交给那个同学。
随后她和她们一起说话,最后一幅画里她开车离开,在她看完以后,画上的朱砂消失,黄纸在她手中自燃。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们赶紧回家。”狐狸催着储年年开车。
“好。”储年年发动车子,脑海中浮现应妮可最后说的那句话,小心有一双桃花眼的男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妮可最后有没有出来?
“老祖宗,刚才你把我拉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另外一个人?”
“有。”狐狸说。
“她呢,她有没有跑出来?”储年年问她,老祖宗只是看着她,沉默不言,储年年已经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
没有。是来不及还是……
“有没有办法回去找她?”
“来不及了。阵法已毁,你去哪里找她?何况,这个阵法是她设下的,她在设法之时就应该想到后果。”
“她没有想过要害我。她只是要冰魄。我给她就好了。”
“回家!”狐狸大声喝道。如迎面一棍,储年年愣愣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她认识的老祖宗。
储年年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打颤,她踩下油门,车子自阴影中走出,如同离弦的箭,朝着前方射去。
在家门口的十字路口上,储年年打起方向盘,调转车头往另外一个方向开去,她们离小区的大门越来越远。
“没用的。不管你想做什么,你都没办法救活她。”
“我知道老祖宗你会有办法的,你不是把我救出来了吗,那一定能救她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死掉。”
“你差点因她而死。你让我怎么救她?”
“算我求你,老祖宗我求求你帮我。”储年年任由眼泪滑下,她要到妮可家里去,要把老祖宗带过去,她会求老祖宗救妮可,把她从黑暗中救出来。
狐狸发出轻微的叹息。
储年年来过应妮可的家,她知道应妮可住在一个老小区中,她也知道她住的是哪幢,她把车开到小区门口时,一辆救护车刚从小区里出来,从她身边经过。
狐狸说:“车子里躺着的是一个活死人。”
“也许不是妮可。”
“她的灵魂不在身体里。”
“那也不一定是她!”
“我们回家吧,你累了。”狐狸的眼神变成了怜惜,储年年应该看看自己的样子,脸上布满泪水,她自己已经知道了结果,却还在苦苦挣扎。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我不要……我不要她死……”储年年趴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
“哭什么。谁都会死。”
“难道你就没有哭过吗?”
狐狸说:“再过五十年,也许用不了这么久,你会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你而去,他们的寿命会走到尽头
61、她要学着习惯生离死别 。。。
,而你却不会死。你还要像今天这样哭个不停吗?那你会哭上很多次,直到你眼睛瞎掉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佩服我自己,居然能在辛苦站了一天外场以后回来坚持更新。
支持我耐心坐在这里打开文档的动力是大家的评论。
(*^ … ^*)至少让我知道,有人在期待下面的情节。
另外,要嘱咐一句啊,注意保暖早睡早起哦亲!ヽ(’Д’*)ノ
好累好累,写完以后可以心满意足地睡